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39700000017

第17章 (17)

第一章 (17)

首先,我没有翻地的犁和铲子,但我已克服了这个困难,因为前面我已说过,我做了一把木头铲子;但它既是木头的,用来干活也就只能是木头木脑的。尽管为了做这把铲子,我花了许多天工夫,但由于没有铁皮包着,它不仅磨损得很快,而且使我干活时非常地艰苦。?

尽管如此,我也无法可想,只能耐心地继续使用这把铲子,任它怎么不好使也只能将就着。待到下种以后,我没有耙子,只好弄来一根又粗又重的树枝,在那撒了种子的地上拖着它走去走来,与其说是在耙地,不如说是在把地抓抓挠挠。?

待到种子出了苗,长大起来,要做的事情也就更多了。我已经说过,要把庄稼地围起来,使它们不受侵害,要收割和晾晒,然后带回去脱粒,再去壳留实,最后收藏起来。这时,我若是要做成面包,就得有磨粉的磨子,筛粉的筛子,烤面包的炉子,还得有酵母和盐。所有的这些东西我一概没有,但光是粮食本身也是我莫大的安慰,使我有恃无恐。我上面说的这些情况,使我干每件事情都是既不利索也特别费劲,但也别无办法。再说,我还得匀出一些时间,因为我作了安排,每天都只有一部分时间供我干这些活。现在我既然已决定不吃这些谷物了,等我有足够的备量时再用来做面包,那么至少在下一次收获前,我还有足足六个月的时间供我动手和动脑,去做一些加工谷物、制作面包所必不可少的器具。?

不过我要做的第一件事,还是多开垦些土地,因为我现在的种子已足够种一英亩多的地了。在干这活以前,我至少花了一个星期先做了一把铲子,但做好后却实在不称心,而且又很重,用它来干活真是事倍功半。但不管怎么说,我终于把地开垦了出来,把种子播了下去。这是两块很大的平地,离我的住所也很近,是我在附近能找到的最满意的地了。我在地的四周围起一道密密麻麻的树篱,用的材料全砍自以前我就熟悉的那种树,因为我知道这种树枝一插就活,只消一年的时间这树篱就能长得密密匝匝,不大需要修修补补的。这件事说起来不大,倒花了我三个月时间,因为那段时间大多是雨季不便外出。?

既然下雨时不能外出,我就在屋里找了些事情干。读者可以发现,我在干活时,总是对我那鹦鹉说说话,是自娱自乐,同时也是教它说话,不久便教得它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它终于颇为响亮地把这名字叫了一声:“鹦哥!”自从我来到这岛上以后,我一直只听到自己说的话,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发自别的嘴的。当然这并不是我的工作,却可以给工作中的我助助兴,因为前面已经说过,现在我正干着一件大事,其情况如下:我早就琢磨着,想要找个办法给自己做几个陶盆陶罐什么的,因为我非常需要这类器皿,但是却不知道怎么才能做得成。考虑到这里气候酷热,我深信只要能找到陶土,我就总能勉强地搞出几个盆盆罐罐来,然后把它们放在阳光下晒干,让它们变得又硬又牢,经得起使用,放得起一些需要保持干燥的东西;由于现在我要的是用于存放谷物或粗磨的米粉、面粉之类的东西,这类器皿对我来说是必不可少的,我决心尽量做几个越大越好的坛子,可以放在地上盛东西。?

说起这回做坛子的事,读者会觉得我又可怜又可笑,因为我把陶土调制好以后,用了许许多多笨方法,想做出坛子的周壁,结果做出来的东西不但样子千奇百怪,极其难看,而且由于泥里水分太多,软得不足以支持其自重,结果许多泥坛的周壁往里塌到了坛底,许多则往外塌到了地上。许多泥坛由于我心太急,过早地放在烈日下暴晒,结果晒出了裂缝。还有很多泥坛,有的是干燥前,有的则是干燥后,稍一搬动便四分五裂。总之一句话,我辛辛苦苦地四处找陶土,挖陶土,加水调陶土,把调制好的陶土运回家,然后一个个的制作,累死累活地干了两个多月,到头来只做成了两只难看的大土器——这样的东西,我实在不能称之为坛子。?

