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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就在我跟黄秀莲的关系陷入别人的唾沫与关注的焦点时,驼哥美容美发店也遇到了一些麻烦。

俗话说,树大招风。我这个美容美发店虽然不大,但是特别,可以说是咱们方圆十里,几十里的乡村第一店,所以名声就大了。名声一大,各种各样的事情全都找到头上来了。

刚开始,我只想到店子一开,招两名小姐剪发洗头按摩什么的,会不会遭到乡亲们的反感、不满乃至抗议。还好,他们只是新鲜,加上我对两名姑娘严格要求,不让她们与顾客乱来,不仅没有什么刁难,反而在某种程度上还受到了一定的欢迎。

欢迎它的大多是些妇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而女人更甚,她们常到我店里来染发烫发。这些女顾客分为两类,结过婚的妇女以烫发为主,烫成波浪状;没结婚的姑娘以染发为主,由满头黑发染成金黄,而要求染红的,则一个也没有。也许是这种颜色时髦得过了头,乡村姑娘们一时难以接受的缘故吧。我收费的价格不说比武汉低,就是与镇上的两家比较,也差不多要便宜一半了。因此,女顾客格外地多。烫发染发,我个人悟出一些道道,教了小芳与蓉蓉两手,一番实践,我们师徒三人都做得来,效果比镇上的店子做得还要好。

其实,这些年来,乡村的变化也真够大的。不说红砖红瓦房耸了一栋又一栋,物质方面的硬件大为改观,就拿思想风貌、精神观念等软件来说,也变得让人不敢相信。就拿染发这一项来说,合作化人民公社那时候,黄发还是一种受到别人嘲笑的生理缺陷。记得村里有位张五姐,她生下来就是一头黄发,孩子们常拿她的黄发开玩笑,并编排出调侃的顺口溜:“黄毛丫头,睡到饭熟,听见碗响,爬起来就抢。一抢抢个缺碗,一下子就吃了一百碗。”这种时候,别人便忘了我是个驼子,我也忘了自己是个驼子,跟在其他小孩子后面又是唱又是跳。张五姐气得直掉泪,就拿我出气说:“你一个驼子,还笑我呢。”我还击道:“我再驼,也驼不出黄毛来。”张五姐就说:“黄毛总归比驼子要强一些。”我说:“你放屁,明明是驼子比黄毛强呢。”五姐硬是不服气,就要小伙伴们评。大家评来评去,意见无法统一,有说驼子比黄毛强的,有说黄毛比驼子强的,最后竟争执起来,吵得一塌糊涂。后来一个伙伴嚷道,这有什么好争的?黄毛跟驼子差不多,都不好看呢。于是,大家的争论也就归于统一了,驼子与黄毛,半斤对八两,彼此彼此。

张五姐如今还是一头金黄的头发,而过去嘲笑她的小伙伴,特别是那些女伙伴全都羡慕得不行,恭维她有超前意识,天生就长出一头金发,真是太美丽了!张五姐想到过去的屈辱与嘲笑,大有一种苦尽甜来的感觉,就变得颇为自负,且有几分洋洋自得的味道了。那天遇到我,张五姐说,驼哥呀,你他娘的会赚钱呀,赚女人的钱,精明呢驼哥,不过呢,你怎么也赚不到我的钱呢。我说,也说不定呢,你要是想把它染黑染红,不就赚你的钱了吗?她得意地将一头金发一甩说,瞧,这漂亮的黄毛,将它染黑染红,除非我是个疯子。于是我就大发感慨,我说张五姐呀,过去咱们是半斤对八两,现在可好,你的黄毛不仅不是缺陷,还成了优点,人家羡慕得不得了;而我呢,一晃也是几十年过去了,可人家还是认为驼子不好,要是这世道哪一天跟时兴黄发一样,驼子也成为一种时髦就好了。张五姐一听,笑得前仰后合,她说就是驼子成为时髦,可咱们这样的一些直腰,该想个什么法子才能变驼呢?我说办法总是人想的,过去,人们哪里想到要染发、割双眼皮、丰乳这些名堂呀,现在不都时兴起来了么?要是哪天时兴起驼子来,咱们人类的科学技术这么发达,想把直腰弄弯弄驼,还不是分分钟就可搞定的事嘛!张五姐听我这么一说,也就不笑了,她说咱们这世道呀,还真说不准哪天时兴驼背呢……

