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听从他口中吐出妓院两字,一股莫名的怒火犹如隐藏已久的火山一样瞬间喷发了!“哼!”冷哼一声,咬牙切齿的怒道:“你是不是经常去那种地方,所以张口就来啊?”
被岩浆喷到的白慕寒似乎连避难都忘了。就那样愕然瞠眸的盯着火山。眼神里面充满了芒然与无辜!他不是在帮她出主意吗?那火怎么引到他身上来了呢?好半晌,他才为自己辩护:“我没有经常去!”显然这样的解释不如不解。
“没有常去?那就是说偶尔会去了?”声音越来越冷,语气越来越凌厉。一向冷静的她,现在明显失控了。自然也没在意为何以前不会这样?她只知道她现在想到他跟别的女人滚在一起,她就恨不能咬死他。
白慕寒明知她误会了,他想解释,可是她却不给她机会。
“哈,我这不是废话吗?”突然她冷笑一声,嘴角一撇讽刺道:“像你们这样的男人,哪个不是从小在烟花之地滚大的呢?”
看来不光男人有独占欲,事实上女人的独占欲一点也不比男人的弱。现在就是典型,不知道是谁当初让人家娶十个八个回去生儿子的呢?如今只因她认定他是她的了。所以,连前账都要翻了。
“雪儿,是在吃醋吗?”显然白慕寒并不笨。而且反应还相当的快。他立刻就找出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并喜滋滋,乐呵呵的问道。
晕,她刚才在干嘛?脑子里面闪过刚才那些激烈的言辞。老天!那些话真的是她说出来吗?她什么刊候变成怒妇了?“呃!扯远了。”某女急忙转过身去,掩饰自己无意间泄漏的感情。
“哈哈,雪儿放心。虽然你屡次建议为夫多多娶妻纳妾。但,我可是一直为你守身如玉的哦!”从她身后轻轻拥她入怀。某白姓男人终于搬回了一局。原来以为她只是贪念他身体的温暖,受不了他的屡屡挑逗才会松口接受他的。却不知原来她已经开始在意他了。这怎么能不叫他又欢又喜呢?
“真的?”虽然不信,可是她依然要确认一下。以前他不是她的,所以他爱娶妻纳妾那是他家的事。她当然管不着。可是现在不同了,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自拔的陷进去了。同样的错她决不会犯第二次。
“雪儿觉得我会骗你吗?”他的问话很轻松,同时也显示出了他的真诚。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拿出她最大限度的宽容“以前的事我不追究了。”也追究不了。“可是从现在开始,你的周围三尺之内最好别给我出现雌性生物。不然……”不等她说完,他伸手捂住她的嘴。“没有不然,雪儿以前在我的周围三丈之内发现过除了你以外的雌性生物吗?”
“我是说在我没看见的地方也不行!”拉下他的手,她不给他偷换概念的机会。见鬼!她自认胸襟宽阔如海,可是一遇到这种事,那如海的胸襟怎么就突然自动萎缩成毛细血管了呢?她想不明白?
她有点怀疑那个云小姐的娘,是不是真的如她猜测的那么爱云堡主?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男人后,真的能做到将男人推到别的女人怀里去吗?这个问题真的值得深思。
知道不给她解释清楚,她的心里终会有根刺卡在那里。而他当然不容许有任何东西隔在他们的感情中间。
“以前为了谈生意是去过青楼。可是那些女人身上的味道令我非常生厌,那些主动粘上来的女人被我用内力震伤过几次后,她们看见我就会自动的躲得远远的了。”此时的他非常庆幸当初没有因为她的刺激,就真的跑去娶妻纳妾。如果真那样做了,那他也就再也不会有机会这么抱着她了!
“我答应你,以后就算是不做生意,也再不踏足那种地方。”
哪个女人要是听到男人对她说这样的话,要还说不开心的话。那肯定是骗人的。
飞雪也是女人,虽然她固执了些,聪明了些。可是总的说来她也是个有着七情六欲的正常女人。更何况面对的是她已经交付真心的男人。这叫她如何不感动呢!
“我相信你!”她将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郑重说道。他反手握着她的小手。将他的爱意从手中传送给她。“我决定了,咱们回去后就结婚。”反正师傅他们已经为他们什么都准备好了。
“不用经过宝宝那关了吗?是不是宝宝不同意,你也嫁给我了?”白慕寒兴奋得已经语无论次了。
宝宝会不同意吗?飞雪挑起眉梢,损他的话终是没有说出口。顺着他的意,点头应声“嗯!”
