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听得心急的众臣,异口的急切问道。
“哎!”李老再次要人命的叹上一口气,耷拉着脑袋看了看众臣,然后又无奈的摇起头来。
急性子的大臣,一脸焦急的看向李老道,“李老,我说您老还是将话说明白吧!您老这一叹又叹的,我们大伙可都要急死了!”
“是呀!”
“是呀!李老,您就快说吧!”其他众臣也咐和道。
这回李老算是不负众望,还是老规矩的叹完气又摇头,然后用那无可奈何的声音道,“我们那未来的皇后娘娘,领着我们的小太子,小皇子,小公子,逃了!”
“逃了!”呃!这惊讶度那可谓是可山崩地列呀!众臣全都瞪大了眼睛,一副明白的表情,连连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皇上派人寻没有呀?”心急的那位大臣,道。这可如何是好,皇后没了,那小太子,小皇子,小公子都没啦。怎叫皇上会有好心情,好脸色待他们呀。
“找?”李老那表情向是在说那大臣说了一句屁话似的,“你们也可听说了,那皇后娘娘的本事可不是一二般的,她存心躲着咱皇上,皇上上哪去找呀!”
“可,可,这又怎么办才好呀!”另一个大臣,担忧道,“这样下去,我们的日子怎么过呀!”
李老狠狠的瞪了那大臣一眼,“你还想着过日子呀?老夫看你还是天天祈求皇后娘娘早日回到皇上身边吧!”
“是,是,是!”大臣唯唯弱弱的应道,然后退到最后面去。他这个小芝麻官,可惹不起这么朝里的重量级人物呀!
那心急的大臣,在一旁思索了半天,然后看向李老道,“李老,我看这是还得麻烦一下您!”
“老夫能做什么?”李老叹气道,“如果老夫能找到皇后娘娘,就是搭上老夫这条老命都成!”
“不用搭上您老的老命!”那大臣缓缓说道,而其他大臣也都凑了过来,“李老!您只要到皇上面前去请命就行!”
“请命?请什么命?”李老显然很不明白那大臣的意思,当然其他大臣也不太明白,纷纷投去不解的眸光。
那大臣缓缓的笑着附到李老的耳边嘀咕道,“让皇上自己出去找,皇上的本事大一定能找到的!”
李老听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不错,不错!就这个办法!”
由于李老的请命,皇甫邪便正式踏上了寻妻寻儿女的艰苦路程。
出了皇城,夜墓降临之际,皇甫邪与铭来到离皇城不远的一个小城上住了下来。
一进小客栈,皇甫邪就吆喝着小二送酒过来,铭见状连忙阻止,“爷,出门在外少喝点!”
铭一副担忧的热心肠,可奈人家皇甫邪根本不甩他。直接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扔给那店小二,冷声道,“送几坛上好的女儿红,再两间上房!”
小二见着那刺眼的银子,脸都笑开了花,“哎!二位客官,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准备!”
皇甫邪根本就不管小二笑得有多么的谄媚,蹬蹬的便上了楼,而铭也只好无奈的跟着上了楼,走到楼梯口时,不忘吩咐小二道,“再弄几个好菜!”道完又扔出一锭银子,“速度来快点,我们赶了一天的路了!”
“哎!”小二见又是一锭白花花的银子,那脸都快笑抽了,“好的!马上,马上!”今天算是踩狗死屎运了,居然遇上这么有钱的主!
跟在皇甫邪身后的铭忍不住问道,“爷!我们上哪去寻夫人呀?”
这个问题总算让皇甫邪有点了反映,至少顿了顿前进的脚步,但最终还是未回答半个字。让铭有点失望,不过铭呢那不契的精神还是值得发扬的,这不,不怕死的他又道,“爷,我们不可能这样茫然的寻下去吧?那要寻多少年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哦?”这回,铭发现正喝着清茶的皇甫邪看了他一眼,于是心中有那么点小得意,继续道,“爷,依我看,我们不如直接去一趟火云山!那不是蓝天前辈在火云山吗?有可能夫人去找蓝天前辈了也说不准!”铭一边说,一边偷偷的瞅皇甫邪的表情,只见皇甫邪搁下了茶杯,一双鹰眸将自己的瞪着。铭有点心虚道,“爷,难道我说错了?”
皇甫邪很不给面子的扭头为自己沏上一杯茶,然后冷声道,“你要再吵,就滚回你的电堂去!”
