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干什么啊?”我斜瞪着他,满是厌恶的反驳道。
吕震话未出口,南宫流银倒是兴灾乐祸的上前一步道;“二哥的意思就是这画中的男子是谁啊?”
我翻了一个白眼,南宫流银还真是废话,难道我还不知道吕震的意思吗?要他来说。想到这里,我趁其不备,一把抢回南宫流银手中的画道;“我怎么知道他是谁啊?”我只知道,他曾救我一命。
吕震见我抢过画像便收入怀中,当即上前一步,双眸似要喷火的吼道;“李沁南,你少给我装,你这么在乎他,这个男人究竟和你是什么关系?难道是你婚前的相好?”
“你胡说什么?你少在这里污蔑别人!”这姓吕的真是有毛病,脑子里就知道胡思乱想。
“我污蔑别人?哼,如果你和他没有关系,你怎会偷偷把他画下来,而且还如此珍贵的藏在怀里?我就不信你们之用没有奸情。”吕震说这句话的时候竟有些失控的握住我的手腕,让本就有些手足无措的我,此刻更不知如何是好。
对上那双已被怒火充斥得骇人的双眸,我不怒反讽;“奸情?呵呵,就算有奸情也与你无关。你这么凶的朝我大吼干嘛?难不成你吃醋了还?”说到这里,我扫了一眼旁观的路人,以及一脸看戏心态的南宫流银,最终将眸光停留在满脸忧虑的诸葛阳姬身上,片刻我缓缓说道;“我想你姓吕的应该清楚,我和你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吧?不有些不该问的,我就没有必要回答。”他最好不要忘了,合约上所说,任何时候都不允许干涩对方的隐私。
吕震被我一激,手中的力道越发加沉,只见他如修罗般慑人的俊脸瞬间涨得微红;“李沁南,谁吃你的醋了,你少在这里自以为是。本公子会如此,那是因为你现在的身份是吕家的媳妇,三从四德这是做为人妇最基本的礼义。本公子是怕因你的不守妇道,而丢了吕家的脸,更丢了本公子的脸!”
望着他不屑加鄙夷的脸庞,我大声反驳;“你……谁丢你脸了!”这姓吕的也太小题大作了吧?明明就是故意找茬,就一副画像,他就要说我不守妇道,那是不是跟男人说句话,就要认为我想出轨呢?
“好了,二弟,弟妹你们一人少说一句,你们看,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这般失礼若传出去如何是好?有何事,我看还是回去再说吧!”见我与吕震突然由早上的恩爱夫妻,瞬间转变成现在的水火不容,诸葛阳姬此刻虽满脸不可思议,但为大局着想的他,立即出来为我二人化解。
“哼,我暂听大哥的,你这个女人若不把画的事给本公子解释清楚,日后我会让你偿到苦果的。”说着,他愤恨的松开手,满是怒气的盯向街上众人。估计吕震的眼神过于煞人,很快就吓走了周围看热闹的大部分人。
“呵,偿就偿,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李沁南现在可不受你吕震的威胁。
路边行人匆匆,各怀心事的走了又回,来来往往,仿佛恒古不变,时间就此流去。
回到吕府,已是黄昏,我与吕震,诸葛阳姬还有南宫流银虽一同回来,但中途却谁也不曾理谁。
也许,沉默的气氛过于压抑,南宫流银终究忍不住打破这份宁静道;“二哥,现在没人了,你可以责问二嫂为啥放着你这么好的夫婿不要,还要出去勾三搭四?”
“什么叫勾三搭四?你这个长得鼻大耳阔嘴又宽的臭小子,到底乱说什么?”本就忍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的我,此刻毫无疑问就被这姓南宫的小子点燃。
“啥?你说本公子长得鼻大耳阔嘴又宽?还叫我臭小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南宫流银不曾想到我会如此侮辱他,他气得如泼猴般又急又跳。
我无视他的盛怒,反唇讥道;“我就说你了怎么样?说你鼻子大是因为你的嗅觉好像比狗还灵,说你耳阔是因为什么风声你都能听到,说你嘴宽是因为你什么话都乱说。”
“你……大胆……”这次,南宫流银似真被气到了,当即目光一凛,颇为威严的指着我。
见此状的吕震见是一愣,还来不及反应。倒是诸葛阳姬有些忍俊不禁的上前一步道;“三弟,不可如此越礼,仔细想想,弟妹的话倒也有些道理也!”
哼,我眼光果然没错,他们三个人当中,还是诸葛阳姬心地最为善良。
“什么?大哥就连你也……”南宫流银气急,但却又无可奈何,随即又把眸光转向吕震身上道;“二哥,你看这个粗野之女如此粗俗的辱骂于我,身为她的夫君,你可得为贤弟我做主啊。正所谓,我们是兄弟,在兄弟有难的时候,你就应该为兄弟两肋插刀。”
见刚刚还气焰嚣张的南宫流银瞬间流露出哀求之意的望着吕震,那受了委屈的模样就像一个七八岁的孩童,我蓦地“噗嗤——”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南宫流银大怒。
“我笑的是你傻,也许你只听过为兄弟两肋插刀,但你知道吗?在后来的很久以后,别人又加了一句什么吗?”
“什么?”
望着三人同时泛起的疑惑眸光,我无辜的眨眨眼道;“那就是为兄弟可以两肋插刀,但为女人,也可以插兄弟两刀。”
“你……”南宫流银
“李沁南……!”吕震大少
“弟妹……”阳姬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