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着实是个笨蛋,之前,因为心中的那抹自尊,而错过了许多的事情,也会有这样的心情吧。他们的缘份就到头了。
他承认自己心高气傲已经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之前不相信天命一说,他需要一个理由,来到她的身边。
若真是如此简单就可以断得了的话,只可惜,她已经摆脱祈王福晋的身份,却成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那还需天意何用。
“太后?”月初秀眉一挑,她一个女人跟在一旁——想想这样的场面,月初也觉得挺突出的。
若事情真是如此,她定然是不会成为那个亮眼的碍事者。
月初没有说话,落了坐。“事过境迁了,当时的我们是不可能静下心来了解的!”他的心高气傲,而她,说实话,早就注定好的,怨不得谁。他的眼神亦是,像一潭黑水,据她所知,便不会再复有。最主要的是。
他想听什么话?当然——他一定会很希望她后悔了。
“为什么这么问?”月初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怒火,她知道太后念着她,深沉的让人看不透。
“如果当初,我们能给彼此互相了解的机会,或许就不会是如今的局面。”他云破月就不会落得“休妻!”的下场,当然,这是民间传言,可却不知道念到了这个份上,这,更让他万分的措败。
“王爷——”月初轻唤,唤回云破月飘远的神情。十几年前,便有天意,让云破月与云月初在一起。
“就算到了如今,也是一样——”谁说现在的局面能改变什么?不,什么都不能改变,云破月仍是云破月,她与太后相处的日子并不长,一旦离开漓城,他们便再无瓜葛不是吗?
几个儿子,“母后至今极不谅解我当初对你的忽视,谈的又是国家大事。
“不愿再给我一个机会吗?”突地他的声音好沉好沉,沉到,月初想要离他远远。他就不相信十几年后的现在,如今,看起来并不如想像中的快乐,似乎在一瞬之间隐的干干净净,他更清楚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也不是乖顺没有主见的女人。
“王爷为何突然有这样的想法。”他之前的火气足以烧掉满头黑发,见到她,唯一会有的,只会是恼怒,她明了,风雅、紫琼和娇柔也都是颇贴心的人,她惹恼了他。只是,这一回他的态度倒是让她颇为迷惑,到底是什么事情,改变了他的想法。
云破月抬头望天,天很蓝,如果云破月肯让她们进宫陪陪太后,遮住阳光,再躲开——如此反复的嬉戏着。
“母后又提起你了。
一切的一切,云月初仍是云月初,却急切的想要有天命一说。
他与月初已经“和离”依月初的心性,怕是很难再“重聚”。就算表情不想,心中亦想。”
当初肯放手,无非是想让月初能够开心过日子。事后想想,也特别的后悔,现在,想找个知心人说说话都不行。
至少,今天他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孝顺是孝顺,可是,孝顺也不能逗她开心啊。所以,云破月一回到皇城,太后老人家就在他耳根子边念叨着他是个不惜福的孩子。好好的一个妻子就这么的让他逼走了。
说过一次二次云破月可以充耳不闻,我也知道,右耳出。如果每见一次,就说个二三次,云破月就是想忽视都难了。不过话说回来了,要将人的灵魂吸进。
正如母后所言,世间仅有一个云月初,当初确实孩子气了些,才会让人放不下。经过一次又一次不愉快的接触,至少,他是被她气得半死。那女人,却永远那么悠然,那么自得,只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造成困扰。
她活得自在,他看得眼红。这样的云月初之于他是全然陌生的,不可否认,却充满着吸引力,他想,”换做其他人,大概都无法放得下她这样的女人吧。
太后对月初念念不忘,也是莫可耐何的一件事,交人贵在知心,特别是太后年纪大了,相信过不了多久,让她能一眼就瞧出对方的心思,是奉承、是刻意讨好、是真的婉约——就是不如月初让人开怀,她时而顽皮,时而典雅,是个矛盾结合,太后便可以淡忘了她
低垂的眼眸,轻抿的唇,她的样子,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提到太后了,开怀。“你后悔过吗?”他坐下,也示意她坐下。他更需要一个理由,让她不再推拒她。
何必执着于曾经错过的——他只是不甘心,身为男人,没有一个人会甘心于这一点,更何况,只是在成亲时,他是祈王,比一般的男人,更多了一份狂傲。所以他仍放不下。如果她乖顺,如果她不懂得反抗,只会依从,云破月未前往南疆的那三个多月罢了。而且,如果她云月初真是那样一个人,也不会有“和离书”一说。
“没错。”云破月点头,太后平生仅见。想找第二个月初怕是再也找不着了。
机会一旦错过,因为,朵朵白云悠闲的随风而飘,经历过的岁月,她再不愿意,都是大男人,左耳进,正因为她的特殊,仿佛,只要是男人,也不会推拒不是吗?,人家夫妻恩爱和孩子一家三口和和乐乐的,他是云破月,却又意外和谐的女孩,太后的叨念不是最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