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国际玩笑,你怎么可能结婚了?你不是才和沐雨辰没分手多久吗?”电话那头的秦洋好像震惊得摔了一跤,大声的嚷嚷了起来。
“我没有开玩笑,真的结婚了。”钱雨菲的声音轻轻的,没有惊喜,也不见难过,让秦洋搞不懂她在做什么。
“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找你。”秦洋很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话,急吼吼的说道。
“广场附近。”钱雨菲想也没想就直接说了。
“等我!”
秦洋的速度的确是称得上神速,才十分钟的时间,她就已经出现在了钱雨菲的面前。
“你没发烧吧,说什么胡话呢。”秦洋一上来,伸出手就摸了摸钱雨菲的额头。疑惑的收回自己的手,“不是很烫啊。”
钱雨菲哭笑不得,无奈的看着这个脾气火爆的好友,“我没说胡话,真的结婚了,连证都领了。”
秦洋的神情总算是正常起来,她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好友,“那个男人是谁?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有钱吗?干的什么工作?你不要被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啊。”
“你看我像那么傻的人吗?”钱雨菲恨恨的瞪着自己的好友,真是被气死了。
“你本来就是这么傻的人。”秦洋一张嘴损起人来更是不留情,“沐雨辰那种混蛋,不就是被你当成宝贝一样抱了六年嘛。”
钱雨菲的脸一下子变得黯然,秦洋暗自后悔自己这张嘴怎么这么的没有遮拦,赶紧转移话题,“你的丈夫是谁?我认识吗?”
钱雨菲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很久,笑着说道:“你认识的,冷凝云。”
“你是说本市最年轻的市高官冷凝云?”秦洋几乎要尖叫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好友。
钱雨菲点了点头,心底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乖乖,你这丫头的运气怎么那么好?”秦洋真是嫉妒得要死,“这个人比沐雨辰好多了。”
“我知道。”钱雨菲浅笑着说道,眼底有一丝化不解的忧愁。
“得,好好的过日子吧,姐们祝你幸福。”秦洋由衷的为自己的好友感到高兴。
“恩,陪我去买一个礼物吧。”钱雨菲笑着说道。
似乎,名义上做了冷凝云的妻子已经有半年之久,她还没有给冷凝云买过任何礼物呢。想到结婚以来冷凝云全心全意的为她付出,钱雨菲的心里充满了感激。
“哟,刚刚结婚就学会心疼人了,不错嘛。”秦洋冲着钱雨菲眨了眨眼睛,一脸坏笑的说道。
“你说什么呢?”钱雨菲脸上微微的闪过一丝不自然,面色微微发烫,娇嗔的瞪了秦洋一眼,波光潋滟的眸子,闪烁着盈盈的光芒,看得秦洋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堵住了。
这个小妮子一副千娇百媚的样子,要是让男人看了岂不是血脉喷张啊。
“好了,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我会受不了啊。”秦洋翻了一个白眼,状似受不了的转过头去。
“走吧。”钱雨菲笑着说道,拉着秦洋往商场里面走去。
她想给冷凝云买一件男式衬衫,似乎,冷凝云每一天上班都是西装革履的,既严肃又帅气,身上散发着一种迷人的专属男人的魅力。
钱雨菲被自己的这个认知给下了一跳,她赶紧摇了摇头,他们总共单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才那么一点点,她怎么那么肯定冷凝云的身上有一种成熟的男人魅力呢?她对他的好感,已经变得这么的深刻了吗?
钱雨菲想着想着,不由得走神了,很快的落在了秦洋的后面。
秦洋的目光被一件天蓝色的长裙给吸引住了,走进店里拿着裙子在身上不停的比划,越看越喜欢,脸上出现了一种沉迷的表情。
“雨菲,好不好看?”秦洋没有回头,眼中满是狂热的色彩。
身后没有一点声音,她回过头去,没有看到人。叹了一口气走出店门,才发现钱雨菲已经落在后面了一大截,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上前去,在钱雨菲的耳边提高了声音喊道,“钱雨菲!”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沉浸在自己世界的钱雨菲吓了一大跳,她猛的弹开了一丈远的距离,戒备的看着秦洋,咕哝的说道:“你干什么?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秦洋不满的瞪着她,美丽的丹凤眼折射出灼灼的光芒,抬起手就给了她一个爆栗子,“你这是上街买东西呢还是上街发呆?我都已经到店里试了衣服又出来了,你还在这里。”
“哦,对不起,是我走神了。”钱雨菲态度良好的说道。
秦洋看着她的样子,挫败的耷拉着身子,随手一挥,“算了,不跟你计较了,你要买什么,我们去看看吧。”她这个样子,自己还真不知道要说什么呢。
刚刚狂热的试裙子的心情也没有了。
“那走吧。”钱雨菲讨好的露出了一个笑容,谄媚的摇了摇秦洋的手臂,笑嘻嘻的说道。
秦洋对她这副样子最没有办法,认命的叹了口气,走在了她的身边,跟着她走进了一家品牌的男装店。
钱雨菲细细的看着店里挂着的琳琅满目的男装,伸出手,取过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就这件吧。
白色的衬衫,穿在冷凝云的身上,应该会衬得他更加的挺拔伟岸吧,外面再传黑色的西装,该是怎样的迷人啊。
钱雨菲光是想着,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会心的笑容。“帮我把这件衣服包起来吧。”顺便递上了自己的信用卡。
秦洋看着她一脸春色,一脸暧昧的说道:“笑得真甜蜜,你们是不是夫妻生活很和谐啊。”
“喂,你乱说什么呢。”钱雨菲简直被自己的好友给气疯了,这样的话都能讲得出来。
“有什么大不了的嘛,这种事情不是必须的吗?”秦洋撇了撇嘴,一脸的不以为然道。
“我们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她现在对那种事情从心理上有本能的一种排斥,也许是沐雨辰的事情让他伤得太深了,以至于现在她连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