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天瑜脸色不好,那微红的秀眸布上了一层浅浅的黑圈。于尘心中一疼,随即道:“昨夜没休息好呀!你看看你,眼睛都肿了。是不是又想师弟了?”
听到于尘的话,林天瑜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并不否认,毕竟于尘是聪明人,自己也用不着否认。
见此,于尘便道:“你跟师弟两人还真是一对冤家,一人呢想见见不着,一个是明明知道却不能去见!”说到这,于尘便叹了一声道:“你不用担心,现在只剩下崇岭关与龙门关,用不了一个月便可平息西北战事。到时候,你们夫妻便可团圆,你又何必如此伤怀。身为元帅的你,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都一年多不见了,就不必在乎这类一两个月吧!快回去休息,别让你的情绪影响到其他将士,虽然我现在主坚持战局,可元帅还是你的,你可不能成为将士军的负担。”
闻言,林天瑜点了点头,便返回军帐去。昨夜,他听了于尘的话后,便一晚未合眼。虽说自己有负罗兰和颜茹雪,可最对不住的还是欧阳辰逸。毕竟他欺骗他太多,欠他太多!
林天瑜走后不久,便见一士兵匆匆来报:“禀告于前辈,崇岭关有异常举动。”
闻言,于尘便严肃道:“再探再报。”
中军大帐内,光明重将齐聚一堂,此时便听于尘道:“众位,昨日我们重创了天豪军六万,可前段时间我曾夜探崇岭关发现,天豪国驻定约二十万。依此看来,天豪军现仍有十四万兵力在关内。这十四万虽然说不多,但死守崇岭关足矣,如果我们采取强攻,虽然有把握攻得下,但到时我军的损失的不仅仅是十四万那么简单,众位可有何良策?”
听到于尘的话,众人皆无言以对。如果用惨痛的代价换来胜利,那是最愚蠢的办法,做为将领,不能让太多的将士牺牲,那样的战争没有多大意义。
此时便听冷秋雨道:“前辈,您曾经夜探崇岭关,那这一次您能否再进一次崇岭关,等我们攻城的时候,你就想办法打开城门迎大军进城,到时候不就可以破敌了?”
闻言,于尘便道:“右先锋,你这个方法,我曾想过,可此时仍不是最正确的时机?”
“那要等到何时?”冷秋雨问道。
知道冷秋雨是急性子,于尘便笑道:“话说得容易,可做起来便难了。我曾留意过天豪军的防御,想进崇领关去,得在天豪兵换班的一分钟内爬上三丈高的城墙,还得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穿过去,这事可不容易。”
闻言,孙英杰便道:“如果说明着爬上三丈城墙倒是不难,可要在那么短的时间,且不让敌人发现,那可是难上加难。此计行不通。”
见此,于尘便笑道:“其实,右先锋的计策不是不可行,进去崇岭关对我来说不是难事,只是我还在等一个适当的时机。好了,你们还有别的方法吗?不访道来,不管可不可行,先分析再定。”
听于尘发话,众将都纷纷讲出了自个的看法,但最终分析下来,确没有一个可行。见此,于尘心中便叹:原来光明军内都是一些有勇无谋的笨蛋,难怪开战一月便让天豪军冲至第三道防线。哎,如果先前没有妻子挂帅上阵,光明国真的会因此而被灭,想到这,于尘便有些悲哀!
此时,便听探兵来报:“禀于前辈,无道子及罗浩带着五万天豪军在前边叫阵,口口声声说要您出去迎战。”
“怎么探兵说话都不真实呢?无道子会那般有礼只叫我出去迎战?他不骂我八辈子祖宗我就觉得他不正常了。”于尘道。
闻言,那探兵不由一愣,一时间无言于对。
见此,于尘便道:“好了,你且退下。”看那探兵走后,于尘又道:“天豪军叫来了五万叫阵,想必无道子今日是想打败我以振他大军的士气,至于他那九万,想必是做支援用了。严松、七大将军听令。”
“末将在。”八人同时出包拳道。
“今日,你们八人便负责守营,”于尘道。
听了于尘的话,八人堪是不解,毕竟他们八人也算得上是军中的半部力量,而于尘确只让他们守营,这倒有点大才小用了。可于尘现在的权力可相当于他们的元帅,不听不行,只好应承下来。
安排好守营之事好,便听于尘道:“两位先锋随我一同出战,其他的将负责前后联系及支援即可。”
说完,于尘便领着孙英杰和冷秋雨及五万光明将出阵,而奇怪的是,欧阳辰逸所带的五万光明军中,皆是新军居多。其实,他是担心如果带那些老兵出去,一会他与无道子动起手来,别人会认出他的武功,到时候他到西北来便会让人发同,到时候东南战线那便就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同时也会影响他今后的计划,所以他不想让人发现他便是欧阳辰逸。
且说于尘,带着五万光明军及两先锋来到两军阵前。一看光明军阵前,第一眼便看见了无道子。
见此,于尘便一催战马上前道:“扁鼻子老道,你找我呀?”
