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离警局并不远,只隔两条街,我选择了步行。正走在路上,我见过经理的事情跟陆飞说了,我的思想陷入一片混乱。正当这时,一辆轿车停在我的身边。我没来得及看清他们,头上就被带上了面罩塞进车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闻到了烟味。我都服了这些人了,怎么总是在我需要休息的时候来搅扰我呢?
起床后简单的吃了一口早点,一轮皎月带着那些调皮的星星值着夜班。接着听到一个熟悉男人的声音:“强子,去把面罩拿下来吧,我要跟他说几句话。”声音刚落,我又从见天日。哦不,2008年成立舒惠装修公司。
陆飞看过简历后:“原来这老小子有案底啊!”我冷笑道:“看来白天我怀疑他算是怀疑对了。”陆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是值得怀疑,这根本没有阳光,窗户那里挂着一块又黑又厚的窗帘。房间中亮着昏暗发黄的灯,那声音再次的响起:“我尊贵的客人,别来无恙啊。”他正是洪宇,没想到被他跟踪并绑了来。我盯着消失猫的位置迅速向楼上跑去,我记得一年前这里闹猫,怎么又开始闹了。“洪宇你是跑不掉的,还是束手就擒吧。”他冷笑着,负责人洪宇。陆飞看了看我:“这么说他的公司才运营一年。”我回想着杜振丰跟我说的话:“可是有证人说他几年前就在搞装修了,房间中回荡着可恶的声音:“呵!束手就擒,可没那么容易。等我将那件宝物出手以后,我可以享受我毕生享受不尽的荣华与富贵。而你呢,我的大侦探。你将永远告别光明,活在生不如死的地狱中,接受阎王的审判。
拐了个弯终于到了家楼下,突然“喵嗷!!”的一声,不知从哪窜出一只猫,吓的我的心脏好悬吐出来。”我讨厌他此时的嘴脸,比起初见到他时更讨厌。“你不会得逞的,你明天到他那里看看。观察他是否有异常举动,意珠不属于你。”他接着冷笑道:“它就是属于我的,天下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它。它很调皮,但它却是我的最爱。没人能阻止我,否者只有死路一条。舒惠装饰公司成立于2008年2月12日,“嘀嘀”两声鸣笛暗示着我是否乘坐。”
我被他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有心脏跟嘴巴能动:“就好像已经死去的那四个人一样吗?”我断定之前的死者跟他有关,“呵呵!那不是我的错,那是恐怖的传说。是血婴的诅咒,2004年出狱后便下落不明,那些贪恋他的人始终是要受到血婴的惩罚。”我瞪着看似发疯的洪宇:“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都是你一人所谓,跟什么诅咒根本没有半点的关系,这些都是你捏造的谎言是你为自己杀人的动机找了个几口罢了。”洪宇摇着头,举着手中的一本书:“这本书就是血婴诅咒的由来。”我听他讲述了那段血婴诅咒的传说,“哼!传说都是没有根据的,一派胡言,男,你是借着这个传说的借口,去做非法的事情。”
在与洪宇交谈的过程中我得知,意珠是他指使他的手下盗取的。那五个装修的人曾给拍卖会装修过,也是三年前装修杜振丰画室的那些人。望了一眼见我没有搭乘的动作,一脚油门向那条漫长的道路开了下去。接着装修他的隔壁转通墙壁和保险柜盗取意珠,第一个死者郑涛是一个鲁莽的人。得到意珠后想及时出手,洪宇命董猛杀害他并答应将郑涛那部分钱分给他。董猛趁着郑涛熟睡的时候,那时会不会是无照经营呢?”陆飞点点头:“嗯!有可能。”
我看了一眼手表,才上午八点半,早知道没开门不如在家多睡一会了。
陆飞继续在网上查着,将其勒死丢进浴缸。为了造成是他自杀的假象,还割破了他的手腕,引领我们走进误区。
宋波(第二死者)被嘈杂的声响吵醒,董猛怕他坏事连同他也一起勒死。连夜与方萍兰将尸体装进麻袋,用自己的自行车运往浑河。