噢,扯远了,还是说我的美容美发店吧。

除了女人欢迎我的驼哥美容美发店外,那些天生的“少年白”,还有不到老年就头发斑白了的中年人也认为我这个店子开得很对他们的路子。隔上一段时间,花不多的钱,将白发染黑,又恢复了青春与自信,也是人生的一种趣事。

既然乡亲们大多持一种欢迎的态度,加上我的店子服务到位,收费合理,因此,生意是越来越好了。刚开始半年时间,仅只略有盈余,越往后去,利润就越来越丰厚了。

我满以为就此可以长做下去长赚下去高枕无忧了,没想到周周围围的一些人,早就瞄着我呢。如果我做亏了做塌了,那是我驼哥多事活该倒霉;要是做发了呢?只要稍稍一发,一些打富济贫的人仿佛从地底一下子就钻出来了。

这些人都大有来头,分为红黑两道,红道来的人冠冕堂皇,他们是工商、税务、派出所、防疫站的;而黑道上的呢,自然是些不敢过于声张的地痞流氓,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混混、“流打鬼”。

先是工商的要办营业执照,交几百块钱,发你一个镜框挂在墙上,镜框内镶一张白纸,纸上写着店名驼哥们美容美发店,法人代表李治国之类的文字。执照办后,每月月尾,都有一名穿制服的人前来收取工商管理费。如果不交或是稍微缓几天,来人就变得凶神恶煞了,就吼着要我关门停业整顿。于是,我只得像乖乖儿一样地奉上钱钞,尽快将“制服”打发。

税务的来了,根据店面的大小、员工的多少及收入纳税,每月的比例与钱款不一,他们说农忙顾客少些,就少收一点;而农闲及过年过节就要多收一些,因为这种时候我店子的生意要好一些。至于具体数目,往往是他们嘴巴一张说了算,开口一百不敢只交九十九。钱交后,他们就随手开一张条子递我,并要我保管好,说不定以后还要检查的,看我是不是履行了一个公民的纳税义务,否则,就犯规了,就属于偷税漏税之列,要补交,要处罚,弄不好还要上法庭判几年徒刑尝尝铁窗的滋味。

派出所的来了,他们查我的店子是不是犯有留宿卖淫的嫌疑。尽管这方面我过硬得很,身正不怕影邪,可还是有问题,他们不许我搞按摩,将那两张按摩床拆了两次。直到我交过罚款,求情好说歹说,才顶了一点用,可以根据我的实际情况予以照顾,又重新架了起来。不然的话,两张床一拆,我这驼哥美容美发店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然后,卫生防疫站的人也从镇上跑下来了,卫生站的说我的小姐从事一种特殊职业可能不干净,患有说不出口的职业病,要求定期到他们指定的地点去检查,并且半月要打一种什么什么名堂的针,这既是对小姐负责,也是对顾客负责,可以起到有效地防止职业病的感染与传播。小芳与蓉蓉一听,简直气坏了,可又不好分辩,只好红着个脸憋着朝我望。我说我的店员没有病,她们清白干净得很,我们做的是本分生意,赚的是规规矩矩的钱,这点我可以以我的人格担保。我说要是我们乱来的话,派出所的早就将我的店子查封了,还轮得上你们来检查吗?他们说,你说的这些我们不听,只有检查了,按法规条款办了才算数。我知道他们主要是冲着钱来的,就说虽然我们不乱来我们的店员没有病,但你们说的这钱那钱的我都愿意交,只是不要她们定期搞什么检查打什么名堂的针就行了。听我这么一说,他们顿时变得眉开眼笑,说驼师傅你到底想穿了呀,这才像话嘛,你态度不错,咱们就放你一码,按你说的办吧。