听了于尘的话,无道子便催马上前骂道:“于尘小辈,你休得那狂妄,够胆的话便与贫道大战一场,耍旁们右道不算真本事。”
“哦,你说我学的是旁门左道,可我觉得能胜你,那便是真本事。我晓得你的玄明决很利害,可不见得我会败给你。你也别太狂了,想天下第一,我觉得你还不够格。”于尘道。
听到于尘道出自己的决学,无道子不由一愣,随即道:“你倒底是谁,为何晓得我会玄明决?”
闻言,于尘笑道:“我不仅晓得你会玄明决,我还知道你是如何得到玄明决的。怎么,这个三十年的秘密,要不要我替你说出来呢?”
“小子,你师傅是何人?”无道子有些激动道。
只听于尘道:“我可以告诉你,来自玄明剑阁,至于怎么知道你的事情,那我无可奉告。”
“小子,既然晓得我懂得玄明决,那你应该知道玄明决是玄明剑阁的至高心法,只有历代阁主方能修练,你就不懂得玄明剑阁的规矩吗?论辈份,我可是在你之上,还还敢以下犯上?”无道子道。
闻言,于尘微微一笑道:“无道子,虽然说你是长辈,可我的武功虽懂得玄明剑阁的武功,可并不代表我的全部武功都出自那,所以我只能算半个玄明剑阁的弟子。话说三十年前,师祖玉阳真人将玄明决秘密交于你让你练成后返回剑阁任阁主,可你却辜负了师祖的真心返倒帮助天豪国对付光明军,你早已不属于玄明十三子之列了。对你这卖国求荣的自私自立的小人,我无须尊重。”
“于尘小辈,如若你告诉我你师傅是谁,说不定我会念在同门之情放你一马,别激怒我,不然你不会有好果子吃。”无道子警告道。
见此,于尘便不慌不忙道:“无道子,你别太狂了,虽然师祖不在了,但并不代表无人是你的敌手。十一年前,你可是败在欧阳师弟的手里。难道你还不死心,想再梦想那天下第一吗?”
“那是十一年前的事了,十一年再论成败,你不觉得欧阳辰逸仍是老夫的对手吗?既然你自称欧阳辰逸为师傅,那你定是于字辈的弟子了。既然你那么自信,何妨不与贫道比上一比,到时便晓得谁才是天下第一。”无道子自信的道。
见此,于尘便道:“无道子,这么多年了,你仍是那副德行,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既然你想得到天下第一,那就来吧,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多大本事想妄称天下第一。”
看了于尘一眼,无道子有些不可置信道:“无小子是不是又想而什么花样?”其实,他是担心于尘又像昨日一样身上带着一大块的染料偷袭他,所以才这么说。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想到这,于尘便笑道:“放心,我不想与你再玩那个。既然你说你的武功天下第一,那我今日就挑战一下你这个所谓的天下第一,也好让你死了这心。”
听到这,无道子便兴奋道:“那我们就一战定胜负,如果谁败了,谁就挥刀自吻,你看如何?”
闻言,于尘便笑道:“看样子你对你的玄明决还真自信得很,看你活了一大把年纪了,早点上路也是件好事,免得浪费口粮。行,那我们就一定战胜负,谁败了,谁就自吻。”说完,于尘便摘下长枪翻身下马,做好准备。
看着于尘要与无道子一战,远处的小山头上,林天瑜正焦虑的望着。
原本,林天瑜是在帐内休息,可于尘出战不久,严松便来向林天瑜报告,说于尘今日要对战无道子,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安排,他担心于尘出事,所以来向林天瑜说明一切,看看林天瑜有什么特别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