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个龙模样的糖人掉在地上摔碎了,两人停下来,看着地上的糖人。
宁玲歌大骂徐敏卸不知好歹。
徐敏卸大骂宁玲歌无理取闹。
周镜过去一把拉过宁玲歌,给徐敏卸道歉。
徐敏卸见周镜一副无辜的样子,心里有了恻隐之心,没有顶回周镜。
周镜拉着宁玲歌就走。宁玲歌看见周镜满眼的担心,只好跟着周镜走。
徐敏卸早就料到宁玲歌在周镜面前不敢放肆,在宁玲歌身后传出一声声轻蔑地笑声,嘴里还说道:“我当是什么三头六臂,原来是胆小如鼠。明月,我们走。”
宁玲歌听着生气地回头,只见徐敏卸已经迈开轻巧的步伐。
宁玲歌咬咬牙,没有再出声。
回到宁府,宁玲歌小声对山喜说:“山喜,给我去查,那个死丫头是哪里冒出来。”
山喜满口应道,转身跑了。
山喜一路跑回来,气喘吁吁地对宁玲歌说是徐太医府上的小姐。
宁玲歌皱起眉头像是在自言自语,“这怎么可能?”在宁玲歌的记忆里,大家都说徐家小姐怎么怎么的好,怎么怎么的温柔,而今天见到的这个和大家说的徐家小姐那简直就是说的两个人。
海丽赶快说:“山喜,你确定吗?听说徐太医家的小姐知书达理,温柔的很呢?我们今天碰见的可是一个不讲理的霸道鬼。”
山喜肯定的说自己查的很清楚,绝对是徐太医家的小姐。
宁玲歌想了想,对山喜说这件事儿让自己好好想想,她要山喜回到周府去吧。
山喜回到周府,周镜放下手里的书,问山喜,宁玲歌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为那个糖人而生气?
山喜悄悄告诉了周镜,那个和宁玲歌抢糖人的小姐就是徐家小姐。山喜对周镜说:“少爷,亏得你没有答应娶徐太医家的小姐,你也看见了,那简直就是一个泼妇。”
周镜笑笑,对山喜说:“你家小姐也不是一盏省油灯。”
“少爷,你嫌弃我家小姐吗?”山喜满脸质疑的问周镜。
“不是,我怎么会嫌弃你家小姐呢?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这时,周镜家的下人来请周镜,说是老爷和夫人有请。
周镜过去了。山喜跟在后面。
周啸天和王玉娇让山喜先退下,说有话对周镜说。
山喜出去后。周啸天对周镜说:“徐太医跟爹说,他家小姐有意嫁给你。”
“爹,我说了,我想娶宁玲歌。”
“爹告诉你,没有逼你的意思,就是想让你考虑一下,两位小姐你可以做一个选择。”
“爹,娘,我考虑好了,我只要宁玲歌。”周镜低下头斩钉截铁地说。
周啸天没想到周镜回如此坚定,也没有再说了。
周镜出来后,山喜跟在周镜身后好像有心事,不再说话。
周镜看出山喜有心事就追问。
山喜先不说,在周镜的再三追问下,才说出自己听见了周老爷和夫人的话,担心周镜对小姐变心。
周镜笑着说:“你既然听见了,还担心什么?”
“周少爷,我家小姐是真心对你,你一定不能变心。”
“我不变。”
“可是你刚才说我们家小姐不是一盏省油灯。”
“不是省油灯,那就不要省了,我们能付的起灯油钱。”周镜笑着对山喜说。
山喜笑了,看来周镜很高兴,没有因为看到了宁玲歌在集市上那样的行为而讨厌宁玲歌,山喜真替小姐高兴,终于找到了生命中的真爱。
徐敏卸要徐太医和周啸天说,自己要嫁给周镜,徐太医说:“让你嫁给周镜的时候,你不愿意,现在又这么主动,让爹很为难。”
徐敏卸不依不饶,徐太医才说自己已经和周啸天说了,但是周啸天说,周镜要娶宁丞相家的千金了。
徐敏卸哭着出去了。
徐敏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让进,任凭徐太医和夫人在门外担心也不开门。
徐从腰间拿出那块玉佩,那块玉正是从宁玲歌脖子上抢走的那块,徐敏卸看着那块玉,自言自语道:“九太子,我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你。”
徐敏卸就是那只狐妖,那天被宁玲歌打伤之后,她为了找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给自己看病,附在了徐敏卸的身体上,为的就是让徐太医为自己看病。
狐妖附在徐敏卸的身上之后,知道了周啸天曾经想要让周镜娶徐敏卸,所以伤好了后都不想离开徐敏卸的身体。她认为这是极好的机会,可是周镜尽然不想去徐敏卸,而爱上了宁玲歌。
变成狐妖的徐敏卸想尽办法,最终不能和周镜在一起,而是迎来了太子鹤都选妃的日子,而徐敏卸列在其中。
与此同时,宁玲歌和周镜也大婚在即。宁玲歌和周镜享受着快乐的时光,宁家和周家也整日高高兴兴为自己的儿女们准备喜事,以前的猜疑都化为乌有。
宁玲歌还是常常想起那块被狐妖抢走的玉,可是狐妖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宁玲歌也到山洞里询问猫仙,猫仙说她也不知道并责备了宁玲歌。
宁玲歌问猫仙,那块玉为什么必须要戴在周镜的脖子上。
猫仙对宁玲歌说:“因为那块玉是你送给周镜的,周镜戴着周镜就是你的,如果被别人抢去了,周镜迟早会从你的身边消失。”
“那狐妖为什么要抢走玉呢?她怎么知道我和周镜的事儿呢?”
猫仙摇摇头道:“我不知道,那只狐妖我也没有见过。”
猫仙安慰宁玲歌玉慢慢找吧。先回去吧,免得周镜担心。
愁眉苦脸的宁玲歌苦思冥想怎么能找到那块玉。那块玉对她和周镜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娇媚的徐敏卸被太子鹤都选中,进宫做了太子的妃子。
太子鹤都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而且贪恋美色,这正是徐敏卸想要的。因为这样,徐敏卸才能左右太子鹤都。
徐敏卸的美丽大方,很快获得了太子鹤都的宠爱。徐敏卸把鹤都哄的每天不务正业,对自己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