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与女人分开,给我站好!!!”舞着大刀的那个皮肤黑黑的大汉叫着,满脸的横肉随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不住的乱颤,一下子让她想起来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山贼土匪的形象。
“站好!快站好!”黑大汉吼着,见所有人都离开位子占到一旁,可是就阮琳姚这边的两个人纹丝不动,不由大刀一挥,上前一拍桌子说道:“刚刚爷说的话你们没听见是不是?不想活了?”
阮琳姚不由满脑的黑线,好吧好吧,人家手里有刀,就听他的,可是并不是自己不想起身啊,是对面的那个美人踩着自己的脚,让自己动都动不得啊!不由得,阮琳姚好似满眼泪痕的望向那舞着大刀的大汉,一直对面的美女,动了动嘴唇……
“兄弟!”就在阮琳姚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对面的美女竟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硬是将她到了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兄弟,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虽然我的脚受了伤,但是还是可以走动的!不要惹这位大哥生气!”说着,一把将阮琳姚从座位上拽起来,便走进了只有男人的那一堆!
阮琳姚任这个箫翌晨踉踉跄跄的拉到人群中,只觉得他的手好大好有力,虽然他故意装着一瘸一拐的走路,但是不妨碍她看清他的身高,呃,一米八以上,比自己高上将近一头,标准的模特身材啊,不由的她有开始艳羡了,可是她就是不明白,这个美人刚刚的举动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喂,箫翌晨,你什么意思?”阮琳姚一边随着他扎进了人堆中,一边小声的问着,毕竟,她还是想听一听他的解释。
“没什么意思!”箫翌晨停下脚步,回身对着阮琳姚微微一笑,“用不了多久,你就懂了!”
阮琳姚不由一咬嘴唇,什么懂了不懂了,反正现在都走不了,只好静观其变,只是希望,这帮人不是那个阮府的老爷派来找自己的就好。
“大哥呢?”这时,传来黑大汉的声音,阮琳姚与箫翌晨同时向茶馆门口望去,果真发现一男子迈着沉稳的步子走来。
阮琳姚踮起脚尖细细的看向那人,一身束身的黑色长衫,显出了他强健的身材,先不说他那略黑的肤色问题,就他那刚毅的轮廓,剑眉星目,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是个练过武功的人。
“怎么样?”男子走进来先是对这之前的黑大汉问道,之后目光凌厉的扫过人群,说道:“将长得像男人的女人和长的想女人的男人都给我带出来!”
“是!”只见先前闯进来的人在人群里好一阵搜寻,阮琳姚见几个大汉向自己走来,不由将身子往箫翌晨身后一躲,心想,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就在这时,只觉得手臂一痛,整个人被拉到了那黑衣男子面前。
只见黑衣男子看着被拉出来的箫翌晨与自己,又看了看从女人堆里拉出来的几个生的有些中性的人,一甩衣袖,说道:“这两个男人长的还可以,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什么?”阮琳姚不由诧异,长的可以就留下?这个男人是不是看起来一本正经的,难道是个断-袖?为什么只留男人不留女人?
阮琳姚心里好一阵嘀咕,不由碰了碰一旁的箫翌晨,小声问道:“喂,他们要干什么啊?”
箫翌晨依旧是似笑非笑的申请,眼睛瞄了一眼面前的黑衣男子,小声回答道:“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是山贼啊?”
“山贼?从来都听说山贼劫财什么的,还没有听说过劫男人的!”
阮琳姚与箫翌晨小声的嘀咕着,却在这时看到那黑衣男人再次围着他们转了一圈,不由冷着声音问道:“你们,谁是箫翌晨?”
“他!”几乎同时,阮琳姚与箫翌晨将手指指向了对方,阮琳姚不由抬眼看向一侧的箫翌晨,露出满脸的笑意,说道:“箫公子,看来他们是找你的!”虽然是美人,但是她可不希望惹什么麻烦上身。
箫翌晨见阮琳姚笑的如此灿烂,不由看向那黑衣男子,说道:“公子,你问的那个箫翌晨可是人称粉面公子的那个箫翌晨?”
黑衣男子听了,不由眉头一皱,点头道:“是!”
“那就是了!”箫翌晨不由嘴角一扬,“在我进茶馆的时候,所有人都在议论,他就是箫翌晨!”
“哦?”黑衣男子不由怀疑的看了看早已气的满脸通红的阮琳姚,再次看向箫翌晨说道:“他是箫翌晨,那你是谁?”
“我?”箫翌晨一指自己的鼻子,说道:“小人名叫阿三!”
“你——”阮琳姚听到箫翌晨的话,再也沉默不下去,一指他的鼻子说道:“箫翌晨,你我不过是刚刚认识,你为何要害我?”
箫翌晨好似无辜的看着阮琳姚,对她一作揖,说道:“箫公子,对不住了,我阿三是老实人,不想惹麻烦啊!”
“你——你——”阮琳姚气的直跺脚,不由一把抓住一旁黑衣男子的手臂,说道:“这位公子,你可千万别信他的,是他亲口和我说的,他叫箫翌晨,我才是阿三,他才是你要找的人!”
黑衣男子看着满眼哀求的阮琳姚,不由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说道:“我已经知道了,你们之中一定有一个人是箫翌晨,所以,在没有弄清楚到底谁是之前,你们就全部随我走一趟吧!”
“去哪?”阮琳姚当机立断的问。
“当然是我的山寨!”
阮琳姚听到山寨两个字,不由身子一僵,看来,这些人真的是山贼!还不待她做出任何的反映,自己与箫翌晨早已被五花大绑起来,推出了茶馆,扔进了同一个马车厢内。
“你没事吧?”阮琳姚头被晃得晕晕的,可恶的那些山贼还蒙住了他们的眼睛,这时箫翌晨的声音传进她的耳内,令她心中的怒火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发狂起来。
“好你个箫翌晨,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非要说我是你?你到底是何居心?”
“阿三兄弟,箫某……对不住你了!”箫翌晨的声音有些低沉,更是有些堵,“不过在我解释给你听之前,你能不能先坐起身来,你压得我胸口好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