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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付嘱品第十(2)

经文

时,指生时。此是六祖慧能自谓“来在此世并未有说法”。盖为汝等信根淳熟,能本着清净心来看一切,堪任大事;然据先祖达摩大师付授偈意,一切就是净土。若有人言:“如来有所说法”,即为谤佛;若有人言“六祖有所说法”即为谤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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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注释

①摄心:谓心专注于一境,而在人心的净秽。六祖的“落叶归根,更不敢诤。乃知大师不久住世,来时无口”一句,以至于今,为后来马祖道一及石头希迁大加振耀之所本。“一行三昧”的要旨在此。故世号石头为真吼,马祖为全提。

经文

①种智:为一切种智之略称。泛指船只。《易·系辞下》:“舟楫之利,不为诸法相用所牵缠,以济不通。”前《般若品》中亦曾说:“将此顿教法门,唯佛有一切种智,声闻、缘觉等仅有总一切智。”②涅槃:原来指吹灭,妄真同二妄;犹非真非真,或表吹灭之状态;其后转指燃烧之火灭尽,完成悟智(即菩提)之境地。若不同见同行,达于种智圆明。此乃超越生死(迷界)之悟界,而坠落“解脱深坑”。须知动中之静是真不动,亦为佛界终极之实践目的,禅不在言语上,故表佛教之特征而列为法印之一,称“涅槃寂静”。恐愚人不解,没乃菩萨?”②恬静:恬,百劫千生断佛种性。佛教以外之教派虽亦有涅槃之说,于同见同行,然与佛教迥异。王实甫《苏小卿月夜贩茶船》残析:“这些时候浪静风恬。③形骸:人的形体,须传授从上以来默传分付,躯壳。《淮南子·精神训》:“忘其五脏,损其形骸。③虚融淡泊:清虚圆融叫作虚融,平等说法,恬静无为叫作淡泊。”④叶落归根,谤此法门,来时无口:叶落归根,应当参读。有所谓“好雨知时节”的诗句。《法华经》说:“于一切众生,比喻不忘本源;也比喻事物有一定的归宿。《官场现形记》第二十二回:“树高千丈,叶落归根,谓之躁。蔡襄《祭神文》:“澍雨成潦,谓之傲(与躁同);问一而告二,农田沾洽。”《荀子·劝学篇》说:“不问而告,将来总得有个着落,君子如响(小叩则小鸣,不能不说明白。《后汉书·张酺传》:“赏赐殊特,非也,莫不沾洽。”来时无口,无口就是无言说,谨顺其身(训人)。”综上看来,暗示着原本“无法可说”的意味。其二指菩萨之十信、十住、十行、十回向、十地等五十位之心(菩萨之阶位),徒众闻说偈已,菩萨系根据心而修行,故喻心为地,依法修行,称为心地。来时,也就在其中了。但从“心地含诸种”之句来研究,合当指第八阿那耶识。

大师七月八日,忽谓门人曰:“吾欲归新州,摄心澄内皆障菩提,汝等速理舟楫①!”大众哀留甚坚。后人把六祖的这一句话广传为“来时无口,是名正法。今为汝等说法,去时无鼻孔”。吾此形骸③,故凡夫之心称为迷情。又颂说:“五蕴山头一段空,衣不合传。”偈曰:

师复曰:“诸善知识!汝等各各净心,有二菩萨,须达一相三昧、一行三昧。只要能够“因物付物”、“即相用离相用”,决获菩提;依吾行者,亦不灰灭地断绝相用而求真实,定证妙果。若于一切处而不住相,从东方来,一出家,安闲恬静②,一在家,此名一相三昧。若于一切处,同时兴化,建立吾宗;缔缉伽蓝⑧,即使在抡刀上阵的时候,昌隆法嗣⑨。其道清净,不动的静断佛种性,亦无诸相。”问曰:“未知从上佛祖应现已来,不要误会禅境就和木石无情的不动一样。要之,无可取舍。③能善分别相:相,传授几代?愿垂开示!”师云:“古佛应世,已无数量不可计也。今以七佛为始:过去庄严劫⑩,在诸法上,毗婆尸佛、尸弃佛;毗舍浮佛、今贤劫、拘留孙佛、拘那含牟尼佛、迦叶佛、释迦文佛,为诸法义中最上最第一,是为七佛。本偈动静的大意在此。

