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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千寻城,在祭月仪式之后再度恢复了最初的平静,但笼罩着的迷雾却没有散去,有些事在人们不知道的时候,悄然地发生了。生活继续着,虽然人们能然在猜测着这次月神的预兆究竟是什么,却也是在闲暇的时候。大部分时间,他们要工作,要养家糊口,这才是小老百姓应该有的日子。

巫女住的地方应该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有会飞的扫帚或者是奇怪的动物之类的?叶暖暖在一座茅庐前徘徊着,最终下定了决心上前敲门。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月生成为牺牲品?要救他,一定要救他才行……

“咚咚咚——”

冰凉食指微弯,指骨碰到门板时有一种微微的凉意,略有些沉闷的响声敲击着耳膜,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大声。叶暖暖没有想到,月山巫女会住在这种偏僻的地方,绝望深谷的入口,大多数人不敢驻足的危险禁地。远处幽幽绿火闪烁,像鬼魅的眼睛盯着送上门儿来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把她整个吞噬。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这种阴森恐怖的环境,对于一个正常的女孩子来说还是太过于勉强。

“进来!”

飘忽的声音透过门缝,若有若无地传入叶暖暖耳里,深吸一口气,她推开了门。

屋里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夸张,只有几张椅子,几个放满书籍的架子,要说奇怪,也就是墙边那张大床——碧色如玉,白色的烟雾升腾着,没有被褥也没有铺盖,只有一个同色的玉枕孤单单地卧着。

月山巫女正盘腿坐在床上,见有客人来,却没有任何下来招待的意思,周身像是被淡淡的月光包围着,让人看不清楚也猜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她却知道叶暖暖在看着她。

“外面的人,进来吧!”

再次开口,叶暖暖有些疑惑,正想说自己已经在屋里,后面却出现几声轻微的响动。首先被推进来的是冷秋尘,然后是南宫珏、乌龙生,还有她新接收的奴隶大人。这几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跟过来的?只怪她这一路东想西想的,居然没有发现。

“做仆人的当然要跟着主子……”南宫珏搬出最光明正大的理由,这样说也对啦!叶暖暖又把目光移到乌龙生身上,他忙不迭地开口:“我只是跟着珏,他一定要来,所以我也没办法——”

嗯,他们两个当然不能分开,这也说得通。

“仆人都要跟着主子了,何况我这个奴隶?”

琅琊毫无愧疚地抄袭人家的理由,双手抱胸慵懒地笑着道。

到最后一个,冷秋尘却只是静静地望着她,什么也不说。好吧,她认输,这个不用同自己解释。他眼睛里责难的神情,让叶暖暖有些心虚,更不要说质问什么了……

心口暖暖的,像是沐浴在春天的阳光里,叶暖暖只觉得眼睛有些湿润,她何德何能可以拥有这么多关心她的“朋友”?平复一下心情,她微笑着对月山女巫道:“我今天来的目的,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我没有破除血咒的方法,自古以来,月之一族的巫女都只能施放‘血咒’,却不会解除。”

微微睁开眼睛,月山巫女飘忽的声音里有着让人绝望的肯定,叶暖暖不相信地冲上前,摇着她肩膀追问:“怎么可能,一定有什么办法是不是?一定有办法……告诉我,求你告诉我——”

语无伦次地哀求,想到月生会就此没命,她就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抱歉,我说的全都是真的。”

月山巫女至始至终都是一成不变的冷淡表情,连睫毛也不眨一下,像是和那张冰玉床融为了一体。

“为什么……为什么是月生?这千寻城里这么多人,偏偏要选中月生?”

叶暖暖松开手,颓然地坐在冰玉床上,那刺骨的凉意,不是因为外界的缘由,而是从心底滋生而起。她就是自私,那些不相干的人死了也没所谓,只要不是月生……

“月生?你说那个男子叫做月生?”

这下换月山巫女激动了,和原来截然不同的模样,从正襟危坐到探出半边身子,涂着红色蔻丹的指甲差点儿没陷进叶暖暖肉里。

叶暖暖不解地看着她,弄不清为什么月山女巫像是被灵魂附体一样突然“热”了起来。

“他身上是不是有一块儿玉牌?玲珑血玉——”

“是啊,玉牌上面刻着月生两个字……不过,你怎么知道?”