红道上的除工商、税务、公安、卫生等部门外,我的支书表弟及其他村干部也常跑来揩油。他们倒是没有这名义那名义地摊派一些我想破脑壳也想不出来的费用,但免费洗头、修面、理发却是常有的事。特别是全都喜欢按摩,他们一来,就跟小芳、蓉蓉打情骂俏搞得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呆在店内不是,不呆在店内更不是。每当他们一走,我就对小芳、蓉蓉说你们要注意点影响,不能腐化领导干部。小芳笑嘻嘻地说,我们在逢场作戏呢。蓉蓉则说,李老板,我们是替你着想呢,不哄好敷好这些家伙,担心他们找你的岔呢。唉,这两个姑娘,也亏得她们替我着想啊。我知道,好些场合,她们在保持一个姑娘所应该具备的最低道德底线的前提下,都为我想了不少,暗中帮了不少的忙。否则,我这个驼哥美容美发店早就关门大吉,开不下去了。

而黑道上的混混与流打鬼前来,一是为钱,二是为女人。刚开始,他们是单个的来,后来就结伙一拨一拨地来。来了就洗面捶背按摩,分文不给不说,还倒找我要钱,说我驼哥赚钱发了,要打我的秋风,请他们的客。他们都是些杀无血、剐无皮的亡命之徒,我实在惹不起,只好“放血”破财,消灾免祸,不时地奉上几十元上百元给他们买烟抽,尽快地打发走。

可有一次,一个诨名黑皮的家伙着实惹恼了我,我忍无可忍,差点惹出一场血光之灾。

那天下午五点多钟的样子,小芳、蓉蓉都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去了,黑皮与另一个名叫蚌壳的混混钻进店中,要她们两人给按摩捶背。我说都快下班了,明天来吧,明天保管让两位小姐好好伺候二位。可黑皮就是不依,说他们来一次不容易,一定要马上享受。小芳、蓉蓉听了,反而对我说,李老板,咱们就给这两位先生按,早一点回去晚点回去不碍事的。她们很能体贴这个店子,让我十分感动。两个混混一人占一张单人床,黑皮点着要了蓉蓉。我说,黑皮,天不早了,咱们先说好,就一个点,算我驼哥请你们二位的客。黑皮说一个点就是一小时,这长的时间,够了,搞得快的话,这种事十分钟就行了。

黑皮进到隔着的布帘里面,按了不到一刻钟,蓉蓉突然叫了起来:“放开我,放开我。”然后就听见床咯吱咯吱地响,一双脚将布帘踢得一颤一晃的。我晓得黑皮在想歪心事想占蓉蓉的便宜,就使劲地咳了一声,故意叫道:“蓉蓉呀,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嚷得这厉害?把先生陪好就是了。”蓉蓉说:“他耍流氓,耍流氓……不……不……我不……”我又说:“黑皮老弟,给我个面子,让蓉蓉跟你规规矩矩地按摩捶背吧。”黑皮没有回声,只有一阵粗重如牛的喘息传入我的耳中。突然,蓉蓉不顾一切地发出“啊”地一声尖叫。我急了,赶紧抓过一把锋利的剃刀,猛然掀开布帘,但见黑皮将蓉蓉压在身下,正在扒她的裤子。我怒不可遏地将剃刀对准黑皮的脑袋大声吼道:“放开她,狗日的黑皮,快点放开她!你听见没有黑皮?老子喊一二三,你要是不放开,这把快锋了的剃刀就把你的大脑袋跟小脑袋一起割了下酒喝。一、二--”我的“三”还没出口呢,黑皮只得悻悻然地松了手。蓉蓉乘势爬了起来,胡乱地将裤带系了系,赶紧冲出门外。黑皮的淫欲没有得到满足,就准备向我发泄,他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我一边后退一边大叫:“你再过来,老子就跟你拼命。狗日的黑皮,老子把你当人,你他妈的自己做畜牲,你想怎么样?我驼哥就一条驼命跟你拼了。”退到墙角,我就不退了,已无路可退。我呀地发一声喊,像头暴怒的狮子,挥舞着剃刀向黑皮扑去。黑皮眼里突然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惊恐,身子一转,叫一声“蚌壳,快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过,两个混混急不择路一阵风似地逃遁远去。

