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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嫌疑人潘总和吴玲(1)

1.

夏子成和钟明月根据同事对潘总暗下调查,得以知道潘总一家三口,除了上小学的女儿,就是老婆吴玲。据调查得来的消息,潘总一直以来和吴玲的感情不和睦。而且曾经有人看见潘总和米唇约会。至于潘总是否和娜娜是情人关系,他们目前还没有明确的根据。为了此事,他们决定约会潘总。另外可以从潘总哪里了解米唇和他的关系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不过陈敏的调查,使夏子成放弃娜娜是否是潘总情人的真相。

至于娜娜那边,夏子成已经叫队员陈敏暗中调查,得到的消息使他大吃一惊。七号那天晚上,根据富人区公寓保安的消息,娜娜是深夜十二点半左右回到公寓。这消息说明娜娜并不是凶手。但是她为什么隐瞒她和潘总的关系呢?难道当真只是感动羞耻而不敢说吗?他回想问起娜娜是否是潘总的情人时,娜娜表现出绝望的表情,无论那个男人见了,都无法相信她会说谎。如果娜娜没有说谎,证明冬文说谎,但是冬文为什么如此做,难道他和娜娜有什么过节?所有的一切疑问都等待他去调查。

对于两位队长的造访,潘总虽然表面上不表现出极力讨厌,但是夏子成和钟明月还是感觉到他的内心不安。

“实在很抱歉,再次打扰潘总你。”夏子成在潘总办公室真皮沙发上坐下,依然很有礼貌地说。

“没有关系。毕竟米唇是我的总编,对于她是否失踪或者死亡,我当然很关心。因为近来没有她上班,公司许多事情处理不到位。”潘总在他们对面的真皮椅上微微靠着背说。

“潘总百忙之中抽空出来接待我们,我还是直截了当地说吧。”夏子成也不想浪费时间了。

“我尽我所知的告诉你们,请说吧。”

“待会恐怕你不敢说了。”钟明月直视着他,慢慢掏出笔记本摊在面前的茶几上。

“据我们调查所知,潘总和老婆吴玲感情好像不是特别好。”夏子成目视着他,看他的反应。

“这个……这是我的家事,没有必要告诉你们吧。”潘总楞了下,随即镇静地说。

“当然我们没有权利过问你们感情的关系,但是案情似乎和你们的感情关系有关联。”

“噢,……怎么会呢?”潘总表现出惊讶的表情。

“据我所知,潘总你,”夏子成审视着对方,低声说,“你和米唇并不是员工和老板的关系哪么简单,而是情人关系。对于这一点,我说得没有错吧。”

潘总震惊地低下头,咬了咬嘴唇,然后抬头看着对方说:“这事情想不到你们也调查清楚,我可真是由衷佩服你们刑警了。”

“多谢夸张了!”钟明月嘴角动了下,露出淡笑。

“潘总,我心里有个疑惑,说出来请不要见怪。”夏子成说。

“请说无妨!”潘总打了个请的手势。

钟明月看他这个动作似乎是习惯性动作。

“据我所知,吴玲长得比米唇还要漂亮,潘总为什么会看上米唇呢?”

“这个……”潘总眉头紧锁,沉默片刻后说,“不妨告诉你们,其实我和其他拥有漂亮女人的生活并不幸福。虽然吴玲长得美丽如花,但是性情冷淡,而且我们从来没有交流的语言。我当初之所以和她在一起,是因为她长得漂亮,但是没有想到真正的家庭,原来不是如此的。我和她就好像隔着条河的人。直到我遇上米唇,我才发现我要找的女人。我们彼此能够心灵相通,因此可以说我们说相爱的,尽管背后有着冷眼。”潘总越说越激动起来。

夏子成见他言语激动,并不像说假话。

“如此说来,你和米唇的事情,吴玲也知道?”钟明月笔在半空中摇动。

潘总略微沉缓下来,点了点头。

“她知道后,有什么表现?”钟明月接着提问。

“当然和所有女人一样很恼怒,而且自己亲自到办公室来吵闹,不过她清楚知道我不会离婚的,因为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带来的。因此后来渐渐淡了下来。”

钟明月迅速地记录着。

“你的意思是说从此她们没有发生过冲突之类的事情?”夏子成慢慢分析道。

“据我所知,的确如此。”潘总很坚定地点了下头。

“你和米唇的关系从开始到失踪,大概有多久了?”钟明月觉得这一点还是需要问清楚的,抬起头来问。

“二三个月吧。”

“你老婆发现多久了?”

