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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不。不是为他。”她淡淡地笑了:“我在感慨人生。”

“理解人生的人才能感慨人生,你理解了吗?”明厚载问道:“你是真的理解吗?”

褒若摇摇头:“不理解,如果可以,我情愿像从前一样不理解。”

明厚载看着从她嘴里吐出的迷惘,还有眉眼间那一抹淡淡的愁,不像从前那样上前拥抱她,只是站在柱旁,身手捶打了一下红柱,红柱岿然不动,支撑着整个廊亭:“这个柱是主柱,撑着上房梁,只要它不倒,房子便不塌,你的心自然由得你,但是你若是心中有了一根柱子顶着,不管怎么样的疑惑都不会让你迷路。”

褒若浅笑道:“没想到明公爷也这么有兴致说这种禅机之语,从前小看你了。只是,”她微一沉吟:“你说的心中的柱子是什么?”

“你想要什么,什么就是你的柱子。”明厚载看着她年轻的脸道:“我说过,你还是小孩子,你太任性。”

褒若撇过头,那种酸酸的泪意又上来了,她连着几下深呼吸才把它压下去:“对不起。我……”

她竟然无话可说。

说自己配不上他,让他离开吗?可是万一他已经存了去意,自己这话是自取其辱,可是要是他不存去意,再说也无用,从前他的决心她还看不明白么?

薄薄的碎花长衫风吹起一角,单薄的身子在风中便如弱柳,明厚载皱了一下眉:“你进去吧。”

“谢谢你,我只是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老太君来了么?”

她记得昨日说过老太君要来,明厚载道:“她老人家年纪大啦,说话有些不防头,我过阵子再亲自陪她老人家前来拜访。”

“哦。”这算是体贴她的心情吗?怕老太君又给她难堪。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是因为云渡之行?”

褒若猛然吸了口气:“不是!”

明厚载踏前一步,眉微微一抬,神色间有种一定要听到她回答的迫切,逼得褒若不得不往下说:“我只是想,我所做的一切究竟是对是错,离开他是否就一定正确,和你在一起是否一定正确……”

明厚载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你明白了?”

褒若不答,她已经明白,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生生地把云大哥从刚刚温暖和信任的心里剥离,是一种什么样的痛?

又一阵秋风吹来,寒蝉早绝,孤雁南飞,可怜的身影孤单绝望,不知能否撑到温暖的南方,褒若抬头看着那只孤雁独自单飞,心中一阵怜悯,却不知她的身影与也孤雁一般样,一样的孤单绝望。

待得她回神,却发现明厚载不知几时已经离去,是对她真的愤怒了?。

褒若有一些释然,转身回了房,一切都要过去的,明厚载要是从此不来反倒真的平静了。

“珍儿,我从李国带来的行李呢?”褒若回到房中突然想起柳林之事,问道。

“郡主,都分散在各个橱柜里了,有些是放在箱子里的,不知郡主要找什么?珍儿可都记得呢。”珍儿是慧娘的贴身丫头,心思细巧不下菁儿,慧娘特意把她派在褒若身边当了管事丫头,这是个明智之举,以褒若有时的粗心大意,没有珍儿,不知要添多少烦恼。

“可有一个象牙案屏?”

“有的。”珍儿转身从大落地柜里取出一个象牙屏风,因是桌上所用,又是象牙的,所以小巧玲珑,煞是可爱,她们一路从李国来,随行自然带了不少布匹古玩与当地特产,这是当礼物送礼用的,菁儿便料着褒若的性子,也塞了不少玩物在行李中,也是巧了,要不慧娘恐怕还见不到。

拿着东西一路向慧娘住处走来,这件东西,是在游船上时就答应慧娘的,这些日子连遭大事,又遇上自己心里纷乱,竟给忘了,现在不容易想起来,手抚过象牙温润光滑的表面,看到那上面故事,心若有同感,慧娘正在看下人的名册,见褒若来了,便让管家先下去,褒若笑道:“姨妈,你不是说想看看和江上风景一样的象牙屏风?没想到还正好带来了。”

慧娘接过屏风,见到上面的风景与柳林的故事,便身子一颤,几乎要失声叫出来,强自镇定下来,左右翻看着屏风,笑道:“果真是呢,没想到这倒是和我们见到的风景一模一样!”

