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地上跪坐了多久,只觉得脚又酸又麻,全身无力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只是,远远比不上心里的难过。
哎——
还是睡一觉吧,睡醒了,心情就好了。
就着趴跪在地上的姿势,我用力一个翻身,也不管姿势是不是难看,直接躺在地上睡了过去,折腾了一天,人累,心也累,很快,黑甜梦乡将我拥抱。
再次醒来的时候,心情果然好了许多,放松的伸个懒腰,全身软弱无力的感觉渐渐退去,我算算,已经是四个时辰左右,白寒下的红酥黄滕;量并不算太重。
我撑起身子,拉开房门,眼睛一下瞪得老大,门外,两排严阵以待的侍卫,正全副武装的守卫在我门口,那架势,好象我是什么重要人物一样。我嘴角抽了两下,砰一声关了房门,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回到床边,白律还是那样昏迷的样子,嘴角甚至挂着甜美的笑容,幸福得让人嫉妒,我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一伸手,抓住他两边脸颊,使劲一拉。看我这么难过,你竟睡得这么香,要我心里怎么平衡,快给我醒过来,给我阻止你那快要疯狂的兄长,再这么下去,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恋弟了!(菜:已经完全忘记自己也睡得很香甜的某人。= =+)
正郁闷着,忽然听到敲门声响起,我一愣,随即道,“请进。”
门从外面打开,鱼贯而来进的人,领头的,正是我作为“白律”时贴身服侍我的宫女紫烟,而她身后,跟着一群手捧着衣物,首饰,胭脂,水盆等等等等东西的宫女。
我怔怔的看着那一群宫女排成一排,朝我敛裙为礼,齐声问候道,“奴婢们见过王妃殿下。”
王妃殿下?指的是我?
“请王妃更衣。”说完,也不待我有什么反应,几个人围了上来,趁着我还没什么力道,几下就剥了我的衣物,扔进屏风后的大木桶里沐浴,而且还是电视上常见的那种花瓣浴。洗完,立刻有人上来为我抹上香油。接着便是一件又一件的宫装穿上身。
最里面是湖蓝色的肚兜,绣着大朵的木莲,每一朵都以银线勾边,却涵而不露,低调的奢华,外罩水红色的广袖,手臂处以水蓝色缎带收拢,再以飘逸的轻纱洒开,袖口做成漂亮的菏叶型。下身则是与肚兜同色的留仙裙。腰部用和手臂处同色的缎带收紧,缀以压裙的玉。我仔细一看,竟是难得的凤血玉。
穿好衣服,立刻被扶到妆台前,巧手的宫女立刻开始浩大的工程,先将头发两边理成两股,梳成发辫,分别绾以小髻,发梢则自然垂下,再在发辫中插入细小的宝石镶嵌而成的碎花,后面的头发再分成两边,分别绾成两个交叉着的髻,再饰以叠成花形的和广袖同色的发带,垂下来直至腰间。
最后则是精致的化妆,上粉,描眉,点唇……
我被折腾得全身僵硬,却苦于没有内力,力气也恢复得不够,连反抗怕都不行。
终于,好象一切都已经完成,我看着搬到我面前的妆镜发呆——这谁啊?!= =+
好吧,我终于明白了,化妆真的能话腐朽为神奇。
“王妃,请用膳。”紫烟行礼道,一挥手,进来一群人,捧着各种各样的菜。我看着各色菜系摆了一桌,虽然这么说有些诡异,但我到了此刻,才好象真的有了那么一点穿越的感觉——花瓣浴,变美女,梳妆打扮,被人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