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的眼狠狠瞪向地上的清君,墨眸眯起:“你总是给我找麻烦。”
这种荒郊之地,哪里能够找到人,要找到也是眼前这号人。
想到此,不禁阵懊恼。
若是平常早阻止了,偏偏当时连话都说不出口。
“对不起。”带着血渍的唇轻轻拉扯。
的确是太莽撞了点。
不过,看来他暂时是不会死了。
也对,阎王爷要收也不会收这样的,小气,报复心又强还有,脾气不好,阴沉,自我,不把别人看在眼里……好像真的身都是毛病。
“君非墨,东西交出来,今天给你个全尸。”把拉起地上的清君,那人笑着说道:“包括她。”
修长的手搭在松树之上,君非墨抬头看向那人:“那么重要的东西,你就确定在君某手中。”没人注意的,那双修长的手上冒出细细汗珠,额际毅然,说出口的话虽然平淡,却是用了全部精力。
“君非墨,你有何必装了。”那人楞了楞后笑了:“我这可是得了可靠消息,你上次来江南名义上是查看君家所属商号,其实是为了寻找那物,在得到后悄悄回了京城。”说道此,细长的眼中露出些许贪婪来:“不要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没有人知道。”
若不是得到消息,他也不会知道这江湖之上还有那样的宝物。
若是得到……统江湖的梦还会只会梦吗?
“哈哈哈!”
男人笑的张狂,余音阵阵,松针根根下落。
君非墨笑了,笑的不承认也不否认:“说的如此肯定,难道你见过?”
闻言,那人脸上闪过丝窘迫,接着怒了:“你君非墨是什么人,天下最大的奸商,得到以后还不藏着。”那人突然嘿嘿笑,细长的眼看着君非墨:“不要紧,今天我就可以见到那传说中的宝物了。”想到此,男人脸上的笑慢慢变的扭曲。
“原本我还不相信,你君非墨介商人要那种东西有何用,可是现在……”男人的话停顿了。
原来这君非墨并非羸弱商人,他直影藏了会武功的事情,难道是……
“君非墨,难道你还想踏足江湖?”细眉皱起,越想越有可能。
客栈之内那幕幕回转,那惊人的内力,奇怪的招式,如风的速度……而且他还失去了内力……
越想,细眉皱的更紧,脸上的神色变了几遍,猛的抬头紧盯君非墨:“果然如此,这就是那宝物的神奇吧,如传言,得到那本武功秘籍就可以统江湖。”
话落,男人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
“武功秘籍?”
清君喃喃着这几个字,视线落在君非墨身上,只是阳光下,看不清那人脸上的神色。
果真如此?
“那上面的武功定无人能及,那句统江湖的意思定是只要练了上面上乘的武功就可以……就可以……哈哈哈……”
张狂的笑声震的清君耳膜隐隐作痛。
江湖上传闻君非墨不会武功,他君非墨在怎么深藏不露也不可能隐藏这么多年无人知,若是他练了秘籍上的上乘武功……
那些招式,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还有那高深的内力……定是的定是的……
短短的时间内就可以有这样的造诣,若是假以时日……
男人越往深处想,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张脸笑的扭曲,却仍在笑,也让他更加肯定了件事。
“那传闻果然没错。”
旦得了肯定,也就更加执着了。
“君非墨,以你现在的情况别说赢,就连走路也困难,你看是你主动交出还是我自己动手。”细长的眼紧盯不远处的人,双手负于身后站定,似是随时准备出手。
“……”四周静默片。
那人显然不是有耐心的人,刚要发作,那边以传来悠悠的声音:“你让我家夫人过来,秘籍双手奉上。”
闻言清君双眼猛的瞪大,只是快速底下,没人注意。
那人却皱起了眉,沉下生意问道:“君非墨,你又在打什么注意?”
“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君非墨,跟我谈条件,信不信只要我出手扬能够得到。”男人笑,笑的自得。
现在的君非墨只是只受伤的豹,毫无杀伤之力。
那边,君非墨杨起嘴角:“你能确定得到的是完整的。”
那人神色胚变,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把全部的重量靠在松树之上,君非墨微喘着气,身后进衣襟,拿出个火折子,轻轻吹,火星串起,君非墨抬头笑看他:“是你的速度快还是君某烧的快,或许不能全烧,烧掉最重要部分的时间还是有的。”
紧握的唇发的咯咯响声,瞪向君非墨的眼几乎喷出火来,僵立在原地动不动。
君非墨的力气却是有限:“你想让时间慢慢流逝,直到君某不支到地么,那绝对对你没有好处。”
“怎么说?”咬牙切齿的声音字顿。
“你也不想秘籍被第二个人知道吧?”墨色的眼看着那人在脸上的变化:“再说,君某现在这摸样你还不放心?”
那人神色大变,细眼用力瞪大,被说中心中所想了。
见此,君非墨唇角勾起,笑看那人。
同意如否,单看对谁有利。
不管是合作还是什么,当然还是以自己为主,秘籍只有份,三个人不可能平分,他也不可能让其他人知道秘籍的内容。
十指紧紧握起。
“小二他们也快回来了吧。”清君扫视眼四周说道。
细眯眼的男人神色再度变了变,看向君非墨。
那个只能靠树才能站稳的身子又能做出什么来呢?
视线落回手中抓着的人,细长的眼眯,手臂猛的扬推开:“快滚。”
时间宝贵,他不想再拖延了,而且他现在更加想得到那本武功秘籍。
既然知道,就不能错过,那定要是他所有。
细长的眼紧盯着他们每个动作,看着纤细的身影慢慢走过去,看着君非墨朝她伸出手,看着君非墨那张绝美的脸上露出……笑意,那笑让他猛的回过神来,可惜切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