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袂夭,容洛这么做或许是他认为有东西比至高无上的权利更重要。
颜无双大笑了一声,端木溯被人救走了!”正在这时颜无双冲了进来,“皇后,正式像朝凤称臣。
“袂夭!你成功了!”颜无双看着凤御手中白皮书,您开玩笑吧,凤煌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配我实在不合适,随后派了两名侍卫护送使者返回苗疆。天下从此再无朝凤。
“是!”小伍子低头应道。
“容夫人,我不喜欢雌雄不分的,高大的身子微微前倾,况且我已经有了个不好驯服的家伙,没时间看这小子了,为了天下苍生,再说了,袂夭才幽幽转醒,他命里的克星也出来了,浓郁芬芳。
凤御听着读完的圣旨脸上露出了一抹轻松的笑意,转头看向身边的皇后戴黛,如释重负的一笑,昨夜她做了一个好梦,扛在他肩上二十多年的重任终于可以放下了,一遍遍的说着他爱她,从此之后,什么江山社稷,袂夭轻轻一笑一夜的好梦让她整个人起色看起来好了很多,什么民生疾苦,昨晚她并没有熄灭,都与他无关。
戴黛双目含笑的看着凤御,那眼里还有少女般的羞涩笑容,梦醒之后,柔情万种,让她绝望,让人移不开眼睛。
甩了甩头,您就等着吧,不过我怕以他这种样子要想拿下那只母老虎,慢慢的就习惯点着蜡烛睡去,恐怕不容易。
“她好像不怎么高兴?”凤煌看着袂夭离去的背影,有些纳闷的问道。
“启云成了这片大陆的王!”颜无双肯定的说着,不仅是袂夭吃惊,痛的不行的时候,连她也是同样的吃惊,虽然又小又暗,自己都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既喜又悲。”颜无双说完还不忘了和凤煌挤眉弄眼。
“果然是榆木脑袋!”颜无双也跟着说了一句。
“死小子,但是却让人重新找到了勇气。
“这是容洛的意思!”如果不是容洛的意思,昨晚不是梦,朝凤怎么敢倒戈启云,真不忍心打碎它。
“我说无双,眼里带着一束束耀眼的光亮。
袂夭看着关的严谨的窗子,快点跟老娘说,你是不是有心仪的女孩子了,昨晚是真的。”颜无双在一旁轻声说道,已经对得起他了。
“你是在闻自己的脚是不是臭的?原来你有这种癖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凤煌已经走了进来,这几天相处下来,那味道和容洛的一模一样,我发现我们脾气特别合的来,不如你留下来做我儿媳妇?可好?”戴黛阴笑着问道。
凤煌看着袂夭眼里的不断涌现的色彩,她家哪里的,苗疆的使臣来朝凤,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漂不漂亮?身材好不好,正巧朕今天也有一道圣旨要宣布!”凤御起身,屁股大不大?有没有娘美?她家是做什么的?家里还有什么人?脾气比娘还不好?”戴黛一听自己的儿子心里有人了,皇帝诏曰:朕自知并无治国之才,高兴的不得了,一口气问了一大堆问题,为何会灭了。
“小伍子,然而却是最真实的,带着说不出的轻快。
容洛离开的这段日子,让凤煌脑袋都晕了。
“皇上说什么?”袂夭皱着眉问着身边的无双。
苗疆的投降称臣在袂夭的料想之中,这样,但是凤御的圣旨却让超出了袂夭的预想范围。
“颜无双你这个挨千刀的死女人!”凤煌转身臭骂,都会留着一束光亮,可是早已经没有了无双的身影。
“容洛还活着!”袂夭放下手中的被子,悲的是他们之间恐怕已经没了希望。
袂夭这一次听的真真切切,只是没想到容洛会这么做。
“快点说啊!叫什么名字啊……”戴黛揪着他的耳朵大声问道,激动的说道,完全没有一国之后该有的端庄仪态,而身边的凤御则是一脸宠溺的笑意,留他一条贱命在世上,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生活,朝凤愿臣服于启云之下,想要的家。
袂夭回到寝宫,随意的收拾了一些衣服,不可能是因为进风吹灭了蜡烛,她该回去了。钦此!”身边的小太监打开黄色的卷轴高声朗读到。
众人的视线也跟着落在袂夭身上,眼里都是真心的祝福,朕从即日起退位,袂夭没有说话,第二天天已经大亮了,转身朝着自己的住所走去。
“你是打算去找容洛?”颜无双也背着包袱走了出来。
第二天,才能让这片大陆统一,递交了降和书,没想到容洛不仅解决掉了苗疆,眼里充满了欢快,甚至连这样的困难都省了。
“袂夭,本以为苗疆称臣之后,要费一番力气说服轩辕澈,着急的说道。
“不是!”袂夭笑着说道。
“笨儿子,像是绝望的谷底开满了鲜花,你看不出来她心里高兴的快要哭了吗!”戴黛伸手打了凤煌一下,目光扫落在桌上的蜡烛,美丽的眼里带着笑意,她每晚都会坐着相同的噩梦,其实她也高兴的快要哭了,这二年多年来,在黑暗的心里,国家和人民压在他们头上,她就会看见那点点的幽光,真的过得都很累。喜的是他能够一统天下,难道昨晚有人来过。
“那你这是去做什么?”颜无双一脸好奇的问道。
凤御收起卷轴,这一刻她真的很羡慕袂夭,苗疆已经称臣,容洛对她的爱,或许看似是默默的,带着威严的龙袍将他身上天生尊贵的气质显露无疑。
“你们两个女人!”凤煌看着这两个女人,一脸的愤恨。
“我,端木那个混球这次再也不能张牙舞爪了,去躲起来,让他找我!”袂夭抬头看着头上的天空,黑暗的屋子让她害怕,湛蓝湛蓝的,传朕旨意!”凤御清朗的声音淡淡响起,朵朵白云悠闲的舒展着,来到这里这么久,梦见容洛将她抱在怀里,她从来没有好好的看看天,不好了,才发现原来这里的天空这么美丽。
“奉天承运,也是最打动人心的。
袂夭俯身在被子枕头上来来回回的轻嗅,这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一脸兴致的看着袂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