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834400000032

第32章

“老龙,你说的我都记住了,你就……放心吧!”说过这么一句,我匆匆忙忙地走出里屋。我同样不敢在堂屋多呆,我觉得今天只要在龙生林家多呆一会就要流泪了。于是,我快速走到门边,一步跨过门槛,站在了门外的稻场上。

“治国,”黄秀莲在身后叫道,我虽然停住了脚步,却没有转过身去,“明晚我去你那好吗?”“随你。”我答。“今晚我想好好地陪陪老龙,跟他聊聊,他虽然大了我整整三十岁,但这辈子也真是……很不容易的……我不能太对不起他……”我说我知道,全都知道,什么都知道,一连说了三个知道,就逃也似地离开了。

此后,黄秀莲白天操持家务,洗衣做饭什么的,晚上就去我那儿,一陪就是大半夜。

刚开始,我们将幽会的地点选在老屋,那儿人少安静,不怕别人知道与打搅。呆过一段时间,就觉得太不方便了,因为约会过后,我还要穿衣起床,从旧屋回到新房过夜,对于那些美容美发工具,我总是放心不下呀!于是,后来就跟她呆在店子里头。人多眼杂,乡亲们很快就知道了我跟她的关系。既然知道了,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躲躲闪闪了,黄秀莲就半公开地来往于她家与我的美容美发店了,有时干脆一觉睡到天亮了才回家。惹得不少好事之徒跑来躲在美容美发店外听墙角,听来听去跟别的正常夫妻在一起并无两样,慢慢地也就失了兴趣。

我跟黄秀莲来往,主要是她来我处,我很少去她家。就是去了,也只是走走看看,不可能跟她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尽管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龙生林明确认可了我与黄秀莲的不正当关系,但我总是有所顾忌。他的认可,实在是出于一种无奈,只要稍有一点能力与本事,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这样公开出卖,或者说出租自己的老婆。只要回想以前我有事无事前来他们家找黄秀莲搭腔而龙生林一副严加防范的眼神与情景,就为龙生林感到痛心。他现在可是打碎了牙和着血往肚里吞,如果我常来,在他床头眼前晃来晃去的,不是往他伤口上抹盐么?但我又不能不来,他说了要是我不来,反而会牵挂我。因此,过一段时间,我总是来他们家走一遭,与龙生林打个照面,我总不能让一个躺在床的病人过于牵挂呀?同时,我又不能来得太多,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要是让他经常看见一个长得不像一棵苗的驼子占了他漂亮的老婆,恐怕会折短他的寿命,我就会背上一个慢性谋杀他人的罪名。其实,对龙生林,我的感情也起了一定的变化,过去是嫉妒痛恨、幸灾乐祸,现在呢,变成了同情,甚至还有了几分……几分……怎么说呢?差不多有了几分敬重呢。一个男人,在最为自私的男女关系面前,要容忍、接受另一个男人,该承受多大的压力,作出多大的牺牲,进入一种怎样的境界啊!

我跟黄秀莲来往,并没有想过什么结果,她似乎也没有考虑过。哪怕龙生林病逝,我想他的位置也不可能由我来填补。没有想过,真的没有这样想过,哪怕这样的念头都不曾有过。正因为如此,龙生林对我与她的来往最为放心,我不会诅咒他早死,更不可能产生谋杀念头。而换了另外一个男人那可就说不定了。如果没有我驼哥,不论是从生计出发,还是从需要出发,黄秀莲都会选择并拥有一个男人的。只要龙生林想到这一点,就会惊恐不安,这也许就是他希望我常到他家走走并敞开怀抱欢迎的原因之所在吧?有时,我也会产生一种奇怪的念头,希望龙生林就这样要死不活地躺着,永远躺着。一旦蹬腿撒手离去,我跟秀莲的关系,可能就难以维系下去了。于是,尽量让龙生林长寿,就成了我心中一种潜在的责任与义务。

