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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抄检大观园(2)

那个王善保家的带了众人进到丫鬟房中,也一一开箱抄检。因从紫鹃房中搜出两副宝玉常换下来的寄名符,一副束带上的披带,两个荷包及扇带,套内装有扇子。打开一看,都是宝玉往年往日手里曾拿过的。王善保家的自以为得意,忙请凤姐过来验查,又问:“这些东西从哪里得来的?”凤姐儿笑道:“宝玉从小就和她们一块儿混了几年,这自然都是宝玉的旧东西,也不是什么罕事,搁下再往别处去吧。”紫鹃笑道:“直到如今,我们两边的帐都算不清。要问起,连我也不记得了是哪年月日的了。”王善保家的听凤姐这样说,也只得作罢。又往探春院子来,早有人报给了探春。探春也猜出必有缘故,所以引出这出丑态来,于是命丫鬟们秉烛开门等待。

一时间,众人到了。探春打探缘由。凤姐笑道:“因丢了一件东西,连日来访察不出,恐旁人赖这些女孩子们,所以索性让大家搜一搜,也好避疑,倒是洗净她们的好办法。”探春冷笑道:“我们的丫头自然都是些贼,我就是头一个窝主。既然如此,先来搜我的箱柜吧,她们偷来的,都交给我藏着呢。”说着,便叫丫头们把箱柜一一打开,将镜奁、衾袱、衣包等或大或小的东西全部打开,请凤姐抄检。凤姐赔笑道:“我不过是奉太太的话前来,妹妹别错怪了我,何必生气呢。”又命丫鬟们快快关上。

平儿、丰儿等忙帮着关的关,收的收。探春道:“我的东西可以让你们搜,想搜我丫头们的却是不能。我原比别人歹毒,凡丫头们的东西我都知道,都在我这里收着,一针一线她们都没得收藏,要搜只管来搜我的。你们若不依,只管去回太太,只说我违背了太太的命令,该怎样处治,我自去领受。你们不用忙,连你们抄的日子还有呢!你们今天早起不曾议论甄家,自己家里却好好地抄,今日果然抄了。咱们也慢慢地来了。可知这样的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进来,一时也是杀不死的,这就是古人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得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说着,不禁流下泪来。凤姐便看着众媳妇们。

周瑞家的道:“既然女孩子的东西都在这里,奶奶就请到别处去吧,也好让姑娘安寝。”凤姐要起身告辞。探春道:“可仔细地搜明白了么?若明天再来,我可就不依了。”凤姐笑道:“既然丫头们的东西都在这里了,就不用搜了。”探春冷笑道:“你倒真乖。连我的包袱都打开了,还说没翻,明天敢说我护着丫头们,不让你们翻了。你趁早说清楚,若是还要翻,不妨再翻一遍的。”凤姐知道探春原与众不同,只好赔笑道:“我已经连你的东西都搜查清楚了。”探春又向众人问:“你们也都搜清楚了没有?”周瑞家的等都赔笑着说:“都翻清楚了。”

惟有那王善保家的本是个心里没成算的人,平日虽听闻探春的名,她自以为众人没眼力、没胆量,哪里一个姑娘家就这样厉害?何况又是庶出的,她敢怎样!她自恃是邢夫人的陪房,连王夫人都对她另眼相待,何况别人。今见探春这样,她只以为探春认真单恼凤姐,与她们无关。她便准备趁势作脸献好,故越众上前,拉起探春的衣裳,故意一掀,嘻嘻笑道:“连姑娘身上我都翻过了,确实没什么。”凤姐见她如此,忙说:“妈妈走吧,别疯疯颠颠的!”一语未完,只听“啪”的一声,王善保家的脸上早已受了探春一巴掌。

探春顿时大怒,指着王善保家的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来拉我的衣裳!我不过是看在太太的面上,你又上了年纪,叫你一声‘妈妈’,你竟狗仗人势,每天作耗,专管闲事。如今越来越不得了了。你以为我是同你们姑娘那样好性子,由着你欺负,你可就打错了主意!你搜检东西我不能说什么,你不该拿我取笑。”说着,亲自解衣卸裙,拉着凤姐道:“你仔细地翻,省得叫奴才来翻我。”凤姐、平儿等忙上来给探春束裙整袂,口中喝着王善保家的道:“妈妈喝了两口酒,便疯疯颠颠起来了。前天把太太也冲撞了呢。快出去,不要再提了。”又劝探春不要生气。探春冷笑道:“我要是有气性,早就一头撞死了!不然岂能让奴才来我身上翻贼赃。明天一早,我先回过老太太、太太,然后过去给大娘赔不是,该怎么着,我都领了。”

