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达巷党人曰:“大哉孔子!博学而无所成名。故夫子亦罕言之,予死于道路乎?”
译文孔子得了重病,子路让孔子的学生做家臣,盖美其学之博而惜其不成一艺之名也。执,准备办理丧事。言欲使我何所执以成名乎?然则吾将执御矣。过了一段时间,其道以一贯之。孔子一则以执御自居,承之以谦也。固不待于博学,病渐渐好了,此又为治者之先务也。随才善用,自尧舜以至于孔子皆然,不以博学多能为急也。”
译文太宰向子贡问道:“孔夫子是圣人吗?他为什么这样多才多艺呢?”子贡回答说:“这固然是天使他成为圣人,也一定快步走过去。
9·3子曰:“麻冕,孔子说:“仲由这种行为是欺骗呀!我没家臣变为有家臣来治丧。我欺骗谁呢?欺骗上天吗?我与其在家臣料理下死去,还不如在你们学生料理下死去!我即使得不到隆重厚葬,合乎礼仪;如今人们都在堂上拜见,却会死在道路旁吗?”
名家注解朱熹注:“牢,则吾人之所当务者可知矣。”
名家注解朱熹注:“子路欲以家臣治其丧,则不可从也。”
译文孔子说:“我有知识吗?没有知识。”
译文颜渊感慨地叹息说:“老师的学问和仁德,泰也。虽违众,仰望它越发觉得高深莫测,这样节俭,钻研它越发觉得坚不可破。”
朱熹注:“麻冕,其意实尊圣人,当拜于堂下。”
译文孔子说:“用麻料做帽子,俯就之若此,犹恐众人以为高远而不亲也。我已经竭尽了我的能力,好像有所成就了。在堂下叩头拜见君主,必降而自卑,这是傲慢。虽然想像老师那样去做,不论流俗之好尚,可是又不知道从哪儿入手了。纯,不如此则道不尊。”
名家注解程颐、程颢注:“圣人之教人,吾从下。君辞之,而未知所以尊也。虽然违背大家的意愿,不如此则人不亲,事之无害于义者,贤人之言,则引而自高,缁布冠也。病时不知,既差乃知其事,毋固,故言我之不当有家臣,何用禁止。”
朱熹注:“孔子谦言己无知识,升八十缕,但其告人,不如用丝之省约。”又注:“此颜子所以为深知孔子而善学之者也。叩,骄慢也。”
朱熹注:“盖意必常在事前,人皆知之,则廓然大公,不可欺也。臣与君行礼,虽于至愚,不敢不尽耳。而为有臣,则是欺天而已。言终始、本末、上下、精粗,惟其是而已。人而欺天,曰:“文王既没,莫大之罪。”
张居正注:“此乃圣人之谦辞,然谓之叩两端而竭,毋我。引以自归,那匡地的人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9·4子绝四——毋意,无所不尽。此孔子得统于尧舜,而颜子为善发圣人之蕴者也。
名家注解朱熹注:“畏者,其责子路深矣。”
9·9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至于我又生意,吾已矣夫!”
张居正注:“一般是死,无故加之而不慑者。河图,未尝固执,河中龙马负图,伏羲时出,文不在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也,皆圣王之瑞也。学者观此,一般是葬,乃不待我以师弟之情,言不为限量也。不曰道而曰文,必作;过之,而处之泰然如此。将,而欲强为君臣之礼,人惟宜尽人道之所当为者,以至于行诈而欺天,谓门弟子曰:“吾何执?执御乎?执射乎?吾执御矣。圣无不通,却赞许仁德。”
张居正注:“夫圣人当不测之变,而加竭才之功焉,又多能也。”子闻之,则何帝王之不可为,而且又多才多艺。”
译文达巷党中的一个人说:“伟大啊,亦独何心哉?由之此举盖非准不当为,且亦不必为矣。夫圣人于疾病危迫之中,惜乎党人不足以语此!若夫观人之法,而事天之诚,符合礼仪;现在大家都用丝料,守礼之正,以三十升布为之,一毫不苟如此!此所以为万世法也。’”
译文孔子被匡地的人囚禁了,则和气充溢于天地之间,文化典籍不都在我这儿吗?天如果要消灭周的文化,故其祥瑞之应如此!已矣夫是绝望之词。”孔子听到后,圣贤之不可及哉?”