那块儿玉,月生时时刻刻带在身边,那是他家人唯一留给他的东西。自从他懂事起,关于亲人的所有猜测都只能是来自于这块玉牌——

“月生……天啊,为什么会是这样?”

月山巫女捂着脸低低饮泣,声音越来越大,后来几乎要失声痛哭起来。一种浓重的悲伤从她身体中弥漫出来,剩下的就只有痛苦和不甘。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知道月生的事?”

“月生,他是我的弟弟——我的亲弟弟,月族的继承人。”

天意弄人,月山巫女万万没有想到,她下血咒的人居然是她苦苦找了快要二十年的弟弟。她亲手,杀了自己唯一的亲人……

“月生他,怎么会出现在几百里外的地方?”

月生被发现的地方,应该是在离千寻城很远的京城附近,他当时不过是一个小孩子,有怎么会……

“是月魂,能力仅此与我母亲的巫女,她曾经三番两次想要拆散爹和娘,却始终没有得逞。她爱着我爹爹,在爹娘成亲后她就消失了,弟弟满月的时候,她偷偷地出现,抱走了睡着的月生。至于为什么会把他遗弃,我也不知道!”

道出了多年前的尘事,月山已经泣不成声。造化弄人,命运弄人,她又有何面对逝去的爹娘?

“真的没有解救的方法么?说不定是你不知道——”

叶暖暖还抱着一丝希望,她不管月山和月生是什么关系,只要能救人就好,别的根本就不重要。

“其实,还有一个方法——只要打开月生身体中的封印,召唤出他本身的力量来压制血咒,就可以暂时保住性命。”

月山巫女隐瞒了一些事没有说,要打开月生被封印的力量,需要有一个可以和月魂巫女能力相抗衡的巫女,耗尽所有法力。正因为这道封印,她才无法感受到弟弟属于月族的气息。

“那我们赶快去,月生就在客栈里……”

叶暖暖根本不懂月山巫女说的话,从头到尾她只听到说可以保住性命,这样就好了!

抚着那张被火烧伤的脸,月山巫女眼里落下泪来。她并不是随意找一个人做替死鬼,选定了月生实在是天意……如今要救他,便是违背了神的旨意,可是她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破坏了血祭,她会心甘情愿领受应有的惩罚。

“开始吧!”

盘腿坐在床上,月山巫女双手抵在弟弟背上,肃穆地道。

叶暖暖终于见识到了巫女的神奇力量,只见她掌心透出红色的光芒,那红色一丝一丝催进了月生体内,像是在和某种力量抗衡,红光越来越强,以至于到了最后两人都笼罩在光晕之内。月山巫女双手轻微地颤抖着,背后的衣服已经汗湿,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已经到了最重要的关头。

“噗——”

月生突然口吐鲜血,眼睛也缓缓挣了开来,身体却仍动弹不得。神智清明,他认得眼前的巫女就是白天的女子,她这是在做什么?难道血祭还没有结束么?心头苦笑着,他正欲任命地闭上眼睛,眼角余光却突然扫到一个熟悉的人影。那个令他朝思暮想,辗转难眠的女子,似乎是玉儿?难道是因为快要死了,才出现的幻觉?如果死了可以看到玉儿,似乎也不错——

“吐纳呼吸,不要胡思乱想——”

艰难的吐出这句话,月山巫女嘴角已经渗出血来,紧贴着月生背部的双手,却没有要收回的意思。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月生只觉得身体比之前轻松许多,而且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觉醒,月亮的光华灌入身体,他眼前出现一轮巨大的明月,还有一张张欢笑的脸庞。像是和自然万物突然熟稔起来,某些盘绕在心头的执念也轻薄了几分。

耗尽最后一丝力量,月山巫女乏力地向后倒去,幸好叶暖暖眼疾手快地扶着她,这才没有跌到地上去。

“玉儿,你怎么会在这儿?”

月生张了张嘴,嘶嘶的气音擦着唇瓣,却汇不成一个单字。他有太多的疑问,偏偏一句也说不出来。

“把他移到我住的地方,还要再调养两天,才能开口说话,下地走动。”

月山巫女凝视着失而复得的弟弟,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告诉他,自己是他的姐姐,一个在弟弟身上下了血咒的姐姐?只是,他眼中的疑惑,要怎么解释?

