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淡淡的木兰花香微微飘散来,只听到屏风外的门被轻声开启随后又轻声阖上
李墨裔温暖的笑了笑,我就不说了,我只是点了你一般的穴。“梓斓,“王爷,圣上今日是召见左相议事,怎地又突然把你也召进宫了呢,莫不是····”洛叔有些不安的皱着眉头看着一旁的主子。
“洛叔,你别想太多,圣上他呀就是怕一个人应付不来左相,才把我拉过去给他帮忙应付,我可是他的妙用小诸葛,这种事当然要拉我去顶着喽。”誉王爷李墨裔挑着眉毛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捋着不存在的胡须,眼神谄笑着看向一旁一脸无奈的洛叔。
“你呀···算了,我知道你不爱听我唠叨,你又偷看我洗澡了,你自个儿多顾着自个儿的安危就行,我老人家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都不图,现在只想你平平安安的就行了。”洛叔笑着摇摇头,看着浮夸的外在和处事,但实质的天赋异禀和凌厉聪慧的办事效率,虽被圣上重用,但不知道哪一天这些会不会变成锋利的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刃,洛叔宁愿相信这一切只是他的杞人忧天。
誉王府门外已掌了灯,老远就能看见扑朔的灯光,两人加快了些步伐,“见到家总感觉是真实温暖的,即使是皇宫,都让人没有安全感呀。”李墨裔微微一笑大踏步的往自个儿的府邸赶。
“等等···”李墨裔警惕地伸出手打断两人的对话和前进的脚步。随后弯腰伸手沾了点地上残留的一点血迹,顺着血迹寻去,誉王府外的墙角边一个蜷缩的身影,看到有人过来立马警觉的伸出刺剑,李墨裔一个挥手夹住刺过来的剑,“你是谁?”
摘掉面纱的脸异常惨白,一双大眼睛内写满着你敢靠近,我就会立马杀了你。虽然天色晦暗,但是就着誉王府内的灯光,还是依稀能看见她伤的很重,李墨裔迅速四下打量了一下周遭,确定没有其他情况后,阴着脸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语气严肃,“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的?”
伊离也用着同样狠戾的眼神瞪着他,就是不说话,李墨裔又斥问了两遍无果,四下环眼一圈然后快速的点了她胸口几个穴位,“放心,男女有别知道吗。”,另外也封住了你出血的血脉,要不是看你是在我誉王府外,生怕给我誉王府招来麻烦,鬼才懒的管你。”说罢俯身抱起重伤的她,侧头嘱咐一旁的洛叔,“将这些血迹清除干净,不要惹人生疑。”
“是,我知道。”
西厢房内,府内的专用御医小心细致的在处理着伤口,李墨裔坐在屏风后的桌前小口的喝着茶,一旁的洛叔眼神时不时的朝内张望,神色有些不安,“王爷,这不知道是什么人,这贸然带进府,怕是有些不妥,万一···”
“万一什么?万一是对我不利的刺客仰或是有预谋的苦肉计加美人计?就她现在这个样子怎能伤的了我,洛叔,不要想那么多,这么晚了你早点回去睡吧,我也回屋去沐个浴,哎呀,皇宫里的脂粉味太重,有点呛鼻子呢,要快些洗了好呀。”笑了笑,李墨裔大踏步出了厢房。
浴房内热水已经备下,木桶内冉冉冒着热气,李墨裔下身裹着浴巾舒适的把自己泡在里面,头靠着木桶沿,眼睛微闭着,脸上已有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