“啊?”铭吃惊的看着皇甫邪那不容商量的表情,咬了咬牙,立刻禁住了嘴。话说,让他回去!不行,回去多不好玩呀,现在跟着爷到处跑都好呀!
吃饱喝足的翌日,铭随着皇甫邪快马加鞭的向火云山赶了去。经过三日的逛奔,终于赶到了火去山。火云教经过一年时间的整修算是恢复了过来,这不刚踏到人家的大门口前,就有两位红衣女子挡在了二人的前面,“何人?来我火莲教可有何事?”
一脸憔悴的皇甫邪双眼直直的看向里面,根本不将二女放在眼里。一旁的铭觉得有失礼节,拱手道,“敢问火海云教主在吗?有没有一位叫天问的女子领着三个小孩来贵教?”
二女来回的打量起面前衣着不凡的二男,对那说话的男子的印象明显比另一位憔悴不堪的男子好多了。于是笑着对铭道,“我们老教主不在,现在主事的是新教主!而公子所问之人不在本教!”
“新教主?”铭问道,“哪位……”铭的话还未问完,只见皇甫邪已将手中的酒罐扔向了二女,那酒罐中的酒顿时洒了出来,二女惊恐的看着那直直逼向自己的酒滴。最后酒罐回到了皇甫邪的手中后,两声惨痛声,让铭明白他家爷伤人了!
“站住!”二女还算尽职,见皇甫邪要硬闯进去,捂着伤处,欲阻拦,当然皇甫邪不给二女机会,一个起跃,已走了好远。留下哀痛的二女与无奈的铭,“别动!”铭上前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我是大夫,让我帮你们看看伤势吧!”看着二女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铭是无限的可怜自己刚树立的好形象呀,就这么一瞬间被他家爷给毁于一旦呀!
皇甫邪手提酒罐直接闯进了火莲教的大堂上,众女见来者不善,纷纷手提利剑,指向皇甫邪。皇甫邪则看也不看四周那些个虎视眈眈的众人,而是直直的看向前方那蒙着红纱巾的女子,“北堂青,将她将出来!”冷声的命令道。
北堂青正是灵凤,新任的火莲教教主。北堂青看着那日思夜想的俊脸,如今却为了另一个女人而变得如此的憔悴不堪,找了很久,似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一般,颤抖道,“你过得还好吗?”一年了,一年了!今日又见面了!
皇甫邪根本就没去看北堂青那深情的眸子,而是直直的为自己灌上一大口酒,“她在哪?”然后,直言道。
突然北堂青看着皇甫邪一声冷笑,然后对着众人道,“都下去,将大门关上!”
“是!”为首的一年轻女子收起剑,向北堂青拱了拱手道。然后领着众女快速的离开,并将大堂的门也带上了!
“我说她在哪?”皇甫邪咆哮道,“是不是,你将她藏了起来?”质问的看向北堂青。
“哈哈!”北堂青突然大笑道,“我如果有此心,当年我又何必郁郁而离去?依我北国公主的身份,想让你皇甫邪给个交待应该不难吧?”
皇甫邪似没有听见北堂青的话一般,继续灌酒,然后发怒似的咆哮道,“她在哪?”
“啪!”北堂青一鞭将皇甫邪手中的酒罐打碎,含着泪吼道,“她,她,她!你的世界就只有她吗?为了她,你废后宫,现在连江山都不要了,疯子一般跑到我这来要人!”
皇甫邪愣愣的看着那一地的碎片,颓废的瘫住在地。“没她,我也就如行尸走肉一般!你知道没她,我活得有多难吗?江山又怎么啦?没她,有江山又有何用?”
看着皇甫邪那颓废的样子,北堂青心中又是气又是疼的。“她真的好般好?那般重要吗?值得你放弃所有!”
皇甫邪抬头看向北堂青那寻问的眸子,苦涩的笑道,“以前真不觉得她有多好多重要!我是皇帝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但当她再次不辞而别时,才发现没她真的不行!你知道这种感觉吗?不,你不会知道的!”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又道,“你不说,那我就自己找。哪怕是找到生命枯竭,我也要将她找到!”而便拖着憔悴的身体缓缓的向外走!
北堂青双眼含泪的着皇甫邪那变得鞠楼的背影,心疼的吼道,“我明白,我明白!”见皇甫邪顿住,又继道,“我真的明白!我真的明白!”是呀,她真的明白!可她又能怎样呢?一个是好友,一个是自己所爱之人。而她也是高傲之人,她不要好友与所爱之人的同情与怜惜,所以当年忍下所有的痛,与教主回了这火莲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