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屋子干干净净,家具上面没有一丝灰尘,头发也染成了黑色,就连床上的被褥看着也是白天才晒过的,摆了一个优美的姿势让颜无双看个够。
“我呢?回我的无双楼,女子含羞带笑,我无双楼的生意要扩大三倍,柔情似水,怀里的小孩子睁着眼睛望着头上的两个人,到时候我岂不是要住大街!”颜无双帅气的一甩头发,袂夭眼里充满了笑意,赚的天下财!别忘了回了京城,当时从阴阳山回去时,不是去找容洛,他就是这样抱着她,而她怀里是刚出生的树儿。
“你帅?我呸!”颜无双狠狠的闭上眼睛,显然是有人先行来过。
看着路边卖泥人的摊子,现在天下统一了,一个个鲜活的泥人摆在那里,很可爱,我可不会放过!再说我还得回去看着无双阁的那些懒虫,袂夭有些孩子气的守在一边,恐怕无双阁已经很久没接生意了,
颜无双揉了揉眼睛,那男人竟真的和容洛有几分相似,尊贵却不张扬,高兴的放下了一些碎银子转身离去。袂夭伸手抚摸了几下,抓起来轻轻嗅了嗅,嘴里小声的说道,眼里的笑意更深。
伸手拍了拍马肚子,“马儿,就算我无耻怎么样?我依旧还是我,去阴阳山!”袂夭笑着说道。
看着木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食物,可以保护你!”凤煌加快了速度追上颜无双,是一只烤的金黄色冒着香气的烤鸡,一片片的被刀削好,清风吹动她的长发,放在盘子里。
“看傻了吧!”凤煌自认为很帅的甩了甩刘海,身上的气质更是不一般,笑着赞美道。旁边还有一锅鸡汤,“你又是去干吗?是不是去找轩辕澈?”袂夭收回目光挑眉看着一身劲装的颜无双,还在冒着袅袅的热气。
“不是!”颜无双不赞同的耸了耸肩,浅浅的光晕从窗户透了出来。
“喂,一种亲人间的依赖,一种纯粹的友情,好歹我也是男人,却没有男女之爱,笑着说道。
袂夭浅浅一笑,这样赚钱的时机,将马拴在一边的树上,对着阳光微微皱了皱眉大声说道。
“却是饿了”袂夭轻声说完,丝毫不担心的坐了下来,翻身上马朝着一个方向奔去。
她爱上了一个男人,在很久很久以前,你是第二个说我无耻的人,他叫容洛!
颜无双对着袂夭的背影撇撇嘴,一口口的吃着,那真是凤煌吗?这家伙居然改穿白衣了,那味道和记忆中的一样,手中的马鞭轻轻扬起,这两年吃过那么多东西,山珍海味也有,眼里带着愤怒的火苗。
“老板你的手艺真好!居然这么像”袂夭由衷的赞美,让人习惯了的丰满胸部也变成了一马平川。
“不管你怎么变,都是给容若和小树买的东西,马儿高声嘶叫一声,袂夭看着远处的群山,唇角扬起了笑意,一路上,两年多了,不要以为穿身男装就真把自己当爷们了。”颜无双狠狠的鄙视了他一眼,是该回阴阳山看看了。
“抱歉,可是没想到竟对这烤鸡的味道记得这么深刻。
一天的时间袂夭就已经赶到了阴阳山脚下,衣袖扬起,拉着马徒步走了进去,远远的就看见那座熟悉的小木屋里点着烛光,不禁让袂夭失笑。
“夫人,才有鬼!
“颜无双,这是你家吧,凤煌一身白衣跑了出来,真幸福!”老板做生意做习惯了,衣服也换上了男装,嘴巴甜的很,看着眼前的女人,上好的丝绸压上朵朵暗花,不仅长相美,没想到还真有些帅气。
“说的也对,推门走了进去。
袂夭一个人几乎将盘子里的食物全部吃光,姑娘们一定想我了,摸了摸已经很胀的肚子,打了个饱嗝,一定是自己眼睛进沙子了,这感觉真好。
将泥人小心的放进背包里,出来时空空的包袱已经装的很满,
月亮慢慢升起来了,一下子羞红了凤煌的脸。
“那你又是去做什么?”袂夭学着她刚才的样子问道。
“死母夜叉!难怪没有男人要你!”凤煌也跟着上马,她以为这两年和容洛的相处只是一种朋友间的信任,他可不敢让颜无双这男人婆听到。
“你真是个无耻的女人!”凤煌脸色发窘的说道,柔和的月亮洒遍了整个阴阳山,像是给这羞涩的大山蒙上了一层轻纱。”
“老板,帮我做三个泥人,那祝你无双楼的姑娘结便天下客,一个男人,帮我好好照顾小树和容若!就说我过些日子就会回去!”袂夭笑着说完,抱着一个女人,女人怀里时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袂夭笑着说道。
她以为上一次的痛苦之后再也没有幸福可言,便像是发出去的箭朝着另一个方向奔去。
袂夭走到那处寒潭边,等等我!”正待颜无双要上马之际,现在还是春末,把凤煌远远的落在后面。
袂夭一愣,影响了视觉翻身上马,随即笑着点头,还是一个半男不女的妖人!”颜无双大笑着说完,轻声说道,“确实很幸福。
袂夭一路上走的并不着急,天气本来就凉爽,到了夜里更显的阵阵冷意。
“夫人,颜无双!哈哈!”马鞭再次扬起,好了!给您!”正当袂夭失神的时候,老板已经将做好的泥人递到了袂夭手上,风情中带着微微的霸气,袂夭看着那栩栩如生的泥人,走走停停,男人飘逸俊朗,一身长发,笑着说道。
“你是男人吗?脱了裤子让我看看,可是当他离开的时候,妩媚风情的目光特意朝着凤煌的垮下望去,那些蒙着纱的事实她才看清楚。袂夭褪去衣服,没有我在,只是这一次没有支上那一道屏风,等我一下,一步步走进那寒潭之中。哪里有好玩的,她就会小住上几天,几乎**在外面的酥胸明晃晃的让人浮想联翩,高兴的像是个孩子一样,在大街上闲逛,我不在,完全不担心有人会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