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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有一天,英格装了一些食物在她小牛皮的袋子里。“我想过去看看我的家人,看他们过得好不好。”

“哎。”艾萨克说。

“我一定得跟他们把事情说一说。”

艾萨克没有马上送她,却等了一会儿。最后当他拖着步子,一点也没有着急,一点也没有可怜和充满惧怕的样子,走出屋门时,英格已经从森林的边缘消失了。

“哼!”他清清喉咙,喊道:“你可能会回来吗?”他本来没想到要这样问她,但是……

“回来?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当然我要回来。”

“嗯。”

这样他又一个人了——哎,好吧……凭着他的力量,凭着他对工作的喜爱,他绝不能在小屋里进进出出垂手不做事的;他开始把树干的杂枝砍掉,修直,把两面砍平。他从早做到晚,挤了羊奶,睡觉。

现在屋子里空得闷人了,泥炭墙上和泥土地上都粘着重重的沉默,又深又庄严的孤独。纺车和毛梳还在原来的地方,念珠,也和原先一样安全,收藏在屋顶下的一个袋子里?英格什么也没有带走。可是,那单纯得不可想象的艾萨克,在那清明的夏夜怕起黑来,看到窗外有什么影子偷偷地走过。天没亮他就醒了,从天光看来只有两点钟,吃了早饭,是一大顿麦片粥,可以维持一天体力的,免了再费时间做饭。傍晚,他已开了一块新田,种更多的马铃薯。

三天,他轮流用铁锹和斧头做工,英格明天该回来了。她回来的时候,给她一大盘鱼,是个好想法——可是去河边的路跟她回来的路很近,可能似乎……所以他去远一点的,一条新的,越过山头,他以前没走过的。灰色的、褐色的山岩,散布着沉重的石头,重得像铜或铅。这些重石头里可能有很多东西,金子或银子,或什么天知道的——对这些,他什么也不懂,他不在乎。他到了河边;绳子飞起来,夜里鱼吃了一顿饱餐。他带了一筐子鱼回家,英格要睁大了眼睛看!沿着他来的路回家,在小山里捡了一对沉重的小石头,是褐色的,有深蓝斑,放在手上沉得奇怪。

英格没有回来,过了一会儿也没有。这是第四天。他像平常独居那样挤羊奶。然后到附近的石矿场采石头;大片的、经过细心选择的厚石块和薄石块,砌墙用。他没完地做事。

第五天傍晚,他回转家来休息,心里有点小小的害怕——但是那里还有梳子和纺车还有念珠。

小屋里空得难过,什么声音也没有;时间很长,最后当他听到屋外有脚步的声音,他对自己说那是耳虚,没有别的。“哎,Herregud!”他幽幽地说,垂头丧气。而艾萨克不是轻易用语言的人。屋外又有踩地的声音;一会之后,有东西从窗外经过:有犄角的、活的。他跳起来,冲到门口,看啊,一个景象!“神啊,还是鬼啊。”艾萨克幽幽地说,他是个不轻易说话的人,他看到一条母牛,英格和一条牛,消失在棚子里。

如果他不是亲自站在那里又听到了英格在棚里轻声对牛说话——他不会相信。但她站在那里。突然间他心里产生了一个黑暗的疑惧:聪明的妻子、理家的能手——可是,毕竟……不行,太过分了,这是惟一可说的。可是一条母牛,在路上或田里走失了捡来的——这人家一定不久就会找过来。

英格从棚里出来,带着一小点点得意的笑声说:

“只是我。我牵我的母牛来。”

“哼。”艾萨克说。

“就是这样才叫我用了这么久——我跟它过小山只能慢慢的。”

“那你带了一条母牛来?”他说。

“对呀,”她说,早已经绽出了土地的伟大与丰富了。“你不信我,是不是?”

艾萨克怕往坏处想,但他没表露什么,只说:

“进来吃点东西吧。”

“你看到它了吗?是不是一条漂亮的母牛?”

“哎,一条很好的母牛。”艾萨克说。又尽可能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从哪里弄来的?”

“它叫金犄角。你在这里砌的墙是做什么用?你会把自己累死,你会。噢,过来看看牛吧,现在,好不好?”

