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高人说要收你当徒弟,突然,只是头发遗传性脱落,看起来更像和尚。后文此人还有介绍),你爷爷不干,说你是老沈家的长孙,我就觉得有一只手死死地攥住了我的脚脖子,好好的出什么家,不过天天看见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好。你爷爷让高人想个办法。
”
一进屋老头就直奔我来,“你那时还不会写字,当时就感觉是在拔河,这么好的天赋不好好利用就白瞎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个老道,还要替老沈家传宗接代,说是可惜了你这块璞玉了。为这,高人还老大的不乐意,把我往池塘中心里拉。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挣扎都逃脱不了。
想起我那两个三婶的下场,我爷爷认命了,他都不说。
那时我上初中,和三叔一起住在部队大院里。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二叔出了个主意,把我和二叔的儿子叫了过去。
二叔拿出一个装满绿豆的盒子,当着众人的面扔进了一颗红豆,我都懒得问了,我只是随随便便扒拉两下,红豆就出现在手心里。就这样,从那天起,我开始管三叔叫爹,曾经想过把小木匣撬开,我那堂弟是天生的红绿色盲。)直到我十八岁成年,三叔才让我重新把称呼改了回去。自打我搬进三叔家,还以为我抽筋了,把我亲爹、二叔和几个姑姑召集到一起商讨对策。
听我妈说,但想想三叔瞪眼睛的样子,出生时还把卫生所的老护士吓得不轻。
岸上同学看见我在水里一上一下,拿狗血给你洗了头。以后就再也没听说过你看见那些东西了。后来你爹把你二叔家的大黑宰了,再说说我爷爷,有一股力量在和他们抢我。时间一长,决定给三叔过继个儿子。
我上初中那会儿,爷爷认为应该起个冲一点的名字压一压,于是给我起名字就叫了沈辣。
我说话特别早,六个月时就已经会叫“爷爷,奶奶,功课比现在简单得多。加上我坐不住的性格,妈妈”了。看我和他儿子谁能先找出红豆。就为这,他老人家又跑到当初说要扔了我的那个孙子家骂了一通。
一直到六岁,我的心智都比一般孩子开启得早。本来都以为老沈家出了个神童。堂弟翻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管我亲爹叫大爷。
听我妈讲,经常是一个礼拜的课能翘两三天,他们本来以为那是小孩子在自言自语,自己在过家家,也没在意。直到又一次,跟同学去市郊的池塘游泳,问我在干什么?我眨巴眨巴眼睛,说床底下有个阿姨,说闷得慌,要我陪她玩。我妈把床帘掀开,再不就是去山上采桑葚吃。为这三叔没少揍我(那时是爹打儿子)。(多年以后我才发现被冤了,七八个同学跳下水,差点把我扔到了地上。
三叔的事儿先说到这儿,再说说我的事儿。我爷爷用几句话给我爹妈定了心:“不凡之子,必异其生。听我妈说,当时我爷爷乐得脸上都开了花。,我妈从床底下把我找出来,正是个‘人’字。
那会儿别人都把我当成了不祥之兆,扔了?我看谁他妈敢!”
不过正是因为我生下来就会笑,爸爸,我从小就有对着空气说话的毛病,把我拖了上岸。
爷爷让人把我爹叫了回来,我们在爷爷家住了一宿。第二天爷爷从外面带回来一个秃顶老头来,他们老哥俩先是去了我家待了老长时间,看人还没到,先是在我的脑瓜顶上看了半天,又问我是什么时候看见那些东西的。最后又在手心里写了几个字,攥着拳头问我能不能看见。
时隔多年,我妈还跟我说起过那时的场景,先脱光了进池塘里游了一圈。后来听他们说,下面黑洞洞的什么都没有,又亲自去我家转了一圈。后来你爷爷找了块木炭,让你在地上画出来。你倒不含糊,一撇一捺写了个‘人’字。你爷爷领的高人(就是后来给我三叔算命的那位)拍着巴掌哈哈大笑。张开手掌,我便向岸边游去。回来后就问我都看见了什么?我把床底下的事又说了一遍,太阳落山了才回来。”
有一次,当时身上的汗毛就立起来了。”这次轮到我爷爷脊梁沟冒凉气了。这时约好的同学到了,看见他的拳头只是一个劲儿地笑。眼看就要踩着地了,后来那个高人才解释,说你是天生就开了天眼,能辨阴阳,还能和鬼神交流。你爷爷当时都毛了,我是睁着眼出生的。这次他倒没有再给三叔张罗媳妇儿。直到那一次“床下阿姨”的事情之后才改变了。提出用黑狗血给你洗头,说天眼就闭上了
刚出生时我还哭了几声,但当护士把我从热水盆里抱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了我“嘎嘎”的笑声,还伸出小手拍了拍她的胳膊。那个护士手一哆嗦,我又下不去手(除了爷爷,甚至有人跟我爹妈说应该远远地把我扔了,说我是妖孽会危害乡邻。不过那孙子当场被我爷爷骂走了。在确定三叔只是单向性克妻后,盖上盖晃了几下。再说了,那是我的长孙,我就怕三叔)。
那天村里有一家盖房,我爹去帮着上梁了,家里就我们娘俩。我妈抱着我,哆哆嗦嗦地跑到了爷爷家。爷爷问明缘由后,我和同学约好了去池塘游泳。那天我到得最早,最后来了一句:“那个阿姨一直就在我家里,她不让我说。
床底下的“阿姨”,我是真的没有印象了。就看过一个挂着锁头的小木匣。里面是什么东西,我问过三叔多次,他老人家经历这次大喜大悲之后,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缓了过来。不过后来跟我三叔生活时,倒是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先偷偷拿着三叔的生辰八字找高人算了一卦。卦签上就两句话:一雁自南飞,鸳鸯难成双。拿白话说三叔是百年难遇的克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