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街道霓虹闪烁,明灯将这里照的亮如白昼。花亭月色更是格外耀眼,正这时两个人从对面走进了亭内。
见面之后的魏婉婷,将疯型所遇之事讲给表哥。魏婉婷的表哥名叫陈勇,是本市做服装生意的。魏婉婷把他带来一定是有她的道理,再看陈勇一米八多的个子身材魁梧。
“行了小兄弟!虽然我俩不认识,但是你是我妹妹的好朋友那样就是我的朋友。这件事你就别管了,就交给我吧!我替你出面。你也不用害怕,从今天起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事!包我身上了。”既然陈勇这样说了,疯型只好点头表示同意了。常言说的好不能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再者听陈勇说话的语气好像也是个社会人。疯型不敢再惹麻烦,只好按照他的意思办了。
第二天周日,疯型就按陈勇说的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打工的工钱说好是今天付清的,疯型不想半途而废一大清早就离开了学校。一天的忙碌过后,晚上他真的平安无事的带着工钱回到了学校。
“哎!没想到陈勇还真有本事,昨天说完他们就不敢找我了。”疯型心里想的美滋滋的,可他却高兴得太早了点。忙完了一周的功课学习之后又到打工的日子,疯型迎着清晨的阳光踏上了工作之路。就在他离开学校的半个小时左右,魏婉婷来到学校找他。听寝室的同学说他上班了,魏婉婷才知道危险即将降临于疯型头上。疯型又没有手机,不能及时的联系到他。这可急坏了魏婉婷,最后她只好坐在寝室楼下的门口死等疯型回来。
眼看着从东边升起的太阳就要落西,虽然还没看见疯型的人影,不过魏婉婷知道他就要回来了。
“哎!魏婉婷!你还在这等他呢?你对疯型还真够痴情的了。”从楼上走下来一位与疯型同寝的男同学,他有说有笑的,这话里边还透露出一种逗她的意思。
“去你的!瞎说什么呢?什么痴情不痴情的,哎!你干什么去啊!”魏婉婷不能因为心里着急就跟他翻脸,反倒一听一乐。
“干什么?你看看这都几点了,我当然是去买饭了!”男孩说着就来到了魏婉婷的身边。
“哎!先别走,你给我带一块夹心面包和一瓶冰红茶。剩下的钱你自己喜欢吃什么就买点什么吧!”男孩知道魏婉婷有钱,因此很痛快的答应了。
疯型正常回学校的时间应该时傍晚六点,可今天七过五分疯型才露面。
“你还知道回来啊!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我从早晨就等你,一直等你到现在。我以前就和你说过了,你有我呢!你需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你又何必工作的这么辛苦呢?这么晚回来你说说你干什么去了?”魏婉婷一见到疯型就大发雷霆。
“等我?你等我干什么啊!再说了我去上班啊,我还能干什么去。对了!还有啊!我上不上班这是我的人身自由,也是我用自己的劳动换回来的,犯得上惹你跟我这么大吼大叫的吗?我才发现,你这个人还真有意思!”说着话疯型越过魏婉婷,抬腿向楼上走去。
“疯型!你先别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都不理解我啊。”她知道这句语气过重令疯型误会,她这样也是出于等的着急担心他。
“我理解你!那么你问问你自己你理解我吗?我知道你的生活条件比我现在的好百倍,不过我不想让别人在我的背后说三道四。搓我的脊梁骨说我靠着女人吃软饭,我有手有脚。况且我还年轻,我用不着你来同情我。你明不明白!”
