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当有一个人默默的在你身后做了那么多的事可是却没有要求丝毫的回报,就那么默默的哀伤的爱着你,没有女孩子会不感动的。可是一颗心只能住一个人,感觉是谁也无法控制的。
我淡淡的笑着,微微的对夜摇摇头,已经做出了回答,今天不管生死,我都要和镜城祁在一起。一辈子可以让自己用生命来堕落的机会不多,就让我在古代彻底的放纵一次。
“你!”夜咬着牙,投来冷冷的视线,“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对我家公子,你知道我家公子为你做了些什么吗?”
“夜,住口!”魏竹晧回过头看着夜,一双眼睛里射出寒光,夜含恨的低下头,只是起伏的胸膛泄露了他激动的情绪。
我疑惑的看着他们二人之间的互动,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难道魏竹晧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镜城祁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表示不知。
“喂,你们闹够了没有?”夏冥夜似乎对众人忽略他而有些不满,想他也是一个堂堂的国君,居然被我们遗忘在一旁。“要打就打,这么啰嗦干什么?”
倒!这人是不是少跟筋啊,现在已经不是打不打的问题了,现在的我们是砧板上的肉,应该深思的是有没有机会反抗的问题。那么多的羽箭对准了我们,打?猪头才会喊打。我赶紧冲夏冥夜挤挤眼,小子,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就算你想死也不要拖着我和镜城祁一块啊。
“打?哈哈。”魏竹晧猖狂的笑了,面对我时眼中的那一抹温柔已经消失殆尽,他举起手中的剑指着夏冥夜问“你现在有资格和我打吗,你逃得过这么多的羽箭吗?”
夏冥夜往周围看了看,那些羽箭一轮接着一轮,弓箭手的脸上,嗜血的气息正在不断的蔓延。他搂着那个老婆婆的手紧了紧,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色。如果他是一个人的话,或许他还有能力一拼,可是怀中的人,他又怎么肯拿她来冒险。
沉默,不断地弥散,镜城祁拥着我,夏冥夜拥着老婆婆,周围的空气似乎凝滞起来。就像是一场心里战争,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就越不利。这种局面要怎样才能脱围?
正当我们在为这种僵局而直冒冷汗的时候,魏竹晧邪魅的举起了手,那些弓箭手看见这个动作,齐齐的把弓弦拉得更开。可是当他的眼光扫过我的时候,举起的手却犹豫了,就那么停在了空中,寒冷的夜风吹过,他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
就在他犹豫的那短短一瞬间,镜城祁和夏冥夜同时跃起,带着我和镜城祁分别从包围圈的两个方向开始突围。一阵天旋地转之后,镜城祁带着我在树林里狂奔起来,呼啸的寒风从耳旁掠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今夜的风特别的冷。
冥河的人紧追其后,我偷偷的往后瞄了一眼,紧紧是一眼就让我的呼吸几乎骤停,魏竹晧举着剑,剑尖指着镜城祁的背,距离不过两三米。如果不是因为我,镜城祁的突围也许并不困难,可是就因为我的存在,使得他没有反抗的机会。
“唰”身后的一直羽箭从镜城祁的脸旁飞过,鲜血立刻浸了出来,如果在往中间那么几厘米,那只羽箭就会从镜城祁的脑袋上穿过。镜城祁没有回头,只是一路的狂奔,只有在他怀里的我才有机会后怕。我的手紧紧搂着他的腰,手心里涌出的汗水,迅速将他的衣服浸透,留下一片水渍。
镜城祁沉重的呼吸就在我的耳边,一次一次都将我的心绪挑到了空中。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过去,我们都不知道跑了多远,只知道,身后追赶的一群黑衣人渐渐的远离了视线,只剩下魏竹晧一人还紧随其后。
突然,镜城祁搂着我一个急刹车挺了下来,我莫名的从他怀中抬起头,看见他脸上痛苦的神色,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苍天啊,我忍不住苦叫,那种小说中才会出现的戏剧化情节在我门的身上发生了。眼前那一落千尺的悬崖就那么真实的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绝路这种东西,我靠在镜城祁的怀里瑟瑟发抖,眼里有些湿润了。前有悬崖后有追兵,这种情况除非出现奇迹,否则是绝对没有希望了。
镜城祁放开了我,转身面对着已经赶上来了的魏竹晧,两个人都冷冷的看着对方,身上弥漫的杀气让周围的空气一阵风起云涌。我忍不住往后退了退,这种压抑的气氛让我喘不过气来。
“上次是你绑架了钰儿?”镜城祁面色铁青,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了魏竹晧,像一个嗜血的魔王,渴望将猎物撕开咬碎,再和着血吞入腹中。
可是即使是这样的气势,也没有让魏竹晧有丝毫的退却,他仰起头,把长剑斜在身旁,没有说话,只是脸上露出了挑衅的神情。
“不……”我刚想开口解释,那件事情和魏竹晧无关,我也并没有被人侮辱,可是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镜城祁已经朝魏竹晧冲了过去。两个男人之间的战斗就此展开,我只能尖叫着看着一切在眼前发生。
悬崖上的风很大,可是两个缠斗在一起的身体不断的在悬崖的边上游离,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被风从悬崖上吹落的样子,那种场面只能用险象环生来形容。可是他们两人,不论谁受到伤害,都是我不愿意看见的。
镜城祁是我爱的人,而魏竹晧是我亏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