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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南域争锋(6)

熊子故族有训,斩落军旗之后,其军必须一往无前,夺取胜利,才能复还,否则将为各族所辱。波亚利以此举示其破敌决心,一时大洪军方阵骚动,骑兵无不跃马挥刀,齐声怒吼,数万军队随其所指,破蹄往下阙城冲锋!

熊威王命人速请军师。一边杨雄奏道:“朝宗战报送达,王弟殿下已完成初步计划,正欲佯退,以吸引诸国军队出战。”

杨烈颔首道:“甚好。这里也须着紧,先取肃州,其后渡河,于邱都西北平原会战天焦军!”

杨雄道:“军师谋高,大王宜加重用!”

杨烈深邃的眼睛中,露出不加掩饰的得意之色,哈哈大笑道:“取得天焦,即取得天下!本王会以最富饶的土地,赐予战胜之士!”

杨雄诺诺称是。片刻,冒雨而来的熊国军师现身阵中。此人个矮稍胖,毫无熊军战士之英姿,面目之间,也似非北方熊族的神态,阿谀之色,尽现脸上。拜道:“曾忠见过大王。”

此人乃故齐国博士,教授官学,以智才称。齐亡后,其人献上齐王美女,投降熊国,被王弟杨炯看中,荐于威王。曾忠尝在首次进伐朝宗时为威王谋划,结果大败天焦越骑校尉吴近,斩首三万,此战后即颇受重用。

随同前来的,尚有熊国将佐(军帅副手)庞清与军曹左史(职参谋军议)巴特鲁,庞清因献策功而升迁,一直是熊王身边红人;巴特鲁则是贵族将领后裔,因少时陪王子读书而逐渐进入权力核心。

杨烈道:“曾卿之计果然妙到毫颠!数日前本王接获消息,言天焦诸营皆屯于朝宗,而立子、土益国军亦在其中。肃州与邱都空虚,已是确切之事。”

曾忠在马上欠身道:“那是大王福洪吉相,王弟殿下威猛,小臣并无贡献。”

杨烈哈哈大笑,道:“军师谦虚。以卿之智,本王方踏入天焦国境,亦可长驱直入,乃上上之功劳也。只是本王尚有疑惑,这广阳郡中,怎么还有如此不怕死之人,胆敢螳臂挡车,阻止我军南下呢?”

曾忠吃了一惊,放眼望去,一面道:“难道我军动向被人识破?”

杨雄道:“军师放心,我大军兵临城下,天焦城戍纷纷逃窜,而大洪军统领波亚利素称勇猛,下阙城应很快易主!”

曾忠道:“万万大意不得,天焦良将如云,贤才多矣,若他们识破我军之计,只消一彪人马出立子,入曹国,则我军粮路皆断,必陷万劫不复之境!”

吩咐快马向曹国、立子国探察,继续禀道:“大王,我军从竞州万里奔袭,战线过长,只是多赖杨氏贡献粮秣肉食,四向军沿途护送,才未出大事。今入天焦,宜速战速决,先定黔州,攻长丰、固林,取敌粮仓,伺后再作图谋。”

熊威王点头道:“军师思虑缜密,处处谨慎。此次本王总算见识了!”

得到夸奖,曾忠胖脸颇有自得之色。庞清、巴特鲁脸上却写满鄙夷,心道亡国之辈,依靠唇舌之力,得大王信任,有什么了不起!庞清更觉此人该叫曾佞、曾奸才是,国难之日,不慷慨赴死,反摇尾乞怜,何“忠”之有?

下阙城下,此时已打得难分难解。大洪军进退有据,拼杀努力,然而却怎么也打不开局面。伏军五百勇士与天焦封骏一起,尊神般屹立城头,奋力搏杀;时而张弓射箭,时而与敌角力。呐喊声、刀剑撞击声不绝于耳。

大洪军缺少攻城器械,又以骑兵下马步战,自然占不到丝毫便宜。攻上城头的部分士卒接二连三被砍下城来,斜倚残垣、胸腹中箭、落入沟中、覆于平原,一时死相万千。

封骏一手执刀,一手执盾,劈剁推挡,凶狠无比,不消半日,身侧已积满敌尸。忽地,他身体一颤,原来后背中箭。他厉声大吼,拔箭狠力掷出,顿时扎死一名熊卒。见此人如此凶狠,一时熊军人人恐惧退让,脸上皆有惊惧之色。

熊威王杨烈观察战况,不由怒道:“下阙城有多少士卒?”

众人不敢答话。杨烈折断马鞭摔于地上,“命令青熊、猛象两军出动,务必在半个时辰内攻破下阙!”

