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美人,别怕,即使看见了又如何,他是个太监。”端木擎撑开南宫芙蓉的双腿,硬是挤了进去,在南宫芙蓉的娇吟喘息中释放着自己。
卖力的取悦终是有了回报,拖着酸痛不已的身子,当南宫芙蓉回到府中时,已是月上柳稍头。端木擎在自己的身上得到了满足,终于以后不会再纠缠自己了。就等十天后,当了秦夫人,一切都将结束。
“小姐,你去哪里了?怎么也不带着宛琳。”
“我想一个人走走,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喊什么喊,引来了爹娘,想叫爹娘骂我啊?”被欺的怒火发泄到宛琳身上,南宫芙蓉骂着,一张脸有些扭曲的可怖。
“不是,奴婢担心小姐出了事,都找了你好几个时辰了。”宛琳委屈地说着,自己的这一双腿不知道跑了多少地方,就是没能找到小姐,若不是正好碰着小姐回来,自己一定会去禀报了老爷和夫人,派人去找小姐的。
“没事,我累了,要洗浴,弄好后,你就去睡吧。”
“小姐,宛琳伺候你沐浴吧。”木桶里的水温刚刚好,宛琳试好水温,走到南宫芙蓉身前,就要为她脱下衣衫。
“不必了,我的话没听到吗?”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睡。”诧异着南宫芙蓉突来的恶声恶语,宛琳只好乖乖地退了出去。
舒服地让热水缓解去周身的疲乏,南宫芙蓉抚着肩头的齿痕时,飞快地在想着办法,上好的去疤药涂个几天,或许可以不让齿痕太显眼,时间久了也自是会淡了消了去,只希望与浩哥哥同房时,他不要太在意自己的肩头,否则这个自己无法咬上去的齿印还真不好给浩哥哥一个解释。
皇上应该会守信用的,不会再纠缠自己了,不过,凭自己这娇颜、这身段,让皇上难以忘怀也是对的,南宫芙蓉扬起一抹骄傲而妩媚的笑,深深地吸了口气,木桶里的水已经有些凉意,缓缓起身,擦去一身的水珠,皇上在她身上留下的斑斑青紫印记,经过水的浸泡,变得红艳夺目。
接下来的两天里,府中都在忙着姐姐的婚礼,整个府第张灯结彩,红绸高挂,一派喜气之色。家里的访客没有因为全府的忙碌而有所减少,却越来越多了些,都是些年轻的学子、将军,每每与爹谈着正事,可娘总会带着自己有意无意地正好撞上。
于是,南宫倾颜这两天见了不少的青年才俊,心底的不安隐隐在跳动,总觉得这是爹娘变相为她安排的相亲,但如此的安排,自己无丝毫的拒绝之力。柳逸也因着她的频频会客,不能很好地为她授学,也就借着府里有事,这两日也不曾来过了。
不曾轻闲的南宫倾颜淡淡地和初次见面的李参将和刘举人回了个礼,对他们惊艳的表情没有感觉,只是默默地望着厅里花瓶里插着的几枝快要谢了的丁香花。
“颜儿,李参将在问你话呢。”
“哦,爹,保歉李参将,我走神了,你有何指教?”
“在下想约小姐明日去游湖。”
“不不,学生还是以为去踏春的好,小姐可否应允在下的邀约?”
李参将约自己游湖,刘举人约自己踏春,真是太明显的举动,这爹娘不是答应自己了吗?为何这么急着就要将自己嫁出去。
“不好意思,我不太舒服,爹,我先告退了。”
“去歇着吧,估计是伤风了,两位,不好意思,小女身体不适,多谢两位的盛情相邀了。”南宫昱知道,以女儿的品性和容貌,没有男子不会不喜欢的,与夫人还要商量一下,选出个合适的人后,再让女儿与之交往,断不能让女儿和所有人都走的太近,否则,让人家笑话南宫家的女儿太过随便。
刚用过了早膳,南宫倾颜就看着娘给她支好了绣架。
“娘,能不能不绣,这个好难。”南宫倾颜拿着手里的针线,皱着一张小脸向娘亲哀叫着。
“颜儿,女红是每个女子必须会的,你就忍忍,只要勤练,就会绣好的。”
“娘,这个针我实在是使不惯。”
“颜儿听话,你看,你这样拿针,绣的时候,手法要这样,手腕呢要软。”接过南宫倾颜手里的针,云轻柔一下一下为女儿解说着,示范着动作和手法。
“来,你再练一会儿,娘去给你做点你喜欢吃的点心,乖啊,好好练。”
“噢,这比拿剑还难的多。”嘴里嘟囔着,南宫倾颜正要下针,却见几日不见的秦子浩敲了敲门走了进来,忙起身福了福。
