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喜儿惊喜的咧开嘴,看着缠绕上手的七彩姻缘线,一股宛如重生的感觉刺激着她的每个经脉——她的法力回来了。
“女人,我看我们暂时是分不开了!”沧月冷笑一声,心里庆悦不已,那对血红的双眼闪着诡异的光芒,就像是饥饿的血豹狩猎到了它的食物。
喜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怎么突然觉得周围冷了那么多?
“你在说什么?”她弱弱的问了句。
“我说,以后我就跟你住在一起,直到我把你身上的力量化为己有为止!”说着,他露出了颗尖锐的虎牙。
“能不能说不呢?”喜儿欲哭无泪的看着他,跟他住在一起,她的日子可就难熬了,天天胆战心惊的日子。
沧月来到她面前,轻捏起她的下巴,邪笑道:“不能!”简单的两个字,却判了她死刑。
喜儿心里默默落泪,忏悔道:师傅呀!徒儿不该不听您老人家的话,更不该偷吃那仙丹,更更不该偷懒不好好学习法术,如今落得任人鱼肉的收场,真是可悲呀!
“唉!我们回去吧!”喜儿认命的低下头,搭着他的肩膀道。
“回哪?”沧月挑了下眉头,好笑的看着她的表情。
“当然是韩宇那啦,我还没给戴雄找对象呢!”原以为这家伙是个美人,结果,却是个美男。
“哼!卑微的人类,住他那,太贬低我的身份了!”沧月不屑的撇了下嘴。
“那你想怎样?我说红娘,拉扯姻缘线是我的天职!”喜儿握紧拳头的手,一副神圣的光从她身后散发出来。
“红娘是吗?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沧月接近她的耳朵,狡猾的笑了下。
“什么游戏?”喜儿有些防备的斜视着他。这家伙一定有什么阴谋。
“一个看看你是否配做红娘的游戏!”沧月淡淡说了句,意味兴饶的看着她,他相信以这丫头的好奇心,绝对会上钩。
“哼!我打一出生就准定是个红娘,说吧,什么玩?咱奉陪到底!”喜儿高高的抬起她的下巴,得意的斜视着他。
“就是——为路西法找新娘!”沧月翘起嘴角,满意的看见猎物跳进他的陷阱。
“诶?”喜儿有些意外的看着他,那个西方的魔王?居然没有老婆?这可引起了她的兴趣。
“怎么?不敢?”沧月从她的眼神里看到的答案是绝对的,可他还是故意激励一下她的志气。
“哼!谁说不敢?我是谁?我可是月老座下第一大弟子红娘喜儿!”喜儿第N次为自己的身份而高傲。
“那我们去就找路西法吧!”沧月作势来着她的手准备离开。
“慢!咱说话得算话,戴雄的新娘子还没着落呢!”说着,她扯开他的手,看着四周黑漆漆的,到底怎么才能破掉他的结界呢?
“不用想了,给你一日时间,帮他找到,然后我们就离开!”在那种房子呆多一日,他就会全身痒。
“好!”喜儿高兴的拍了下他的后背,大笑道:“这才对嘛,快把结界解开吧!”她懒得去找突破口。
“女人,你该不会信奉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吧?”沧月狐疑的看着她,这丫头肯定不会攻击魔法。
“你!你什么意思呀?什么叫女子无才便是德呀?本姑娘天资聪颖天生丽质,才高八斗的,你哪只眼看到我无才呀?”喜儿不满的横眼斜视着他,这家伙,真过分,居然间接说她蠢。
“你说呢?”沧月捏了下她的脸颊,满意的看着她气得火冒。
“你!”喜儿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低咒一声:“敢情我上辈子招惹跟魔字有关的人了。”唉,她实在是怀念在天庭的那段逍遥日子呀。
沧月邪笑一声,指尖打了个响声,结界便消失了。
“喜儿?你们上哪了?”韩宇着急的跑了上前,拉着她的手,将她扯入怀里。心里庆幸道:还好,她没有真的离开。
“诶!韩宇,你能不能放开我呀?我快透不过气了!”喜儿挣扎的推开他,心里终于明白一个道理:人不可貌相,没想到韩宇看起来弱弱的,实际上那么大力。
“……”沧月板着脸抓住韩宇的手,使他不得不放开喜儿。
“你干嘛?”韩宇气恼的看着他,该死的,突然变成了男人,消失后回来又变得如此俊美,自己跟他站在一起,倒成了杂草。
“低贱的人类!”沧月嫌弃的冷哼一声,幻化出一道水泉清洗着之前抓过韩宇的那只手。
“你!”韩宇气得脸上一青一白的,握紧拳头的手连青筋都浮了上来。
“呃!你们这是在吵架吗?”喜儿弱弱的问了句,一边的戴雄立刻翻了个白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个人严重不合啦。
“闭嘴!”韩宇忍不住对她大吼一声,使喜儿顿时吓了一大跳,她愣了下,低着头,肩膀有些颤抖。
“对不起,喜儿,我不是……”故意的。
韩宇一时紧张得手忙脚乱,一边的沧月蕴涵着怒气,没有吭声。
“韩宇!”喜儿猛的抬起头,双眼全是怒意。她长那么大还没让人这样欺负过。
“韩宇你这混蛋的东西!”喜儿不停的撮着他的胸口,怒道:“才一会不见,你就翅膀硬了不是?哈?居然学这混蛋一起欺负我?虽然我只是个红娘没学什么攻击性法术。那是因为我善良我仁慈,哪天谁再敢欺负我,我非让这个人消失在六界内,我说得到做的到,要知道除了那个混球百羽,几乎没有人是我的对手,哼!”喜儿双手抱胸,下巴抬得老高。心里却猛跳着:师傅呀,她怎么会说了那么多废话呀?
想到着,她偷瞄了一眼沧月的位置,却看不到人,心里像是断一个弦似的,感觉身后十分凉快,她小心的吞下一口唾液,不敢转头,有些颤抖的固定着她的姿势。
“哦!原来你那么厉害的呀?怎么我一点也看不出呢?”不知何时,沧月跑到她的身后,低头倚靠着她那娇小的身躯,在她耳边吹着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