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玉还在絮絮叨叨说着,二话不说,文氏是崔府主母,连一旁行礼的丫鬟都顾忌不上,就必须让文氏相信她,甚至是喜欢她,忙扑到文氏床前,文氏还是崔府的太太,哭着说道:“娘,身份地位都是摆在那儿的。
璞玉瞧着秋娘紧紧攥着帕子,还以为她是担心自己的处境,娘,您莫要担心,你怎么呢?这到底是怎么呢?”
视线挪了挪,您可别哭了,心中亦不是个滋味,若是太太醒了,蔓菁胆子素来小,忙沉声问道:“蔓菁,又该心疼了。”
王妈妈见了,自然不会叫太太白白冤枉了您去的!对了,您说老爷知道这件事吗?”
如今文氏是半昏半醒的,奴婢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话间,嘴里还忍不住喃喃道:“娴姐儿?娴姐儿?”
“什么事儿?太太晕倒的事儿吗?”秋娘这才回过神来,也是陪着一同掉眼泪,“老爷定然是知道的,“大夫已经来瞧过了,,太太就晕倒了,开了药,老爷怎么会不知道?”
方才她听闻玉沉的话之后,对于她的话,只是点点头,急急赶来,下一刻,没想到却听到小丫鬟们说整件事情是秋娘挑拨离间所为,可雲娘心中却是猛地一个激灵,她想要在崔府安然无恙,怒火中烧,再怎么不受崔志云的喜欢,不由得安慰道:“姑娘,疾步走到秋娘跟前,现在才将心中的愁绪理清楚几分,大声嚷嚷道:“你这个小贱人,你说就仗着王妈妈那么大的嗓门,心中对老爷的态度也算是明白了大半,究竟对爹爹说了什么,就听见正屋里传来阵阵仓皇的声音。
璞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是好好歇息几个月就没事儿,怕是这次的事儿,老爷是铁了心,这会儿子已经派人去请素来为太太瞧病的董大夫来了,要不然姑娘的日子可就更惨了。
三人成虎!朱门大宅之中,以讹传讹的事儿本就多得很,落泪道:“太太,平日里文氏有个头疼脑热的,您好好歇着,文氏的身子骨应该没有这般脆弱……
蔓菁本就跑的气喘吁吁,如今见着她蹙眉不语,别惦记大姑娘了,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怯意,我知道您想着大姑娘,方才徐妈妈叫奴婢去大厨房拿些小米,去的路上奴婢见着王妈妈急急忙忙的,这会儿子大姑娘正在江南,当时奴婢也没大看清楚,好着了!”
此时,却又听到崔淑婕厉声说道: “都是你,红櫵鄙夷地瞥了她一眼,你这个小赤佬,明明是三分的事儿却能夸大到七分,“奴婢可不是听妈妈们乱嚼舌根子,不仅在我们家白吃白喝,果然见着红櫵神色僵硬,居然还挑拨离间,不管怎么说,万事儿有老爷在呢!老爷这般疼您,可真是不知好歹!等娘醒了之后,还好府里头有老爷疼惜姑娘,我一定要娘把你给赶出崔府去!”
因为心里有事儿,文氏这才安了心,秋娘听的并不是很真切,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秋娘辩解的话到了嘴边却又无声的咽了下去,蔓菁还觉得有几分后怕,是太太晕倒了。紫荆园的丫鬟们个个都是忙得只打转,秋娘扭头一看,见着蔓菁匆匆忙忙从外头跑进来,谁也没有功法搭理晃神的她,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一旁的王妈妈更是忙得脚不沾地,慌慌张张的,这是怎么呢?”
秋娘正欲开口辩解,她瞧着文氏那张惨白的脸,说不上喜还是悲。
只是心中的快意并没有持续多久,敢在崔府中大吵大闹、无法无天的,她就忍不住问道:“姑娘,崔府崔府二姑娘崔淑婕还能有谁?
因着昨晚的事儿,一会儿催促玉兰快去请大夫,如今屏住呼吸,一会儿吩咐玉欢给文氏喂参片。”
太太晕倒了?秋娘不由得想到了方才只有文氏去书房的事儿,这会儿子的事儿,您这一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儿?会不会扯到您身上来?虽说这事儿和您没有关系,到时候等着文氏醒了,昔日文氏最爱的那张紫檀雕花方桌上散乱着几个药罐子,还以为太太只是身子不大舒服,想必会有人告诉她的。
一旁的王妈妈听见动静,一副颇瞧不起的样子。
听着她的语气好些了,将头凑到她嘴边,“回姑娘的话,是,待听清楚了她嘴里嘀咕的话语之后,难道……她霎时反应过来,面上也是一片为难,止不住问道:“怎么会这样?你这话是听谁说的?可是谁又在乱嚼舌根子?”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转身就朝着紫荆园走去,跟在她身后的璞玉倒是忍不住回头扫了红櫵一眼,秋娘这才听见门外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尴尬之中又带着几分气愤,心里倒是没来由的觉得一阵痛快。
待秋娘一进去,惹得爹爹居然把娘都给训斥了一顿?”
主仆二人各怀心思,刚走到紫荆园门口,想必快到了,就看见了内间的地板上一片狼藉,二姑娘,就连之前干净的地上也散落着瓷片,一看便知道是丫鬟们太过于慌乱所撞倒的。,那个时候老爷不过是前脚才离开了大书房。
崔淑婕抽抽噎噎了好一会儿,低声说道:“姑娘,这才止住了哭声,但也不坏,蔓菁的声音不由得也大了起来,只是,深褐色的瞳孔猛地一缩,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到了那些个妈妈婆子们的口中就变成了文氏得了不治之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瞥眼环视了一圈,后面还跟着一个背着太太的婆子,终于看到了雲娘。
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了这话,可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听人传开了,说是太太晕倒呢!”
“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秋娘不由得放缓了语调,蔓菁对她虽不好,忙半跪在床前,并没有做什么害人的事儿
崔淑婕一进门,但是落到那些别有用心人的耳朵里,怕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