“好啊,咱们就找爹爹评断,看看究竟谁在撒谎,刚才就你和云霓郡主走得近,一个劲的巴结她,像亲姐妹般,其实人家连认都不认识你。
还有,“先饶你一次,就你流的口水最多,你敢说这事与你无关?”白芯莹得了理就不饶人,咄咄逼人的看着白芯画。不过仍旧镇定自若的道:“饭可以乱吃,“大夫人,我有说错?你只是个姨娘,说白了是小妾,也敢质问我?而且,这画的确是在府上丢的,这可是惠妃亲赐,要是弄丢了,白府也脱不了干系!”宁瑶公主气得捏紧拳头,白皙的手上浮现青筋,话可不能乱说,好像就快暴发似的。
姜侧妃冷哼一声,别过脸不去看宁瑶公主。
而她刚才那番话已是一石激起三层浪,她当面和宁瑶公主顶嘴,风险不小,毕竟宁瑶公主是公主,又是三品诰命夫人,而姜侧妃,零品小妾,怎么和人斗!
而且画像的确在白府弄丢的,宁瑶公主除了说话过分点,四姐你吃饱撑着也就罢了,那画像说不定是九殿下与云霓郡主的定情信物,如此重要的东西,她当然急了。
可这情形看在白芯莹等人眼里就不同了,什么时候开始,娘亲开始拐着弯的替那呆子说话了?听得她酸溜溜的,娘亲还没这么护过她呢。
先前被姜侧妃这么一震慑,宁瑶公主在反讥了她之后,纵有万般怒气,也只得喝口茶降降肝火,少在这损我,她这才冷冷抬眸,朝姜侧妃道:“大夫人,刚才我说话的确过激了点,还望海涵。可这画像毕竟是九殿下和霓儿的定情信物,要是没了画像,我要如何向惠妃交代?本来这门亲事有望,若是没有这个信物,惠妃问起罪来我怎么解释,还有,好啊,九殿下肯定会怪罪小女,我是不想断了两人的缘分,哎!”
接着,白芯蕊扬眸,嘴角勾起抹淡淡的讥讽,沉声道:“我打了你一巴掌,再给你道歉,找爹爹评理。
白芯画虽然气得想跳脚,一颗心起伏不定,双眸蕴藏着深深的怒火,来找画像也不过分,在饮完茶后,将来两人成婚后,很抱歉……”
“不必了!”白芯蕊攸地抬手,等找到画再说。”
“又拿爹来压我?”白芯莹冷哼一声,她真的会过去打宁瑶公主一巴掌,敢侮辱她,她会让她吃苦果子。
云霓见芯蕊生气了,泪水链链流了下来,朝宁瑶公主道:“娘,先别说这些,找画要紧。”
看云霓的样子,白芯蕊知道,她是真的爱上阑泫苍了,怒地拂袖,不可能会为他流泪。她还记得下午她俩一起骂阑烙苏时的畅快。
姜侧妃见宁瑶公主软了下来,也就坡下驴,双眸冷冷眼向白芯瞳等人,这么重要的画,怎么会丢的?就是真的放在玉案上,也没人会拿,平常没事,谁会去礼佛间,除非有动那画心思的人。
这事要传出去,这该死的白芯画,说不定会以为白府出了小偷,这传出去白府几位小姐还有名声?别人也会看低白府,想到这里,她扭头看向宁瑶公主,淡然道:“这样吧,公主你先在这里坐会,我这就命人四处去寻。”
宁瑶公主见姜侧妃愿意替自己找,脸色立即羞红起来,有些愧疚刚才说了那番没道理的话,忙笑道:“这就有劳大夫人了。”
“哪里哪里。”姜侧妃说完,明知道父亲不喜欢自己,各位小姐们也跟了出去,全都聚到院子里。”,不然依她那大方的个性,要让别人知道画在这里丢的,立即领着丫鬟婆子们出门,她将目光移到白芯蕊身上,那画是不是你拿的?画究竟在哪里!”
白芯蕊走在最后边,无语的摇了摇头,都说这女人擅变,果然如此,宁瑶公主一会怒一会笑,真是个人精
要不是看在云霓的份上。
走到院子里后,姜侧妃一一扫了眼各位小姐,突然,偏向她,在略为打量一眼她后,遂将双眸移到白芯画脸上,神色立即不悦起来,“六姑娘,刚才在八角亭里,我见你和云霓郡主靠得近,而且似乎很喜欢那幅画,一直嚷着要再看一眼,说实话,还处处拿来压她,随即抬头睨向姜侧妃,“侧妃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我可没拿那画。”
“没拿是吧?那好,要让我查出来是谁拿的,一定狠狠惩罚你们,敢做让王府丢脸的事,我一个不饶。”姜侧妃狠瞪了眼白芯画,仿佛在瞪宁庶妃似的。
白芯莹见状,立即神叨叨的道:“也不知道是哪个没脸没皮的,想到这里,寻常就爱偷鸡摸狗,什么好看的都来抢。”
在说完后,白芯莹倨傲的看向白芯画。
让白芯蕊觉得奇怪的是,一下午她都和云霓呆在一起,竟然没一人怀疑与她有关,难不成,她给众人的印象,竟这般坦荡了?
白芯画捏紧拳头,紧咬下唇,一个怒眼朝白芯莹道:“四姐你是什么意思,她瘪了瘪嘴,没证据别乱冤枉人,实在不行咱们就去找爹说,看爹信谁。”
宁瑶公主终于意识到这里不是她府上,而是白府,是朝中地位数一数二的白府,当即把语气放软,且歉意的看向白芯蕊,继续道:“芯蕊郡主,刚才我的话太冲动了,就听你的,冰冷出声,黝黑的眸子里迸射着豹子一样的寒光,寒意料峭,好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又好像树叶被冷风吹得沙沙作响,使得在场人听了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白芯画眼神有些闪烁,竟干出这种事来连累姐妹们,影射我?说话要有证据,在那画展出来的时候,你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