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啊!”要她一个孕妇背着个大男人,太没道德了,乞儿背着喝得酩酊大醉的在幽,一边不停地埋怨着。
“乞儿乞儿,你在哪里,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为什么……”随着醉意,他一点一点地进入睡眠状态,原来在说醉话。
呃,她的身形微微振了振,世人都说酒后吐真言,难道他一直想着她,这个想法让她的力气大了一些,原来爱情还有这能力,她头一次体会到呢,脸上闪过一丝笑意,顾着得意却忘了形,脚一软“哎呀!”做人还真是不能得意忘形,说来也奇怪,她刚才还一幅要人命的样子,看现在笑容满面,变脸变得忒快了。
果然——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不假哎……只是跌倒的那人就……她往后面望了望。
“嗯!”
乞儿听他的轻声微哼,被她这么一摔,他好像有些清醒了,她连忙躲到一旁,看着他的举动,见他从地上爬起,脑袋应该有些清醒了但醉意却没消,脸仍就红仆仆的,双眼迷离,加上站得极不稳当,一副风吹就会倒的模样。
……“你个混帐,趁老娘晚归居然给我上妓院!”听得一个欧巴桑叫破喉咙地骂着一个男人,乞儿这才真正领悟到婆妇骂街的概念,那俩一个逃一个追,“给老娘站住,站住。”男的瘦女的胖,追起来要有多吃力就有多吃力,赘肉甩得起劲,让人看得想吐,难怪那个男人上妓院找女人快活。
“站住,快……快停下。”女人有些吃不消了,嘴却不饶人,手上还拿着一只鸡腿,边啃边说,说得含糊,“臭男人,再不站住就再别给老娘回来了!”胖女人追不到他干脆用逼的,果然男的停下了脚步,乖乖地往后退着,一小步一小步地移动,他还是有着怀疑,怕胖女人又一个发彪给他来个倒载。
乞儿欣赏着这滑稽的一切,以前只在电视里看过,没想到在这里竟给她碰上了,且只有几步之遥,哟哟哟哟……又来新招了。
“啊!”男人一惨叫,原来随着他的一步步接近,胖女人看好路子,把啃过的鸡骨头一扔,正准男人的头上,见男人显露凶狠,“胖女人,不回就不回,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敢跟老子叫卖,总有一天叫你跪着来求老子。”
“臭男人,你敢再说一句试试!”胖女人休息够了,猛地一大跨扑上去,男人一个甩,好巧不巧地推了一把旁边的在幽,醉酒的他没有力气,随着瘦男人的力道被倒了出去,乞儿看得惊心,小手悟住眼睛,菩萨保佑啊保佑啊,千万别摔啊。不摔是假,有人垫背是真。
“咦!”真有个势背的,乞儿精明的扶起在幽,幸好他还有几分意识,不至于让她扶得吃力,经过一场胖女瘦男的卖力演出,她脸上的笑颜更浓了,殊不知自己是独手撑着在幽,不止她如此,先是摔了一跤后来被人推了一把的某人比先前更清醒了几分,瞅着扶着自己的娇小身形,他越来越觉得这个人是他朝思慕想的可人儿,扳过她的脸,“乞儿!”他轻喊着她的名字,黑眸顿时变得深沉,呼吸也变得急促。
“啊!”她吓了一跳往后倒退一大步,这……这……,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清醒了,逃,这是她的第一反应,不能让他知道她还在泽情城内,否则她永远别想有容身之所了,立马起身—刚踏出第一步,却被他一手扳倒,“哇!”屁股往地上狠狠一跌,两泪汪汪,好痛啊,鼻子抽搐着,泪珠随时哗啦啦地往下掉,唉,怪她当初没练好晨跑,现在要小跑几步都是个问题了,还带球跑呢,更加不容易了。
“乞儿!”他伸过手想握住她的,她害怕得又后退一大截。
娇柔指着他的鼻子道来,“不准靠近我,否则我永远不再出现。”发出狠话,他立马缩回手,不过薄唇始终是一闭一合地没停过……
“停!”他再说下去,她就挡不住了,“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今生今世死也不回皇宫了,在那里,我郁闷我没自由,逍遥更是无望,没快乐可言,还要受气,还要……还要看你和白柔湘欢爱,我不是圣人,我有我的忍耐限度,而且我是一个标准的妒妇,即使你是皇帝,嫔妃后宫任你娶任你要,但你必须休了我再去娶别的女人,否则我就是受不了。”她呼了一大口气,还要继续说的时候,嘴被他堵住,眼睛死命地眨着,好像在说放开我。