他们出去看,艾萨克只穿内衣,但这没关系。他们细心地把牛看了又看,每个地方都看了,看了每个有徽记的地方,看看头和肩膀,屁股和大腿,那里是红白花的,还看了它怎么站。

“你想它可能多大了?”艾萨克小心地问。

“想?它刚刚三岁出头啊。我亲手把它养大的,他们都说这是他们看过的最甜的小牛。但是你想饲料够吗?”

艾萨克开始相信了,其实他是太愿意相信了,而这一切都好。“饲料嘛,啊,当然,足够,不用怕。”

然后他们进到屋里吃了喝了,晚上同睡。他们醒着躺在床上,谈牛;谈这件大事。“它也是个宝贝牛,是不是?它的小牛正在路上。它叫金犄角。你睡着了吗,艾萨克?”

“没有。”

“你猜怎么样,它还认得我;一看就认得,像个小羊羔一样跟着我。昨天晚上我们在山上睡了一会儿。”

“噢?”

“可是整个夏天还是要拴起来,还是一样,不然它会跑掉。牛还是牛。”

“它以前在哪里?”艾萨克终于问。

“当然跟我家的人啊,它是我家的。他们缺了它很难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把它带走的时候,小牛一直叫。”

能都是编的?编得又那么好吗?不可能,无法想象。一定是真的。牛是她的,噢,他们要好过了,有这间属于他们的小屋子,属于他们的农地;怎么呢,给谁都够好了。哎。已经是想多好有多好了。噢,这个英格。他爱她,她也爱他。他们是俭朴的人。他们过着原始式的生活,什么也不缺。“我们睡吧!”他们就睡了。醒来是第二天早晨,又有事情照管,又有事情要做。哎,劳动和快乐,有浮有沉,这是生活。

例如,那些树干——他该把它们都架起来吗?艾萨克心里存着这个意思,在村里到处留心着,看怎么架梁;他可以自己用木材盖房子,为什么不能呢?再说,这是他的天职,必须做的。他们不是已经有一块又有绵羊又有母牛的农田了吗?山羊已经有很多了,还会更多。只他们的牲口就要把他们挤出那草根土的小屋子了,一定要想办法。最好是立刻做,趁马铃薯还在开花,割干草的时间远没有到。英格会这边那边帮上点忙。

夜里艾萨克醒来,起身,英格长途旅行以后睡得很香;他到牛棚去。一定不要以为他用什么奉承和窃喜的话跟母牛说话;不,他端庄地拍拍它,仔仔细细处处查看,看看会不会偶尔发现什么记号,证明它属于不认识的人。没有记号。艾萨克放心地溜开了。

木材躺在那里。他动手,滚动树干,然后把它们竖起来,靠着墙,排成架子。一个架子是起居屋用的,另一个比较小的——总得有间睡觉用的。那是艰辛的、吃力的、沉重的工作,而由于他全心全意放在上面,忘记了时间。小屋屋顶的洞中冒出了轻烟,英格走出来,叫吃早饭。

“你现在又在忙什么呢?”英格问。

“你起得很早。”艾萨克说,而也只有这句话。

噢,这艾萨克那秘密又大模大样的样子!但是,让她对他做的事又好奇又发问,这或许毕竟是让他高兴的吧。他吃了一点,在屋里坐了一会儿。他可能在等什么呢?

“嗯,”他终于说,站了起来。“这不行。今天不能什么事不干的过去。事情等着要做。”

“你像要盖房子似的,”英格说,“盖什么?”

他则屈尊俯就地回答,那要全凭自己用木头盖房子的了不起的人,他回说:“你自己可以看得出来,我自己干。”

“是……啊,当然。”

“盖房子——怎么呢,我看是非盖不行。你带来一家子的牛——这是说,得有个牛棚,不是吗?”

可怜的英格,并不永远都像他,艾萨克,这创造的主这般聪明。而现在还是她不了解他的时候,不知道他处理事情的办法的时候。英格说:

“可是,你要盖的绝不是牛棚吧,对不对?”

“噢。”他说。

“可是你的意思不是这样吧?我——我想你是先盖一个人住的。”

“想?”艾萨克问,那表情就像他一辈子也没有想过这个念头似的。

“当然啊。把牲口放在小屋里。”

艾萨克想了一会儿。“哎,可能最好是这样吧。”

“哈,”英格又高兴又得意地说,“你看我有时候也不一定那么呆头愣脑。”

“哎,真的。你说有两间的房子怎么样?”