褒若看着慧娘笑道:“这个女子似乎有些像姨妈呢。”

“胡说,画上的女子你看得清长什么样?”慧娘瞪了她一眼,沉吟道:“只是这件东西,为什么会到了李国?”

慧娘抬起头,她是一个美丽的中年女子,已经近四十,身材仍如少女,几十年的光阴在她的眼里沉淀了一种岁月的刻痕,沉静如水,褒若看着她,想当初,姨妈也必定是个出众的美人,那么她和这个案屏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故事?

慧娘眼望前方,看见从前的自己,爹娘犹在,他和她相遇,从而彼此心有所系,后来,他的家人让他娶了他自小订亲的表妹,得知消息,她与他相约在柳林,愤而与他分别,他出手相拦,激烈中,撕碎了她的一只袖子,终究留不住她!不久爹娘过世,两重打击让她心碎神伤,于是随便让人作媒嫁给了奚闰那个浪荡子,人生,就这样完结。

出神了一阵,苦笑道:“缘分这东西,真奇妙,李国的东西却画着中汉国的景!如今又跟着你回到中汉,也算是奇遇了。还给你。”

她把象牙屏风还给了褒若,褒若道:“这案屏精致得很,正好放在姨妈的办事桌上,就送给姨妈吧。”

“好东西容易碎,办事桌上帐册本子一堆,不小心便它扫到地上,可惜了。”慧娘毅然收回眼光,再不看屏风,坚决还给了褒若,褒若见她面色不对,便收回了案屏,慧娘道:“你收拾一下,我们一会去丞相府看看你姐姐。”

不多时,她们便已经到了丞想府,明厚载把梁国夫人府选得很巧,正好在丞相府与明府之间的位置,不管她们去丞相府还是明厚载来梁国夫人府,都很方便,丞相夫人迎了出来,道:“夫人一路辛苦了?昨日我们本来要上门为夫人安宅,后来明公爷正好来找小儿,听说了,就劝我们不要去,说你们一路辛苦,正要好好休息,我们便不曾去,昨夜休息得可好?”

“好,多谢夫人惦记,之若说夫人极是疼爱她,视若亲生,真是多谢夫人了!”

两人亲密地相携过来,丞相夫人回身对褒若道:“郡主,你们一起来到京城,从此我们就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千万别客气。”

褒若笑着应了,丞相夫人停住脚步,看了她一会,对慧娘道:“郡主似乎与从前变了些样?还是我老糊涂了?”

“夫人不过四旬,哪来的老糊涂?女大十八变,女孩子本来就变得快么。”慧娘笑道,

丞相夫人又看了褒若一眼,褒若回以一笑,那种平静态度竟是从前的褒若身上没有的。

梁国夫人回京,京中的各太太常常上梁国夫人府拜访,应酬往来,慧娘很快便有些头疼,别人倒也算了,不过就是闲坐说说闲话,就是将军夫人有些难办,她特别喜欢褒若,一来便问褒若在哪里,然后便拉着褒若写吁寒问暖,慧娘却无法阻拦,只得尽量把话题岔开,她虽不说,但是褒若也发觉了,对将军夫人也警惕了许多,“为什么对将军夫人若既若离的?”褒若问。

慧娘正看着人打点送给一位夫人的生辰礼,里面包括十匹江南绣锦,四扇双面绣屏,一根猫眼石如意手握滴珠簪子,一副祖母绿耳坠,外加其余寿面猪头寿桃包等共计四箱是,这是给二品夫人的礼,她们刚到京城,自然不能太小气,让人看轻,

见褒若疑问,慧娘笑道:“将军夫人,你看她那态度,外向开朗,与其他各家夫人都是要好的,我们与她交好固然不错,但也因此要特别小心,万一被她抓到我们略有不妥,马上便会在夫人们女眷之间传开,你个性直率,还是小心点她比较好。”

褒若想起自己许多不得见人的事,不由连连点头,对将军夫人这样的人,从此敬而远之。

又问道:“姨妈,你打算在中汉住多久呢?”

慧娘看了她一眼,道:“最多再住半年,这一去,不知几时再回来,中汉是我们的故土,一想到就此我便不由得想多呆阵,怎么?想娘亲了?”

褒若点点头,一半是想爹爹和娘亲,一半是想避开这一切,远离多事之地,见慧娘依恋故土,又道:“姨妈,我不妨事,你既然恋家,我们索性多呆阵好了,我也想看着姐姐的两个小娃娃长大呢!”