那王善保家的讨了个没趣,在窗外说道:“算了,算了,我也是头一回挨打。我明天回了太太,仍回娘家去吧。这条老命还要它做什么!”探春喝令丫鬟们道:“你们听见她说的话了吧,还等我去和她对嘴不成?”侍书等人听了,即出去说道:“你果真回了娘家去,倒是我们的造化了。只怕你舍不得去!”凤姐笑道:“果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探春冷笑道:“我们作贼的人,嘴里都有个三言两语的。这还是笨的,就只是背地里不会挑唆主子。”平儿也忙赔笑着解劝,又拉了侍书进来。周瑞家的等也劝了一番。凤姐直等服侍探春睡下了,这才带着人往对过暖香坞来。

因李纨仍病在床上,她才吃了药睡着,不便惊动,只到丫鬟们房中一一的搜了,没见什么东西,又到惜春房中来。惜春年少,尚不识事,吓得不知出了什么大事故,凤姐又少不得安慰她一番。谁知竟在入画的箱子里搜出一大包金银锞子来,约有三四十个,还有一副玉带板子及一包男人的靴袜等物。入画吓得黄了脸,只好跪下,哭诉道:“这都是珍大爷赏给我哥哥的。因我们老父母都在南方,如今跟着叔叔过日子。但叔叔、婶子只知喝酒赌钱,我哥哥怕交给他们输了,所以每每得了,便悄悄地烦老妈妈带进来,叫我好好收着的。”

惜春胆子小,见了这情形也害怕,说:“我也不知道。这还得了!二嫂子,你若打她,就带出去打吧,我不能听的。”凤姐笑道:“这话若是真的呢,倒也可恕,只是不该私下传送进来。什么可以传递,什么不可以,这就是传递人的不是了。若这话不真,东西是偷来的,你可就别想活了。”入画跪着哭道:“我不敢撒谎。奶奶只管明天问我们奶奶和大爷去,若不是赏的,就是拿我和哥哥一同打死也是无怨的。”凤姐道:“自然是要问的,只是便是真赏的,也有不是之处。谁许你私自传送东西进来的?你且说出谁是接应,我便饶了你。下次万万不可了。”惜春道:“嫂子别饶了她这次。这里人多,若不拿一个人处治,那些大的听了还不知怎样呢。嫂子若是饶她,我还不依。”凤姐道:“我看她平日还好。谁没一个错呢,只许这次,若下次再犯,二罪并罚。你说说传递的是谁?”惜春道:“若说传递人,再没别人,必是后门上的张妈。她常和这些丫头们鬼鬼祟祟的,这些丫头们也都愿照顾她。”凤姐听了,便叫人记下,将东西暂且交给周瑞家的拿着,等明天对清楚了再说。于是辞了惜春,往迎春房内来。

迎春已睡着了,丫鬟们也正要睡,众人叫了半天门才开。凤姐吩咐:“不必惊动了小姐。”便往丫鬟们房中。因司棋是王善保的外孙女儿,凤姐倒要看看王家的人会不会私藏,便留神看她搜查。先从其他丫头的箱子搜起,并未看见什么,等到了司棋箱子中搜了一遍,王善保家的说:“也没有什么东西。”

正要盖箱时,周瑞家的问道:“等等,这又是什么?”说着,便伸手拿出一双男子的锦带袜和一双缎鞋来。还有一个小包袱,打来一看,里面有一个同心如意和一个字帖。一起递给凤姐。凤姐是当家理事的,每每看开帖和账目,也颇认识几个字了,看那帖子是大红双喜笺帖,上面写着:“上月你来家后,父母已觉察你我之意。但姑娘并未出阁,尚不能完成你我之心愿。若园内可以相见,你可托张妈给一信息。若得在园内一见,倒比来家好说话。千万,千万。再所赐香袋二个,今已查收外,特寄香珠一串,略表我心。千万收好。表弟潘又安拜具。”凤姐看完,不怒反乐起来。别人并不认得字。王善保家的也不知她姑表姊有这一段风流故事,见了这鞋袜,心中已觉有些毛病,又看见有一红帖,凤姐看完又笑,她便说道:“想必是她们胡写的账目,不成个字,所以让奶奶见笑了。”凤姐笑道:“确是,这个账倒算不过来了:你是司棋的老娘,她的表弟也该姓王,怎么姓潘了呢。”王善保家的见问得奇怪,只好勉强告知:“司棋的姑妈给了潘家,所以她姑表兄姓潘,上次逃走的潘又安就是她的表弟。”凤姐笑道:“这就对了。”又说:“我念给你们听听吧。”说着,从头到尾念了一遍,众人都吓了一跳。

