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颐回房间之后看到文珍居然在。
文珍:“我堂姐她想见你。”
澄雪一看到宛颐又哭了,“别生我气了行吗?我特别害怕你从此就不理我了。”
宛颐:“放心,文珍的武功已经学得差不多了,只是内力还不够深。”
澄雪:“我不是担心那件事。我就你这一个朋友可以说说话,别不理我。”
宛颐:“你不是还有建溪吗?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今晚的事。”
澄雪:“你和他不一样。我知道我错了,别不理我。”
宛颐:“我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澄雪:“其实刚才你说完那些话我想了很多。对不起,很多年前我是利用了你。可是,我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你相信我好不好。”
宛颐也又流泪了,拥抱了澄雪,“我不该说那些话,其实,我也不能没有你这个朋友。我知道,现在是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会变,会一直站在你这边。我没那么伟大,我也不想看着他们夫妻两占尽所有好处。”
宛颐和澄雪都哭得稀里哗啦的,在一旁看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来送碧萦。
芷茵:“广奕一定是因为担心你昨天晚上才连夜赶来的吧。碧萦,你好幸福啊。”
碧萦:“你身边不也有一个护花使者吗?”
芷茵:“铭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也是宛颐的姐姐沈碧萦,这位是她的夫君。”
铭羽对碧萦和广奕点了点头。
广奕:“早听说赵公子年轻有为。”
铭羽:“哪里哪里,叶兄过奖了。”
柏苴在远处看着他们,见碧萦和广奕相安无事也就放心了。
昨天又一晚上没睡,宛颐又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文珍恰巧路过,静静地走了过来。看到自己送给宛颐的簪子吊链处有点坏了,文珍就轻轻地拿了下来。
宛颐醒来的时候,柏苴正坐在旁边。
宛颐:“我怎么又睡着了。”
柏苴:“是啊,我们沈师叔可是给紫翊堂的弟子们做出了好榜样啊。这两天工人休息,弟子们忙着盖房子。看到沈师叔睡着午觉,都困了。”
宛颐:“啊?他们都看到了?天啊,又丢人了。”
宛颐说话的时候,手习惯性地摸了摸发髻,发觉有些不对,就由摸了摸。
宛颐:“柏苴,你看到我的簪子了吗?”
柏苴:“你簪子那么多,哪一支?”
宛颐:“就是我每天都带,文珍送给我的那一支。”
柏苴:“没看到,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它就没在你头上。是不是你今天早上根本就没插上。”
宛颐:“不会呀,早上来山庄的时候明明带了。”
宛颐很着急,四处找着。
柏苴:“那支簪子也不怎么名贵,我甚至觉得是你簪子的中最难看的一支,丢了就算了。”
宛颐:“那可是我的头号宝贝!”
柏苴:“我都妒忌了,文珍送的就当宝贝一样。”
宛颐:“你还说,你从来都没送过我什么。”
柏苴:“下午马上就开工了,你找这个被师叔和弟子们看到不太好。这样吧,晚上我帮你找。”
晚上,柏苴在山庄一直搜索簪子,让宛颐先去陪文珍练功了。
文珍一到,就让宛颐别动。
文珍轻轻地帮宛颐插上了簪子。
宛颐:“原来在你这儿呀,害我担心了一下午。你舅舅现在还在山庄找呢。”
文珍:“我看有些坏了,拿去修了。你……真的想簪子的事想了一下午?”
宛颐:“是呀,我怕你生气呀。”
文珍笑了。
第二天,柏苴在山庄见到宛颐,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房间。
宛颐:“你干嘛?不怕被别人看到吗?”
柏苴:“这个是给你的。”
宛颐打开一看,是一支镯子。
柏苴:“喜欢吗?”
宛颐:“喜欢,你送的我都喜欢。”
柏苴:“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你不是抱怨我没送过你东西吗?这个就算是定情信物。簪子没找到,就拿这个当补偿吧。”
宛颐:“你没看到我头上戴着呢吗?”
柏苴一看,还真是。
宛颐:“是文珍拿去修了。”
柏苴:“哎呀,你怎么不让信鸽给我传个消息呢?我找了一夜。”
宛颐觉得十分感动,“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找一夜。”
柏苴:“那你怎么补偿我?”
宛颐腼腆地笑了,轻轻地吻了一下柏苴的脸颊,却不巧被进来找柏苴的文珍撞见了。
文珍马上转过头要走,柏苴却叫住了他,“那个……以后进来要敲门。”
文珍原本表情凝重,回头答话的时候却笑脸相迎,“舅舅,看来现在师叔比我重要了。以前你可没让我敲过门。”
柏苴也半开玩笑地说:“那是自然,宛颐比你重要多了。”
傍晚宛颐和柏苴没有修炼内功,宛颐靠在柏苴肩上,一直看着戴在手上的镯子。
柏苴:“那么喜欢吗?”
宛颐:“是啊,你第一次送人家首饰。”
柏苴:“要是知道送你首饰就能把你哄得这么高兴,我早就送了,省得你总哭。”
宛颐:“谁总哭了。当着文珍的面你可不能那么说,他心里会笑话死我的。”
柏苴:“知道了。唉!最近内功修炼得有些烦了,想练练剑。”
宛颐:“那好啊。”
柏苴:“一个人练太没意思了,不如我教你,这样你就能跟我过招了。”
宛颐:“不行不行,我学了紫翊堂的轻功已经让你犯了大忌,不能再……”
柏苴:“好了,就这么定了。你忘性大,今天会了明天也就忘了。我主要是想让你协调一下。你看看你,轻功厉害了是不摔跤了,可是走路的姿态一点都不优雅,还总撞到东西。吃饭夹菜还总掉,该练练手,灵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