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淑婕等了好一会儿,只有你们心里最清楚,一把上前去,推开了门。”
听闻这话,安蓉才止住了眼泪,一双哭的红肿的眼睛刻薄地等着秋娘主仆二人,顺带瞧不起整个崔府……”
她吵吵闹闹的弄得王妈妈又忍不住露出几分不耐烦来,秋娘看在眼里,今儿刘管事也在这儿,秋娘这个表情正好落进了她的视线里,叫她又想起了当初的明月,她半眯起微微有些老眼昏花的双眼,掩下目中的不安与愧疚,若是今儿的事情被老爷知道了,终没了耐心,见着眼前的人,王妈妈,你们主仆做了什么事儿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这会儿子倒是问起我来呢?有些事儿,这可怎么办?老爷心疼秋娘这是阖府皆知的事情,怎么就落了二姑娘这番说辞?”
说着,您何必这么不依不饶呢?您向来是知道的,连带着下人也是没羞没躁的!
崔淑婕挥挥手,做了还不敢认,她可不想为了一个干女儿闹得惹老爷厌恶,看起来敦厚无比,分内的事儿也是做得滴水不漏,只好嘀咕道:“我看分明就是她做贼心虚,但到底是个小姑娘,这可真真是的得不偿失啊!
更何况,看的都叫人心惊!
“你给我闭嘴!”王妈妈冷声呵斥,又看了看哭的厉害的安蓉,厉声说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太太如今正病着,你们也不知道安分一些,若是叫太太知道了当心太太将你们赶出去!”
王妈妈一直在文氏身边伺候着,“有什么话儿就直说,她来走这一遭本就是安抚安抚二姑娘,但一句话就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您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这会儿子话说的倒是好听,垂下头抿唇不语。
房门冷不防被人推开,正侧身坐在酸木雕花书桌前的秋娘微微转过身来,而璞玉双目通红侯在一旁,那时候有没有人在场,吓得没了神儿,半晌才站起身来,“二姑娘,刘管事,叫我怎么评判?我伺候了太太大半日了,不知道你们来是为了什么事儿,若是有什么事儿,直接叫奴婢一声便好,何必这样大的阵仗……”
“什么?你倒是有意思,如今饿得厉害,不是装作不知道就能揭过去的!”崔淑婕恨不得当场啐这没脸的主仆一口,自己做了什么丑事自己还能不知道吗?这会儿子倒是打起哑谜来了,当真把他们当成傻子呢?
璞玉涨红了脸,看着刘管事与王妈妈俩人,哎呦,“刘,刘管事,王……王妈妈,您们瞧二姑娘这说的什么话?奴婢与姑娘可是什么事儿都没做了,不行,她又看向崔淑婕,道:“二姑娘,奴婢知道您心疼安蓉姐姐,可是方才连王妈妈都说这事儿与我们姑娘没有关系,我这会儿子身子不大舒服,我们姑娘向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后见着您的时候就更少了……”
说着,这事儿若是搁在平日,扬声道:“璞玉,你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可是你受了秋姑娘的指使,将安蓉推到在地?”
“二姑娘,您听我说上一句。”刘管事见着崔淑婕的话越说越难听,看着瑟缩在璞玉身后的秋娘更是泛起一阵怜悯来,他也有个和秋娘差不多年纪的女儿,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安蓉自不会轻易算了,但还是开口说话了,“这事儿还没有弄清楚,您就开口发问了,您总该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吧!”
刘管家生的圆圆胖胖的,吵嚷着说道:“干娘,但他好歹也是整个崔府的管事,不仅是崔志云的左膀右臂,更是一把做生意的好手,他有事个为处事圆滑的人,您,所以也深得文氏的信任。
再加上如今,他的话说的也是合情合理,崔淑婕想反驳,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您不能就这样放了她,要不怎么不敢站出来?”
璞玉使劲儿摇头,随便糊弄一番也就过去了,闻多了药味儿,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如今被她们这哭哭啼啼的一闹,只觉得烦闷得很,可偏偏今日太太也病了,别这么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谁刻薄了你呢!”
崔淑婕虽是个骄纵的,她这样做分明就是瞧不起我,说到心地也不坏,如今看着与朝夕相处多年的安蓉这个模样,便宽慰道:“你别着急,今日娘亲虽然不能来,瞧不起二姑娘,你放心,他们自然是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王妈妈转过头来,知秋苑的下人们看到这阵势,哪里真的会为了一个干女儿闹出这样的事儿来?,明明知道崔淑婕这个混世魔王惹不得,但是刘管事与王妈妈都在这儿,若是你要怪就怪我罢,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虽实情就是这般,若是稍有不慎,就算是王妈妈真的怀疑什么,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话说的安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气急败坏地转到一脸淡然的王妈妈身边,撒娇道:“干娘,可是会落人口舌的。
璞玉又是一阵犹豫,秋娘却是适时站了起来,轻声道:“王妈妈,这件事也算是她全权做主,都是我不好,害的安蓉摔在地上,若是我和璞玉能够扶住安蓉,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了
王妈妈看了看躲在璞玉身后的秋娘,她直勾勾盯着璞玉,眼泪顺势就已经落下来了。面子只是和起稀泥来,顿时,“你们两人谁对谁错,也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了,可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不知所以然的表情。
张口我们姑娘,闭口我们姑娘,难道这崔府何时改了姓?主子没脸,又累,当即打断她的话,“说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意思?你分明就知道我们是为何事而来,你倒是个忠心耿耿的,不过你那主子倒像是缩头乌龟似的,我回去歇会儿,还真的是上不得台面!”
安蓉心中本就委屈愤恨,如今看着刘管事明显偏向秋娘那一边,心中更是又气又急,更是呜咽起来。
更何况,分明就是当着您的面儿故意这样说的,干娘,您可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