战况稍变,其后有三个军团十余万人轮流冲锋。封骏等沉着应战,利用地形猛打猛拼,战局变成胶着的状态。

伏氏勇士逐渐寡不敌众,不断死于敌军刀下。封骏见有五六熊兵围住一人厮杀,大吼一声,将身边敌尸连连抛投过去,顿将他们砸下城去。伏军呐喊声起,不计性命地狂砍,捉对厮杀,终于将熊军的冲锋又一次打退。

封骏哈哈大笑,暴喝一声道:“兀那蛮王听着!我天焦只有战死的勇士,没有投降的孬种!”撕破甲衣,露出毛耸耸的胸膛,鲜血淋漓。熊军阵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呼之声。

伏氏诸勇士也随之大喝,撕扯甲衣,威风凛凛地赤膊欢呼。杨烈大怒,连连叫道:“杀,杀杀杀!”

猛象、青熊二军亦与大洪军一道,展开更加激烈的攻势。波亚利顶冒矢石,随部往城头进攻。熊国势众凶悍,却不想遇到更不畏死的勇士,不由稍稍露出胆怯之意。战至日中,大雨渐稀,城垣上流血遍布,顺着箭垛往城下流淌,壕沟中早已汇血成河,积可漂橹。

封骏与伏氏勇士的斗志,令熊军震动。一名将死士卒,不顾身后插着数支敌矛,大吼着抱住敌兵摔下城去,宁死不辱;另一士卒见战友身亡,疯一般抢将过来,左右双刀满溅敌血,又奋力欲推倒长梯,终被乱箭射杀。鏊兵多时,熊军竟仍占不到半分便宜。

封骏身中两枪两箭,斗志不减。刀盾推进到何处,便扬起重重的血腥味道,熊兵畏如蛇蝎,纷纷退让。

波亚利恰于此时杀到身边,喝道:“好汉子!来与大洪军统领一战罢!”

封骏脸露讥嘲之色,缓缓转过身来。对手棕黑肤色,眼光犀利,手中大剑在冰冷的雨水下冲洗的奕奕生光。不由脱口赞道:“好剑!”

波亚利嘿地一声道:“剑乃土益精铁打造,不过使剑者之术绝不下剑之利也!”

封骏冷笑道:“那可要打过之后方才知晓。取汝首级,固某所愿也!”大喝一声,挥盾攻出。

波亚利大剑劈在盾上,发出激烈的响声;随即下撩,挡住封骏一刀。两人皆有惊容,封骏复赞道:“好剑法!”波亚利也不甘示弱,嘿嘿道:“当然你也不错!”

两人剑来刀去,霎时间打作一团。青熊军统领鄂吉见机不可失,吩咐加力攻城。勇敢的伏氏军队拼尽全力,浴血奋战,身负重创仍不停搏斗,城头积尸已将城楼掩去大半。一时,熊军光辉黯淡,杨雄、巴特鲁目瞪口呆,实不相信竟有如此顽强之兵马。

激烈的战斗持续了几个时辰。

杨烈面沉似水,忽地举手嚷道:“天焦战士,难道个个都是这样的吗?若如是,本王甘愿退保北方,永不言战!”

众人面面相觑。曾忠劝道:“小臣察看旗号,此似南域伏氏军帜。闻说伏氏大将军吕澍能征惯战,精于练兵,恐怕这些是他的部下!”

杨烈将“吕澍”名字念叨几遍,道:“如是伏军那便怪了!天焦如何与南域诸国联手了?更何况卫召不遣己军作战,反劳他人,其中必有蹊跷。”

曾忠道:“许是天焦卫召因伏氏军少,又西面空虚,故调兵来此。”

杨烈眉头紧皱,道:“伏氏军少,便那么了得,若大军出动,本王还不要吃了大亏!”

杨雄、巴特鲁闻言纷纷点头。曾忠劝说不得,只好住口不语,暗忖道:熊国兵发朝宗,诸国往援,连恒帝也上了当,伏军却又怎会不北去而改道肃州呢?看来必有高人勘破我军动向,今后尚须小心才是。

青熊、猛象与大洪三军,付出极大的代价,方才渐渐取得优势。而伏氏军卒面对强大敌人,毫不示弱,拼力为战,直至从容牺牲。青熊军统领鄂吉命令投枪队随部冲上,一时更有众多勇士被长枪掷杀。

封骏与波亚利的交手,亦达到了白热程度。波亚利忽地剑锋刺出,封骏盾牌一挡,不料碎成数瓣,那剑划破左手,直深深刺进左胁。封骏大吼,用肢体夹住大剑,右手刀起,将波亚利右掌整只斩落。

波亚利惨叫一声,捂住右手,翻身退后,脸色苍白。鄂吉见状连忙大呼小叫,命投枪兵掷枪。一时封骏面前长矛如同雨点般落下,避无所避,暴吼身亡。

大洪军士忙将统领救下,城外观战的杨烈知他此后将是残废,再不能随同征战,不禁暗自惋惜,连连长叹。

封骏死后尸身不倒,熊军见他双睛暴睁,皆不敢靠前。鄂吉怒骂几声,不得不亲自前来检视。

青熊军统领以刀戳尸,毫无反应,乃回首叫道:“快禀报大王,这蛮子已经死了!”

