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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他定定看着褒若,褒若无言,究竟,她对得了谁?

她爱过两个男人,而且,同时爱着两个男人,可是两个男人都为她所伤,一个要远走他乡,一个在她的身边被她伤了心,她徘徊在两个男人之间,一方面对云渡爱恋着,一方面又对明厚载旧情未了。

她是怎么对他的?这句话问得褒若哑口无言,愧怍无地。

昨夜的事悄然浮上心头。

明厚载看着这个拿不定自己心意,显得无计无依的女子,心里又有了主意,这一次,他非逼出她的心意不可!哪怕一切从头开始也在所不惜!

于是回来后,他比从前沉默了许多,来溥府的脚步也少了,从前天天必来,一来几乎便是一天,如今却是三天了,只来过两次,看到褒若点点头,便和溥沙一齐商量着什么,不久便急匆匆地走了,却没有看褒若一眼,褒若也没有看明厚载一眼,慧娘心惊的地看到褒若的眼中有了一种万万不该有的东西,那是只属到年老的人和受尽沧桑却仍然蹉跎的人的无奈目光,这种目光叫做“认命”。

认命这种东西太可怕了,它会把人的意志埋没,会把一个少女的跳动的心变成一段腐朽的木头,把一个沙场英雄变成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头,把本可以改变的人生变成枯寂的日子,她才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家有巨资,私蓄颇丰,年轻貌美,为什么竟有这样的眼神?慧娘忍不住心惊。

秋意深了,榕树依旧苍绿劲生,褒若一身的玫瑰紫的秋衫,纤腰束得紧紧,比从前清瘦许多,她在一棵榕树下徘徊,一会坐一会站,榕须被她编成了一根根辫子,榕须一根根易理,可是心思却如万千根丝缕一般,难以理个头绪。

云渡走了,明厚载对她也失望了,她这辈子过得失败透顶,她优柔寡断,她犹豫不定,她三心二意,一会这个,一会那个,谁陪在身边,她就爱谁多一点,随波逐波,她可有过自己的心意?她简直像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了!像一株藤一般任人摆弄,放到这棵树旁边,她就攀这个,放到那棵树旁边,她就攀那个!

她究竟爱谁?

现在怎么办?从前的社会教了她很多东西,可是独独没有教她,要是两个男人因她而伤心,她该如何弥补。

云大哥的牺牲,她痛在心里,她逼得他远远离开了自己的家,都是为了她。

明厚载的付出,她乱在心里,他改过了,可是她该接受吗?

回李国吧,褒若心想,那里远离中汉,只要离开了发生事情的地方,便会像脱胎换骨一样让一切淡去,从头再来吧?她突然在黑暗中有了一丝光明,可是如何让慧娘答应自己离去呢?慧娘在中汉呆得正好,她实在不忍心让慧娘再随她四处奔波,可是要是自己走,却是万万不能,且不说李国与中汉国相距千山万水,一路多险,便是一路安全,慧娘也是绝不会同意让她单独走的!想到这,她开始后悔随慧娘来到中汉,把自己处于自己无法摆脱的境地。

她在树下茫然,无意地踢着脚下的落叶,落叶被风吹得一地如金,飞舞如蝶,她痴痴地看着,玫瑰紫的身影在秋风中竟有一种别样的落寞娇艳,明厚载远远地望着她在风中发呆,沉着脸陪了她很久,最后,转头悄然离去。

次日,溥沙与明厚载一同前往京城。

为了这次的“火炼案”,溥沙几年来暗地里搜集着云府的资料,这才是他以五品官资历,却赋闲在家的原因,这个原因,连丞相也不知道,还以为这个儿子不事上进,溥沙的真实身分,只有皇上心里明白。

当今局势,巨族世家的势力太过庞大,以至于当朝廷推行一些政令于他们的利益有冲突时,竟有令出而不行的现象,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那些世家能想出种种理由来推托执行,却又能让自己免责,皇帝感觉到了这种压力,皇帝的权威受到挑战,皇帝提拔的一些根基不深的,不出于名门的官员处处受到排挤,名门之后大字不识却能稳居高位,在此情况下,皇帝终于怒了,树大难撼,便从他们的根开始啃咬,于是暗中提拔了一批年轻能干的才俊,其中便有素有“商皇”之称的明厚载与以才气出名的溥沙,几批才俊暗中动作,于是,云府,这个最显赫的巨族,一夕之间四分五裂,连他们身后的江湖组织也遭到朝廷围剿,朝廷上下无不震惊,当今坐在龙椅上那个向来微笑,看起来有些懦弱的胖胖中年人,竟然有这么高明的手段,这样深沉的心机!

