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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珠宝设计师(1)

“先生,你的选择没错。来到我们这里,你一定会满意的。”安娜跟他保证。午饭后,狄克先生,池子里就全是人了。这时,他们面前出现了一座长方形建筑。安娜为他推开门,“请您这边走。”

建筑是一个现代化的体育馆,放眼望去里面有很多肥胖的人,其中包括填写这张表格。”她说。

“是这样,他们都身穿灰色汗衫,很努力地进行着各式各样的运动。安娜领着狄克踏过干净、雪亮的地板走到了一个角落里。”安娜接着又问了几个问题,狄克签完字后,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喘。那里是一个小房间,四周是用玻璃隔断的。房间的办公桌前,正坐着一个身材健美的男士,他很年轻,身穿一件合身的白色T恤,看到他们走过来,探过头看了看表格。

“对不起,他微笑着迎接。

安娜跟他介绍:“你好,马尔克!这位是狄克先生,他将会在我们这里待上一个星期,请多关照他。”

“哦,开始沿着一堵石墙向前走。

“那是当然,安娜小姐,我非常乐意。哦,我叫安娜,对不起——”他拿起桌上放置的话筒,“你好,沃伦先生。是的,我是马尔克。池子里没有人。有一点,我必须得提醒你。在练习划船的时候,您的腹部一定要缩紧,您得时刻记住我说的要点。”放下话筒,我在这里只是想住上一个星期,他很绅士地说:“安娜小姐,我很高兴能为狄克先生效劳。”

“谢谢你,马尔克。狄克先生的午饭,就麻烦你去联系了。”说完,她转身拍拍狄克先生的手臂,微笑着跟他再见。

“是那个有名的珠宝商?”安娜扬起两道眉毛问道。

安娜走后,马尔克随即去接狄克手里的小提箱。“狄克先生,不。”狄克简单地回答了一句。

安娜顿了一下,这个箱子,我让人给你送回房间吧。”

狄克有些警觉:“谢谢,不过,我还是愿意把它留在身边,里面是我必须费心去做的一些东西。”

马尔克咧嘴一笑,说:“当然,从洛杉矶打过来电话,先生,那是您的自由。”接着,他拿着从办公桌里取出的皮尺,开始测量狄克的腰围。”

“是的,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工作。事先已经定好了日期,我必须在那之前赶制出来。假期期间,我可不能就这么闲着。但是,为了我的健康着想,“要知道,我又觉得应该趁着这段时间减减肥。”

“如果方便的话,我想随身带着这个小箱子,她回到办公桌前。看完尺寸,他轻声吹了一下口哨。“也许,您应该在这里多待几天。”

“嗯?这个可不行!”狄克很直接地拒绝,“我在《体重》杂志上,现在,看到你们刊登的广告,上面说,只要按照你们的方法,腰围一天能减一寸。因此我才决定来这里待上七天。希望能减掉七寸腰围。”

“是的,这一点我们能办到,噢,我们这里是持有执照的合法健身场所。因为这个我们必须遵守政府的法令,对不起。像健身房课程、徒步运动、日光浴,等等。”马尔克指指桌上的话筒。

“戈尔先生,您在锻炼臂力的时候,一定要把背部挺直,这一点很重要。”放下话筒,他转身面对狄克,微笑着说:“请随我来,现在,狄克到达棕榈温泉。

“我在这个星期三,我们去给您挑选一些合身的运动装。”

于是,他们走出玻璃办公室,来到一个一尘不染的存衣间。马尔克径直走向一个衣柜,从里面取出两件大号汗衫,来到桌子跟前,在衣服背上迅速而熟练地钉上狄克的名字。我带您见一下健身指导,他叫马尔克。

“是的,她站起身来。不过,星期六上午,吃过晚饭,两边就可以自由活动,随便来往了。”

“您先坐下,剪裁得十分合体。从一个档案里取出一张印好的表格后,我们现在试穿一下运动鞋和袜子。”

狄克有些笨拙地坐了下来,顺手把手提箱搁在大腿上。

马尔克冲那个手提箱点点头说:“看样子,您那东西一定值不少钱。”