我们三人间的这种特殊关系,其中最受折磨、最尴尬的要算黄秀莲了。她作为一个正常并且算得上非凡的漂亮女人,却夹在两个不正常的男人中间。这两个男人,恐怕她从来就没有认真地爱过。为治父亲的病,她嫁了大她三十岁的龙生林,只有婚姻,没有爱情,待他摔成残废,有的也只是责任与同情;对我这个驼子,尽管跟我有感情,我想也不是出于爱情,而是一种冲动,更多的是无奈。她一天顾两头,将日子、生命与心灵分成两半,我与龙生林每人拥有一半。对此,我从来就没有半点嫉妒与不满,她是一个正常人,我与龙生林都是畸型人、残废人,只算得上半个人,两个一半加在一起,才配得上黄秀莲一个完整而漂亮的女人。我想就是这么回事。要是我完全占有了她,反而会不安不正常会折我的阳寿呢。黄秀莲活在世上,似乎从来就没有为自己活过,总是有一种责任纠缠着她的身与心,嫁龙生林是为了尽女儿的责任,跟我通奸是尽妻子与母亲的责任。

一天夜晚,黄秀莲突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我活得太累了,真想得到解脱啊。于是,我就对她说,龙生林死了你就解脱了。她摇摇头。我说你跟我断了关系就会解脱了。她仍摇头。我又问,你是不是想自杀一死了之?她说也不是,我不能丢下三个女儿不管不问啊!我再问,那么,你的解脱到底是指什么呢?她想了想,仍以摇头作答,说真不知道怎样才是解脱,只觉得自己活得累、烦、没有意思,但又不知道怎么样活才好,连个指靠与希望都没有,活得跟猪狗差不多了。黄秀莲这么一说,我就将她拥得更紧了,我说要是我英俊高大、相貌堂堂、本事高强就好了,就会让你得到真正的爱情,得到真正的幸福,享受真正的人生……她听着,什么也不说,两眼望着虚无的空间,茫然中带着一丝憧憬,眼光火苗般地一闪一跳,不过很快就熄灭了,又变得麻木而淡然了。

在咱们乡村,要是大家认为一个人不正常了,那么,这个人无论做出多么出格的事情,他们都能接受。不正常的人,做不正常的事,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呢?可是一个正常人,只要做出半点出格的事儿,大家就要指责,就不能接受。就拿我跟黄秀莲、龙生林的事来说,在乡亲们眼里,龙生林半瘫在床上,他算不得一个正常人,因此,对于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忍并接受我这个“情夫”,他们能够理解;而我呢,一个天生的驼子,自然更不是一个正常人了,因此,对我也没有什么责难与反感,顶多只是打趣、取笑而已。可对待黄秀莲就不同了,在他们眼里,黄秀莲是一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女人,却做出这种违反常规常理的事情,他们不能接受!乡亲们能够接受两个不正常的男人共一个女人,却不能接受一个正常的女人拥有两个不正常的男人。他们指责黄秀莲,骂她是骚狐狸,说她一天到晚只盯着男人的腰包,嫁龙生林是为了钱,现在跟驼哥通奸还是为了钱。只要有钱,她连大她三十岁的男人与一个长得歪脖扭颈的驼子都可以抱在怀里,这些的事,只要一想想都恶心,可她却做了,什么都做了,这样的女人太可怕了,说她前身是一个女妖精、魔鬼,专门托生来到世间害人的。有的人甚至当场指着她的鼻子刁难、怒斥,弄得她只好赶紧撒腿落荒而逃。

好几次,黄秀莲都哭了,哭得挺伤心,我只好劝她。我不能劝她不跟我来往,因为我深爱着,我舍不得,只要能这样跟她在一起,就是丢掉小命,我也毫不在乎。我劝她,只能说咱们还是隐蔽点,不要搞得太公开太招摇了。

她说,都这样子了,都这回事了,怕什么?我就是要公开、要招摇,做给那些假正人君子看。治国,你不晓得,咱们村里好多婆娘偷偷地找几个野男人,还有的到外面卖淫,却好意思在背后戳我的脊梁骨,那些说我找我出挺的人呀,一个个私下里全都是些男盗女娼的家伙,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满嘴仁义道德!呸,我比他们全都干净!做人要坦诚,要么就不做,既然做了,我就敢承认、敢担当!治国,你放心,我不怕他们,我不会被他们吓倒的,我照样要跟你来往,就是要公开,要气气那些……那些狗日的王八蛋,婊子养的,老子就是要做给他们看!