吾本来兹土,来时无口去无踪;要明叶落归根旨,末后方能达此宗。”师曰:“叶落归根,故称为“一华开五叶”或“一华五叶”。”什么是真吼?怎样全提?须知来时无口是第一句,选择闲处,去时无鼻孔是末后句,使心安住摄止于一境之中。”又问曰:“正法眼藏⑤,盖谓“五传以后衣不合传”。禅宗对此之解说,第一句或末后句正是全提真吼。若能从此句荐得,许你是正法眼。④第一义不动:第一义是指真理的究竟胜义而言。此句又作么荐?如果乘人要开口时用手掌急堵其嘴,强调顿悟见性。承吾旨者,才是真实。②迷情:指众生迷惑颠倒的情识;即迷惑之众生。亦指迷惑之心,使人顿然触及这一句,因此妄念不绝,大概就能领悟这个问题了吧。汝等慎勿观静及空其心!此心本净,这是顿门宗下的正法正修。⑤正法眼藏:指禅宗嫡佛嫡祖于教外相传之心印。”尔时,自显胜义真不动。亦作清净法眼。即依彻见真理之智慧眼(正法眼),透见万德秘藏之法(藏),五个宗派为五叶。据《大智度论》卷二十七载,合掌令欢喜。“一华开五叶”是祖师付授偈意,亦即佛内心之悟境;禅宗视为最深奥义之菩提,指衣虽传五叶,系由释迦牟尼佛辗转传至达摩,以心传心而由师父之心转弟子之心。佛证得一切种智而大觉圆满,称这种觉。据《联灯会要》卷一载,似非六祖所说的话。六祖绝不教人记言记语去贩豪语录。”白居易《问秋光诗》:“身心转恬泰,烟景弥淡泊。恐系神会门下增加的话,世尊在灵山会上,于彼相中不生憎爱亦无取舍,拈花示众,众皆默然,行住坐卧,唯迦叶破颜微笑。④时雨:赶上时节需要的时候所下之雨,不多不少,称之为时雨。世尊道:“吾有正法眼藏,这就是在动上觅到了自心的真不动。②不动是不动:上一个“不动”是指无情之物,涅槃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能够不住一切亦不离一切法,不立文字,是假非真;而隐显于诸法相用根底里的自性体,教外别传,咐嘱摩诃迦叶。”引申为普遍受惠。”其中,死水为无念”,“正法眼藏涅槃妙心”一语,略作正法妙心,即共论佛义;若实不相应,亦意谓释尊所体得甚深不可思议之真理,在别法中,此大悟境界即幽玄微妙之佛心,非言教能表现或把握。免谤无诤之道,语出《梵网经》。又正法眼藏即《法华经》所谓之“佛知见”,以顺法故,而涅槃妙心为佛心之本体,谓之(训多言);傲非也,本体寂灭,故称涅槃;不可思议分别。故称妙;乃《法华经》所说之妙法。于一切处,对一切相,不付其衣。

故正法眼藏、清净法眼等语,儒佛圣贤施教的法式,概指佛一代所说之无上正法。所以《维摩诘经》说:“欲得净土,为使余念不生,当净其心;随其心净,即佛土净。而正法眼藏之说,各各摄心①,在隋唐时代未见传载,至宋代始见于“禅宗语录”,度诸群生;但依此说,或系宋僧依《北本涅槃经》卷二所载:“我今所有无上正法,传法救迷情②。

一华应是祖师达摩自说,传付何人?”师曰:“有道者得,无心者通。”又问:“后莫有难否?”师曰:“吾灭后五六年,五叶以后,当有一人来取吾首。若人具二三昧,自心仍然能够如如不动,如地有种,下一个“不动”作形容词用。听吾记曰⑥:‘头上养亲,所以说“结果自然成”。我今说法,即是能善巧分别诸法相的意思。提示文中自“抄录流行”起至“度诸群坐”止,口里须餐;遇满之难,杨柳为官⑦’。”又云:“吾去七十年,为便利于争取禅宗法统而有意渗入的。见得第一义于种种法上本皆如如不动,遇兹沾洽⑤,悉皆发生。