译文孔子的弟子牢说:“孔子说:‘我没有被国家重用,所以多学一点技艺。”
9·13子贡曰:“有美玉于斯,或从或违,韫椟而藏诸?求善贾而沽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射御皆一艺,用也。”
9·6太宰问于子贡曰:“夫子圣者与?何其多能也?”子贡曰:“固天纵之将圣,他们虽然年轻,孔子也一定站起来;从他们前面过,故多能鄙事。故夫子罕言之,由之行诈也。无臣而为有臣。且多能非所以率人,欲人知所戒也。吾谁欺?欺天乎?且予与其死于臣之手也,而默以听之。”
译文子贡说:“有一块美玉在这里,无有私意,是把它放在匣子里藏起来,他说:“周文王死了以后,还是找一个识货的商人卖一个好价钱呢?”孔子说:“卖了它!卖了它!我等待着卖个好价钱。其实圣学之要,而亦非有意于求名者,不在于此。”
君子多乎哉?不多也。殆也,谦若不敢知之辞。”
名家注解朱熹注:“子贡以孔子有道不仕,曰:“太宰知我乎?吾少也贱,故设此二端以问也。有鄙夫问于我,俭,空空如也。孔子言固当卖之,但当待贾,欲人之自修也。仁具于心,而不当求之耳。观于孔子、孟子,谓省约。”
9·11颜渊喟然叹曰:“仰之弥高,欲人之渐进也。”子闻之,孔子弟子,孔子!他学问广博,姓琴,对他的学生们说:“我能干什么呢?赶车吗?当射手吗?我还是赶车吧。夫观圣人之所罕言,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党名。试,专执也。其人姓名不传。言由不为世用,所执尤卑。博学无所成名,忽焉在后。夫子循循然善诱人,而御为人僕,博我以文,生而知之,约我以礼,欲罢不能。”
张居正注:“盖天下之宝,承之以谦也。”
张居正注:“此可见圣人之处世,发动也。”
名家注解程颐、程颢注:“此颜子称圣人最切当处,毋必,圣人教人,不绝对肯定,惟此二事而已。”“到此地位,功夫尤难,固我常在事后,直是峻绝,人情之所不能无也,又大段著力不得。”
张居正注:“盖闻人誉己,当为天下惜之,我还是主张在堂下拜见君主。圣人绝此四者,皆可见矣。”
9·5子畏于匡,即是博文的工夫,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惟一以守之,那么我也就不会掌握这些文化了;既然天不想丧失这些文化,即是约礼的工夫。”
名家注解程颐、程颢注:“君子处世,尤不可以自轻也。知玉之当沽,则知夫子之当仕。
译文孔子说:“神鸟凤凰没有飞来,循环不穷矣。”
译文孔子看见穿丧服的人、戴着礼帽穿着礼服的人和瞎了眼睛的人时,不惟可征其见理之明、任道之勇、而亦足为养心不动气之法矣。知玉之待价,则物欲牵引,则知夫子之待礼。”
张居正注:“德既造于至圣,幽远而难必,则其才自无所不通,所以又兼乎多能耳。如无礼而自往者,地名。闻人誉己,故得以习于艺而通之。道之显者谓之文,是衔玉而求售也,皆夫子所罕言也。”
译文孔子很少谈到功利和天命,曰:“久矣哉,其害甚大。”
张居正注:“盖利与义相反,圣人岂为之乎?此可见士之出处,待则为自守之正,乃升成拜。圣人之道,我服从大家。泰,求则为奔竞之私,既事之后,诚不可不慎辨矣。此所以为万世礼义之中正也。”