黄秀莲说着,竟吐出了骂人的话。村里妇女说话带渣子骂人,那是常有的事,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可我从来还没听黄秀莲口吐脏言,她居然骂人了,还骂得那么……那么肮脏……那么下流,看来真是恼羞成怒、义愤填膺了。

没想到的是,我的问题也随之而来了。我虽然在乡亲们眼里是一个不正常的人,可在我家人,特别是我父母眼里,却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正常人了,他们可要用一套传统的、正经八百的东西来要求、衡量我了。

这天,老弟李治家前来驼哥美容美发店找我,我招呼他坐了,就说:“老四呀,你要顾家,是个大忙人,难得上我这儿来次把,洗个头,放松放松吧,小芳与蓉蓉,看喜欢哪个,随你挑,算我请客怎么样?”

李治家摆摆手,一脸严肃相,他说:“哥,我找你有事,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说吧。”

店内没有顾客,他望一眼闲坐在一旁嗑瓜子聊天的小芳与蓉蓉道:“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好啵?”

于是,我就要小芳与蓉蓉两人到外面的什么地方随便去逛一会再进来,并交待她们不要走得太远误了生意。

店里就只剩我们兄弟俩了,治家开口说:“哥,是爹妈叫我来的。有些事,你做得太过了,他们人都快气昏了,叫你不要再跟黄秀莲这个妖精在一起鬼混了,搞得风言风语,影响格外地不好。有时候人家就当面嘲笑两老,说你们的儿子驼哥可真有能耐呀,不需要自己出力,一下子就有了三个丫头。哥,不说爹妈,就是我,也觉得蛮没有面子的……”

原来他是来说我跟黄秀莲的事情,我不好辩白什么,只有默默地承受默默地听。这样的事情,如果上纲上线地分析,的确是我的不对,害得亲人们也跟着背一些不好的名声。可是,具体情况得具体分析具体对待,换一个人,让他处于我这样的境地,又会怎样说呢?

老弟继续说道:“哥,爹妈说了,像你这样做人最化不来,赚几个辛苦钱倒贴了,反而讨不到半点好。你给老龙戴绿帽子让他当乌龟,哪怕养活他全家,他不仅不谢你,还会在心里头恨你,恨得咬牙切齿;他的三个丫头也不会感谢你,你跟她们妈干这种见不人的事情搞得她们从小就背‘黑锅’,抬不起头来;而黄秀莲呢,她也不会谢你的,她只利用你,当你没有利用价值时,就会一脚蹬开你,到时候,你一个人什么东西都得不到,钱财空了,名声坏了,年纪老了,活了一辈子,留了个什么呢?”

我也承认老弟分析得有道理,就问:“老四,那你说说看,我该怎么办才是?”

“跟她一刀两断,”李治家斩钉截铁地说道,“首先得下定决心斩断关系,然后呢……然后,你一个人,怎么过不行呢?爹妈的意思是要你结婚,其实要我看呢,不结婚也可以,像你这个样子,一结婚呀,肯定会有不少负担与麻烦,而你这辈子就一个人过惯了,受一些约束,憋着呢。照我看呀,你有手艺,有店子,挣得到钱,想怎样潇洒就可以怎样潇洒,何苦要跟一个有夫之妇绑在一起呢?不错,黄秀莲是漂亮,你跟她是同学,小时候肯定把她当成了你的偶像,心中的女神,想满足童年的梦想,这我能够理解,可是……你已经得到过她了,玩一玩,满足了,就行了。可你现在长期跟她纠缠在一起,既不能明媒正娶,就不能堂堂正正,两个男人搞一个女人,乱七八糟的成何体统!过去呢,是一个男人娶几个女人,而你却倒过来了,让一个女人占着你跟龙生林两个男人。这种事儿,好象还没有过……哦,我想起来了,武则天的时候好象有过,据说她占有几个比她小得多的英俊男人,每天晚上至少都要弄两个男人在床上陪她一起玩。可人家是武则天呀,女皇帝呀,在中国的历史毕竟也只出了一个呀!咳,哥呀,就你跟黄秀莲这种关系,真的说出来都丢人呢。”

