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些的小动作,却被夏侯炫看在了眼里。心下微惊,“姑娘,可否问你个问题?”
“炫王请讲!”
“姑娘可是从小生活在幻月宫?”
“啊?炫王这是何意?”
“哦,呵呵,就是问问!姑娘可否实话告之?”
幻莲微愣,略思后道,“是的,我是幻月宫的小主,当然从小生活在幻月宫!”道完后,幻莲明显的感到夏侯炫那失望的眸子,心里一紧。而后又道,“炫王,可否带我去寻今日取剑之人?”
“为何要寻他?”
幻莲想了想道,“他入魔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会成为武林公敌的,到时……”
“你担心他!”不知道怎的,对于这个认知,夏侯炫心里很不爽。
“嗯!”幻莲轻低头,对于这个问题,她不可否认。她真的很担心他,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她就觉得她与他好似认识一般。那种感觉就好似,好似亲人一般。亲人有难她当然会义不容辞的帮助呢!“你可带我去寻他?就当我欠你个人情可好?”
看着幻莲那急切的担心,夏侯炫不知该答应还是不该答应。久久的才道,“待将岳老大之事解决之后再谈!”
听着夏侯炫的话,幻莲急了,“这是他岳家自己人做的,你这做王爷的也不好查呀?”
“你怎么知道?”夏侯炫吃惊的看向幻莲!
对于夏侯炫的吃惊,幻莲微微咬了咬唇,“那个,冰姐姐给我说的!她说这事岳剑庄内部的事,与我们无关!”
“她还说什么?”夏侯炫紧追问道。
幻莲抬眸看向夏侯炫,心微跳,“冰姐姐说,其实杀岳怀山这人其实就是……”
“小主!”
一道冰冷的话音打断了幻莲,“小主,宫主让我们立刻回宫!”
幻莲转身看向一身绿衣的寒冰,“冰姐姐!”
寒冰冰冷的眸子扫了眼夏侯炫,“小主,外面的人不可信,特别是男人!”
那语气好似夏侯炫欠她钱不还一般,倒是让幻莲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冰姐姐,我们可不可以再晚几日回去?”幻莲一双水眸充满了讫求,“那个娘亲不是说让我出来见见世面吗?”
“小主,宫主有令,寒冰不敢违!”寒冰似郑地有声般的说道。
“哦!”幻莲见寒冰其的坚持,也只好轻声应道。似不舍的对着夏侯炫歉意一笑,“日日采莲去,洲长多暮归。开篙莫溅水,畏湿红莲衣。炫王,后会有期!”眼角一挑,明亮的眸子调皮的眨了眨,便随着寒冰离去。
还未来得及说一句话的夏侯炫只好礼貌性的拱了拱手,眸光相送佳人影。半晌,夏侯炫才默念道,“日日采莲去,洲长多暮归。开篙莫溅水,畏湿红莲衣。”思忖片刻,摇了摇手中的玉扇,大呼道,“好一个日日采莲去,洲长多暮归。开篙莫溅水,畏湿红莲衣。哈哈!”而后一副神清气爽的离去。
“主子,主子!”
刚踏入小院,夏侯炫就见凌金急匆匆的寻来,“何事如此惊慌?”
凌金止住急切的脚步,喘着气道,“那个岳老正在大堂上说自己将岳怀山害死!”
“什么?”夏侯炫一听,脸色略慌,而后急步向大堂走去。
当夏侯炫与凌金二人敢到时,正好看见岳老长剑‘嘶’的一身贯穿了身体。
“岳老!”夏侯炫冲上前抱住倒下的岳老,“岳老,您这是何苦呢?”
口角已慢慢溢出了鲜血,岳老转头看向夏侯炫,“炫王,记住您答应老夫的事!”
“好,好,好!本王一定尽力,你撑住!”夏侯炫欲将其扶起,渡内力过去。
却被岳老阻止道,“炫王,您的心意老夫心领了,以后这岳剑庄请您帮我照应着,也算了了老夫一点心!”
“好,本王答应便是!”夏侯炫应道。
岳老又看向岳聪,“聪儿!”弱弱的唤道,“爷爷,爷……爷爷对不起你爹,以后,以后这岳剑庄你可……可要好生看着……噗……”
鲜红的血,直直的喷向了岳聪那愤恨的眸光,顿时岳聪的眸光染上了挣扎,似恨,似难过。就那么不知所谓的盯着地上已不能再动的岳老。
夏侯炫轻轻的为其把了把脉,确定其已去逝,才缓缓的松了手。“岳少爷,保重!”想说什么话安慰岳聪,夏侯炫却觉得什么词也不合适。最后走上前,拍了拍其的肩,“有事可上炫王府找本王,本王还有事,就不便久留了!”
而后又扫了一眼在场的其他江湖人士,“各位江湖朋友,我夏侯炫在此说一声,只要是岳剑庄之事,便是我夏侯炫之事,告辞!”
听夏侯炫这么一吼,本来处在岳老死亡的震惊中的江湖人士,立马回过神来,“炫王请留步!”说话的是一位年长的道士。
“一真真人有何指教!”夏侯炫止住脚步问道。
一真真人脸色有些惋惜的看了眼岳老的尸体,而后才缓缓,“炫王,现在江湖上有劫难,老道想请炫王出面组织大家一起渡劫!”
听着一真真人的话,夏侯炫淡然一笑,“真人可是说笑了,本王乃朝中之人,本不能相干江湖之事。只岳剑庄与本王素有交情,故本王才到此参加这夺剑大会。如今真人要让本王为江湖渡劫,确实抬爱了!”
“炫王,老道……”
不待一真真人道完,夏侯炫摆手道,“江湖上能人异士多的是,本王也就一凑热闹之人,帮不了什么忙,告辞!”拱了拱手,不再多说,领着凌金便离去。
留下一干不知如何是好的江湖人士。
出了岳剑庄,凌金有些不解道,“主子,为何不留下为岳老送殡?”
夏侯炫仰头望了望天空,“附近可有个叫莲子坞的地方?”
凌金不明,但也老实回道,“没有,不过在相领的江南镇有个莲子坞的小村庄!”
“好,现在我们就赶去莲子坞!”一跃上马,扬起马鞭,顿时留下滚滚的粉尘与那还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