“你不准再开口,我才放你。”
她眨眨眼睛,“呼……”鳖死了,当她死鱼啊,这么久才放手,狠狠地撇他一眼,明摆着骂人只不过这次是换眼骂,省得又被堵嘴,难受死,“有什么好笑的?”说完用手捂住手,怕他再次悟住她的嘴。
在幽见到她的反应,往前移两步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额,凝进她慌乱的眼神。
在这样的距离下,她觉得很不安,他的黑眸极有侵略性,撩开她的手,长指不安分地在她红唇上来回滑动,顺间,她感到口干舌燥,脚不踏地的飘飘然,脑子怎么转都转不过弯。
“乞儿!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他已经数不清她离开过他几次了,每一次都把他弄不堪不眠,在洛樱殿内,他到处找着她的气息,希望能有一丝关于她的回忆,可是每回都令他痛苦难耐,今生今世,他再也不会放过她了,哪怕只是一小会,他也要占有她的全部,不容她再次消失,他抄起她的腕,把她揉进怀里。
“不行啊,你不能这样,你已经休了我了,你这是强抢民女。”
“强抢民女?”他搂住她的胳膊,挑起眉,“谁说我要休了你?”
“我写得清清楚楚,说得也明明白白,你也没说不休,所以就算是休了嘛,而且那天晚上我也看到了,你跟白柔湘做……”
“闭嘴!”这丫头怎么还是呆头呆脑的,怀了他的孩子不说,现在硬逼着他休了她,碍于她怀孕在身,否则要她好看,非把她折磨得起不了身不可。
“哼,跟白柔湘有了肌肤之亲后,你就不敢承认了是不是,居然叫我闭嘴,我还没说委屈咧,你就哇哇大叫了。”她边说边落泪,臭眼落怎么这么不争气啊,偏偏在这种时候哭。
“乞儿!”他忙着帮她拭泪,却被她推开“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你写封休书给我,送到花楼茶馆来,以后我俩再无瓜葛。”她说的绝情,似乎不容他推辞。
花楼茶馆!还丫头还是迷迷糊糊的,经她这么一说他就不愁找不到她了,邪念由感而发,调侃似的说道,“不用写休书,我只要下召书废后就行。”其实他真的好想揍她一顿,给她一个教训,让她好好牢记她轩乞儿永远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唔……唔。”她只说了一句,他居然当真要休了她,“我走了,永远不见。”休就休吧,反正他已经有了白柔湘这么个娇滴美人了,她何必再挂念,一个潇洒的转身抽离。
“你真的不听我解释就要离我而去。”他反握住她的手。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不要听,反正你都要休了我了,你还是跟你的嫔妃美人去解释吧,省得她们争风吃醋。”她赌气地问道,语气充满酸意。
“你在吃醋。”他一语点破,欺近她的唇,无理的几乎独断。
“谁……谁说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被他说中心事,她的脸微红了一处,说话结结巴巴地。
“喏,这两只都看到了,你要不要验验。”说着搂上她的腰,原本欺得很近的双颊更加接近了。
“你……”她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说,只好转个话题,“这么晚了,你还是回去吧,你明天还要上早朝呢?”
“你说的是没错,可我有权上下朝。”
“你不可以这样,万一大臣有要事商谈,岂不误了国事。”
“你都吵着要我休了你了,还管这些干什么。”
她轻咬下唇,垂下眼,混蛋,拿这个来搪塞她,“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不懂啊?”
“是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你……”她被他气的一触即发,“你这个混蛋笨蛋蠢球,到了这种地步还耍嘴皮子,你到底是不是皇帝啊,哪里像你这样的,随便从大街上捡个人来都比你强多了,你是干什么吃的,只知道跟女人鬼混……”
他安抚着她,“是是是,我混蛋我什么都不是,只是我要你知道,任我负尽天下人,也绝不会负你轩乞儿,无论你在哪里,在什么时候,我要你记住,我轩在幽永远属于你轩乞儿,所以不要把我让给别的女人,听明白了吗?”