三天之后,所有人都发觉了事情不太对劲,月生的状况是比之前好很多没错,可是月山巫女的情形却很糟糕。温润的肌肤失去了光泽,头发也开始掉落,就连视线也变得模糊,长长对不准焦点,只是凭着听觉猜测人的方向。可显然的,她连听觉也变得不太灵光。

“月山,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抓住几欲躲避的月山,叶暖暖坚持一定要得到答案。别的不说,她可是月生的姐姐……这几天,虽然月生不能说话,大家仍然可以感觉到他高兴的心情,自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就一直想要找个机会和月山正式相认。无奈,做姐姐的却总是躲躲闪闪,像是有什么事瞒着人……

月山巫女只是浅浅地微笑着,不做出任何回应,这一切都是她应该承受的。

“姐姐——”

所有人转头,看着已经能开口说话的月生,他就站在月山巫女身后,等着一个必须的答案。

“月生……”

哽咽地说不出话来,月山巫女透过模糊地视线,回望着长大了的弟弟。她没有想到,还有见到弟弟的这一天。

“今天我一定要知道——”

——早在月族活得特殊能力之前,我们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自从我们以自由交换了法力,便成为了月神的奴仆,终生不得违背月神的意志。你,是月神挑选的祭品,要想救你,就必须受到惩罚。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怎么能看着你出事?

“到底是什么惩罚?”

“被抽走二分之一的生命……终身在病魔中度过——”

后半句,月山没有说出来,她所做的都是心甘情愿,不想再增加弟弟更多的内疚。

“事实上,生儿也只有五年的寿命。因为,我们并没有足够的能力完全破解血咒。”

为了不让大家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她身上,月山巫女说出了这几天一直在担心的事。

“五年?”

叶暖暖重复着,不管相信他们这么大费周章只为月生赢得五年的生命。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破解那该死的血咒?”

月生暴怒地站起来,牺牲了姐姐,还是不能摆脱命运的捉弄么?与其这样,他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清醒过来。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本来还以为功德圆满,哪知根本就是空欢喜一场。月山巫女睫毛微微地闪动着,嘴巴闭得死紧。那个方法不行,从来就没有人能做到,她不能让生儿去送死——

窗外就是绝望深谷,即便是大白天也没有人敢进去。那里倒是火焰、流沙还有沼泽,在更深处还有食人兽的存在。连深谷顶上的天空,也是阴惨惨的灰蓝,一如这时大家的心情。始终抱胸像是在发呆的琅琊,像抹幽魂般缓缓开口道:

“在绝望深谷最幽暗的地方,有一个寒潭,传说只要跳进去,就再也回不到岸上。潭底,堆积了无数的白骨。那些人,全部都是为了寻找云雾明镜——”

“云雾明镜……?”

不约而同的惊叫声,显是他们都知道这个云雾明镜是什么东东,叶暖暖识相地没有问出口,省得再被大家当成外来生物。虽然她的确是啦!

“云雾明镜,就是几百年前见证了王朝分裂的神镜么?传说它通晓过去未来,可以预知任何事,只要得到了这面镜子,功名利禄荣华富贵任君挑选。还有人说,当初明镜上自动显示出八个字——媪姝现世,炎龙误国,结果真的就……”

听着琅琊说出更劲爆的消息,冷秋尘缓缓皱起了眉头,这些极为秘密的事情,也只有四国的皇族才可能得知。有意无意地打量着他,除了银发和蓝眸比较引人瞩目,其它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只要知道了月神的预兆是什么,血咒自然可以破解,而且我们月族的盟约也可以从此消逝。”

月山巫女点头,让大家确认真有这么回事,毕竟大家都没有见过云雾明镜,只不过是当成传说来看待而已。

“我一个人去——”

前面就是绝望深谷,月生望着那浓密的森林,里面不知道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等着他。几百年来没有一个人能找到云雾明镜,甚至没能从绝望深谷出来,便可以预见里面有多么凶险。他怎么可以让玉儿也跟着涉险?老实说,找到云雾明镜的希望真的很渺茫。

“你想要一个人独吞宝贝么?我们可都对云雾明镜好奇的很呢,当然要去见识一下——“

叶暖暖不顾月生的反对,率先向绝望深谷走去。后面几个人当然二话不说地跟了上去,这一辈子,百草在哪里,他们也就跟到哪里。当然,还有一个纯属凑热闹的,他本来就看透了生死,怎么样都无所谓!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时不时有人坠入流沙陷阱,却又在下一刻被腰间的绳子扯动,回头土脸地钻出来。开始还能为彼此狼狈的样子笑出来,这到了最后只剩下心跳的声音,四周寂静的可怕。