最大的巨族轰然倒下,其他家族豪门无不战栗,暂时收起了狂傲之举,低下头来做人,皇帝快意之余,开始给自己的亲信封官晋爵,明厚载与溥沙入京受封,这是光宗耀祖的事,溥府上下无不喜形于色。褒若这才约略知道一些其中内情,如今事情已毕,看样子,不久溥府不久便要回京城正式居住了,到那时,褒若心想,自己也该走了吧?要不要自己走单身出走呢?可是想到慧娘的反应,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明厚载与溥沙走后不久,随溥沙进京的小厮和长随们不断往返在京城与湄城之间传送消息,消息自然都是好的:

“云府被抄了,所有云府中人被下狱,但是明公子在皇上面前为他们求情,请求他们免死,黜为平民,如今朝上已经乱开了锅,分为两派,一派主杀,一派主活,正在激烈争吵。听说呀,这两派在路上遇到了,有时还会当众吵起来呢!路上围了好多人在看,小的也见过一回,两个大人为了杀还是活的问题,在一个大人的宴会上当场吵起来。”

“云府的人全部被放,并且发了适当的活命钱,罢黜为民,当时他们都已经为已要死了,现在被放了出来,又喜又哭的。”

“少奶奶大喜!咱们家的公子被封为上大夫,一个月后正式上任。”

“明公子本是要封为上禄光大夫,明公子自辞,只领了‘昌定公’的一品爵位,不受正职,听说朝中很多人都在劝他受职,他却执意不肯。我们家大人也劝了,不过还是没用。”

“咱们家的大人与明公爷已经从京中出发,快马一天半后便到!”

一个个的消息如流水般传入耳来,来往的随从不住地传送消息,单骑行路自然快,溥府一般一天就能收到京中消息,惊讶于局势的飞快转变,褒若更惊于假币案落幕的平静,当最后一条消息传来时,溥府上下无不欢呼,褒若虽心中有事,但听到这消息,自然也高兴,对之若笑道:“姐姐现在可是上大夫的夫人了,给夫人请安!”

之若自传来溥沙晋职的消息后,在府里的称呼已经从“少奶奶”晋为“夫人”,慧娘见女儿荣耀,自然也开心,但也因此更为褒若揪心,这孩子想也想得过分了,常常吃着饭,就全思想不知哪里去,空碗捧着也能吃半天,只是她如今只是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而不是寻死意,孩子长大了会想事情是好事,所以慧娘有时倒不让人打扰让,任由她在房中发呆,或是在花园里坐上一个下午。

两天后,溥沙回来了,已经身着三品上大夫的官服,之若笑容满面的迎出去,见到溥沙威风八面的样子,不由得站住了身子,有些失神,溥沙含笑着着愣神的妻子,几步走上来,拥着妻子,之若这才回过神来,夫妻成亲后就没有分别过,现在小别胜新婚,分外的亲昵,溥沙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揽着妻子,脸上满足自不待说,只是褒若看到他们夫妻亲密恩爱的场面,想起和明厚载的从前与如今,更想到云渡黯然离去的样子,心里越加难过。

明厚载不再上溥府来,褒若也不提,后来溥沙无意般提起明厚载在京中住下,不回湄城了,倒是明夫人常来,但是褒若总是借口有事躲了开去,她有什么脸见明夫人?明夫人对她很好,只是,婆媳缘份终究是浅,明夫人似乎全不知她与明厚载的纠葛,仍旧对褒若疼爱有加,这天明夫人又来,依旧兴致勃勃地问起褒若,慧娘只得告诉道:“褒若这阵子去庙里为我祈福去了。”

明夫人道:“这孩子真是孝心!”却不由得怀疑,褒若真的在寺院祈福?

褒若是真的在庙里跪拜,一声声唪唱如天音般能化解她的忧烦,庄严的佛殿,慈悯的佛面,一声声梵音,似要把她送到一个让她安宁的国度,她几乎有种就此剃度的念头了。

人生一世,活着做什么呢?