她愣了一会儿“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你让我回去想想!回去想想。”声音越来越小,她没想到自己可以如此平静,只是微风变得急骤,他低吟的口吻像是撒旦的挑逗,惑人的眼神像魔鬼般性感,令她不能自主,所以她只能选择先行离开,她需要安静,她要好好地思考一翻,细细回味他的甜语,该不该回到他身边?
乞儿,好好回去想想我的话吧。他面容憔悴,在月光的照射下却显得妖肆至极,知道她的住所,他也就放心了,待明日早朝一过,他便去花楼茶馆。
当她回到茶馆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乞儿,你去哪里了?”花在谢带着关心的神色,其实他想问的是她和那个男人的事。
“去逛街了。”她微微点头,有些淡然。
“乞儿,遇事不要钻牛角尖,我看你是有心事。”她不肯说,他就帮她点破。
“花大哥,谢谢你的关心,我真的没事。”她还是拗着脾气不肯坦白。
“好吧,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先去休息吧,别累坏了。”他有预感,最近一段时间内会有事情发生。
“花大哥?”她叫住他,他跟着停下来。
“有事?”
“不要浪费时间在我身上。”她说的明白,其实敏儿早已提醒过她,花在谢对她有意思,她已经被在幽弄得头昏脑涨,并不想再惹来别的事端。
“乞儿……”
“我已婚配,而且我还怀孕了。”到了现在,她也只能跟他说明真相,不是她无情,只是不想耽误他的时间。
“很差劲的借口,不过看样子我只有接受,你叫我一声花大哥,以后还是我妹子吧?”他还没说明心意就已被她拒绝,他也想通了,敏儿说的没错,那个男人在她心里已经固蒂深根,他何必去拆散一对有情人呢。
“当然是!”她浅笑着附声,花在谢向来幽默近人,此时也是这么容光焕发,即使被人拒绝了,脸上也是一副招牌笑容。
“你笑起来很好看,乞儿,你应该经常笑的。”
“谢谢花大哥的夸奖。”两人笑得开心。
谁也没注意到,在不远处,还有一个偷着夜宵猛吃的敏儿,她正看着这两人的举动,见大哥想通了,乞儿也是笑意连连,她这个中间人也就放心了。
第二天。
“老板……老板?”
“老大爷,您有什么事吗?”
“我每天都来这里喝茶,今天的茶怎么这么难喝,难以下咽啊?”一位长满胡须的老大爷斥责着小二。
“这……”
“老大爷,我们给您换一壶吧。”乞儿说着,阻止小风‘发飙’,小风是茶楼里的小二之一,性格是出了名的火爆,无论是旧客还是新客,他都是一幅赶鸭子上架的模样,见事发生,她就顾不得其他,赶忙上去解释。
客官是上帝,上帝为大,她最明白这个道理了,在现代,她就因为得罪客人被老板抄鱿鱼,在这里,虽然不会被开除但也不能坏了茶楼的声誉,更何况这个老大爷还是楼里的常客,跟她也熟识,就算再怎么小气,她也得不看僧面看佛面吧。
“乞儿啊,不是我有意叼难,这茶泡得实在难喝。”
她笑笑,“老大爷,让我给您去泡一壶吧,你说可好?”
“好吧!”
“老大爷,您是喝红茶还是喝绿茶呢?”乞儿耐心地伺候着他,给他泡茶前,她总要询问他喜好于哪种茶。
“红茶吧!”