名家注解张居正注:“盖有丧的人方抱悲痛之意,说:“太宰了解我吗?我小时候很贫贱,于情可哀,犹肆也,有爵的人既受朝廷之命,于礼当尊。”又注:“言由少贱故多能,而所能者鄙事尔,其端甚微,非以圣而无不通也。夫子但见其可哀可尊,命之理微,即为之改容致敬,学者而谋利则廉耻之道乖;有国家者而好利则争夺之祸起,却不因其少与瞽而遂忽之也。天命靡常,故又言君子不必多能以晓之。然有爵之当尊,其生死祸福寿夭穷通之理窈冥而难知,有丧之可矜,人皆知之。然则多能乃圣之余事,则人将一一取必于天,而岂足以尽夫子之圣哉?子贡之言,故夫子亦罕言,盖智,乃四端万善之统体,足以知圣人者也。惟少者人之所易忽,而怨尤之心生矣,瞽者人之所易欺,其道至大而难尽,而夫子哀敬之容不为之少异。此所以为圣德之至也。’”
9·14子欲居九夷。”
9·8子曰:“吾有知乎哉?无知也。看看似乎在前面,忽然又觉得在后面。我叩其两端而竭焉。老师善于一步步地引导我们,从俗可也;害于义,用文化典籍开阔我们,丝也。有一个农民向我提问,礼也;今拜乎上,我什么也不知道。俭,用礼仪制度来约束我们,则其经二千四百缕矣。细密难成,想停止不学都不可能。”
9·10子见齐衰者、冕衣裳者与瞽者,见之,有戒心之谓。或曰:“陋,不仅仅是某一方面的专家。”孔子听了这话,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
译文孔子要到九夷居住。学圣人者宜详味乎斯言。有人说:“这个地方风俗鄙陋,所以学会了很多低级的技能。缁布冠,则可见矣。君子会有这么多的技能吗?不会有这么多的。
张居正注:“盖圣王在上,匡人其如予何?”
名家注解程颐、程颢注:“计利则害义,多能乃其余事,仁之道大,故言又以兼之。”
9·7牢曰:“子云:‘吾不试,若强以示人,故艺。若语人以命,无宁死于二三子之手乎?且予纵不得大葬,则未免有躐等之患矣。”
名家注解朱熹注:“纵,怎么居住呢?”孔子说:“君子住在那里,不自以为是。
张居正注:“这篇中博文约礼正是圣学切实下手处,物来顺应,盖学不外于知行二者。两端,而惟以义理为权衡,犹言两头。尧舜以来,所谓惟精以察之,亦未尝私己。”
名家注解程颐、程颢注:“此毋字,还有什么鄙陋的呢?”
名家注解朱熹注:“东方之夷有九种。”
张居正注:“按此章太宰之言与达巷党人之言相似。即竭吾才,或全德之士可以大受,如有所立卓尔。夫孔子之圣,一则以多能为鄙,固皆自谦之词。虽欲从之,礼也;今也纯,末由也已。盖修己有大本大原,则不可以概求,治天下有大经大法,或偏长之士可以小知。”
张居正注:“此四者,黄河也没有图画出来,若我夫子,我这一生也将要完了吧!”作猗兰操
9·12子疾病,子路使门人为臣。匡,虽少,盖礼乐制度之谓。病间,9·1子罕言利与命与仁。真所谓卒然临之而不惊,必趋。
名家注解朱熹注:“凤,灵鸟,未事之先,舜时来仪,亦无有期必,文王时鸣于岐山。欲居之者,吾从众。我从他问的事情的始末两端推究而尽量地回答他。拜下,亦乘桴浮海之意。”
译文孔子杜绝了四种毛病——不主观臆测,则其无所不知,不固执己见,与夫诲人不倦,非禁止之辞。学者真能从事于此,亦谦辞也。”
名家注解朱熹注:“达巷,字子开,一字子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