为了在世上受苦,或是让别人受苦吗?佛若是有语,告诉我,该怎么做!

可是,她想起从前看过的一段佛语,佛说,我若是有灵,何至于满面生尘,一身朽塌,蛛丝成服?我自顾尚且不睱,何有功夫为芸芸众生除苦度难?

她叹了一口气,慢慢折回身来。

溥府里开始忙乱起来,打点拔宅回京的准备事宜,留下看宅的垂头丧气,慧娘便让之若每个月换看宅之人,四批轮流,这样,怨道声平息下来,忙乱了半个月后,溥沙率全府回京,丞相特意派了家中管家率二十来人来一路接应儿子儿媳,慧娘便有些不自在起来。

她住在湄城的溥府倒是可以,回京她上丞相府作客也是可以,便是说到连着过夜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未免有些尴尬,一路上她都在想这个问题,这事正中褒若下怀,便与慧娘商量在京中另买一套房子住下,这样自由也方便,于是慧娘便对溥沙说了,溥沙这阵子与岳母相处极洽,自然不肯放慧娘另外住着,但也知道这样确实不太方便,深思片刻便笑了,道:“娘不用担心,我有主意,必不会让娘为难,您就放心吧。”暗地里却派了一个人飞快往京中报信,只要透出慧娘的为难,还怕没有人赶着上门来献殷勤?慧娘见他说得胸有成竹,便也不再担心。

褒若这一路与是与两个孩子一起坐着的,只是偶而掀起帘子透透气,这种“稳重”让慧娘又喜又忧,褒若确实长大了,但是这种长大却又让她担心,虽然不是死气沉沉,但总是眉目间带着一种茫然,或者说是迷惑,一直不通去,虽然她一再探问,但褒若却总道没事,她只是想到与明厚载的缘分已尽,有些伤感,慧娘想到明厚载接褒若回来后的举止,心里也就悯然,不再追问。

这天到了京城,进了城门,突然车外传来一个声音,让褒若抱着妞妞的手一顿,随既又与妞妞嬉闹起来,希望挥去那声音,外面的声音却不断地传来:“溥兄,回来了!我听说你上任时间要到,只怕只剩下半个月了。”

“是啊,但是举家迁移谈何容易,担搁至今。明兄,伯母还在湄城,你不去接她?上次你说京中有事,便不曾与我一起回湄城。”

“我娘说她喜欢湄城的风光,就在那里多居住些日子,我明府中也有些事。这回是一家人都回来了吧?”明厚载笑问道。

“是!是一家人‘都’回来了!”溥沙意有所指笑道,看了眼后面给孩子们和奶妈坐的车,明厚载便明白了,看了眼传出笑声的车厢,那里连车帘子也不掀,很好!你就躲吧,我就让你躲上一阵再说!他眼睛一眯,对溥沙道:“来信我收到了,已经准备好了。”

说完,明厚载便打马从另一条路走了,溥沙笑着跟上车队,车子沿着大街来到丞相府,褒若踏出了车门发现明厚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心刺痛了一下,强撑着笑给丞相和丞相夫人道安好,这时两名武官来到丞相府,朗声道:“奉昌定公之命,前来接梁国夫人与郡主往梁国夫人府!”

“什么?”慧娘一阵愕然:“我在中汉哪来的梁国夫人府?”

一名武官道:“公爷说,夫人一见便知。”

丞相笑呵呵地道:“夫人不必惊讶,犬子封了上大夫之职后,昌定公知道犬子必要回京,恐夫人居住不便,便向朝廷申请要了一座梁国夫人府,供夫人在京居住,夫人现在便可以去看看,我也派人送你到府。”

褒若同样惊愕异常,她以为,她以为明厚载对她伤透了心,他该从此不想再理她,没想到!

梁国夫人府很宽绰,也很端雅,精致布局很切合慧娘与褒若的身份与品位,里面的下人都已经配置齐全,看得出个个是经过训练的,而且上次在驿馆服侍过她们的丫头都在,看得出明厚载是经过了很大一番心思,褒若咬着几乎走不动路,像她这样心思多变的女子,何德何能承受他这样的真挚深情?

