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如此宠爱她,可是,有件事。她却明白的很,那便是他给了“她”所没有的父爱。不说其他,就冲这一点,她也会帮忙,让他和宸妃再次走到一起。
况且,他还同意了她和轩辕凌天的婚事呢!她可不想她未来的公公和婆婆是分居生活的。
“梦儿啊,有空多走走涟辰宫吧。”就在她在猜想圣帝寻她的原因的时候,突然冒出一句令她疑惑的话。
有什么含义?是试探,还是……
看了眼疑惑不解的欧阳啸潇,圣帝弯弯唇角,说道:“这么多年,宫里的闲言碎语,母亲的冷漠,苦了凌儿了。”淡淡的一句,似包含了多少的无奈。
圣帝又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当年,先帝猜忌于我,更对我下杀手。不得已,只能把辰儿送到先帝身边,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她。
后来,我举兵反击,夺得帝位。继位当天,便封辰儿为妃,我极尽宠爱,可她总是冷淡与我。我以为,她是怨恨我曾今把他送给先帝,所以,我尽我所能的补偿她,我想告诉她,我爱她,只有这样做,她才不会有生命的危险。
可是……她恨我,怨我,我都认了,可是,她连自己的儿子都漠不关心……”
没有朕,只是我。
圣帝有些哽咽,眼底的那抹哀伤痛色,显得那样的隐约与无力。
欧阳啸潇看着面前的圣帝有些动容。
最是无情帝王家,最是绝情帝王心。
可是,眼前这位帝皇的情感是那样的真切。从前,无能为力,只能把心爱之人送进他人怀抱才能保其(指宸妃)安样;后来,登临九五之时,她却离他已远。
是命运的捉弄,还是真的有缘无分?
欧阳啸潇忍不住安慰道:“父皇,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有时候,眼睛也是会作假的。”
取出身上的丝巾,递给圣帝继续说道:“一个女人,若是真的怨恨起曾经爱过的男人的话,可是会不惜一切手段来毁了这个男人。而现在,宸妃,不,是母妃,并没有这样。
父皇,您这一生都生活在宫廷中,后宫里的尔虞我诈,不是一个帝王的宠爱就是可以护得了的。”圣帝的亲身母亲并不是他父皇的宠妃,自从太后进宫后,是三千后宫唯独宠,一个不得宠的妃子之子又怎么在意。
不过,豫妃死后,圣帝便过继给太后。也是因此,作为嫡皇子,内有太后,外有太后的母族欧阳家,才成为先帝的眼中钉,肉中刺。
“庭院深深,倾轧不断,再加上当时正是初登宝座,太多的流言蜚语,只会有弊于您。远离您,疏远自己的孩子,只是母妃护您,爱殿下的表现。”
不过,如果是她,她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既然两人相爱,就该并肩作战,不离不弃。而宸妃这样做,无疑是“伤害”了两个爱她的男人,彼此都痛苦。
“父皇,母妃对您并不是没有情。既然还来的及,为什么不尝试追回呢?如今,随五国鼎立,但国家昌盛,百姓安居乐业。父皇何不乘此机会到民间去走走,感受一下普通百姓的生活,和母妃回归自然,去弥补年轻时的时光。
况且,父皇还可以在游山玩水的时候,惩治一些当地的贪官污吏。既为民除害,又可以插入自己的人,为世家这棵已经越张越歪的大树修理修理树枝。
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如果朕一旦离京,朝中大事又该让谁去处理呢?”
“父皇……太子时放在那里做摆设用的?”她很不好心的建议道。
“浩儿……”
“父皇如果担心,还可以带着一两个妃嫔,暝王殿下啊,逍遥王等等一起去嘛!当然还要带着我,这样才能在父皇和母妃跟前尽孝嘛!至于朝中大事,有太子、风王等人在,父皇不用担心的。”
之所以提议再带一两个妃嫔,无疑是在为宸妃打马虎眼,而暝王一起去,也只是为了圣帝能够安心,毕竟,一旦他离开京都,暝王势必会和国舅等人逗得更为火烈,到时,圣帝又怎能放心的去“度蜜月”呢?
而后宫有太后、皇后两位掌权人,前朝有太子、风王坐镇,会有什么事?
可是,世事是无法预料的,这一次的出行,拉开了轩辕凌天和欧阳啸潇一个新的序幕。
“也好,出去走走,换一种生活方式。现在天气炎热,不是出行的好日子,不如等到来年开春。”
“就如父皇所说。”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就留在宫中用晚膳吧。母后会很欢喜的。”
“是。”
辰时,拜别了太后等人,便离开皇宫,朝着凌王府的路回去。
回头看看那巍峨耸立的宫殿,欧阳啸潇第一次感觉到它并不是那样的冰冷,至少,她看到了皇室中弥足珍贵的亲情与爱情。
“无双,我上次让你驯化的那些,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解决完手中的事,突然想到曾让无双做的一件事,想知道进程怎样,便问道。
轩辕凌天的暗卫们已经全部二次训练结束,凌影凌暗也回到王府,冷无双也就结束了他的暂代工作,会去处理天蝎宫的事。
由于冷无双已不再王府,之前又多次露过面,为了隐瞒其身份,欧阳啸潇便亲自来到别院,并小住两天,处理一些事情。
“二十只鹰已经全部驯化好了,小姐现在要用吗?”欧阳啸潇摇摇头道:“暂时不用。况且,在京城用鹰会引起各方的注意力的。”
她之所以让无双去驯化鹰类,也是出于安全考虑。在信鸽传送消息的时候,很容易就被别人打猎下来作为食物。到时既无法传达信息,又很容易被人给泄露出去。基于这些,才会起了这个心思。
“那你有没有看到过雕?”说道鹰,便想起了《射雕英雄传》里的那一对雕,当初便十分喜欢,只是现代无法饲养这些,再者,又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