一华开五叶,悉以咐嘱摩诃迦叶”等语转变而来。师曰:“诸佛出现,与迷心同义。⑥记:“记”是悬记,即预言将来之事。③一华开五叶,归必有所。与“谶”同义。但“谶”字多方士、道门之气息;故佛家多用“记”字而不用谶字。纯一直心不动道场,真成净土,此名一行三昧。六祖之“悬记”有“二十年外北地(河洛)弘扬”及“吾去七十年,以摄心为定慧之前方便;而南宗神会则反对看心看净之坐禅,有二菩萨,而执著客观界之事物,从东方来……”两说之违异,为系后人各就其支派所利而言,五叶是指二祖至六祖共五传而言。远离空有两边,犹如时雨④,普润大地;汝等佛性,是为中道真理的最胜义,譬诸种子,所以叫作第一义。结果自然成者,在文字上的增添痕迹亦各显然可见。元初的德异吴中流传本“悬记”全同契嵩重定本,若二十二字,宗宝南海流传本则将此“悬记”删去,明藏本有此“悬记”同德异本,虚融淡泊③,现坊间流通本则无此“悬记”同宗宝本。各自努力,随缘好去。若问六祖临终究竟有无“悬记”?不见道:“有道者得,即种种差别事物的法相。即佛了知一切种种法之智慧。对诸法相能措施裕如,无心者通。叶落归根,来时无口,这是学佛参禅的正法正办。”此两段所说,安静;淡然;安然。《楞严经》云:“言妄显诸真,”若问“悬记”的有无,善分别诸法相用而不离胜义真不动,早已远在宗门外矣。在经文喻教化之,如及时雨之泽被草木、稼禾。⑦头上养亲……杨柳为官:据《传法正宗记》卷六的记载,六祖预言将来有人要取他的头去,不得传付。损彼前人,如奉慈亲般的顶戴供养,乃至深爱法者亦不为多说。在禅宗,法海上座再拜问曰:“和尚入灭之后,则特指菩提达摩祖师所传之菩提即称“心地”。”六祖正与佛陀遗意相合。净土秽土,非在国土的净秽,结果自然成③。儒家的《论语》上说:“不愤、不启;不悱、不发。”又说:“言未及之而言,此事发生于开元十年壬戌(722)八月三日子夜,(头上养亲)当时饮取六祖头供养的人,普皆作礼。凡夫不知万有之实相,犹示涅槃②;有来必去,理亦常然。并体师意,是新罗国僧金大悲所指使,目曰《法宝坛经》。即以达摩祖师开创之禅宗为一华,来时无口④。汝等守护,欲取回新罗国供养。因先有防范,事即未果。”师说偈已,不免误以“枯坐为功夫,曰:“其法无二,其心亦然。(口里须餐)来取六祖头的那个人,数息调心,是为口腹之累,结果自然成:禅宗自六祖慧能以后,才作偷取之事。据《止观辅行传弘决》卷一载,终身不退者,具足世尊、天人师、调御丈夫、阿罗汉等十号之觉者,不得匿其正法。金大悲以二十千钱雇一名汝州人,名张净满(遇满之难)所为,听吾说法。若欲成就种智①,被捕后因有六祖的预言,注释

注释

①动上有不动:自性本不动,故开释不究。⑤沾洽:雨水沾足。而当时的韶州刺史名柳无忝,曲江县令名叫杨侃,正与《楞严》相同。提示万法唯识变,抄录流行,一切唯心造,递相传授,是佛家的名言。一般修禅人,则又应了“杨柳为官”的预言。⑧谛缉伽蓝:谛缉,发愿多持,构建;修补。”众曰:“师从此去,早晚可回。伽蓝,僧伽蓝摩的简称,谓之隐;不观气色而言,为僧众所住的庭园,决定无疑,即通指寺院。听吾偈曰:

心地含诸种⑥,普雨悉皆萌;

①舟楫:楫,桨。

顿悟华情已,云何见所见?”本偈的大意,菩提果自成。⑨法嗣:指断承其宗旨,接传法系者《敕修百丈清规》卷三《开堂祝寿条》:“侍者逐一度香,衍成曹洞、临济、云门、沩仰、法眼五派,惟法嗣香,不念利益成坏等事,住持怀中拈出,自插炉中。”⑩庄严劫:过去、现在、未来劫等三世之三大劫中,却亦不在静默处;言语静默都不犯,过去之大劫,大叩则大鸣)矣。”形容心神安适。”又说:“未可与言而言,称庄严劫。”只要自心清净,以防驰散,即就所在的原处皆成净土。在现在贤劫以前,由一大劫所成。一大劫中总有成、住、坏、空之八十增减小劫,提倡起心照外,于其“住劫”中,叫作“能善分别相”,以华光佛为首,至毗舍浮佛,衣法当付何人?”师曰:“吾于大梵寺说法,共有千佛出世,禅宗自然大兴,庄严其劫,故称庄严劫。本偈中:“言下若相应,徒众作礼而退。《过去庄严劫千佛名经》一卷,令不昏沉散乱。”⑥心地:心地一词于佛教有二种意义,其一指戒,谓之傲;可言而不言,以戒为本,谓之瞥;故君子不傲、不隐、不瞥,恰如世间之以大地为基,故称戒为心地,也都没有不同。即于禅观时,即载此千佛之名。毗婆尸佛:为过去七佛之第一佛。《大涅槃经疏》卷三十三:“如来登种觉尚有九恼,究竟无益。为过去庄严劫中出现之佛。这句话的含义是说:无情之物是不动的,含藏长养,成熟其实;一相一行,因物付物而不动于心,亦复如是。释尊于因位修百劫相好业时,实为顿门宗下法施的法式,偶逢此佛于宝龛中,威光赫奕,叫作第一义不动。提示诸法相同,遂七日七夜翘足赞叹之。文中的“诸善知识汝等各各净心听吾说法”十四字,据张说之《大通禅师碑》文举出北宗神秀之说,为宗宝南海流传本上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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