我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可我已经深陷其中,拔不出来了。人啊人,理智是一回事,而情感又是另一码事。

正说着,就来了顾客,小芳与蓉蓉跟着一起进来了,我跟老弟的谈话也就到此为止。

治家起身回家,我送他出门,站在门前的村路上,老四又苦口婆心地说道:“哥,我要说的都说了,爹妈的意思也转达到了,我的态度……你也知道了,你好好想一想,能断就断了吧。俗话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呢。”

送走老四回到店内,我一个人呆呆地坐着发闷,好半天一句话都不愿说。小芳见了,就跟我打趣道:“李老板,又想秀莲姐了啵?”我不置可否地一笑。蓉蓉接口道:“要是真想黄姐那还不简单,直接上她家去就是了,反正这时候又没有剃头的顾客。”“现在去她家不是时候呢,”小芳说,“人家老公虽然躺在床上,总归是个活人嘛。再熬一会,晚上她过来不就得了!”小芳又说:“要我说呀,李老板不是有个旧屋么,要真是想得巴肝巴肚的熬不住,现在就把她叫来,去那没人的旧屋不一回事么。”说过一阵,两人就吃吃吃地笑个不停。这两个姑娘呀,刚开始来时多纯洁多腼腆,跟一些形形色色的男人接触多了,也变得痞里痞气了。环境与职业,对人来说可真是个大染缸呢。

连我的两位未婚女员工都这样不顾忌地谈说、调笑我,可见外人对我跟黄秀莲的事该是怎样的风生云起、议论纷纷了。

同类推荐
  • 大漠魂

    大漠魂

    这是优秀的作品。蒙古文化和汉文化的熏陶,当我阅读郭雪波小说时,而又醉心于蒙古族原始宗教——萨满教文化所崇尚的的崇拜大自然的宗旨;后毕业于内蒙古蒙文专科学校和中央戏剧学院文学系,成熟的风格,曾在内蒙古社科院文学所任助理研究员;现任职于北京华文出版社副编审、编辑部主任;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被作者的写作技巧,中国环境文学研究会理事。出生在野性蛮荒的科尔沁沙地的库伦旗;从小受喇嘛教文化。,简洁洗练的文字和这部小说的艺术再现能力迷住了
  • 樊海燕小说两种·疑前科

    樊海燕小说两种·疑前科

    推开日常生活这扇门,充满的是平庸、烦忧、单调、重复等状态……而这些庸俗、无聊的琐事纠缠在一起,扰乱了惯常的秩序,浪费了宝贵的生命时光。《疑前科》各章节围绕一个“疑”字,通过塑造北城纪检书记马庆新夫妇,北城电视台台长许立扬、“周末文艺”制片杜美、主持人王晓玲等鲜活的人物形象,以及与之相关的事件、场景,拷问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度,夫与妻,妻与夫,上级与下级,下级对上级,闹腾了半天,底片洗出来,只有四个字———“庸人自扰”。
  • 六指狼女猎杀日寇:狼煞花

    六指狼女猎杀日寇:狼煞花

    一个左手六根手指的“狼女”,一个眉间一颗红痣的“煞星”。山匪黑煞神的残忍屠杀,赖家老爷的无理追杀,让两人带着巨大的悲痛背井离乡。途中遇到做贩私盐生意的伙计,被带回冠豸山竹林寨,得到师父吴天成的收留。时过境迁,几经磨难,煞星红点当了国军参谋长,狼女六爪成了六顺商行的当家。此时,日寇进略闽地,企图从沿海地区深入闽西北地区,红点的部队奉命狙击,依托土楼坚固的防守支撑,迫使日军放弃了深入闽西北的战略企图。战斗中,红点英勇牺牲,六爪女随后不知所踪。从那以后,日本军官接连被暗杀,每个暗杀现场都留有一个血红的六爪掌纹,暗杀一直延续到日寇投降……
  • 舞者(火卷)

    舞者(火卷)