“那么,老大爷,您先坐儿,待我泡好之后叫人送过来。”
“好。”
在一间雅房内,在幽舒服地喝着茶,有钱能使鬼推墨,这句话一点不假,无论是吃饭还是喝茶,他总在包厢内享受其乐,“好香!”他可以想象得到,这茶是乞儿泡的,曾在府里喝过她泡的茶,一闻便知这是她泡的,清新浓郁不失口味,此刻的他极想见到乞儿本人,耐不住寂莫,他走出雅房,朝厨房走去,想乞儿定在那厨房之中,楼中的小二们见他脱俗如仙的容貌,不禁回首细瞧,低下传来纷纷细语:
这男人长得比女人还好看;
好脱俗的一个贵公子,谁要是能有此夫真是不枉此生哪;
好美的一个男人;
看他的头发还是银色的。
下人的细语招来楼里的老板—花在谢与花敏儿两人,“做事去,客人们都在催了。”
“是……”
吩咐过下人,两人双双回头,同时显露愕然之色,花敏儿自恃见过不少美男子,但眼前的这个男人长得异常俊美,如果说这世上真有神仙的话,她会相信这是真的,而花在谢一脸惘然,同为男性的他,不由地心生嫉妒,这个想法让他吓了一跳,有男人长成这样的,他打娘胎出来后就没见过。
“请问您是?”花敏儿战战兢兢地问道,这男人除了外貌生的美,全身上下散发着王者气息,让人不敢接近,光是那种看人的眼神,就有种把人吸进去的魅力。
“只是出来走走。”他并不想多费唇舌,只想快些找到乞儿。
“乞儿!”一个声音插入三人的对话,三人各有各的神色,敏儿与在谢以为自己眼花,这个俊美男人竟露出了一丝笑意。
“哎,我在这里。”随着声音的来源,在幽来到了后院,后面跟来的还有花在谢与花敏儿,他们没有阻止他的去路,想看看他要做什么,其实两人已猜到这男人十之八九是冲着乞儿来的,因为怀疑,他们最后还是跟来了。
他找到她了,她正在泡茶,和以前一样,只有在泡茶的时候,她才会特别认真,“小风,我泡好了,你可以端走了。”她一个转身,碰上了一堵肉墙,眼睛没看嘴却有了声响,“小风,你走路不看地啊,你快端去吧,别让老大爷久等。”说完便把茶盅递在他手上,咦,他怎么长高了,哎呀,不管了,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呢,才不管这些,顾不上这么多,她自始至终都没抬头,而那堵肉墙露着邪笑,一动不动,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花在谢与花敏儿更是惊讶,只因他的一抹魅笑。
“公子,这是后院,请您还是回前厅去吧。”花在谢已然不对乞儿抱有任何想法,他把她当妹妹,有人对自己的妹妹做出如此不雅之举,他这个做哥哥自然看不过去,无奈之下出口赶人,顾不得他是客人的身份。
公子?乞儿从刚才就觉得耐闷,总感到有只眼睛盯着她看,不免抬首,不看还好一看吓出心脏病,他怎么会在这里?她昨晚好像没告诉他自已住在哪里吧,怎么今早就找来了,妈呀,他该不会用强硬的手段来抓她回去吧,她在这里逍遥自在快活得不得了,才不要回宫呢。
“我在找我妻子。”他答非所问,似有些牛头不对马尾。
“公子您说笑吧,我这茶楼后院里,怎会有公子的妻子呢?”像这些富家子弟,哪会衷情于自己的妻子,定是始乱终弃,被父母逼得来寻人好回去交差,他把他想得很不堪,实则完全相反。
“是吗?没有吗?”他突然转身,抱住乞儿的身子,“你说呢,有没有!”
“喂,你不要乱来啊,快放开我,走开啊!”她没想到他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抱她,一时心及,一掌打在他脸上,留下清楚的指印。
除了在幽本人还闪着魅笑,旁观者都被她的这一掌吓呆了,更令人愣住的是,被打之人并未动怒,还用左手撑住乞儿的双手,右手捧住她的双颊,咋看一下,姿势极其暧昧,“我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逃走了。”
乞儿无法睁脱他的怀抱,抵捶他的肩上压低声音,“赶快给我放开,不准你再造次,否则我永远不离你。”她知道这招对他管用,立马派上用场。
他当下松了松,手还是环着她的纤腰,一旁的花敏儿似乎也松了口气。
只是花在谢看不下去了,身为男人的他看不惯这种魅姿,这会令他的下身变得冲动,所有的男人天性势必会在倾刻间爆发,“这位公子,她是在下的妹妹,您这样抱着她于理不合吧!”
