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夜色冷眼看过去,眼中的警告毫不留情射出,邬老笑着抚摸那只被拍的手,如同享受般笑眯一双眼:“夜院长,其实办法还是很多的,何必拿自己的心血来换了。”
“邬老,我夜色,夜氏独生女,‘天和’的院长,并不是那些没权没势最终只能任一些变态蹂躏的女人。”但也的唇微扬,夜色笑的讽刺。
一句话,不是警告,却也让邬老真的有些季婵了。
夜氏的权势和霍氏可说旗鼓相当,再加上,夜色的外公还没死之前就把‘天和’所有股权给了夜色。若真的做出来什么,麻烦是绝对不会少的。更有可能赔了夫人又折兵。毕竟,眼前之人,她的名声虽然不怎么好,可是一手医术却是出了名了。不管不如有钱有势,也抵不过生老病死。由她手中逃过死亡一劫的人不会少了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天和’的院长和很多商界政界的首脑人物有往来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
看着从新坐在多方沙发上面的肥胖身子,夜色当然不会不理智的去挑吧什么,并经疯子做出什么事来都有可能。
“我想邬老对霍雷的报复已经达到了吧,现在的霍氏股票急剧下降,公司内部慌成一团,很多合作公司慌忙解除合约,邬老在这么下去,霍氏也迟早会垮到宣布破产。”
“破产对我有什么坏处了。”邬老笑着说道,几乎是想到了什么,肥胖的脸上笑意更深了,整个脸扭曲着。
夜色看了眼笑的得意的人:“是没有坏处,但是也没有好处吧?”
“霍氏垮了,你觉得不到什么好处,顶多有一丝报复后的快感,可是邬老有没有想到,你什么都没有得到了,这不像是一个商业人士会做的事情。”
“邬老现在报复的已经差不多了,即使现在放手,霍氏也绝对不会恢复,那么何不和我交换了?”
“‘天和’是没有‘霍氏’大,可是现在的‘天和’绝对比‘霍氏’要强。残败的‘霍氏’,即使是你接收下来,也无法做什么,霍氏现在股市跌倒什么程度我想邬老你比谁的清楚。”
“反之,‘天和’并不是普通的医院,我想这点邬老也知道到,我相信也一定会越来越好。”
听了夜色的说法,邬老大笑开来:“哈哈,夜院长就肯定我会同意你的说法?”
“那就要看邬老了。”
“哈哈哈!邬老摩擦着自己圆滚滚的下巴看向夜色,一双眼从那双修长的腿到纤细的腰肢,到挺翘的胸围,到露在外面的锁骨,到那张从刚才到现在一直不变色的脸,突然露齿一笑,面露贪婪。
“若我说我还是对你比较感兴趣呢?”
“那么……”夜色突然绝媚一笑,直笑的邬老呆愣下来,突然眼中闪过冷色,起身,银光乍现,随着夜色飞扑过的身子直直钉在那人两腿之间的沙发上。
夜色看着那把散发的银光的手术刀,蹙上前去,手中多出另一把手术刀来,轻轻晃动着:“我怕你心脏承受不了。”
“你……”邬老怒红了眼,不甘心被制,却又碍于中间那把刀,不敢动上半分。
是他大意,以为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更为了安静让那群保镖都滚蛋了,可谁想……
明明就是个美人,却没想到这么爱动刀。
“我对之间的刀术还是很有自信的,就是不知道邬老这么看。”眯起的凤眼直直看向那身恶心的肉,一脚狠狠踢过去。
“呃!”
邬老痛的惊呼。
“啊,很痛吗?”夜色说着惊讶的话,只是一张脸上的冰冷全无扁死变化,甚至越来越冷:“不是说胖的人皮厚不怕痛吗?已经在医学院解剖的时候就有证实了,难道出错了?”
“你,夜色,你不要后……啊……”
这次夜色没有留情,银色的刀直直由手心穿透而过,殷红的血滴滴落下,肥胖的身子再也管不得什么,挑起来痛呼出声。
“姓夜的,你不要后悔,就你的行为,我可以告你。”
该死该死,自从洗白后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等伤?还是一个女人。
“告我?”夜色嗤笑:“没想到你也会拿警察来压人啊,不过你要告我什么了,告我不让你强口奸?”只要他想,身为医生的她绝对会做到最好。
“你?”