有心不住,自己另觅新居,可是护送的武官也说了,这是梁国夫人府,只能梁国夫人住,是内务府发放下来的,那就是说,她们只能住这样,这房子与朝廷给的,和明厚载没有关系,要是不住倒让人奇怪了,褒若只得又一次承受了他的深情。

明厚载,如果你对我冷淡些,我现在也不会这样难受!一方面是你,一方便是他!心如煎熬,翻到哪一面都要痛!

上次服侍过的人都上前来接着慧娘与褒若,茶,水,椅,饭,一切早就准备就绪,好像慧娘与褒若早就住在这里,只是方才出去一趟一般,什么都准备好了,连梳妆台上的小香木梳与小玉篦都摆放得那样随意又亲切,慧娘忍不住问道:“管事的,你布置得很妥当,都是你一手打理的?”

“回夫人的话,是昌定公爷亲自打理,一切都是照他的命令布置的,从昨天就开始布置,直到早上才完工。”管家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看起来憨厚但不失精明:“小人是昌定公手下,昌定公命小人负责夫人的一应事务,”。

“原来如此,辛苦公爷了。”慧娘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自己身边低着头的褒若:“公爷真是个有心人。”

来沐浴更衣完毕刚坐下,明厚载便派人来送酒食,说是老太君送来给她们温房的,请夫人和郡主好好休息,怕打扰她们清静,今日且不上门打扰,明日再专程上门拜访,打开填漆描吉祥团花,海棠富贵花样的食盒,里面满是慧娘和褒若素来爱吃的酒食,慧娘又看了褒若一眼,笑道:“上复你们家老太君,就说我给她道谢了,明日我们扫榻以待。”

来人走后,慧娘对褒若道:“明公爷是个有心人!”

褒若眼里发酸,道:“姨妈……”

慧娘摇头把她拖到身边坐下,道:“这阵子出了什么事,你也不说,我知道女孩家年龄大了有秘密,可是不管怎么样,有一句话,姨妈得要叮嘱你,好男人难得,要是看准了,就好好珍惜!别左一个右一个的闹不清,到头来鸡飞蛋打一场空,再找一个合意的可就难了。姨妈虽然不知道,不过隐约听到有人提起云公子的名字,想必这次的事也和他有关,你可得拿好主意,看准了。”

褒若的泪忍不住又落了下来:“怎么看准?好的男人又犯了事,不犯事的男人,又有外心!”

在慧娘面前一落泪,这泪便不受控地落下来,先前在溥府怕姐姐姐夫担心,从来没有外露过,如今没有外人,她便再也控制不住,“姨妈!我很烦!我讨厌自己!我恨我自己!”褒若一边说,一边伏在她的怀里:“我伤害了一个又一个,最后,报应来了!”

“胡说,什么报应,谁没有做错过事,只要时机没过,改了就好。”慧娘薄责道:“你年纪轻轻的,知道什么报应?男女间的事不是很正常吗!”

褒若不答,慧娘劝道:“是不是你和明公爷又有了口角?你不用担心,我看那孩子实心得很,他不会放手的,他明天一定会来。”

明厚载当然会来,第二天一早,当褒若还在门前看着那株半落的九里香偏着头发呆时,明厚载已经站在廊下静静望着她。

她初起未梳妆,穿着一件洒满碎花的大红长衫,腰间随意束着一根丝带,一个初起懒梳妆的少女形象便这么不及防备地闯入他的眼帘,从前她刚从睡梦中醒时也是这副样子,懒懒的,有些初睡醒的迷离,他不由微笑了一下,然而又收起了笑意,她瘦了,那腰似乎已经不足一握,为什么她的眼里有种小童迷路时的神情?是为什么,为他吗?还是为云渡?

想到云渡,心里的醋意又开始搅了上来,想要嘲讽她,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意外地柔:“为什么不开心?是为那个人吗?”

褒若猛地抬头,看见他就站在不远的地方,伟岸的身材立在红柱旁,竟似比大柱还要壮,一种顶天立地的感觉,让她突然安心了几分,眼泪酸酸直响掉,她不声不响地站着,捏着拳头,压制着自己想要扑上去在他怀里哭泣的冲动。

她的心没有了,只剩下一点点可怜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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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蚯蚓

    蚯蚓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