慧娘道:“辛苦你了褒若,待过阵子,你的两个小外甥再大些我们便回李国。”

不是她真的那么恋家,在湄城时,去爹娘坟上上过几回,坟上托了溥府的人多照管,从前的事已经过去,恋,其实无可恋,只是——

褒若,你又想再一次避开现实吗?这一次,姨妈绝不容你再逃避,是好是坏,一定要有个结果才离开!你不能再像个孩子一样不负责任地惹了祸就跑!

至于将军府,她想通了,她怕将军什么呢?难道还怕他对她们姨甥俩不利不成?

逃避终不下策,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毒瘤连根拔出,痛也要拔出!慧娘抿了抿柔和下唇,带着一种与面容不衬的坚决,她与褒若的身份,很快便会被这些爱好打听别人家世的夫人们查出,那时常佳的事也会水落石出,但是顶多给她们带来点不但罢了,且不说李国皇帝远在天边,管不了常佳的从前,就是褒若的事,十几年过去了,谁能知道常佳几时怀上的?再说当时常佳遇到凌王时也才怀孕一个月,几乎可以忽略。

明厚载从那是来后,便不再看到他的脚步,褒若每日或往溥府去看之若,若是与慧娘一起四下里参加夫人们的活动,这天又来到丞相府,丞相夫人极是有气度的一个女子,手下也有几个姨奶奶的,丞相夫人也不恼,今天给丞相安排这个,明天给丞相安排那个,博得府里上下一致好评,但是褒若看着丞相府的情况,忍不住有些替之若担忧,不用说,这种担忧之若自己也有的,有时褒若看着之若抱着一双儿女,禁不住暗含愁绪的眼睛,也替她捏了一把汗,在这个社会,像溥沙这样不纳妾的官员几乎没有!

如果有一天,溥沙突然……之若会怎么样?

慧娘看到丞相府里的姨奶奶,也有些替之若担心,但是这种事终究无可奈何,只得劝之若道:“尽量不要给他安排近身丫头,凡事宁可你累着些,男人一遇到年轻的丫头,容易把持不住。”

“可是娘,这有用吗?我防得了一时,防得了一世吗?要是哪一天我突然生病,会不会就是这个时候,溥大哥就变心了?”之若迫切地等待慧娘回答,极渴望她说不会,可是慧娘却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沉默,之若的心沉了下去,妹妹的例子在面前,只是她毕竟耳濡目染,心里虽极难受,却仍然打算到时无声地承受下来,至于眼前,拖得一刻是一刻。、

褒若听得心里难受得很,有种几乎窒息的感觉,又是妾,又是别的女人,男人只有一个女人会死吗!忍不住站起身来想到外面去透气,刚来到后堂能往花园的长廊下,便听到隔着花窗有说话声似乎正要向这边长廊城来,“明兄,近来我看那个林大人的神色恭谨得异常,看来他想从云侯那一派转到你麾下了。”姐夫的声音传来,褒若便立住脚听,听见明厚载冷笑道:“那种小人,你可记得他当时原是投在丙林大人门下,后来丙林大人出了事,他又投在云府,现在云府又出事,又想到我这儿来,这种三心二意的小人,怎么进得了我的眼。”

褒若的心被撕裂般的疼痛揪了起来,“这种三心二意的小人,怎么进得了我的眼”尖利地扎进她的心,她眼前金星乱冒,指甲掐进了白粉墙犹不知。

“你为什么不任职?你知道当今圣上对你有很大的期望。”

“哈哈,这话我只对溥兄你说,你我关系不一般,我做官做什么?权?我已经有了,钱,我更不是少,何必把个枷锁套在身上,再说,呵呵!”他笑了一声,不知是冷笑还是自嘲:“我连自己的事都处理不好,如何有心思管别的事?”

听到这,声音远了,很快就要从那边门里进来了,褒若回过神来,匆匆朝花园里奔去,明厚载与溥沙进来时,正巧见到衣衫一飘,消失在月洞门后,溥沙一见便对明厚载道:“怕是褒若妹妹。”

明厚载朝褒若消失的地方深深看了一眼,对溥沙道:“我去看看。”

溥沙看着明厚载尾随褒若的脚步跟去,忍不住摇摇头,明厚载近来常到溥府,有时隔着远远地看着褒若一下也好,可是就是不上前攀话,不知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大人,那些个女子怎么安置?”一个管事的垂手等待溥沙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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