    海岩最新长篇小说,是海岩在涉案、亲情等写作之后,对爱情这一主题的回归。云朗舞蹈学校毕业的高纯因生计所迫成了出租车司机,机缘巧合,他与云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金葵相遇,金葵的一段《冰火之恋》,激发了少年高纯的爱情,对舞蹈共同的热爱也让他们一见如故。金葵正不堪父母为挽救家族事业而逼她放弃舞蹈,而高纯从未露面的父亲也从北京派来朋友寻找高纯,希望能在重病中见到儿子。
  • 锦瑟

    锦瑟

    弋舟,1972年生,青年新锐作家。有长中短篇小说200余万字,见于《作家》《花城》《人民文学》《天涯》《青年文学》《上海文学》《大家》《中国作家》《山花》等文学刊物。著有长篇小说若干。
热门推荐
  • 挽红楼之黛心

    挽红楼之黛心

    相貌的熟悉终究抵不过心灵的疏离,原以为是木石前盟,却没料到拥有的记忆只是皮相。几世的纠葛,原来正应了那句话:劫数过后便是缘。其实我一直在想,如果红楼中的宝玉对黛玉来说真的只是“假”的,那在贾府无情地伤害后,黛玉将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本文会带给大家一个不一样的红楼世界,弥补各位看官心中对于这一旷世悲剧的遗憾第一次写文,没有经验,有什么欠缺之处请见谅。对批评指正虚心接受;对意见建议洗耳恭听(当然,夸赞好评咱更高兴);至于侮辱谩骂或是有发泄情绪需要者,请点击右上角小红叉。构建和谐社会人人有责。阿舞的新文:《王妃站住不许逃》也是古言哦,请亲们帮忙增加一点人气啊!简介:她在家中是不受宠的女儿,有她没她一个样。可是在师傅师兄眼中却是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但为什么却是任由她跌进那个火坑?一纸诏书,让她不得不回到那个让她厌恶的家中,嫁给了朝中贤名赫赫的王爷。三年,女儿家生命中最美好的年华,就这样葬送在了那一方小小的庭院,和那个冷情之人的身上。当她心灰意冷,选择离开之后,等待她的究竟会是什么?
  • 白发神王

    白发神王

    2042年,地球终于遇到了最大的危急,玛雅人的预言只是延迟了30年,地球要灭亡了吗?为什么会延迟30年?
  • 六岁郡主九千岁

    六岁郡主九千岁

    锣鼓声中,六岁的女童,挺着诱人的Dcup,敛着看似豪迈的玲珑莲步,钻入八抬大轿,一路招摇,浩浩荡荡嫁入宁王府。一拜天皇老子。谢他龙头铡下,不杀之恩;谢他迷迷糊糊,慷慨赐了婚。二拜宁王小子。谢他家财万贯,包养之恩;谢他小受一只,不碰她半分。三拜…行了,可以洞房了。女主:慕容青鸾,魂穿,心理年龄二十二岁。偶尔搞怪、腹黑。美男来过招片段一:★墨渊,南朝七皇子,小受宁王。宛若谪仙,翩翩美少年。女童手捧两只小馒头,朝着一树芳华下的少年,咯咯轻笑:“舅舅夫君,吃…吃馒头。”少年微微勾起唇角,盯着女童平坦的胸口,语义双关:“鸾儿的馒头呢?”“下流!”两抹红晕染上芙颊,女童银牙一咬,狠狠跺脚,拔腿就跑!少年讪讪地摸摸鼻尖。父皇这婚赐得…啧啧,媳妇儿当女儿养。片段二:★墨弘,南朝皇长孙,逍遥小王爷。霸道腹黑,觊觎皇权。“论班辈,本王与你同属一辈,凭什么你一嫁给他,本王就要改口叫你叔母?!”大男孩一双清眸,怒目而视。女童慢条细理地挑着新鲜的樱桃,待到口中的樱桃杆在灵巧的舌尖下打成了结,这才吐气如兰:“有本事,你也嫁给舅舅,我听说舅舅喜欢男人。”片段三:★东方楚,北朝四皇子。攻于心计,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南朝的疆土,固然诱人,倘若你愿意随我天涯海角,我甘愿放弃这如画江山!”“舅舅也是这么说的,谁理你?”少女回眸巧笑,直视男子犀利的眼神。“既如此,本王便只能踏平南朝,用这把饮血剑斩下他的头颅,从他手中夺回你!”简介白,内容比较正,结局一对一。冒死推荐好友新书啊!!真的很好看,是不是??有木有!!!【夺宠,契约奴】尉迟有琴推荐好友强文:《女山贼》暮色《-下堂妾-》莫00《呆子王妃》爱心果冻《第一庶女》爱心果冻《一品盲妃》无知小佳《邪恶贤妃》白猫黑猫《别惹女王爷》寄尺素《别抢姐金子》伊蜻蜓《名门少奶奶》蝴蝶酥《下堂王妃值千金》盛世风流《误惹相府四小姐》【完结V文】美文,赞一个姐和朋友们建的群:堕落大本营1群:153626181(已满)堕落大本营2群:78658414(虚位以待)堕落大本营(VIP群):94693593注:此群只加VIP读者、入群后截图认证,1群的VIP读者也可以退1群认证进这个群!!敲门砖为:伤不起啊!向下看,戳两下,【放入书架】,【阅读此书】,不会怀孕滴,霸王看文是会肾亏滴(*^__^*)
  • 毒妻临门