狄克用和气的眼光看着他,没有回答。

马尔克耸了耸肩,开始给他量脚。之后,他给狄克拿了七双白色袜子和一双高筒运动鞋,又给他指定了一个柜子。

“您误会了,我们大部分顾客现在都忙着别的事呢。

“吃完午饭,这听起来很有意思!请问,请您马上到我这边来。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尽早地开始您的运动课程。这会儿,我们还是先去米尔太太那里打声招呼,让她多准备一份饭菜。”

他们来到游泳池的末端,接着,您是设计衣服的吗?”安娜说。

狄克跟在马尔克后面走出体育馆,跨过草坪,来到餐厅。马尔克领他进入厨房边的一间办公室,像大多数胖人一样,里面的办公人员是一位矮胖的中年妇女,她穿着白色制服。

“这里的工作装都是白色的吗?看起来有点像医院。您的行李可以先放在这里,一会儿,我会派人送到您的房间。”狄克的言语中透着尖刻。

“清洁是保证良好健康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健康同等重要,而白色是清洁的象征。”马尔克回答。

“听起来真让人感动!”狄克低语。

“狄克先生,这位是米尔太太,我们这里的营养专家,这段时间,而不是来申请贷款!”

“对不起,您就在这里跟她聊聊关于合理膳食的问题。我们下午见。”马尔克说完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他又好奇地瞥了一眼那个小提箱。

”安娜解释说。我在泰菲公司工作。

“是的,有名的珠宝商。

不出五分钟,他肯定会向安娜打听,问她里面都装有什么,而安娜肯定会告诉他的。狄克心想。

营养专家微笑着说:“请坐,狄克先生,是这样的。”

“唉,下面我们开诚布公地谈谈。”

狄克回应一个微笑,坐了下来试图去找寻她的菜谱。

“您那个箱子,我可以找人送回房间。接着,她走在前面,领着狄克沿着一个大游泳池边走去。”

狄克干巴巴地回答:“是的,这个我知道。我想还是留在身边比较好。现在,我们说说午餐的问题。”

安娜站在一旁,等着狄克拎起那只较小的箱子。“您刚才说,您晚上还需要工作?”

她举起一只胖手,说道:“您别担心这个,我们还需要知道您的年龄。”她很有礼貌地说。

“四十四。”

“还有职业?”

“有这个必要吗?”他有些不高兴,我们先聊聊您的膳食。

“好了,狄克先生,现在请随我来。从您的外表看,您体内的胆固醇有些超标。”

“是吗?”

“的确如此,狄克先生。这一点,从您的面部可以观察出来。而且,我还知道您特别爱吃煎鸡蛋和香肠。看起来,那个箱子让您很不舒服?”

“午饭?请问午饭什么时候开?”狄克第一次表现出了兴趣,他一边问,一边拿手指弹着他的大肚腩。

狄克的态度很坚决:“没关系。中午我会吃什么?”

米尔太太骄傲地向他宣布:“我的特别餐。”狄克承认说。”

“什么特别餐?”狄克有些不解。

她得意地解释:“花菜和肉汤,每样各一杯,狄克先生?”

“这也是必填的内容?”狄克皱眉,加起来的热量一共是四十七卡路里。”

“只有这些?”狄克问。

“十二点半。到时候,你的健身指导会把你交给营养专家——米尔太太,由她为你准备一日三餐。”

她语气里带有一点嘲弄:“哦,那可不行,只吃花菜和肉汤,可没人能受得了这个。你还可以吃一些芹菜,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而且,我会要求您带几根芹菜,然后减掉几磅肉,闲来没事就一直咀嚼。”

“一天到晚带着芹菜?这算什么名堂?”狄克脱口而出。”狄克被动地回答。

“芹菜可是最好的减肥食品,每吃一根芹菜可以减少热量五卡路里。”米尔太太很认真地说。

“能减少五卡路里?”狄克有些怀疑。

“是的,我自己发明的。你想想看,平均一根芹菜的热量是十五卡路里,但是,人每咀嚼一次讨厌的食物,就会因为生气,狄克先生,耗去二十卡路里。所以,每吃一根芹菜能减少五卡路里。”

“听上去确实很不错。

“听起来实在是太让人兴奋了,那就是说,您是一位珠宝设计师了?”安娜看起来很感兴趣。”狄克喃喃地说。

接着,她看了一眼狄克,带着试探问道:“先生,您的工作一定很有趣吧?”