疯型虽然家庭条件不好,但是他这种从骨子里外溢的倔强。只是为了不招别人看不起自己而生的,然而魏婉婷这些话正刺激到他。其实她是好心不想疯型辛苦,可是她没用对方法。
“这我都知道,也许我为你好是我没用对方法。不过今天我来不是为了和你吵架的,我等你是为了告诉你我表哥去上海做生意。昨天晚上的火车,事情怎么处理你自己看这办吧!我走了!”毕竟陈勇有自己的事情,魏婉婷这次恐怕了帮不了他了。
以前魏婉婷的态度不是这样的,可是今天看样子她的心时被疯型伤透了。这样的争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魏婉婷从见到疯型的那一眼起到现在一直是一厢情愿的。却没能在疯型这里得到答案,如果将魏婉婷比作可爱的小白兔。那么疯型就是她眼中的胡萝卜,想尽千方百计也要得到他,得到他不是为了吃而是拥有占有。
尽管魏婉婷对疯型这样着迷,但是疯型也不敢和她走的太近。原因是从认识魏婉婷那天起,疯型便接触到现在一直是自大、傲气、一付大小姐样的她。就是因为这样,两人一见面没说几句话就吵翻了天。再者疯型感觉两人家庭的经济条件,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是地上。因此她的爱意在疯型这,一直都没有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周日傍晚疯型下班后又走进那条僻静狭窄的胡同里,再次想寻近路回学校。这时的他已经不再畏惧会有什么混混来挡道,占据他心灵的是家里面回给他的信。今天白天疯型上班的时候就算好,上次寄给家里的信今天该有个回复了。事情的发展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那几个坏小子没有在胡同里出现,疯型顺利的返回了学校。校内收发室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大爷昼夜在此看校,回来的疯型站在门外轻轻敲门。
“进来!”收发室里传来很沉稳的声音。
“大爷!我来取信。”疯型隔三差五的就会来这取信,两人早已经再熟悉不过了。
“信件全部放在桌子上你自己找吧!”大爷躺在床上表情有些难受的样子。
“大爷!你怎么这么早就休息了啊?”疯型站在桌子前背对着大爷翻看这信,一边翻信一边和大爷聊着天。
“没有!只是今天我有点舒服。”大爷微微的动动了身体,似乎这个姿势已经令他感觉有些麻木想翻个身。但是动了动没能达到他预计的效果,只好又保持原来的姿势了。
“这样啊!来让我看看!”疯型走到大爷床前,俯下身体摸了摸大爷的额头。
“哎呀!大爷,您这那是不舒服啊,您这是发烧了。你等着我给你买药去。”疯型惊讶着,并且推门就往外走。
“哎呀!不麻烦你了,休息一晚上就好了。”大爷在床上强忍着不舒服的身体扭头看着疯型。
“大爷您就别管了,我马上就能回来。”说完疯型消失在门外。
疯型将学校附近大大小小的街都跑了个遍,药房早已经关门下班了。疯型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半,难怪都闭店了这个时侯药房正是下班的时间。疯型沮丧的走在回学校的路上,他在想“没有药怎么医治好大爷的病,我回去没买到药可怎么和大爷说呢。”他走着走着脚步停在了一家超市的门口,往里面瞟了一眼突然想起了白酒。瞬间他想起小时候自己发烧,妈妈是用白酒给自己擦身上才治好的。疯型拿着白酒,高高兴兴的返回到了收发室。
“大爷,药房都关门了,我用白酒给你擦擦。”疯型向大爷示意手中拎着的白酒。
“谢谢!太谢谢你了。”大爷的声音十分无力,似乎病情比刚才更严重了些。
“客气什么!来吧我帮你转过身,给你擦擦!”疯型帮着大爷翻过身,大爷“哎哟”一声。疯型知道大爷现在很难受,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试试看。掀开大爷的衣服又打开了白酒盖,疯型细致的帮大爷擦着后背。
“大爷!我帮你擦完后背你明天就能好了。以前在我发烧的时候我妈妈就是用这种方法给我擦的后背,你猜怎么着?嘿嘿!第二天我的烧还真的退了,我相信你明天会和我当时一样也会好起来的。”疯型为了打消寂寞,边擦边和大爷聊着。
“我说你怎么还会偏方呢,原来如此啊!”疯型咯咯的乐着,大爷一看疯型这么开心惹的大爷也和他一起乐着。
疯型离开收发室手中拿着那封,携带着家人消息的信向着寝室走去。正走到寝室楼下,不知从哪突然窜出一伙人围住了疯型的去路。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因为这会的天有些黑,疯型没有辨认出对方是谁。
“好小子!不交钱还找人打我们。”一说话疯型听出来了,这几个人正是黄头发那伙。想必是上次被陈勇打了一顿?伤好了这是来报仇的了?不对啊!陈勇不是连夜走了吗?怎么会有人打他们呢?
“我想你找错人了,在这我没有认识的人,我怎么能找人打你们呢?”疯型还不知道打他们的人是谁,或许不是陈勇因此没有直接承认。
“你说不是你?还敢骗我们我看就是你干的,给我打!”说的话还没超过五句,那伙人就动手打了起来。黄头发的全然不顾曾经同学一场的份,甚至不顾这儿也不顾那的。简直向条发疯的动物乱咬开来,这次疯型恐怕在劫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