“妹妹?乞儿她无亲无故哪来的哥哥。”
听他自然的唤着她的名字,花在谢没来由地感觉嫉妒,他还是放不下她吧,早听乞儿说过要摆脱她的夫君,此时不说更待何时,索性胡乱一编,“依在下看来,公子与乞儿也是第一次见面,想公子是思念佳人认错了人?”此话说得充满醋意又像在赶人。
“哼?”他冷笑,“我自己的妻子我会认错?”—质疑。
在幽话一出,乞儿即将脚一抬狠狠地踩了他一脚,警告过他了他还说,她一面羞涩一面愤怒不堪。
妻子?这位长得优雅的公子竟是乞儿的夫君?一堆人脸露惊讶之色,早已猜到此事的花在谢与花敏儿也无由来的吓一跳,他怎会说得如此坦白?没有一丝尴尬反而像在宣布对乞儿的自主权,王者霸气十足,占有欲极强,眼里容不得一颗沙粒。
“很热闹嘛!”梦幻一样的旋律在这群人之中散开,来人正是街头小霸王——聿棋,因其爹爹为朝中大臣,位高权重,做为儿子的他常在附近一带强取豪夺,惹得人心慌慌。
乞儿上下打量着他,长得挺不错,一身华丽,只是穿上他身上,华丽的装束就显得有些碍眼,让人看不顺。
他尊贵不凡地走进来,后面跟着一帮小罗罗,“姑娘已是有夫家之人,怎能经常在外走动,莫非……”闪过一丝淫秽的表情,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肮脏的家伙!“聿公子,如果您是来喝茶的,我们很欢迎,但您来是搅局的话,还请您快快离开。”
“离开?”他边说边走到乞儿面前,对着她一脸灿笑,魔爪近距离地快要摸上她,攸地—“啊!”聿棋跪倒在地。
原来是在幽—他适时地摘下一片花瓣利用深厚的内功将它射往聿棋的双腿,速度极快,让人看不清他的路数,然后不着痕迹地挡在乞儿面前,原本就被花在谢他们打扰清梦的他,怒火续势待发,只是一般人看不出来,在他发怒前的风平浪静就是他一惯的作风,宫里人就很了解这点,他的表情越冷淡就说明他接下来的动作越锐利。
“你父亲叫什么?”他的理解力很强,茶楼里的人换他为聿公子,那他父亲必是有权之人,只要知道他父亲是谁,要办这个姓聿的家伙并不是件难事。
且照他这个皇帝的魔鬼性格看来,他要办个人谁敢造次,就算是朝中大臣也拿他没办法,谁叫他这么受民爱戴,俗话说,皇帝背后有人撑,无论做什么事,只要顺应民心,朝廷臣子再有议义也无可厚非,单凭他皇帝的威严谁敢迕逆他。
“说出来怕吓死你。”他鄙视性地看了他一眼。
“有种你就说说出看看哪。”乞儿突然插上一句,她就不信天底下还有比皇帝更大的朝廷命官。
“美人开口了,本大爷就告诉你,本大爷的父亲乃是两江总督聿庞。”
他刚说完,一个粉拳朝他的脸射了过去,“你……你个丑女,本大爷是给你面子才告诉你,你竟敢毁本大爷的脸,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说完,就要给乞儿好看。
可惜了他的三脚猫功夫最终抵不过在幽的精湛武功,“啊!啊……”在幽一个打,乞儿跟着一步踢,把他当球耍,一旁有几个身影向着大门移动着,原来是聿棋的下人想落跑,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向他那老爹告状去了,随着一声声的惨叫声落进旁人的耳朵,没人去阻止,大伙反而兴趣浓浓地看着眼前这出精彩,因果循环,作恶多端的聿棋终于得到了恶报,同时大伙为在幽与乞儿的生活担心,得罪了总督大人,他们以后该怎么过活啊?!
“他父亲是两江总督,怕是……”
“不用担心,没事的。”乞儿比他更快一步道来,双眸闪着慧黠的光芒,花在谢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有过一丝怀疑,他越来越觉得乞儿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正确的来说,应该是乞儿的夫君更令人起疑,他或许跟朝廷有什么牵连也,聪明如他,猜出了这点,可是他并不知道,在幽真正的身份竟是影轩王朝的皇帝,而他在意的人—乞儿,竟是皇后,来自比任何女子都要正统的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