在阳光的照耀下,它们已被晒得又干又硬了。我小心翼翼的地一一捧起它们,分别放进特意为它们编好的两个大筐子,免得它们被碰碎了,又由于这两个罐子同筐子之间还有一点空隙,我就用稻草和麦秆填塞起来,现在,这两个土罐既然总是干干地放在那里,我想就可以用它们来盛晒干的谷物,而如果能把谷物弄成粉,那么同样可以盛在里面。?

虽说我想做些大坛子的计划大多归于破产,我做的一些小东西倒是比较成功的,其中包括好些小圆罐、扁碟子、带柄的罐子、小锅以及我顺手做出来的一些小东西。它们经烈日一晒,硬得出奇。?

但是所有这些东西都不符合我的目的,因为我要的是陶罐,要能够盛水,能经得起火烧,而这些东西都做不到这两点。过了好些日子后,有一回我为了烤肉而生起了一堆大火,待到肉烤熟了,我去把火灭掉时,偏巧在火堆里发现一块东西,是我用陶土做的某个器皿的碎片,但经过大火一烧,已经红得像瓦片,硬得像石头了。我一看之下,真是惊喜交集,不由得对自己说道:“既然碎片能烧,那么整个东西肯定也是可以烧的。”?

这使我开始研究怎么个烧法,以便烧出几个陶罐来,但对于烧制陶器的窑,我是一无所知,而且尽管我有着一些薄铅板,却不知道可以用铅为陶器上釉;我只是准备了一大堆还有余火的柴灰,把三个锅子和两三个罐子一一叠在那上面,周围再放上一圈柴火,然后从四周和顶部不断给这堆火添柴。烧到后来,我看到火中的那些锅锅罐罐都已通红,而且也注意到它们都没被烧得爆裂;于是在它们全都红透之后,就让这火力再维持了五六个小时,这时我发现火中有的罐子虽没有爆裂,却正在熔化,而要是这样烧下去,砂子都要熔化成玻璃了,于是我逐渐减小火力,让那些坛坛罐罐的红彤彤的颜色一点点褪掉;为了怕火熄得太快,我整夜看着火中的东西,到第二天早晨,我就有了三口陶锅和两个陶罐,东西哪怕说不上漂亮,质量却相当好,烧得非常坚硬,可说是想怎么坚硬就怎么坚硬了。其中的一只由于砂子曾经被烧化,现在倒有了一层十分好的粗釉。?

经过这番尝试,我想用什么陶器都不在话下了。但是我得说一句:这些陶器的外形都不怎么中看,其实这一点是不言而喻的,因为我这种做泥坯的办法,无非像孩子们做泥饼,或者一个女人做馅饼,而她却从来没学过怎么让面团发酵。?

这件事从根本上说是微不足道的,但当我发现自己制作出能耐火烧的这样一只罐后,我的快乐是无可比拟的,结果好不容易耐着性子等它们完全冷却下来,就把其中一个装上水,重新拿到火上去烧,想要以此煮些肉吃吃,结果情况非常之好。我在这水里加进了一块小羊的肉,烧出了一罐好汤,只是因为没有燕麦片和其它一些必要的配料,所以还没有把汤做得让我完全称心如意。?

我下一步关心的,是要做个石臼,用于捣碎我的谷粒。因为实在不敢指望能做石磨,毕竟赤手空拳的,哪能有本事把活做到那个份上。但即使要想有个石臼,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做起,因为在世上的各行各业里,我最没有资格做的就是石匠这一行了,何况我没有做石臼的工具。我花了好几天去找一块适合于作石臼的大石头,但是一无所获,除非到岩石上去凿一块或挖一块下来,可这是没法办到的事;再说,这岛上的岩石也不够坚硬,都是些很容易撞出碎屑的砂岩,所以经不起重杵的撞击,而且就算能把谷粒捣碎,里面少不了满是砂岩的碎屑。所以在白白的花了大量时间去找石头却没找到之后,我就死了这条心,转而去找一块坚硬的大木头,因为我觉得这实在是容易多了。我找到了一块我搬得动的大木头,用大大小小的斧子把它四周砍圆了,大致有了个外形,然后像巴西的印第安人制作独木舟那样,用火将准备挖掉的那部分烧焦,然后再千辛万苦地在木头上挖了个凹洞,接着,我用一种叫做铁木的硬木头做了只沉重的大杵。完成之后,我就把这收在那里,准备下一次收获粮食后,用它来捣碎谷粒,做些面包糕饼。?