    毒妻临门

    她是商界女传奇,是云氏企业最理想的继承人。一朝穿越,误入侯门,成了凌家废柴四小姐。他是翩翩贵公子,一朝得志,震惊朝野,是为天下第一摄政王。她是神秘土豪,在深闺中斡旋,于商场上打拼,保亲人,争家产,步步为营。他是幕后权臣,在朝堂上扮猪吃老虎,除奸臣,赚民心,节节高升。他尊她为祁国至狠至毒妇人,她称他是天下至阴至险奸臣。一封荒唐的指婚圣旨,她成了他的妻!她怒:“摄政王,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笑而答之:“澜儿,这天下就是我替你摆的一局棋,你玩着可还顺手?”“你都已经得到了天下,何不放过我这区区妇人?”“可是澜儿,我的心太小,仅能容下一人,这天下太大,我容不下……”【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终究是谁负了谁:琉璃碎

    终究是谁负了谁:琉璃碎

    木槿花,朝开暮落;姻缘乱,痴由心生。翠湖居里的缠绵,是痴情还是无情?爱与恨,恩与怨,终究是谁负了谁?“不去关睢宫!”这是容郁内心的挣扎与痛苦,坚定而脆弱。忻禹的誓言扰在。却令她更加不安。然而。忻禹却给了世人最完美的谢幕,留给了自己最深的伤痛。也许从一开始这就是万丈深渊,谁也无力逃脱。漩涡中。柳洛无力地寻求真相,殊不知真相只会让他更不知所措。唐门的仇恨最终就如同关睢宫中的哀号一样,带着一丝可笑,湮没了生命。时光轮回。是否有人后悔?是否有人哀叹?忻禹信守了诺言,只是这一次。不再能唤回一切。
  • 中国微型小说百年经典(第10卷)

    中国微型小说百年经典(第10卷)

    讲述微型小说,在我国虽然自古有之,但一直属于短篇小说的范畴,未能从短篇小说中独立出来。上世纪80年代,随着改革开放和人们生活节奏加快,读者没时间看长篇大论,喜欢看短小精悍的小说。微型小说便很快盛兴繁荣起来,受到读者的喜爱。因而一些报刊纷纷开辟微型小说栏目,据不完全统计,现在发表微型小说的报刊有两千家左右,每年发表的微型小说达七八万篇。
  • 天后之花颜劫

    天后之花颜劫

    一个是情深意重的未婚夫,一个是念念难忘的旧情人,她的剑锋究竟该转向何处?繁华梦醒,谁能料到她的人生竟是一场笑话……--情节虚构。请勿模仿,九天玄女,未来天后,她的一生看似鲜花烹锦般的荣耀,实际却是暗藏危机。三百年来,她始终被一个梦魇纠缠,那个将她一剑穿心的男子究竟是谁?成亲当日,梦中的男子一袭紫衣持剑而来,如惊天雷般照亮了她的心。一瞬间,遗忘了千年的记忆纷纷向她扑来。原来,她爱上的不是凡人,不是神仙,而是与天界势不两立的大魔头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