“姐夫。”
“颜儿,这些天没见你,你还好吗?”看到她还是会觉得心痛。
“我很好,姐夫是来找姐姐的吧,她正在房里呢,你自己去啊,我还要刺绣。”
“颜儿,过几天后就是我和芙蓉成亲的日子,你……”
“祝姐姐、姐夫永浴爱河,白头谐老。”会说的祝福话脱口而出,急切地想打断秦子浩欲言又止的话语。
“嗯,谢谢,姐夫也希望颜儿将来会找一个好人家,绣一会儿就歇歇,别太累了。”不能不关心她,也不能不心伤她对自己的躲避。
“是,姐夫慢走。”
“颜儿,还有,上次的事……对不起,你就忘了吧。”
“哦,我忘了。”他再对自己好,也只是姐夫,不能为他担心,也不能为他叹息了。
秦子浩走了一会了,南宫倾颜按下心情浮动的不平,拿起针来仔细地绣起来。
“哎哟。”扎了一下。
再来,没几针,“哎哟,好疼。”
这一次扎得很用力,丢开针,看到指尖上已渗出血珠。
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将南宫倾颜的手指送到唇里轻轻一吮。南宫倾颜呆呆地看着他,忘了心跳的节奏。
没有发现他是何时进来的,也不知道他这样看着她多久了。
“不喜欢的,何必去学。”短短八字,道尽了端木昊天对她的宠溺。
眼里的他憔悴的不成样子,尖尖的下巴,光洁的脸上满是胡须,一双眼睛没了往日的神彩,暗淡而带着忧伤,消瘦的身体似乎是轻轻一碰就会倒下。他为何成了这个样子,他是受了伤吗?他……自己应该不认识他的。
猛然地抽回手,颤抖着声音“公子,你是谁?这是女子闺房,你再不离去,我要叫人了。”
心底有个声音在说“不要走,让我再好好地看看你,你有伤吗?你痛吗?你怎么不多吃些?你的胡须该刮一刮了,你……还好吗?”
“女人,别再惹我,现在的我,一颗心很容易再次碎去,碎了就再也拼不上了。”哽咽地声音里有着放下的自尊,也有着失而复得的惊喜,端木昊天的眼睛一刻也不愿从她的脸上移开。
奔波了多久没有在那个她消失的地方找到她,却在茶楼里的一个偶然中听到,几个年轻学子正在议论着南宫家二小姐的美丽,南宫家的二小姐,南宫倾颜,端木昊天激动地快要哭了,她还活着,她还活着,他要见她,马上要见到她,一路飞奔。
大喜大悲最是伤人,端木昊天的一颗心真的是再也经不起子言的折腾了。
人生最大的悲,莫过于相爱的人在眼前,却不能相认,也莫过于相爱的人在咫尺,却不能紧紧相拥。
看到了她时,她在皱着小脸苦哈哈地学着刺绣,一下一下的扎着她那纤细的手指,心疼得无法言语,想也未想地就握住了她的手,为她吮去鲜红的血珠。
南宫倾颜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着,离端木昊天越来越远,空留端木昊天伸在半空中的手向着她,不去将自己纤纤玉手交握到他的手中,感受他手儿的颤抖;不去将自己纤纤玉手放在他的掌心,感受他手掌中的冷汗。
她要退到哪里去?她不再要自己了吗?
“你再退一步试试。”狠狠地咬牙说着,心口涌上的甜腥味越来越压制不住,端木昊天双眼盯着南宫倾颜的脚,快要将她烧了去。
“我,我不……认识你……来……来人……”。痛苦的心翻江倒海,快要蹦跳出胸口,南宫倾颜脸色因端木昊天越来越惨白的脸孔而变化着,陪着端木昊天的,同样是南宫倾颜惨白着的一张脸。
鲜血涌出了胸口,从口腔滑出,溢出齿间,滴落出嘴角,刺目的红滑落到端木昊天为着和她相见而穿着的她最喜欢的白色衣衫之上,一朵朵梅花碇放在上面,恰似漫天雪地里的一枝枝红梅,开得旺盛而鲜活。
恐惧地双眼不能睁得再大些,他嘴角的鲜血提醒着自己是如何的在伤害着他。胸口翻涌着同样的甜腥味道,他嘴角无声的还在悄悄地越来越多地流出的鲜血,加速了南宫倾颜的心痛,终于,在他怒视之中,南宫倾颜垂下头去,不敢去看他的脸。
“子言……”。轻如一抹飘浮的幽叹自端木昊天的唇边溢出。
捂着胸口狂跳而绞痛的心房,南宫倾颜的额头满是汗水,他的痛亦是她的,自由地追求只是一厢情愿的想要忘却早已生根在心中的他,快要晕了过去,他走了吗?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