下面一个困难问题是做筛子,以便用它来筛分我捣碎的粮食,把麦皮和糠去掉,所以在我看来,要是没有一只筛就根本没有做面包糕饼的可能。光是想想这件事,就知道这是极难极难的,因为我肯定没有做筛子所必须的材料,我是说,我没有那种网眼细、质地薄的十字布,这种布可作眼子很细的筛网之用。在这问题上,我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寸步难行,实在是一筹莫展。布料都被我用掉了,全成了烂布条,羊毛我倒是有的,但我又不会把它纺成线或织成料子,而且就算我会纺会织,我也没有这方面的工具。最后我终于想出了一个解决的办法,因为我回忆起来,我从船上取回的一些海员穿的衣服中,夹有几条细布围巾,我找出几条这种围巾,做了三个小筛子,倒还管用。就这样,我将就着对付了好几年,至于以后如何,我到时候再讲。?

接下去要考虑的是,我一旦有了足够的粮食,我用什么东西去烘面包,怎么个烘法?因为我首先就没有酵母,对于这一点,我是无论如何都没法解决的,所以也就不去为这事多费神了。至于烘面包的炉子问题,这倒是叫我大伤脑筋了,但结果还是想出个办法可以试一下,也就是说,我用陶土先做了几个盘子,它们宽度大而深度小——直径约两英尺,深度不超过九英寸——随后像烧制其它陶器一样,我把它们烧好了,就放起来备用;我还做了些算不得怎么方正的砖坯,把它们烧制后,砌成一块专门用来烧火的砖地,待到要烘制面包时,我便在这砖地上烧起一堆大火。?

当木柴快要燃尽时,我就把那些仍有余火的柴火摊到砖地上面,等到砖地变得很热了,我便扫净灰烬,把自己想烘制的东西放上去,然后再将陶盆严严密密地盖在上面,最后陶盆外面盖满灰烬,一方面为了保持热度,另一方面为了增加热量;这样,我把大麦面包烘得非常好,而且不久以后,还将自己训练成一位出色的面包师,因为我还用大米试制了一些糕点,不过我并没有做馅饼,这是由于我没有可以做馅儿的东西——如果说有,也仅仅是鸟肉或羊肉罢了。?

我将待在岛上三年的大部分时间都花费在干这些事情上;这也不足为奇,因为干这事的同时,我还要抽空收割我的新收成,料理农务。我按时收割了我的庄稼,把它们尽可能地运到家中,并且把穗子收到自己的大筐子里,等到有时间再将它们搓出来,因为我没有打谷的场子,也无打谷的工具。?

现在我的粮食存量既然逐渐增加起来,我实在有必要把谷房加以扩大,我需要一个地方来存放它们,因为我的面包早已吃完了。同时,我也想看一下,我一年到底要吃多少粮食,打算一年仅播种一次。?

我发现四十蒲式耳的大麦和稻谷,自己一年是不能吃完的;所以我决定每年播同样数量的种子,以上回播下的种子为准,这样就可以充分供应我做面包之用。?

不消说,我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心中不停地想到我在岛的那一头所看到的陆地。我心中确实有一种妄想,希望能在那里登陆,而且幻想自己找到大陆和有人烟的地方后,一定有办法继续前进,最后找到逃生的办法。?

这样想的同时,我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一举动的危险性,考虑到我会落到野人手里,而这些野人可能比非洲的狮子和老虎还要凶猛的多,也没有考虑到,若我落到他们手里,我就要面对一种九死一生的局面,不是他们杀死我,就是被他们给吃掉,因为我听说加勒比海岸的人都是吃人的,而且从纬度来看,我知道这里离那里不会太远。再者,就算他们不吃人,他们也会像对待其他欧洲人一样将我杀掉,即使我们是一二十人成群结伙走,也无济于事。而我,只不过孤身一人,一点反击自卫的力量也没有。这些事本应是我考虑的,并且后来也想到了,可是当时却一点引不起我的恐惧。我的脑子里一心一意只要到对面的陆地上去。?