“那还等什么?”将她的包袱往她怀里一塞,抱着她就走。
“喂,我刚才不是在商量事情吗?”
“那种事情有什么好商量的。像她们那种过贯锦衣玉食的人,自然最怕的就是吃苦了。”
“咦,你现在怎么那么聪明了?”
“心情好,思维也就活跃了吧!”
是哦!合着那些各种各样酷刑都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人想出来的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想让她们吃苦还真不容易。凭着云轻雾的姿色,和云思雨在青楼的经历。我敢保证只要有男人的地方。肯定就会有人主动帮她卖命。”
她以为所有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吗?有了前车之鉴,他虽然不赞同,可是他也不敢乱说话。以免引火烧身。他随口回道:“那就将她们放到一个只有女人,没有男人的地方去。”
“除了女子监狱,有这样的地方吗?”她兴致勃勃的反问。
“有,我记得在西部临近蛮区有一个村子,里面住的全是霜居的寡妇。她们一切都是以自给自力为主,听说她们与外界连系都是通过一根榄绳。每到特定的日子,里面的人将她们生产的东西从绳上放出来。然后写下她们需要的东西,外面的人根据她们的要求给她们换。”
“呃,真有这种地方啊!那些寡妇与坐牢又有何区别呢?”寡妇有罪吗?
“小姐,咱们现在讨论的不是那些寡妇吧?”他真的是要败给她了。
“好,就将她们送到那里去。事实上云思雨不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寡妇吗!”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老爹,他明明还活得好好的吧。还有那些无辜的女人,她们将要忍受这对母女的摧残了。不过相信她们那么多人,肯定能对付得了那对刁钻的母女才是。最多到时适当的报答一下那些寡妇们就好了。
“你觉得那里的习俗有可能更改吗?”
“你指什么?”他被她没头没脑的话问住了。
“就是寡妇不能再婚的习俗,你觉得有可能更改吗?”
“那里并不归我管,所以很难。”就知道她会同情心泛滥,他不好直接拒绝,唯有推托。
那就再想别的办法回报她们吧!反正那是后话。关建是要将那对母女改造好。
“你记住了让送她们去的人跟那边的人说清楚,不能让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帮她们。如果她们自己煮不了饭吃,就让她们饿死好了。”想想她们在卧龙山庄的所做所为,飞雪已经可以预见她们将要受的苦了。
一直趴在白慕寒怀中讨论着整人之策的飞雪不经意间瞥到周围的环境有异。她连忙提醒:“喂,你走错路了吧?”“没错。”上方传来的答案干脆利落,脚下已然生风似的走得更快了。
没错吗?再扫了一眼四周“可是我怎么不知道云家堡有这样的地方呢?”
“因为我们已经出了云家堡。”回答仍是那么自然。
“你不是说他们在书房等吗?难道他们在码头等?”
白慕寒不置可否。深幽的黑眸中一抹讦滑忽闪骤隐。哼!让他们在书房等着吧!
“我怎么觉得阴谋的味道呢?”飞雪仰望着上方那张越看越俊美的脸似笑非笑的问道。
“雪儿猜是什么阴谋呢?”他垂眸与她对视,嘴角微抿出一抹自然的微笑。
真有阴谋啊!
“你不会是想甩掉那师兄弟俩吧?”除此之外,她想不到还有别的。
“哈哈,咱们真是心有灵犀,雪儿也觉得我做得对吧!”白慕寒笑得无比灿烂。
灵犀过鬼,白痴也能猜得出他的小心思吧!
飞雪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过这男人笑起来真的是该死的好看。或者是因为很少看他这样灿笑的样子。害她几乎移不开视线了,“咕!”她的喉头竟然不自觉的咽动了一下。
“你真讦诈!”她连忙以相反的语言来掩饰自己的花痴形像。
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以前他在她看里也就是稍微过得去而已吧。
白慕寒将怀中人的表情都收入眼中,淡笑不语。就算他真的讦诈,那也是被他们逼的。
开玩笑,他又不傻。这种关建时刻,他怎么可能让那两个对他老婆心怀觊觎之心的师兄弟再有接触到她的机会。万一她在路上被他们两一闹,心一软又改主意怎么办?正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可经不住那万一。聪明人肯定会直接将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杜绝在外。等到拜完堂,成了亲。他们到时爱怎么样闹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