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拓在阴她,大晚上的房间光线本来就不够亮,他又不爱太强烈的光线,总是觉得刺眼,连房里的灯也是温和稍显暗淡的光,他还用他那双黑幽幽的眼盯着她,她走东,他就盯着东,她走西,他就盯着西,总之,绷着一张脸,硬是不肯将视线抽离就是了。
一声叹,南月很挫败,她是招他惹他了。
在浴室里换好睡衣,她也不走动了,直接坐在床沿,呃——这一点是南月唯一可以接受的,到目前为止,云拓并没有强要她,她的清白安全,可见,云拓真的只要一个煮饭婆而已,她已经尝试好几个晚上了,现在是可以很安心的穿着睡衣在他的面前晃,不需要把自己包成一个糯子,担心晚上熟睡之后被偷袭。
“你——没事吧?”她小心亦亦的问着。
“哼”。男人冷哼了声,一点回答的意愿也没有。
“没事就好”,打了个呵欠,睡意袭来,南月上床,占了一半的床位,反正他的大床大的很呢,一人各一边还有的剩,“我先睡了,晚安”。
“是该睡了”。云拓的视线仍是不放。
呃——
他的回答让南月差点呛着,之前这个时候,他通常比她早躺下,再不然是她睡着了他也还没有从工作室那边回来。
今天——
“你,你的心情不好吗?”她再度小心亦亦的问。
云拓睨她一眼,那一眼意义重大,南月差点以为他在回她“你终于看出来了”。
“那我,到客房去睡”。一掀被立刻下床,一刻也不留恋,“你好好睡,明天做好早膳我会上来叫你的”。逃也似的。
“站住”。云拓怒吼,“这里才是你的房间,你上客房去睡,是想找米克睡吗?他只是客人,不陪睡”。
“你——”,一口贝齿差点咬个粉碎,听听,这还是人话吗?会有人说这样的话嘛,“云家的客房又不是只有一间,我好好的干嘛去陪睡,你心情不好,也不需要波及旁人啊,我又没有惹你,大不了我回家去睡”。她也是有脾气的。
“这里就是你的家”。
“这里是你的家,我在这里被呼来喝去的,哪像是在自己家里?你这种态度哪点是像对家人说话,你是在使唤佣人,云拓,你实在是太恶劣了”。恶劣到她已经找不到词来形容他,一个善长冷嘲热讽又脾气暴燥的男人,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从小到大都是被虐待大的呢。
嗖的一声,云拓已经起身,直接飙到南月面前,大手一伸,扣住她正在不满挥舞的细小手臂,轻轻一扯,扯入怀中。
云拓拧着眉,怀里不停挣扎的小女人就像一只不听话的小野猫,正挥舞着利爪见人就抓。
“你没有资格说别人”。
“是啊,就你有资格嘛,我能有什么资格”。
“闭嘴”。他开始咬牙了,一个说不通的女人,“你以为自己的样子还不够明显吗?”他低吼,“一副迫不及待想要把自己的丈夫往外推,姜南月,我告诉你,说了别想,就是别想,你推再多的女人过来也无济与于”。
啊——
他的话,成功的让南月闭了嘴,只张着一双圆亮的眼,看着他。她真的有做的那么明显吗?没有吧,她只是想教费灵慧煮菜,煮只适合他这张刁嘴的食物而已,呃——,“你怎么会看得出来”。他这方面不是很迟钝的吗?
“瞎子都看出来了”。
“你——不是说真的吧”。南月狠狠的倒抽了口凉气,那可怎么办,被他看出来不要紧,要是被云爸云妈看出来,可会伤了他们的心,他们对她那么好,小手一伸,揪着他的衣襟,“只有你一个人看出来吧”,反正他是怪人,再怪一点也无所谓。
“你没看到妈晚上的脸色白了点吗?”云拓又放下一颗炸弹。
“啊,我完了,我怎么可以这么做嘛,妈看出来了,一定会怪我没心没肺”。她顾自哀怨。
“你本来就没心没肺”。云拓托着她回床上。
“你才没有”。抬头,凶他一眼,“我就搞不明白了,费灵慧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能好好的看看她”。
“她喜欢我,我就非得看她吗?”
“那你——”,不喜欢我,还把我强娶回家呢,后半句因为没有那个胆量只好乖乖的放回胆子里。
他的眼神越来越可怕了。
“喂,你要做什么”。他的手在做什么。
“脱衣服”。云拓不耐烦的直接扯了她的睡衣。
这一扯,把南月的脸色扯得苍白,为什么刚刚还在庆幸的事,现在就发生了,“你,你要做什么”。
“补过新婚之夜”。他恶狠狠的回着,“别以为可以把我推出去,姜南月,除非我同意,你做什么都妄然”。高大的身躯直接压上,大野狼制伏小绵羊,弱小的绵羊是怎么也逃不开的。
“云拓,你不要这样,起来,起来再说好不好,我们把话说清楚”,呜呜,谁来救救她。
“没什么好说的”。再扯,睡裤,贴身衣物都不见了,除了身上盖着个人,南月全身上下都很清凉。
“一定要说清楚”。她费力捧起他的脸,不让他再为所欲为,“云拓,我只是你娶回来的煮饭婆,只要煮出你想吃的东西就可以了”。
“我现在要吃你”。黑眸,闪着火光。
南月被烫了一下,“你不能这样”。
唇,被堵上,她压根就逃不掉,云拓可以光明正大的享用他的大餐,妻子娶回来,放在自己的床上,怎么可能就主这样放着纯欣赏。
他是个男人。
且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一个晚上,云拓像是不知累为何物,一次又一次的吞她入口,到最后,南月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翌日,她是被饿醒的,睁开朦胧双眼,神智还有些不清醒,侧首,身边的男人仍沉睡着,看着那着沉睡的脸,南月就有一股恶气无处可发,这个恶劣的男人根本就不知道节制为何,他以为她是什么啊?又不是布娃娃。
“老天——”。一动才知道惨,她的腰就快断了,两腿颤的几乎站不住脚,“都是你”。她用力的锤了身边的男人一下,力道实在不够大,云拓翻了个声,嘀咕一句,又接着睡了。
南月费尽全身力气,到浴身泡了个澡,舒服一些之后换了衣服下楼,才知道,已经过午了,午饭都已经吃过了。
“付妈妈,我饿”。没力气的趴在桌上,她动都懒得动一下。
“南月,你怎么了?”付妈妈大惊,从没见过她这个模样,这么晚起来也就罢了,还这样虚弱,“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请个大夫回来看看”。
“不用不用”。南月摇头,这种事请大夫回来看,她会被活活的笑死,“我就是有点饿了,付妈妈,帮我叫一声大厨好不好,我要吃东西”。
“好好好”。付妈妈立刻应允,“你在这儿坐着,付妈妈马上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