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一旁看不下去的蔺语唐不满的看了一眼蔺舟杨,随即又看向侯奕清立马被烫的红了一片的手背,“姐夫,你没事吧。”她连忙掏出手巾给他擦着衣服上的茶渍,一边擦着一边数落着爹爹这过分的举动。
“没关系的语唐。”侯奕清连忙打断她擦拭的动作。蔺语唐面向蔺舟杨,娇嗔的怒道,“爹,这件事只是你听到的小道消息,还不一定就是事实呢,或许当真是误会了姐夫,即使是真的,姐夫做错了,有话你也好好说啊,干吗发这么大的脾气。”
见着不但不给他帮腔反而去帮助外人的小女儿,蔺舟杨面色更加难看起来,急得直跳脚,“你个死丫头什么时候站在你姐夫那条线上去了,竟敢跟你爹作对是吧,这里没你的事了,我跟你姐夫有话要说,语唐,你先出去。”
蔺语唐一撅嘴,然后带有一些警告的语气冲爹爹一吼,“姐夫是姐姐心上的宝,和姐姐一样,我不希望他受一点委屈,爹你要是再敢这样不礼貌的训斥他,我就···我就跟你急。”随即闷哼一声递了一个担忧的眼神给侯奕清,转身才出了大厅。
才出大厅门就正巧遇着听闻消息的蔺素问从外面匆匆赶来,看见门外站着的妹妹,蔺素问担忧心急地朝里面望了一眼,“语唐,里面情况怎么样了?”多少从下人那里了解了一点原委,知道奕清出入烟雨楼的事情被父亲发现了,这个是她早就知道了的,这几天因为婚事确定下来,她想把婚事办得周到一些,所以事事亲为,有诸多有关婚礼布置的大小事需要和这边商谈,她往将军府来往的频率就更多了一些,与他见面的机会多,自然就得知了他每天的动向,从他每次在外面喝了酒回府,而且每次回来时身上都有些混杂的胭脂味,她就猜测到他去了哪里,因为一切味道都是逃不过女人的鼻子的,女人天生就是敏感的动物。但是凭她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她知道他去那里并不是为了寻欢作乐。
快要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了,这种自私的占有欲迫使她无法再继续安静柔弱的像是一个木偶一般的只会等待,对他她多少不太放心,生怕在成亲之前他会改变这好不容易才定下的心意,便安排人秘密查了他,才知道终究还是为了那个女人,他们就要成亲了啊,这个时候你让她这个真正的妻子情何以堪,为什么那么自私的只为你们自己考虑,从不考虑她的感受。
“爹爹正在里面训着姐夫呢,场面可谓惊心动魄,惊涛骇浪,惊天地泣鬼神···”蔺语唐夸张的描述着,蔺素问不禁笑着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哪里会有你说得这般夸张,他们俩毕竟都是饱读诗书的明白人不可能会为这等小事闹翻的。”
蔺语唐揉了揉额头,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不过看着姐夫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挨着爹爹的训斥,大气不敢出一声的样子真的好好笑啊。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侯少,想不到一生驰骋疆场,勇猛无敌的侯少最头疼的对手竟是爹爹,呵呵,姐姐你说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