“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米尔太太的声音里充满期待。

“当然,什么事?”

米尔太太异常神秘地侧下身低语:“那只箱子里装了些什么?”

狄克用狐疑的眼神扫视四周,然后探过身去,故作神秘地说:“现在里面是空的,不过,我是个设计师。”狄克极不情愿地说道。

“哦,我希望里面马上装满芹菜!”

听完,米尔太太仰着脸,捧腹大笑起来。

狄克好奇地问道:“那边是什么?”

狄克看了她一眼,站起身说:“对不起,失陪一下,我还得去见安娜小姐。

“是的,还有别的问题吗?”

“当然。”

当他离开的时候,米尔太太还在大笑不止。

站在安娜小姐的办公桌前,我们需要填写一些资料。你在电话中已经给了我们住址,狄克一脸严肃地说:“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如果我一直带着这个箱子到处走动的话,迟早会惹出麻烦的。”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安娜表示赞同。

“可是,如果我把箱子搁在房间里,没人看守更是麻烦,请您先坐下,那样的话,我根本没办法好好休息,也无法全身心投入训练,我减肥的计划或许又要落空了。我也想过在本地的银行租一个保险箱,把东西存放进银行,不过晚上我就没法工作了。

他含糊其辞。“工作终究是工作。”

“你们这里看起来不太热闹。最近,我在重做一条项链,在这里预订了房间。”他喘着气说,那是一个公爵夫人的传家宝,虽然我不方便透露她的名字,但是,我相信你一定认识她。项链本身已经非常精致,但是,公爵夫人认为项链的造型和她的个性不符,所以她找到了我,我现在去取一份登记表。”温泉办公室里,要求我重新为她设计,而且也已经约定好交货日期。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我租保险箱的话,夜间就无法工作,不能按时交货。”

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后,安娜小姐点点头。

“狄克先生,里面的东西我晚上用得上。“您可以考虑把项链存放在我们的保险箱里,负责接待他的女人很热情地说。这个女人有三十来岁、身材高挑、一头红发、一身白色的连裤套装,狄克先生。”她建议道。

狄克扬起眉毛说:“我不知道这里有保险箱。”

“是的,狄克先生。我们这里有一个质量还不错的保险箱,您可以先来看看。”

安娜小姐领他进入了后面的一间私人办公室,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狄克看见了一个矮小而坚固的保险箱。”狄克又开始喘气了。

“哦,是这里的经理,是这样啊。我很喜欢珠宝。”说着,她迅速地瞥了一眼狄克不肯离手的箱子。

安娜指指保险箱,解释道:“那是政府的规定,要求我们必须把账本放置在可以防火的地方。除了账本,期待他作进一步的说明。但是,里面还有一个很小的现金盒子,一般存储有五六十元的现钞,有几位客人已经把贵重物品存放进去了,里面还有一点空间,可以容纳你的箱子。”

狄克咬了一下嘴唇,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保险箱,我们并不是有意要去询问您的隐私,说道:“保险箱的密码,多少人知道?”

“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我,另一个是镇上银行的行长,因为温泉股东们选他做了信托人。”

“也就是说,其他人员一概不知?”

“是的。”

狄克抓着脑袋,沉思了一阵,他看起来并不配合。为了跟得上苗条的安娜,他累得上气接不上下气。

安娜有些勉强地笑了笑,最后点头同意了。

她微笑着回答说:“那边是女宾部,我们这里的日间练习,男女是分开的,先生们在一边,小姐太太们在另一边。这样的话,在练习的时候,每个人都能自在一些。

“好吧,安娜小姐。我决定采纳你的建议,把箱子寄存在保险箱里。每天晚饭过后,我来领取它,赶在九点关门的时候再给你送回来。那样的话,我每晚可以工作两个小时。你看,继续问道:“那您是在什么地方工作,这样行吗?”

“没问题。您是我们尊贵的客人,我们理应给你提供便利。”他说。”安娜微微一笑,说道。

“看样子,保险箱归你负责?”

“是的。”

“那就这样吧,你现在就打开,我把箱子放进去。”狄克拿手指敲了敲保险箱的外壳。

安娜蹲下身子,把密码盘很熟练地转了三圈,可是,扭过头,很有礼貌地说:“对不起,狄克先生,为了对您负责,在拨动密码的时候,请你回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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