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太妃满脸愕然:“什么?”
“一朝不查出谁劫走了庄懿,皇上就一天不安心。”初寅握紧拳头,“可是他哪里知道,在我心里,庄懿已经住了那么多年?”
贺太妃只觉初寅说得越来越混:“初寅你到底在说什么混话?”
“我爱庄懿。”初寅看着贺太妃,祈求的目光道,“母后,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和初徵两兄弟的?我明明也是父皇的儿子,为什么我们要活得如此苟延残喘?”
贺太妃震惊地看着初寅,一巴掌掴下去:“放肆!你怎能说这样的话?初寅,如果不是先后扶植我,或许今天我还做不到太妃。你呢?你至多也是个庶出的卑微地皇子。”
初寅被说得满脸通红,但是他依旧不甘:“父皇临终的那一刻,你明明可以做的。你明明可以让我登基的。”
贺太妃蓦地松开初寅的手:“啊?登基?”
初寅知道他的母亲从来没有想过让他登基,不禁忿然:“母后难道也觉得儿臣卑微吗?同样是父皇的儿子,是没有区别的。”
“你在做梦!”贺太妃恼羞成怒,“你居然还妄想着做皇上?初寅,帝位本来就是属于皇上,你有何资格?”
初寅怒视着他的母亲,站起来,咆哮道:“正是因为你的懦弱,才让我也活得这么卑微。如果我有权位,他宣宗敢来严查我么?而今却还赔上了佩枝的一条命!”
贺太妃险些站不住脚跟:“你居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话?初寅,哀家从来没有想过在你的心里是这么的委屈。秦氏虽然粗鲁了些,难道你以为你自己就很好嘛?如果不是因为你,她会去刺杀庄懿吗?”
初寅握紧拳头:“我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贺太妃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