众兵方待欢呼,情况又变。只见那尸狂跃而起,血淋淋地双手掐住鄂吉脖子,眼睛上翻,直似恶鬼一般。

熊军惊呼起来。鄂吉以力气著称,然而此变突然,他三魂已吓飞其二,挣扎间竟无力避开,连连咳嗽,脸涨得如猪肝一般。青熊军诸兵士慌忙上前,围拢来疯狂朝那“尸”狂戳,稍顷,鄂吉这才感到脸颊一热,那尸卧倒身上,嘴角溢血,早已死去多时了。

此景令熊军上下失色,熊王垂头丧气地取得了下阙的统治权,吩咐牿军。然而,大洪军统领波亚利重伤,连同大洪、青熊、猛象三军损失惨重,已令他不敢再奢望什么庆功酒宴了。

(第五节

黔州长陵县,其西北为方圆数十里的野丘,称“棘里”,丛林密布。这片山地乃是吴中著名“连云山”西部分支的一部分。再往西百余里,便可遥见横连山脉皑皑雪峰和庞大无极的山系,宛如黑龙般横阻东西二陆之间。

广阳郡长丰县,则在长陵的北略偏东方向,有官道迂回穿越山岳,乃广阳郡至黔州郡的最短路程。黔州以南,平原广布,中有著名粮仓固林。

下阙则位于长丰西面,紧邻曹国,亦有道从西面迤逦折转,到达长陵,下阙通过长丰直至长陵路程短,而从西折转到达长陵路程长。因此,长丰的战略位置亦十分重要,其地紧系两郡,运粮屯兵,乃要冲之所。想当年吴王单越在此起兵,终成大业,其事迹至今为人乐道。

占领下阙后,熊王命大洪与青熊二军屯备休整,驻防城内,一面率大军向长丰出发。

军师曾忠道:“大王欲吞天焦,必掠黔肃,而欲定黔州,则必先占据固林。固林有粮谷之资,仓檩之美,据而南向,可争天下。臣以为,此来肃州空虚,大王可遣人引兵三万,俱负十日粮草,疾达固林城下,则彼可拔也。”

熊王皱了皱眉头,心道我军刚在下阙打得震天动地,行踪早露,已失却奇兵之效了,怎还能疾出固林呢?

正自犹豫,将佐庞清瞥了曾忠一眼,躬身道:“军师之议还须参详。下阙之战,我军锐气尽去,正宜稳扎稳打,取长丰、长陵二城以为爪触,再缓图固林。若不如是,一味轻军冒进,必为敌困。”

曾忠颇为不耐,提高了声音驳道:“贼死守下阙,其必掩护中军逃逸也。我料各郡并无防备,只少部游勇流窜而已,并不敢与我正面作战。此去固林,攻敌之必所救,若他回援,正可伺机歼之,一战成功!”

庞清冷笑道:“若如之,何来下阙之败乎?”

曾忠摇了摇头,道:“我军虽有折伤,亦扫灭敌酋,全取城池,难道孰非胜利?”

熊王杨烈被触动恨事,止住两人争执,高声道:“贼情未明,怎能大意!本王亲提重兵而来,尚有下阙之挫,若孤军急进,岂不是正中了敌贼的圈套吗?”

曾忠心中暗暗叫苦,却不得以地连连称是。庞清趁势谏道:“大王可围长丰,作势欲攻,以诱敌援。那时设伏击之,可获大胜。”

熊王颔首赞同,吩咐熊军多派探马四下寻找天焦或伏军的主力,而命大军结队,徐徐东进。曾忠心中暗叹,思忖道:原本大王南下,志气何等昂扬!如今乍逢苦战,就变得小心翼翼、束手束脚了起来,真是可悲啊!一面又想那伏氏军队只区区五百人马,便牢牢拖住三十万熊军的步伐,真是不可思议!

