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的工作室搞得怎样啦?”朗园问。“还没有搞好!”安雅简单地说。“不如到我那边去吧我那边的路角有一个很不错的地方,以前是办公用的,现在不用了,正好可以,位置不错。”朗园说。其实很多天以前,他就在考虑这个问题。
“那边?”安雅迟疑了一下,他对荣城区不是很熟悉,她甚至都不知道朗园所在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只有些概念。但是她知道那边比她所在地繁华。“我考虑考虑,要不有空去看看。”安雅说。“过几天吧,我给你联系了,你直接过去看就行。”
“嗯,行,什么时候去我不,你给我打电话!”朗园“嗯”了一下,估计安雅觉得给他打电话怕不方便。
吃完了饭,收拾干净,看看时间,才十一点半,宾馆退房时间是两点,还有时间,反正现在又不能回去。朗园就让安雅休息一会儿,安雅答应了一声,说等一下,然后上网挂了qq和在线的朋友聊了几句。叶小蝶也在,她就发信息过去和她聊了一下近况,安雅就问她哪天有空陪她去荣城区去看看有没有店铺,叶小蝶就说可以,我现在是家庭主妇,别的没有,就是有时间!
‘你打算在荣城区开铺子?’叶小蝶。
‘是儿,我还没想好,先去看看,你帮我参考参考!’
‘行儿,不过就是离家远点,你那边有什么熟人吗?’
‘熟人倒是不多,我们倒是有几个同学在那边,有空你联系一下,大家聚聚,也好互相有个照应。’说实在的,自从结婚以后,同学之间的联系就少了,安雅甚至都没有她他们的电话号码了,现在的业务工作主要都是建立在美容学院时期的联系,与大学时期的联系很少。
‘好呀,这个好办,我帮你搞定,你以后在荣城区就是他她们的新领主了!’叶小蝶说。她和安雅不一样,她在校四年,很多同学都在她群里。安雅发了一个出汗的表情给她。
在校的时候,安雅倒是真的有不少追随者和倾慕者,还有一个恋人,但是因为她选择了别的事业,所以和恋人也分手了。最后她没有嫁给他们中的任何一人,而是选择了作为公务员的王建行,很大程度上是她以为做公务员的前途会更好。但是事情从来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结果六年之后,她他们又草草的结束了婚姻。
‘干脆我到群里呼一下,搞个同学聚会咋样?就说你又回到我们无产阶级队伍中来了。’
‘别别别,你别搞得跟真的一样,大家说不定都不记得了!’
‘她他们经常提到你,也知道你的近况,怕你难过,所以都不好问候你,不信我把你的电话加上去,立马就爆!’
安雅发了一个巨汗的表情。‘可别胡闹’电话号码是不能公布的。
‘怕啥?王者归来,无不臣服!’
‘可别啊,等我把店搞起来再说。’
‘也行,我先给你搞个前期宣传,等搞好了,立马震撼登场!’
‘你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我被你吓到了,到时候再说,还没定下来,你别给我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的!’
‘好呀,你啥时回来?’
‘下午,我回店里,现在我要吃饭了,下了。’
‘那好吧,88。’
下了线,回过头来,看到朗园开着电视,声音很小,但他没太注意电视,正在无聊地张望,不知在想什么东西。
听叶小蝶这么一吹,安雅感觉好了很多,似乎荣城区也不是那么陌生了,说不定还不错。她站起来,走到朗园面前,俯下身,问他想什么呢?朗园笑笑说没有呀!
她用脸蹭了朗园的鼻子一下,又直起腰,左腿膝盖支在床上,拿来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兀自打了起来。
她们对话,朗园不大清楚,接电话的人大概叫湘北,两人说了有十分钟,安雅好像是问她什么时候回来之类。
放下电话,朗园随口问了谁呀?安雅说是她的美容师。然后问他怎么还不起床?“不想起!”朗园抱过她坐在床上,两人静默不语。人的年龄一大,大概就是这样,话很少,不能像年轻人一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时候得靠心理补充,不会理解的人,会觉得很闷,安雅还好,不像叶小蝶那样特别喜欢说话,心里的事都在嘴上。
朗园说是休息,一会儿手又不老实起来。头伏在她的肩胸处,手就在她的身上慢慢地抚摸,不一会儿,安雅就被他闹得心神不宁。“你干嘛?”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我没干嘛!”朗园说。
也许真的很久没有发生过了,所以安雅也很需要这种,不然她昨天不会不自觉的过来,说是不放心他,具体的事情谁知的!
她干脆闭上眼,一动不动,任朗园在她身上忙乎,咬紧牙,一会儿,她的脸色就变得绯红,血液在急速地流动,身上也开始变得燥热起来。朗园就压在他的身上,不停的吻她,并且将她的衣服除去。
好好的休息时间被报销了,安雅洗完澡让朗园起来,朗园趴在床上不起:“我要在这里住一辈子!”“那你在这里吧,我走了!”安雅嗔道。“好,好,起。”朗园不情愿地爬起来。
洗了脸,之后回来穿衣服。安雅已经收拾停当,他也抓紧时间穿上,好在夏天的衣裳也简单,穿得快。安雅先去退房了,他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房间,再下去。回到停车的地方,安雅已经在那里等他。
上了路,安雅就让他还是把她送到十四中附近然后她回到店里。朗园就说好,仿佛他她们一下子又被拉回到现实世界一样。两人的话都很少,有点淡淡的新愁。
“你回去了干吗?”安雅远望前方,问。“回店里呀,你问过了!”朗园笑着答。她有点心不在马。“是吗?我忘了。”安雅也笑。等了一下,她又问:“你有没有别的女人?”“有呀,有一个女人跟了我二十二年了。”朗园答,看来女人吃醋是天生的。
“对呀,说的也是,你不说我倒是忘了,我哪能和人家比呀?”安雅厥厥嘴,哼了一下:“我算你什么人呀!”她知道这样说话不好,好像缠着人家一样,可是她不知道怎样说更好。“不许这么说,我会不安!”朗园温和的说。安雅咬了咬嘴唇,看了看窗外,心里莫名的委屈——你不安关我屁事?一会儿又转过头,看着专心开车的朗园,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朗园没明白,奇怪的望着她。“你是不是有预谋,计划好了的?”安雅就盯着他,他要是说计划好了的,她非掐死他不可!
朗园听出来了,安雅此时的心里有了矛盾,耍小女人的性子了,很不服的样子,很好笑。“我哪有什么计划,你不是知道吗?这就是赶上了。”他可不想让她难过。安雅听了这话又放心一些,看来是一时冲动,没什么!咦!不对,难道是我故意的?想到这里,安雅脸上又现怒色,森目圆睁:“那你是说你不喜欢,是我送上门的,委屈你了?”估计他要回答是,安雅还会掐死他!女人是最难缠的动物,怎么回答她古怪的问题,这是一个问题。
“哪儿有?这事我主动的,成心的,我喜欢你的,这一点你知道。天地良心啊,是我使的坏!”朗园苦笑着点点头。安雅听了这些话又安心了不少,重新坐回到位置上,心里哼哼的有些释然——是他勾引我的,和我无关,不是我轻浮!
朗园很无奈——这些女人都在想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