现在我又怀念起我那小仆人苏里,和那只载着我在非洲海岸航行了一千多英里的挂着三角帆的长艇了;然而怀念也是无用。后来我又想去看看我们那只大船上的小艇,这小艇,前面已经讲过,是在我们最初遇难的时候在风暴中被打到岸上来的。它差不多还是在原地躺着,但位置已有点变动,并且已经被风浪翻转过来,船底朝上,搁在一个很高的沙石堆上面,不过四面没有水。?

如若我有助手,把它修理一下,放到水里,这只船一定很好用,我不难坐着它回到巴西,可是我不是没有想到,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我是绝对无法把它翻过来,翻得底朝下的,正如我无法搬动这座岛一样。尽管这样,我还是走到树林中,砍了一些杠杆滚木这类树,把它们运到小艇旁;决定尽我的能力试试。我心里想,只要自己能将它翻过来,我一定可以把它所受的损伤修好,使它成为一只很好的船,并且不难乘着它去航海。?

同类推荐
  • 尼洛亚特狂歌

    尼洛亚特狂歌

    由于父皇暴毙,阔别故国11年的第七公主慕艾拉归来主持大局,随即她就被卷入了激烈的争权漩涡里,而此时出现在她面前的苍金骑士狄瓦诺,身上笼罩着的重重谜团更为让她在意。到底狄瓦诺在图谋着什么,抑或他与皇帝之死以及王国动荡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呢?这首注定席卷尼洛亚特整个大陆的血火狂想曲,此时正在以让人无法自拔的激昂旋律演奏着……这一切都在《尼洛亚特狂歌》中揭开了谜团。
  • 宫

    “那年你对我说,人生最难的事情是‘坚持’,你还说,如果我有灵魄,就来到你身边,生为男子就助你夺天下,生为女子就成为你的妻。这一世,我是男子,帮你得到了安稳的天下,下一世,我要成为你的妻,和你比翼双飞……”
  • 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

    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

    李东文, 70后。1999年开始学习写作,以小说及情感专栏为主,曾在《天涯》《长城》《十月》《西湖》《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
  • 这个江湖不太冷

    这个江湖不太冷

    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便有争斗。人这一世,谁都逃不过江湖。但即使逃不过江湖,我也要远离江湖,和她平平淡淡……
  • 地上地下之大陆小岛

    地上地下之大陆小岛

    1949年,解放前的重庆暗潮涌动。潜伏在国民党保密局的我地下党员“蜂王”忽然被捕,毛人凤亲自审讯这位被戴笠亲手安插进军统的特工······同为潜伏人员的女特工“母后”被迫转移到台湾,在小岛上与敌人周旋……谍影重重,步步惊心,生存存亡系于一发,每个人都是嫌疑者,走错一步即人头落地。大陆小岛谍海风云变幻莫测,国共两党秘密战线生死角力。这是残酷的挑战,这是智者的游戏!大幕落下,谁将成为最后的赢家?
热门推荐
  • 最牛法医NO.1:休了冷魅王爷

    最牛法医NO.1:休了冷魅王爷

    某男:“本王是中媚骨了。”某女:“扯淡,第一次是媚骨,第二次,第N次,还有这次你哪中媚骨了?”某男笑笑:“长效媚骨啊,时不时发作一次。”成亲一年,打打闹闹也还算恩爱,谁知竟是一场‘错把丑女当貂蝉’的大乌龙。真相揭穿,日日冷落,他却不愿撇清关系,OK,休书她来写,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时隔多年,喜迎第六春,却遭前夫横阻。看着血泊中的新郎官,女人瞬间炸毛:“晋王,你他丫已经毁掉我五桩婚了。”“怀着本王的孩子,你还想嫁给谁?”阴霾视线定格在那略凸起的小腹上。某女微愣三秒,一把掀起自己的衣服:“是肉,肉,我自己的肉。”
  • 启迪青少年体验心灵感悟的故事

    启迪青少年体验心灵感悟的故事

    成长,是大自然最寻常的奇迹,比如一粒种子可以长成森林。成长,也是人生最朴素的过程,我们从孩童长成大人。榜样们的成长之路,也就是一条通向成功之路,我们只要愿意学习与秉承,我们也会成长——像榜样一样成长;像榜样一样成功。可以说,人生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对自己一定要有一个高品质的人生规划。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昆虫记:昆虫的几何学(第8卷)

    昆虫记:昆虫的几何学(第8卷)