伏氏军在下阙接战之际,从容撤向长丰。广阳郡守李望、下阙令周克等率郡士、散勇千余紧紧跟随,接受号令。

长丰县令单浩,闻听熊军来攻,不肯应命撤退,独领数千郡民修垒备战,欲图死守。此地原属大县,从群王之变以来,按例屯备有檄八百人。李望与之相合,并与执意杀身成仁的单浩挥泪而别,随后又紧随伏氏军折转进入棘里丘陵地区,潜藏行踪。

吴历三百五十九年七月丁未。

熊军大举进攻长丰的消息,令李望寝食难安,三次往中军请谏蒋毅出兵。

吕澍未曾泄露身份,故李望一直以为蒋毅乃伏军主帅,请救长丰之说,亦不过觉得伏氏蛰伏斯处,于战况未有丝毫益处,反有损士气。大敌当前不挺身作战,畏首畏尾作一逃兵,何其羞辱!

蒋毅仍是邀吕澍、傅宪等“同商”此事。他虽对将军命其军避敌锋芒颇不以为然,但却深觉李望口口声声地要求伏氏出兵之言,甚是刺耳。

此时李望甫一踏进帐中,蒋毅先劈头盖脸地道:“熊威王辖三十万众,虎步河西,长丰四战之地,焉能幸免,大人对此,不会不明罢?今数度请援,而我军亦不过万数,以卵击石,难道自寻死路不成?”

李望怔了怔,半晌才缓缓道:“长丰一破,黔州不保,敌此来,是为全据肃州,威慑京畿。如此令之长驱直入,先勿论将军是非,只我李望身为天焦臣子,便不能坐视其成!”

蒋毅哼了一声,也未作答,忽听帐外有人道:“李大人之言谬矣!我伏氏遣军北应陛下之召,早就勘破熊兵动向,并也知会肃州各郡堤防。而李大人奉汝主上之命,保一方疆土,却能无动于衷,安之若素,眼下事急方来请救,岂不是太晚了吗?”众人看去,却是大将军丞傅宪。

李望羞惭难当,摇头叹息道:“恨不听将军之言,以致大错。我当亲赴陛下面前请罪!可眼下……”

傅宪、吕澍二人缓步进帐,显然已在外头听了多时。傅宪接着话茬道:“眼下熊军围住长丰,攻打数日,岂有不破城之理?但在下恰好打探出他们并未据城,仿有所待啊。”

蒋毅深谙军事,闻此言不禁耸然惊心道:“熊军是在待我援救!”

傅宪颔首,面露赞许之色,李望也非愚蠢,思忖片刻便知其意,勉强吐出字来道:“难道是想引歼我军?”

傅宪沉声道:“不错!熊军远来,又经下阙一战,不明我军底细,故而迟疑。此际以小部攻城,暗里定在张网以待,我军贸然施援,只是落入陷井。”

李望紧皱眉头,急道:“那,那却如此是好?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肃州陷入敌手吗?”

傅宪与吕澍对望一眼,似智珠在握。蒋毅、李望等岂能看不出来,异口同声地道:“有什么妙计,傅兄快快讲来!”

“一个字,忍!”吕澍代替傅宪开口,慢吞吞地道。

十日后,熊军攻破长丰。县令单浩战死。

熊军破城后烧杀劫掠,未及撤离的百姓顿遭惨戮。熊军杀光县中男子,以人头筑三层塔,又将抢来的妇女分赏诸营,哭喊嘶叫声不绝于耳,长丰城顿时成为人间地狱。

七月庚子,熊军疾扑长陵。四日后,即七月乙巳,围城。

天焦越骑校尉霍廷率部达,与战不利,退入城中。

熊子中军大营。

赤军主帐。

熊威王杨烈在帐中负手踱步,面沉似水。众将、属官皆在帐中垂手而立,不敢抬头。

杨烈忽然手指颤抖,眼光凶厉,似要噬人一般地叫道:“天焦军怎会到此?霍廷乃六杰之一,向为皇帝亲侍,不在朝宗驻守,却为何跑到黔州来了?他若是先锋,那么本王岂不是马上便要被逼着和卫召决战了吗?”

军师曾忠忙咳嗽了一声,道:“大王息怒,依小臣看,这天焦军不似锋部。”

杨烈斜睨着眼看他,轻哼道:“何以见得?军师前次所谏疾出固林之计,幸好本王未加采纳,否则深陷敌境,进退两难,岂不是正中了别人的下怀?”

曾忠心中苦笑,暗道若不耽误这几十天,何来这霍廷一部?口上却分辩不得,只得称罪揖道:“大王,请容小臣解释。今日观那霍廷是部,的确堪称精良,然而人马乏力,兵无斗志,只顾入城。且其兵将不过我军零头之数,因而小臣斗敢猜测,其乃日夜兼程,赶赴广阳而来。天焦大军,却还羁留在朝宗城下!”

杨烈心道也是,不觉松了松眉,“卫召遣军疾来,难道已猜知了本王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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