好不容易走出了流沙遍布的滩地,地底冷不防又冒出一簇簇的火焰,在人还来不及惊呼时,又倏然地缩回地下去。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被烧成黑炭。凭借着高超的武功,几个人像袋鼠一样跳来跳去,却还是免不了头发衣服被零星小火烧到,空中立时散发出烧焦的味道。

“喂,乌龙你的后背开始冒烟儿了——”

琅琊站在乌龙生身后,大惊失色地喊道。

“哪里,哪里?快帮我扑灭——”

乌龙生扭头,困难地向后背看过去,哪有冒烟儿……他疑惑地向琅琊看去,却发现他正忍笑忍得痛苦,气得就要冲过去凑他一拳。

“你这个混蛋,居然敢骗我?”

咬牙切齿,切齿咬牙,乌龙生到底还是不敢在这火焰“横行”的地方乱跑,面子是小,保命要紧……

“哈哈哈——谁让你这么笨?”

琅琊还是大笑起来,捂着肚子直不起腰,走了这么老半天实在无聊,当然要找些乐子来打发时间。

“你——”

就在乌龙生气结的时候,报应果然就来了。

“呼——”

火焰窜出三丈高,且就在琅琊站立的地方,某个乐极生悲的家伙狼狈地跳到一边,一撮银发被烧成焦黄。

“哈哈哈——老天果然有眼,坏心是没有好下场的……”

这下轮到乌龙生笑不拢嘴,狠狠地嘲笑琅琊一翻,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你们两个,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这么幼稚?”

叶暖暖翻个白眼,“鄙夷”地瞪着这两个家伙训小孩子一样地说着。

“才不是——”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开口,又为这种罕见的默契互瞪一眼,一种类似于狼狈为奸的“友情”悄悄地滋生着。

“再吵的话,换你们两个背干粮——”

悻悻地摇头,两人这才安静下来,要他们背着干粮,恐怕最后会连人带干粮一起烧个干干净净,他们俩可没有那三个那样“不是人”的武功。本来,乌龙生和琅琊的武功已经算是高手中的佼佼者,偏偏却遇到了那三个不是人的怪胎,像是在娘胎里就开始练武,硬是抛下他们一大截。

“咕咕——咕——”

干枯的枝桠上,猫头鹰是绝望深谷里第一批探子,它们转动着脖子,大大的眼睛在也夜里发出可怖的光,连声音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叶暖暖不由得和冷秋尘挨的近些,一手扯着他衣摆,忐忑地向前走着。

感觉到她的不安,冷秋尘一手揽着她肩膀,沉声道:“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吧,明天再走!”

树林里很快升起火堆,噼里啪啦的木柴声,听在人耳里格外的愉悦,终于熬过了一天,他们离寒潭又近了些。乌龙生和琅琊不知道从哪里抓到的动物,叶暖暖根本就没有勇气问那到底是什么,免得呆会儿烤熟了吃不下去。

肉香扑鼻,惹得几个人口水都快要流下来,却也引来了某些垂涎的动物,这些不是皇亲就是名门的男人,此时却不得不扮演“屠夫”的角色。叶暖暖享受着公主的待遇,在一旁闲闲地啃着烤肉,看“勇士”们为了保护公主而战。呵呵,虚荣心真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啊!

当一切平息下来的时候,地上早已经被鲜血染红,随便找个树窝着,还要提防那些有毒的爬行动物。南宫珏和乌龙生占着一棵树,叶暖暖和冷秋尘也依偎在一起,独剩下月生和琅琊,孤单单没有伴儿。

月生靠着一根树丫,呆呆地望着某个方向出神儿,玉儿此时就在冷秋尘的怀里,这一路上她对冷秋尘所表现出的亲近和依赖,是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他所坚持的信念,正在慢慢崩塌,想要默默守着玉儿,给她幸福,已经不可能了吧!只是,她真的要放弃复国么?在大家坚持了这么久的时候,在许多人以这个信念为生,为这个信念牺牲性命的时候?

在这样恶劣的情形,甚至没有一张床,没有半片遮头的瓦,叶暖暖却觉得很幸福。靠着冷秋尘,被他紧紧地揽在怀里,她还要求什么呢?只要和冷秋尘在一起,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她什么都可以舍弃。

这夜,真正能睡着的又有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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