我知道事情没有完,黑皮不会善罢干休,肯定还会再次上门寻衅,怎么办?

想来想去,无奈之际,只有去找我的同学王显林了。

王显林,就是小学时与黄秀莲同桌被我打抱不平栽脏惩罚了那位同学。如今,他也出息成了一个人物,只不过他走的是一条耍杂技走钢丝般的道路,险象环生,惊奇无比,弄不好就会一个跟头栽到地下。王显林初中毕业后既没回家种田,也没有升入高中,而是跟着一个气功师跑了,天南海北地流浪了五六年,就又回到了故乡。回家后什么事都干不来,就靠跟气功师练就的几招功夫吃饭--结帮讲狠、打架斗殴、专管闲事。据说他也真的有几分本事,若论打架的话,一二十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全部上阵都不在话下,根本就拢不得他的身;食指一伸,可将坚硬的红砖钻出一个小洞;气功罐子一提上来,露出又白又鼓的肚皮,使劲地用大刀砍斫,根本不损半分毫毛,连半点印痕都没有。这些功夫我自然没有见到,但告诉我的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睛,一边说一边指天发誓,说是亲眼看过他的街头表演。关于王显林的功夫传得神乎其神,但每次我们见了面,也只是打打招呼而已,小学的矛盾虽然不再记恨,但一直潜藏于心,总存着点疙瘩,显得别别扭扭的。1983年全国第一次“严打”,王显林给抓进去一下子判了二十年。后来又给减了刑,说当时没有严格按法律程序办事,判重了。加之他在监狱里表现不错,又减了两年,先后加在一起,共坐了十年牢,1993年,王显林就给放出来了。放出来后我跟他的来往更少了,总觉得跟他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没想到从监狱里头一出来,王显林比过去更牛皮了,谁都怕他、让着他几分。一是他的确打得几下子,二来呢,反正是坐过牢的人,名声臭了,什么都经历了,再进去次把也算不得什么,普通百姓一个个在心中都将他视为避之唯恐不及的瘟神,而表面上,见了他不得不陪着笑脸唯唯诺诺,生怕不小心哪儿得罪了他,吃不了兜着走。

乡村的黑道形成较慢,没有格外严密的组织,显得较为松散。要干什么事了,就聚在一块,平时各干各的,以利益划分为几个帮派。每帮每派都有一个老大,老大手下的人都得听他的,要是犯了什么事,会受到相应的惩罚。据说这些帮派的所有老大,都得听王显林的。方圆几十里的范围都归王显林统辖,因此,按黑道上的规矩,他被称为“管方的”。当然,这些都是听说,到底是不是真的,我无法验证。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我想既然大家这样传来传去,总不至于无中生有。

此前,我也有过去找王显林的念头,可总是下不了决心。过去的疙瘩倒在其次,主要是一想到去找一个流氓地痞帮忙保护自己,这不是助长邪恶么?我驼哥虽然长得像个小丑,也缺少大无畏的英雄气概,但一腔豪气与正直还是有的,我真的不愿跟一些乱七八糟的流打鬼搞在一起。

可我的驼哥美容美发店发生了混混黑皮欺负小姐被我不顾性命赶跑一事,想到即将出现的可怕后果,我不得不横下一条心,向王显林求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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