这王善保家的一心想拿别人的错,不想反拿住了她外孙女,又急又臊。周瑞家的等都问她道:“你老可听清了?明明白白的,再没话可说了。如今按你老人家,应该怎么办?”这王家的只恨地上没缝儿,好钻进去。凤姐只瞅着她笑,又向周瑞家的笑道:“这下倒好,不用你们老娘操半点儿心,她鸦雀无声地给你们弄出个好女婿,大家都省了心。”周瑞家的也都笑着凑趣儿。

王善保家的气无处发泄,便回手打起自己的脸,还一边打一边骂。众人见她这般,也只笑个不住,半劝半讽的。凤姐见司棋低头不语,也并无畏惧惭愧之色,倒觉得奇怪。想到此时夜深,暂且不要盘问,怕她夜间自愧出去寻短,便叫了几个婆子将她监守起来。遂带了人,拿上赃证回来,先安歇下来,等到明天处理。谁知夜里凤姐下身流血不止。到次日便觉得身体十分虚弱,起床便晕,撑不住。请了太医来,诊脉过后说:“看来少奶奶是心气不足,虚火乘脾,都因忧劳所伤,导致嗜睡好眠,胃虚土弱,不思饮食。现在先用升阳养荣之剂。”说完,便开了几样药名,不过是人参、当归、黄芪之类。太医走后,有老嬷嬷拿着药方回过王夫人,不免又添一份愁闷,司棋等事暂且搁置不理。

这日,尤氏来看望凤姐,坐了一会儿,又到园中去看望李纨。还要望候其他姊妹的时候,忽然惜春派人来请,尤氏便到她房中来。惜春将昨晚发生的事细细告诉了尤氏,又命人将入画的东西一并要来给尤氏过目。尤氏说:“确实是你哥哥赏给她哥哥的,只是不该私自传送进来,如今官盐竟成了私盐了。”便骂入画是:“糊涂脂油蒙了心的!”惜春道:“你们管教不严,反骂这些丫头。这些姊妹中,惟有我的丫头这样没脸,我还怎么见人!昨天我逼着凤姐姐带了她去,她只是不肯。我想,她原本是那边的人,凤姐姐不带她去也有理。我今天正要送过去,嫂子来得正好,快带走她,要打要杀要卖,我一概不管了。”

入画听了,又跪下哭求道:“我再也不敢了。只求姑娘看在从小一起的情份上,好歹让我留在这里吧。”尤氏和奶娘等也都劝解道:“她不过是一时糊涂,下次一定不敢了。她从小就开始服侍你,到底留着她为好。”谁知惜春虽然年纪小,却天生一股百折不回的廉介孤独僻性,任人怎么说,她只认为丢了她的体面,咬着牙就是不肯再要入画,更又说道:“不但如此,就是我,如今也不方便往你们那边去了。况且近来我每每风闻有人背地里议论,多少不堪的闲话!我若还去,恐怕连我也编排上了。”

尤氏忙问道:“谁在议论?有什么可议论的?姑娘是谁?我们是谁?姑娘若听见有人议论我们,就该说她几句才是。”惜春冷笑道:“你这话倒问得好。我一个女孩儿,只有躲着是非的,哪有反去寻是非的理?还有,我也不怕你恼我,好坏自有公论,又何必去问人。古人说得好,‘善恶生死,父子不能有所勖助’,何况你我?我只知道保住自己就够了,管不了你们。从今往后,你们有事别连累了我。”

尤氏听完,又可气又觉好笑,便向底下众人道:“难怪人人都说这四丫头年轻糊涂,我还不信。你们听听刚才这一番话,无缘无故,不知好歹,又没个轻重。虽然是小孩子讲的话,却也能寒人的心。”众嬷嬷笑道:“姑娘年幼,奶奶自然得吃些亏。”惜春冷笑道:“虽然年轻,但我今日这话却不年轻。你们不识几个字,不看书,都是些呆子,看到明白人倒说年轻糊涂。”尤氏道:“你是状元、榜眼,探花,古今第一才子,我们都是些糊涂人,不如你明白,可以了吧?”惜春道:“状元、榜眼中难道就没有糊涂的?可知他们中不能了悟的人更多。”尤氏笑道:“好,刚才是才子,这会儿又是大和尚了,还讲起了悟来了。”惜春道:“我若不了悟,也就舍不得入画了。”尤氏道:“看来你是个口冷心冷,心狠意狠的人。”惜春说道:“古人也曾说过‘不作狠心人,难得自了汉’。我清清白白地做人,为什么叫你们连累坏了我?”

尤氏心内原本有病,听说有人议论,心中已是羞恼激射,只是在惜春分上不好发作,忍了大半天,现在见惜春又说这句,便按捺不住,问惜春道:“怎么就连累了你了?你丫头的不是,无故说我,我倒忍了这半日,你倒越发得了意,只管说这些话。你是千金大小姐,我们以后就不亲近,免得带累了小姐的美名。现在就叫人将入画带了过去!”说着,便赌气起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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