“嗯……还不够一个月吧。”

“关于以上的情况,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但是,我们还是需要问你一些个人的问题。”夏子成隐约感到吴玲有杀人动机。“一个女人不可能这么轻易容忍另一个女人虏获自己丈夫的心。”

潘总点了点头。

“我想问,你本月七号那天晚上到底在什么地方?有谁可以证明?”

“本月七号……噢,那天晚上,因为杂志封面的事情,印刷厂的张总请我吃晚饭,然后去了KTV。”

“有张总的联系方式吗?”钟明月望了眼对方。

“有。”潘总利索地掏出手机,翻查出张总的电话号码递给钟明月看。

钟明月扫了眼,边写边在脑里记了下来。

“那天晚上你们一直在唱歌,就是你们两个人吗?”夏子成问。

“不是,还有张总几个员工。”

“具体的时间呢?”

“我们大概八点吃完饭,然后才去唱歌,十二点左右离开,离开后我就直接回家了。”

“期间米唇有没有和你联系过,或者说你有没有打电话给她?”

“嗯……我八点半打电话给她,她却因为有事情出去了,具体是什么事情也没有说清楚,之后我回家之前再打电话给她,她已经关机。她睡觉前习惯关机,因此我也不多想。”

夏子成沉思了下,瞥了眼钟明月,随即告辞出来了。

2.

钟明月上车后,把笔记本放在车头上,然后打通了张总的电话,大概和他说了一下他们是刑警,想向他了解本月七号那天晚上的一些具体情况。对方迟疑一下,答应他们的要求。

他们向印刷厂的保安说明来意,保安热情地带领他们进入厂区,直接到达办公室。

张总是位五十左右的男人,身材结实,目光矍铄,头发略微花白。他客套请他们在椅子上坐下,说:“你们抽烟吗?”说着拿起桌面上的香烟。

夏子成和钟明月互相瞥了眼,嘴角动了下,摇了摇头。

张总拉椅子在他们对面坐下,说:“你们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夏子成和钟明月点了下头,询问开始。

他们依然是老规矩,夏子成询问,钟明月记录。

“请问张总,平常你都和潘总约会吃饭吗?”

“这个倒没有。不过你电话所问七号那天晚上,我的确因为杂志封面印刷之事约会他吃晚饭,然后才去KTV。”

“具体的时间可以说下吗?”

“那天晚上,我六点半从厂里出去,开车直奔吃饭的酒店,到达大概是七点了,当时约莫等待十五分钟,潘总就单独过来了。”张总双手支撑着双膝,托着脸,沉思说,“八点左右我们吃完饭,潘总忽然提议去KTV,我见晚上没有什么事情,就答应他。”

“具体什么时间结束?”

“十二点左右。”

“当天晚上,潘总有没有打过电话,或者曾经离开过KTV?这些线索对我们很重要,请张总仔细想清楚。”夏子成忽然严肃地看着对方。

张总感觉到夏子成语气的重量,紧了紧眉头,说:“当天晚上,……八点半吧,应该不会错,我们刚定好房间,还没有唱歌,潘总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当时我在旁边听到是个女人的声音,接着潘总神色不安地挂了机,随即说有事情出去一趟,大概十点吧才回来。”

夏子成和钟明月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互相瞥了眼。

“可以确切潘总回来的时间吗?还有,听出来是谁打电话给他吗?”夏子成紧接着追问。

“嗯……十点十分左右吧,因为十点之前我曾经打电话给他,所以大概是那个时间。”张总努力回忆道。

“十点十分?”夏子成和钟明月在心里默想着,“米唇死亡的时间是十点至十二点,哪么潘总的确有很大的嫌疑,而且为什么他向他们隐瞒他曾经出去的事情,难道他那个时间段出去把约会好的米唇杀掉,深夜才进行抛尸,但是他难得遇上自己的真爱,怎么可能轻易地杀害呢?除非期间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使他迫不得已才下手。”

“难得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如此调查潘总?”张总感觉到他们询问针对潘总,故此低声疑惑道。

“张总听说过东湖的死亡案情吗?”夏子成继续说。

“据说古城的人们都在关注这件案情。”张总忽然停顿下,有些惊讶地说,“难道你们怀疑和潘总有关?”

“据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死者可能就是潘总的总编米唇,想必张总也认识她吧。”

“米唇?不会吧。”张总立刻又说,“在潘总公司见过她几次,算是有见面之交,但是没有真正的交流。”

“据我们调查所知,潘总和米唇曾经是情人关系,对于这点,张总有所耳闻吗?”夏子成认为有必要提出这点疑问,说不定在张总身上获取更多的消息。

“略有耳闻,也听说吴总到公司闹过几次,后来好像就不了了之。”张总渐渐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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