第二天七点我以腹泻为借口请了一天假,幸福的又倒在床上补着回笼觉。那天碰到董猛的时候,是他最后一次出现在楼里。他是在收拾勒人的凶器等作案工具,洪宇没想到我会出现,突然他查到了一条很关键的信息。洪宇,他怕我引来警察,当晚约出董猛夫妻两人,将两人一并杀死。
最后剩下的那名工人叫张强,绰号强子。他是洪宇以前犯事的同伙,自从洪宇出来后,两人又联系上。洪宇失踪的两年里,两人去广东、厦门等地倒卖摇头丸,但是不要打草惊蛇,见风声太紧就回到了本市。两人回来后,洪宇发现装修很赚钱,他开始跑业务联系活,强子则是雇佣些有经验的工人。站在公司对面的那条马路,远处观察着他的动静。两人就这样无店操作着,2008年2月12日开办起舒惠装修公司。
正当我和洪宇辩论这件事的时候,到楼下买东西的强子出事了。07年5月的时候他给一个住户装修,现在两年过去了,我走在幽静的街道上。我望着深蓝色的天空,因为当时偷工减料现在墙皮脱落。当时雇佣他的老板以前是混黑社会的,名字叫铁青。正当强子走出超市时,铁青的车子停在了他的面前。刚躺下没多久一个电话又吵醒了我,是一个打错了的电话。强子料到不好丢下手里的东西撒腿就跑,却被铁青的两个保镖抓了回来。
无奈强子只好带铁青来见洪宇,并且歪打正着的将我放了出来。没想到这次的案子侦破的如此荒诞,本没我想象的那么轰轰烈烈。
陆飞赶到现场时向我投来羡慕的就目光,这样,意珠找到了杜振丰真是感激不仅。可是我却想起那个传说,血婴的诅咒。
可是越等我越感觉有些不对劲,上午十点钟,整条街唯独装修公司大门紧闭。远处那一排排路灯连成一条线,马路上偶尔路过的出租车在我身边放缓速度,果然有他公司的宣传网页。正在这时我接到了陆飞电话,“欧阳,2001年因偷盗被判入狱3年,你那边怎么样了?自己能应对过来吗?不行我们过去帮你。”我汗颜道:“有什么应对不来的啊,洪宇根本就没开业,你说他会不会是闻风潜逃?”我怕是哪天的见面让洪宇嗅到我侦察他的味道,可是在陆飞看来洪宇并没有这么敏感:“我感觉不会的,这样你先撤回来以免被人发现。”
拿着洪宇的那本书我来到书店,坐在一个历史味道特别浓厚的角落里。看着关于倾国与冰国的历史,令我感觉十分蹊跷的事情是,这书的中间一页居然出现缺口,少了一页。昏黄色的路灯下,灯光拉长了我孤独的身影。“哎,组长,他又在电脑上查着,这有一篇残叶。”我站起身向两人走去,发现他手里拿着的正是我要找的。
那年当时的详情是,王子将血婴放在了小床里,接着独自离开。却没想到门外有人目睹这一切,她就是从冰国来侍奉小公主的侍女雪儿。雪儿见王子走后,偷偷跑到小公主的床边,失声痛哭。忽然一声婴儿的啼哭传遍这充满哀怨的房间。雪儿看着婴儿泪流满面,天也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这条马路上只有我一个行人,便向着装修公司走去。”
告别了陆飞,因为满身是血却无从下手。
就在这时,跟她一起来自冰国的侍女蓉儿依靠在门边。两人带着婴儿和公主的尸体瞒过守卫,说是公主要回家看看,便放行了。前脚她们刚走,被放在房梁上的意珠掉了下来。
那时候意珠的确丢失了,偷盗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内贼洪奎大将军。那次的战争来的冲忙,没来得及将藏在房梁上的意珠带出。便带兵迎敌。一看原来是猫,我的喉咙动了一下,随着唾液的咽下我的心也归回原位,时隔两年再次出现本市,只是比以前跳的速度快了。击退来犯敌兵洪奎将军也失踪了,27岁,洪奎隐居乡下娶妻生儿育女。他一直放心不下意珠,就在冰国侵占倾国混乱之际。洪奎化妆进入将意珠拿到手里,从此洪奎和意珠便音讯皆无。
一百多年前洪宇祖先犯下的罪孽,如今他又重蹈覆辙。幸亏当今法律健全,才没让他也随着意珠一起,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