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完颜烈,却见他并没有生气的迹象,皇后暗松了一口气。
“皇后的爱意,朕也爱。”他爱别人对她的爱意,只有这样,她们才会死心塌地,可是这样,不代表,他就要回报同等的爱给她们。
正如皇后所说,他不是她一个人的,也不可能是后宫中任何一个女人一个人的。
皇后听罢,眸子激动地转了转,动情地唤道:“皇上……”
温馨感人的画面却并没有继续下去,完颜烈打了个哈欠,“朕累了。”
听到他这句话,皇后的酒意也醒了大半,忙体贴地道,“臣妾帮您宽衣。”
完颜烈并没有阻止她的迫切,只是为她这样的清醒,眉头却是不经意间皱了起来。
“皇后,知道朕最讨厌什么吗?”
正为完颜烈宽衣解带的皇后动作顿了一下,浅笑轻问,“皇上最讨厌什么?”
嗯,第一次发现,原来皇后宽衣的动作要比别人都快,还是说,经历了昨夜丰流的乌龟动作,才这样觉得?
完颜烈一边想,一边随意地回答着皇后的疑问,“朕最讨厌别人欺骗朕。”如果别人都当他是傻瓜,那那个人自己本身肯定就是个傻瓜。
皇后动作僵住,正准备脱掉完颜烈内衣的手也瞬间没有了下步,笑容显得有些僵,“皇上,普天之下,谁敢欺骗皇上您啊。欺君之罪,谁敢犯?”
完颜烈轻应一声,手却碰巧地覆在皇后欲脱他内衣的手背上,“朕只是说最讨厌这样的事,想必这样的事不会发生的。当然,如若发生了,最好就不要让朕知道,不然……”
他轻笑起来,笑音有些刺耳。
皇后硬生生的打了个颤,嫁他这么多年,她仍旧无法看穿他。
她得到过他的宠,或者说,在后宫,她得到的宠是最多的,她有着众妃所不能及的皇后之位,完颜烈尊重她,怜惜她,可是,有时她会觉得这是一种错觉。仿若昙花一现般,虽然,这个昙花一现一过就是数年。
她以为还可以再持久,只是想不到会出现丰流这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