    中国唯一全译插图本跨越两个世纪的传世经典献给所有敬畏生命、热爱生活的读者它们捕猎、相爱、生儿育女,它们诈取、被杀、朝生夕死……昆虫的世界从不绝望,它们永远生机勃勃。卷八:昆虫的几何学在本卷中作者主要针对昆虫的筑巢习性做了详细的观察,记录了胡蜂所搭建的六角形蜂房,以及它的计算达到了何等符合几何学的精准度!此外,法布尔也研究了香树蚜虫、蜂蚜蝇、彩带圆网蛛、纳博讷狼蛛等昆虫的习性。
  • 怜花落 董鄂妃传奇(完)

    怜花落 董鄂妃传奇(完)

    怎料得,漫漫一指,竟由他涟漪范范。戏中角,角中戏,处处戏台不知谁看戏?满尽心思曲中藏,拂袖一去,弦断逼得歌终,人独泣。一段不一样的董鄂妃传奇,一曲顺治出家的悲壮,什么是取舍,什么是无悔。黛眉佳人,骁勇帝王,可怜一对鸳鸯,风吹雨打。也许相逢,便注定了,万劫不复。-----------------很久没有来写完了,希望大家还记得小之,希望支持我的新作:《半世流离半生寻》链接:http://m.pgsk.com/a/500484/
  • 医女手札

    医女手札

    前一刻她还在大秦替父亲挡剑,再睁开眼就来到这个古里古怪的时代,并且被人用匕首抵在喉间……听说澹台先生被人劫持时七少很不屑,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结果见歹徒手里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七少咂咂嘴觉得这小姑娘真是惹人怜爱啊!从此,堂堂都督府的七少就差成了澹台家的倒插门女婿!(如果你喜欢飞飞的小说请收藏一下,谢谢啦!另外我那些可爱的书友们,谢谢你们不离不弃!)
  • 双面公主的幸福之源

    双面公主的幸福之源

    她是性格多变的双面公主,乔装打扮丑化自己,偷偷潜入哥哥就读的学校,只为过上几天平静生活,找到她的幸福之源。谁知老天不如她意!哥哥身边的那个腹黑冰山殿下,处处和她作对。他嫌她坐脏了他的椅子?呸,她还嫌他抓她的手脏呢!比腹黑?比拽?比冷情?谁怕谁啊!"再相逢,是擦肩而过,还是纠缠不清?且看神秘迷人的双面公主和霸道强势的殿下爱与被爱的精彩甜蜜故事!
  • 重生校园:天才阴阳师

    重生校园:天才阴阳师

    前世为了心爱的男人她愿意付出所有,却落得个至亲陷害、百鬼吞噬的下场。重生十三岁,千金强势归来,继豪门恩怨,踩渣男渣女,斗极品小人,收千妖百鬼——那些妄想铲除她取而代之的人,她会用事实证明,谁才是阴阳两界第一女鬼探!友情提示:①男强女强,宠溺无限,结局一对一。②本文作者已写两本完结文,坑品有保障。③新浪微博(幻想家九猎)欢迎关注哦~收藏最乖!***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 末世遍地虐炮灰

    末世遍地虐炮灰

    回到末世来临前,顶着女神这让人蛋碎称号的湛蓝很忧伤!储备物资,发现囊中羞涩!寻找男人,发现正被人追杀!带着空间……成天下雨阴晴不定喜欢作死时而精分的奇葩空间真的有用?最重要的是,这个伪开朗阳光实则腹黑吃人不吐骨头的男人,真的是前世那个深情信奉沉默是金不说光做的男人?
  • 这不是真的

    这不是真的

    所不同的只是我们谋生的方式和日常状态的差异。就完全和过去不一样了。在别人眼里,夜已经很深了,我还在灯下看着校样。,看待世界的眼光以及对这个社会(包括了许许多多的事)的理解,我已经四十一岁了。是的,我是一位作家。中年作家。是的,作家也许会有点与众不同?不,有些报刊上有时仍然会称我为青年作家。叫青年作家似乎也没人有意见。当然,只要一过了四十。一个男人,事实上我们与别人在本质上根本没有任何的不同。这是我的又一本新书。只是我自己知道,事实上我已经毫无争议地跨入了中年,或者说是壮年?四十岁,是人生的一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