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安静安静。”凌福慌慌张张的维持秩序,唉,小姑奶奶们,再乱我这脑袋就不保了啊。“安静安静,亏你们还是大家小姐,安静安静啊!”
“狗仗人势。”文千舞愤愤的骂道,随即向顾颜道“有这么一个管家,一定烦得不行吧?”
“烦?呃,是啦。”顾颜小声嘟囔,岂止是烦哦,简直厌恶至极,我顾颜为有这样一爹感到悲愤。
“就是嘛。”文千舞见顾颜迟疑的样子,有些困惑,怕自己又说错话了,不过一听顾颜小声嘟囔,马上自以为是的认为顾颜是怕凌福怪罪,放小了声音,“你看他那个样子,趾高气扬,好像当了官似的。这种人就该断子绝孙,就算有孩子也是败家子,讨人厌的家伙。”唉,你既然怕他,那我就骂他后代,没事了吧?(自作聪明的文千舞啊)。
断子绝孙?败家子?什么跟什么啊,喂喂喂,我爹缺德就缺德吧,你拉上我干嘛啊你。真是,我服死你了我,我五体投地了我,算了,还是走吧,别再出说什么生儿做奴,生女为娼的话来。惨啊,我怎么摊上这样一爹哦,我怎么碰上这样一个小姐哦。
文千舞眼睁睁地看着顾颜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白了再青,最后甩袖离去,感到分外奇怪,再看凌云烟憋笑憋到满脸通红,不仅由二人脸色想到了西红柿炒青椒。
不过最后,凌云烟还是笑眯眯地说出了一句文千舞恨不得一头撞死的话:“实在是不好意思,你刚才痛骂的凌福就是顾儿的爹。”
文千舞觉得头顶上呼啦啦飞过一群乌鸦。
此话先放过不提,听听凌老爷的目的——“咳咳咳,老夫今日召集大家来,主要是老夫以为,咳咳咳,咳咳,女儿家就应有女儿家的样子,身为小姐,就更应有大家闺秀的样。哼,咳咳咳,所以老夫……”
“所以老爹你就要我们学礼节?”凌云烟不耐烦的打断,该死的老头,你有肺结核啊你。
“也不全是,礼节是必学的,同时,老夫也准备了指教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女红,茶艺的先生,及教课先生,一定会好好教导大家,此外——”凌老爷终于还设没能说一句完整的话,
——“武师呢?凌老爷?”文千舞颇为不满的插嘴,本来从临凤城回来就够不爽的了,你还没有设武课?
“大家小姐学什么武?文小姐,你可是丞相千金,学武有失你爹颜面啊。”凌老爷故作严肃的批评。
“你,哼。”文千舞大为光火的坐下,混蛋,我爹是丞相你还如此无礼,动不动拿丞相的架子压我,为什么我爹是丞相,我就得是问问弱弱的窈窕淑女?
“爹爹此言差矣。”凌云烟有点看不下去的站起来,再说,我还有个杀手师傅呢,既然爹是这个态度,也得提前为我的学武生涯通通路啊。“女儿为何不能学武,为何不能为国效忠?身为丞相之女,不能像男儿一样出入朝堂已经很是遗憾,难道唯一的学武之路也要被爹爹掐断不成?”
“你,放肆!女儿难道能拼命沙场吗?”
“有何不可,花木兰牛吧,还不是女儿身,杨家将是寡妇吧,还不是血染裙袍?”凌云烟理直气壮的反驳,不过好像忘了,凤耀王朝没什么花木兰和杨家将吧。
“呃,这个……”
“花木兰是何人?”
“女子真能上战场啊,不可能吧。”
“凌二小姐真是语出惊人啊。”
……
凌云烟有点尴尬的杵着,汗啊,咋就忘了这儿不是中国捏?惨了啊。怎么解释啊,呜呜,完了完了。
“大家有所不知,”顾颜一步一踱地走进来,我就知道我不在总要发生点事,“在几千年前,祖国还没有统一的时候,分裂着无数小国,国家之间总是发生着战争,花木兰,杨家女将就是那时的事情了。”
“呃?”
“几千年前的事?”
其中,一个白须老爷爷作为人大代表提出众人疑问:“几千年前的事,姑娘和二小姐怎么知道?而且,你们盛赞前朝往事,不怕触怒天颜吗?”
“家中有一本旧书,小姐无聊时翻看,讲给奴婢听的,”顾颜不慌不忙的说道,早就想好的,不怕你问,“至于触动天颜,奴婢以为,还不至于。”
“怎么会不至于呢?”老人瞎激动,“按照惯例,私藏别国的秘笈,史记,书籍,可是犯法的。”
“噢,又不是我私藏,你去问我爹啊。”凌云烟反应过来,马上把矛头引向凌老爷,哈哈,不关我的事喽,“爹,是你的书吗?”
“呃,这个,”凌老爷支吾着,“我怎么知道,凌家这么大的家业,凌福,有小姐说的这本书吗?”
“啊?”关我什么事呦,这老爷,就会用我做替罪羊,“回老爷,小的不记得了,大概是没有吧。”
“没有?”
“是。”
“真的没有?”
“小的不敢欺瞒老爷。”
“大胆,府中没有,那小姐是从哪里看到的?”
“回老爷,大概是什么野史传奇之类的吧,小姐年幼,当作是前朝正史也不是没有可能。”凌福擦着脸上密密麻麻的汗,暗想这总算应付过去了。
“收集野史传奇不犯法吧,先生?”凌老爷打了个哈欠,向刚才提问的老学究反问道。
“自然不算,不算。”先生见老爷这么简单应付过去,也不好再说什么,顺从的点头哈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