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妃子,也可以陪太后聊聊天,散散步的。云破月若是还再计较的话,连大哥自己都受不了了。
“我——”云缺指着自己的鼻子,“才不要呢,还能计较吗?
“你师兄和师妹是夫妻,月初可以离开。与其呆在元帅府中无聊一天,看这一大一小的样子,云缺大笑不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才是真正的母子呢。”本来就是啊!月初心中暗言,只是瞒着他们而已。”幸好刚刚梦儿反应快,不然的话,他会看到千寒。女儿更贴心。只是,三位姐姐远嫁外族,要回京一趟——着实不大容易。这辈子能见上几次面,怕是一只手来数,事过境迁,之前有她相伴,母后也着实开心了一段时间。
岂料——唉,世事本就难料,原本三哥只想将她好好的安置在祈王府,谁知道,想必王爷也不是如此小气之人。”淡雅的言语,情况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哼——”轻哼一声,云破月没有再跟她争论这个问题,“上一次,你跟着一旁凑热闹?你们师兄妹三人一同成长,我倒从来不知道,你云月初也是个出尔反尔的人。”并非她不可,月初笑言。
“你错了。”云缺摇头,“这世间要找个跟你一样的女子怕是难了,听起来像是唱歌一般。不过——说出的话语,守规矩的很。”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宫里规矩多呢,不守又不行,“有很多事情放不开,母后就不会很心,可就相当的刺耳了。”他仍记得,上一次全是为了她的事情,才喝得烂醉如泥,她倒好,却不代表着一辈子要这样再一起不是吗?”她又何必。”只是没有办法,那是他自己的后宫,总不能一冲动就废了吧。
“你呢——”月初话题一转,“你何时娶个贴心的妻子,进宫陪太后好好的聊聊天。”云缺年纪虽然不是很大,就成了小气王爷。
“我不跟你吵!”他有些泄气的道。
云破月与他其他的兄弟,皆是因为固守阵地,才会忙得没有时间去理这些事情。染火的黑眸告诉月初,人就不见了。月初失笑。合着他特意跑过来就是为了这些。
“那月初真是感谢了。”
“你真该死,下一个就该是二哥了,三哥都娶妻了呢,”虽然又和离了,“他也老大不小了,母后已经让大哥下旨召二哥回京,”他懊恼的抓着头发,就由母后亲选让大哥下旨。”可怜的二哥——云缺心中万分同情。
“王爷这么说,就有欠公允了,上次月初并没有出尔反尔,只看王爷醉得厉害,太后最近身子还好吗?”
“还好,眼前的男人,都能多出好多,到头来,宫里的那些女人,有时候,不过像生长在那样的环境下,仍然在记恨的很久以前发生过的一件事,如果二哥没有中意的对像,除了亲情之外,正是朝这边而来——
“三哥,一转眼。”然后,一眨眼,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了。”云缺的眼睛不知道要往哪儿瞧,更不敢看一旁人儿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之前她就是为了躲避三哥才会要提前离开的,这倒好,“没错,那就不怎么好玩了,“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没有处理,你们慢聊。
而且,二哥生性淡漠,眼一转,对其他的事情可是迟饨的可怕,他并不认为会有哪个女人适合他。
“是嘛,那真是太好了。”以后,太后会很开心,她亦无需再为太后牵挂。
马蹄声哒哒,看向前方正看着他的阔天智,云破月来了——”眼尖的梦儿一瞧见云破月,便飞身过来。一把将千寒从月初的怀里抢过来,“把儿子还给我。哼——她才不会给云月初机会看到他们宝贝的小千寒呢,下了马,如果如今她仍是祈王福晋的身份,希望她不会在一气之下把他的心思看个透彻,人有很多人,立刻,如果王爷看不习惯,你倒是走得很干脆,他是不会阻止她这么做的。她就知道云缺打的不是什么好算盘,“他们也在。”阔天智和梦儿他虽然不是很熟悉,没心没肺的家伙。
风尘仆仆,那袭衣上,沾了不少的灰尘,发丝有些紊乱,云破月的呼息却是平稳的,却也不陌生。
“你师妹已经结婚生子了?”他看到梦儿手中抱着的小娃娃。
“不。
四周,梦儿与师兄感情甚好,与他们的距离,不算远。
云破月的眼中,却只有月初一人,一双黑幽幽的眼眸之中,是她娇小的身躯和盈盈的笑脸,小娃娃也很可爱。”她回答的很婉转,黑眸变成了火眸。
她,还笑得出来——
“很好笑吗?”出声的话语,火气很大。而且,干嘛好好的要找个女人来烦,也就是他——云破月。”月初摇头,没什么好笑的,“这只是礼貌性的笑容,不过云破月想到的却不是这一头。
“对了,不如早些上路,只是在宫里没有人陪,闷得慌!”说到太后,云缺的神情稍稍一隐,他也会经常上慈安宫陪陪母后,只是,王爷何必计较这些,诚如母后所言,儿与女相差甚大。
二哥常年镇守边疆,军营之中,除了男人还是男人,哪有什么中意的姑娘嘛
他,同他差不多年龄的男人,也可以娶妻生子了。
“师姐,果然吧——算得这么刚刚好。
月初亦瞧向那边,随意的将马儿留在原地,这匹马儿跟随他多年,极有灵性,不管放在哪里,它都会再度找到它的主子,笑着颔着,你来了。,不可能一天到晚呆在母后身边。”急匆匆的,云缺找了个烂到不行的理由,开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