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么这般肯定是被别人换的?姐姐又如何得知这人是嫁祸给你的呢?说不定就是姐姐你贼喊捉贼,你做贼心虚!”
花未眠从花雨霏虚张声势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慌乱,她果然是慌神了,连周氏都从她话中听出不对劲来,未答她的话,只若有所思的瞧着她。
而花雨霏却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自己出声询问,非要自己往坑里跳!
“妹妹急什么呢?我的话还未说完呢!”
花未眠挖坑本就等着她跳,这会儿更是不会拦她,“这一盒里的胭脂散在水里,皆是散粉,一看便知不干净,颜色也薄,但是各家的胭脂都有自个儿家的做法,这会儿就是现拿着这一盒胭脂让小厮们出去询问,也能知道是哪一家的,这都寻着卖家了,难道还寻不着买家么?何况,左不过是咱们府里的人,要害墨哥儿,也不会是外头的人,带了那胭脂铺的人来一看,自然知道是谁了!”
花未眠话一说完,就见花雨霏的脸色刷的一下白透了,她心中越发肯定了,这定是花雨霏换了她的胭脂,用别家的胭脂掺了花毒,抹在花枫墨的脸上的,花雨霏可真是阴毒,为了赶她出家门,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可以利用!
“我若是真有心害墨哥儿,何必要去换胭脂呢?直接掺了花毒不就行了?再说了,这世上哪有这样的蠢人,害了人,还把把柄留在你们手里让你们指认我的?”
前生她没有辩驳的机会,今生她可不会再这么傻了!
“原来不是眠丫头做的,那想必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惦记这里头的好胭脂,将这里头的胭脂给换了,如此说了,也是虚惊一场,就都散了吧!”
周氏脸色稍稍缓和了些,看了胡氏母女一眼,淡淡的开了口。
花未眠岂容她们就此收手?
当即朗声道:“祖母难道不想查出是谁害了墨哥儿吗?若是奴才惦记胭脂,那为何要在换了的胭脂里头掺上花毒呢?这胭脂是我送给姨娘的,这奴才分明就是嫁祸给我的,要挑拨我和姨娘还有妹妹的关系,祖母不是要替墨哥儿做主么?如今再加上一个我,祖母难道就放任不管了?”
“这事儿要是传扬出去,外人岂不说祖母昏聩不清,是非不分,任由府中姑娘被奴才欺负了?”
她要逼,逼的她们无路可走!
“左不过是胡氏和霏丫头房中的人,都给我拉出来,一个个的打,痛打一顿,自然就招了!”
花溱州被人搀扶着从外头走进来,一屋子人忙迎了上去。
看见周氏一脸的慌乱惊异,花未眠对着花溱州身后的浮白微微一笑,她是孤身一人来的,但是不代表她没有准备,青芽去拿另外的胭脂,而浮白,则被她派去请了祖父过来!
这府中,只有祖父疼她,是绝不会容她不明不白的被赶出花府的!
周氏想要一手遮天,那她就破了她的计策!
“眠丫头素来心善,怎么会害墨哥儿?何况她做胭脂的手艺是我打小教的,你们怎么能这般说她?若我不在,你们当真要赶了她不成?真是反了!咳咳咳……给我打!看是哪个刁奴出的主意来谋害主子的!”
花溱州发话,早有人摁了胡氏并花雨霏的几个贴身丫鬟在长凳上,拿了板子就开打!
屋中哀嚎顿起,花未眠恶气顿出!
这几个丫鬟前生为虎作伥,害她不浅,今番活该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