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敏卸在自己的位置牢靠之后,开始打周镜的主意。她认为要想得到周镜,就得先除掉宁玲歌,而要想除掉宁玲歌,就的先搬到宁丞相。于是,宁丞相成了徐敏卸要搬到的第一个目标。
此时的宁玲歌沉浸在无忧无虑的恋爱中,早就把那个和自己抢糖人的徐敏卸忘得一干二净。当然即便是记住了,她也不会想到徐敏卸早已不是真正的徐敏卸,而是附身的狐妖,就是她苦苦寻找的狐妖……
徐敏卸正苦思冥想该给宁丞相戴一顶什么帽子?才能把高高在上的宁丞相拉下来。
“太子。”
徐敏卸听到门口宫女们的声音,知道太子回来了。她赶快疾走两步,见到太子后赶快跪地行礼,“太子。”
鹤都扶起徐敏卸,一副愉快的样子对徐敏卸说:“爱妃请起。”
徐敏卸谢过太子,和太子走到桌子前,抬起手倒了一杯茶水,妖媚地递给太子,“殿下,这是我亲手为您泡制的清神养颜茶,里面有红花,鹿茸,玫瑰等,你喝了,保证您神清气爽,皮肤柔滑细腻,并且光彩照人。”
鹤都接过茶水,放在嘴边喝了一小口,一只手把徐敏卸拉在怀里,笑着说:“爱妃的茶水里放的都是大补的药材,小心我补的你受不了的。”说完笑着把嘴凑到徐敏卸的脸上。
徐敏卸妩媚地笑着,和鹤都挑起情来。
“太子。”
听到有人叫太子。徐敏卸从太子的怀里站起来,坐到太子对面。
太子整整衣袍,见来人正是自己的亲信的人,就对来人问道:“什么事儿啊?”
那人跪地忙说,“太子殿下,宁丞相家小姐要大婚了,朝中各大官员都在纷纷送礼。”
“他家小姐要大婚管本太子什么事儿?一个小小丞相嫁女儿,难道也要本太子去巴结他不成吗?不送!”
徐敏卸笑了笑,对鹤都娇声细语地说:“太子,宁丞相在朝为相二十余年,有不少心腹,他在朝中的势力不可小看,这样的人你可不能得罪,这对你日后大有帮助。”
鹤都脸色变的阴下来,冷冷地哼了一声,将身体一转,厉声道:“本太子偏偏不吃他这套,我就不讨好他!”
“我的太子殿下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您谁也不必讨好,可是我们总不能逆道而行吧?”
太子真正一提宁丞相就心烦的原因是宁玲歌两年太子选妃都称抱病,均未参选。今年太子才选完妃,他现在要嫁女儿,明摆着不给太子的面。
徐敏卸当然知道太子的心。她在太子面前谗言,给太子出了个主意。说给丞相送去样东西,来贬低丞相。
太子问徐敏卸什么东西,徐敏卸笑着说,送去一件布衣。
布衣?太子疑惑。
徐敏卸说送去布衣,是要让丞相知道,太子是不可小瞧的,他要是不好好巴结太子,将来就会成为一件布衣。
太子一切都听从了徐敏卸的。
可是徐敏卸给丞相府送去的并不止一件布衣。
丞相在宫里的长廊里走着,对面方向远远地走来了太子妃徐敏卸。徐敏卸春风得意的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十几个宫女太监,其中一个宫女手里捧着一个极为精致的盒子。
丞相看见了太子妃走来,赶快行礼。
徐敏卸走近丞相,笑了笑,说道:“原来是丞相大人,快快请起。”
丞相谢过太子妃,站了起来,寒暄一句,正要走。
“听说丞相大人的千金要大婚了,太子殿下和本宫都太子殿下都很关心,太子也已经命人送去厚礼。本宫也祝贺你。”
“谢谢太子殿下的厚爱,谢谢太子妃的厚爱。”丞相恭恭敬敬地回话。
徐敏卸笑笑了,抬手说不用谢,没想到抬手时打翻了宫女手里的那个精致的盒子。那精致的盒子掉在了地上,一个纸轴掉在地上。
宫女下得赶快跪地求饶。
徐敏卸一巴掌拍过去,大骂:“该死的奴才,你不想活了,这可是太子最喜欢的画,你也敢摔了?你有几条命可以赔?”
那个宫女赶快去捡,没想那画轴开了,那宫女提起来时,一副山水画,是前朝画圣吴生的作品,那画气势汹涌,宁丞相一眼望去,只见丈山尺树,远人无目,远树无枝。山石隐隐如眉;水波高与云齐。峭峻相连,山头不得一样,树头不得一般。可见山之秀丽,更显山之精神。
宁丞相一生随然官高财旺,但是平易近人,不贪为人也好。只爱一样,那就是画。尤其是名人的画,更是爱不释手。眼前这副画圣的画,正是宁丞相一直梦寐以求的精品,听说价值连城,宁丞相一直想得到此宝贝,可是与之无缘。今日没想到在太子妃手里。
徐敏卸看到宁丞相看画看的眼睛都直了,轻蔑地笑着说:“丞相大人,听说你也颇爱画,尤其是画圣吴道子的画,他们说这副正是出自画圣之手,本宫也不懂,不如请丞相给鉴赏一下?如何?”
宁丞相早已想近距离看看那幅画,就低头说:“微臣到是对画略有研究,既然太子妃说了,微臣就照做了。”
徐敏卸笑笑,让宫女把画收起来,带着丞相到太子的宫里去了。
由于宁玲歌两年都没有参加太子选妃,丞相对太子平时都是躲着走的,可今天在画的吸引下,宁丞相尽然跟着太子妃来到了太子的宫里。
在太子宫里,丞相见到了太子殿下,并行大礼。
一顿寒暄之后,太子妃说请丞相来看画。在丞相心慌意乱的情况下,太子终于命人打开画卷,丞相被那画的气势完全吸引,看得瑟瑟发抖。之后,徐敏卸问丞相画是否是画圣的真迹,丞相点头连连说是。
徐敏卸当人丞相的面让人把画收起来。
之后,宁丞相告退。一路对那画念念不忘,但转念一想:自己今生亲眼目睹了梦中的画,就是得不到也值了。
宁玲歌和周镜边说边笑,走进来,顿觉气氛紧张,看见爹娘脸色阴沉,下面站着几个下人,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