邬老完全没有想到会载到一个女人手中,怒红了眼却又说不出一句话来。
夜色冷眼看向那只依旧冒着血的肥手:“不知邬老对合作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看着自己不断流血的手,邬老愤恨大呼:“来人啊,来人啊……啊……”
一道银光再次闪过,张大的嘴立刻见红。
“啊啊啊……”
明明看着她手中没有刀了啊,可是为什么……
听说过她嗜刀如命,却万万没有想到她就连身上都带着刀。
夜色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惊叫中的邬老面前:“邬老觉得如何?”
“你以为我,我会签。”
看着夜色手中的文件,邬老说道。
其实说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就想她所说的那样,利益关系一看就可以载到,可是就这么放弃他不甘心,他不想那个姓霍的就这么好过,和他作对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可是,看着那份文件,在看不断冒血的手以及隐隐作痛的嘴角……
“我现在就去一眼验伤,说你试图……强暴……”
“你的名声不用我说吧!”
“你……拿来。”
看着落笔盖章,夜色笑了,笑的及淡,眼中掩盖下的神色谁也看不清。
“天和”毕竟不是她一个人的,那是外公一辈子的心血。
突然,大门被人由外面推开,一个清秀的身影走了进来。
“爹地我回,啊,爹地你,你这么呢……”
推开门的同时,晓涵惊呼出声,朝邬老跑过去,却在栈道站在一旁的夜色时愣住。
“你……”
你她。
那天晚上那个女人,他的前妻。
他这么毁在这里?
“上去。”突然一声怒喝,晓涵吓的回神,看向邬老,视线落在在只还在不断冒血的手,神色拉回,清秀的脸上煞白一片:“我,我去叫容,容妈。”说着就朝容妈所在的房间跑去。
“站住。”邬老的声音拉住了她的脚步:“给我回房间去。”
晓涵看着邬老手上的血,脸色依旧很难看:“可,可是……”
“还不快滚上去。”
“是。”看着愤怒的邬老,晓涵这次是再也不敢停留了,转身跑上楼关上房门,动作几乎一气呵成。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晓涵却依旧觉得心跳难以平静。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爹地手上的伤又是这么回事?
想着心里更加难以平静。
自己家里一些见不得光的背景她多少是知道的,毕竟爹地总会把人叫到家你来。
心里越来越乱,再也躺不下来了,晓涵悄悄开了房门朝楼下望去,确定没人后出了门,朝客厅所在的方向走去。躲在楼梯的拐角处,下面的人看不见,可是由她所在的方向却是能吧下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客厅内,早已没了那人的身影,只剩下盛怒的邬老以及另一个帮助他包扎伤口的人。
那人晓涵见过几次,总是跟在邬老身后。
“哼!臭丫头,竟敢……啊……”太过用力的关系,扯动了嘴上的伤口,感觉手术你个也跟着动了,邬老惊呼出声,一脚朝正给自己包扎伤口的人一脚踢出,那人身子立刻跌倒在地,嘴角流出血:“混账东西,怎么包扎的!”
“……”那人也不说话,只是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包扎。
“竟敢来要挟我,还说什么强暴。”完全忘记是自己先心术不正才招来大祸的邬老一声咒骂着:“妈的,老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等罪来。可恶,我不会要他好看的。”
“老板真的准备把霍氏那份文件给他?”那人出声问道。晓涵在听见‘霍氏’两个字时瞪大了眼。
霍氏?文件?那是怎么回事?
“不然如何,合同都签了。”说道着,邬老更加生气了,一台手就要朝身边的茶几拍去。
“手……”一旁正包扎伤口的人赶紧出声提醒。
“哼!”
及时收回手的邬老不甘心一脚踢出,茶几应声倒地,只是这次没有破碎,只是倒在了高级地毯上。
“文件我当然会给她,只是……”邬老的话在这里停顿下来,脸上的神色狰狞:“我跟她说了文件明天给她,一个晚上那个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不是吗,包括影印一份。”
包扎的人楞了楞,接着跟着笑了:“老板果然有办法。”
“想跟我斗,她还嫩着点,哈哈哈……”
“老板说的是,夜色太过心急,完全忘记了很多细节。”
“哼!霍氏我还没完够了,我要一点点的打压,最后一举击破,让霍雷那小子从此再也不得翻身。”
“哈哈哈哈!”
客厅内传来两人的笑声,晓涵去笑不出来,一张秀丽的脸越来越白,最终几乎变成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