“两间?噢……!那不是像别人家完全一样了吗?你想我们做得到吗?”

他们做到了。艾萨克弄来弄去就弄他的房子:在木材上挖洞挖槽,架成梁架;他还用凿了洞的石头做了一个壁炉,这件事让他感到十分吃力,困难,他对自己的工作也并不都很满意。割草的时间到了,他不得不从他的屋架上爬下来,到远近的山坡,割了草,大捆大捆地驮回家。然后,有一个雨天,他必须到村里去一趟。

“你到村里去干什么?”

“嗯,我还说不清楚……”

他去了,呆了两天,回来时,背了一个厨房用的炉子——背上扛着铁炉子,从森林里通过,真是一条陆地上的驳船啊。“这太超出一个人能耐了,”英格说“你这样干下去会要了自己的命。”但艾萨克把那石头炉拉倒,因为在新屋子里不大适合,把那菜炉装上去。“并不是人人都有菜炉的,”英格说“真是奇迹啊,我们多好过了啊!”

还是收割干草的日子;艾萨克扛来许许多多捆,因为林地草和牧草不一样,更可憾的是,贫瘠得很。只有下雨天他才能空下来盖房子;那是件冗长的工作,即使到了八月,把所有的草都搬来了,安安全全地放在岩石顶的下面,那新屋子还在半途。接着是九月。“不成,”艾萨克说,“你最好到村里找个人来帮忙。”英格最近有些身子不对,不那么跑勤了,但还是准备好要去了。

但艾萨克又变了主意,又恢复了他大模大样的样子,说他可以自己做。“没有必要去麻烦别人,”他说,“我可以一个人自己弄。”

“这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得了的,”英格说,“你会把自己累坏了。”

“帮把这些桩子栽起来就好了,”艾萨克说,也只有这个要求。

十月到了,英格不得不住手。这是个严重的打击,因为房顶的桁条必须架起来,在秋雨之前,房顶要盖起来,一天都不能浪费。英格出了什么问题呢?不会生病吧?她有时候还是会做羊酪,但是除了这个以外,她就只是把金犄角在吃草的地上换十几次位置,其他什么都没做了。

“下次你到村里去的时候,”她说,“带一个大篮子,或一个盒子来。”

“要这个干什么?”艾萨克问。

“要就是了。”英格说。

艾萨克用绳子把桁条拉上去,英格用一只手稳住它们的方向,似乎只要她在,就是帮助。工作一点一点地进行。房顶不很高,但树干很粗,对这么小的房子来说,是太重了点。

天气大致晴朗。英格独自把马铃薯收进屋子,艾萨克必须赶在雨季之前把房顶盖好。山羊夜里要赶到小屋中,大家都睡在一起;他们想办法度过去了,他们总是想办法,没有发过怨言。

艾萨克准备好要再下去到村子一趟。英格谦和地说:

“你想你会不会带回一个大篮子或盒子来?”

“我订了几扇玻璃窗,”艾萨克说,“还有两扇上了漆的门。我得去拿。”他大模大样说。

“好吧,那么。篮子也不是什么顶重要的事。”

“你要篮子做什么呢?做什么用呢?”

“做什么用?……噢,你头上没长眼睛不成?”

艾萨克沉思着走开了。两天以后他回来了,带回起居间用的一扇窗一扇门,卧室的一扇门;他脖子上还挂了一个大号的装物箱,装了各式各样的日用品。

“有一天你会累死!”英格说。

“吓,真是的!”其实艾萨克离开死还远得很。他从口袋摸出一瓶药——石油脑——叫英格按时吃,会好起来。还有窗子和上了漆的门,足可以让他好好得意了。他立即开始工作,把它们装上去。噢,这样的小门,虽然是二手的,但漆得红的白的好漂亮啊,几乎像墙上挂了画一样。

现在,他们搬到新屋子了,牲口则独占那草根土的小屋,只留一只奶羔羊的母羊陪着母牛在棚里,免得它孤单。

他们做得好,那荒野里的建造者;真的,他们自己也觉得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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