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潇亚回到了空荡荡的家里,窗帘随风飞舞着,撩拨着白色的墙面。屋里的一切都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生气。王潇亚无助地倒在了沙发上,攘面哭了起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吴爱,你现在还在里面吗?
不,我要弄清楚这一切,我不能这样。我要振作起来,没有亲自看到,一切都不会是真的!王潇亚立刻爬了起来,擦干了眼泪,准备去找人询问相关细节。跑到门口,王潇亚停住了。我到底该找谁问呢?我该相信谁呢?
在这个特殊的情况下,自己该相信张号封的话吗?如果他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我堂哥哥不就真的出了事?
天啊,我怎么糊涂了?我应该先去看看堂哥哥啊!
王潇亚赶到了道观,找来了这里的一个小道士,问:“小师傅,你有没有看到你们临风大师兄?”
“对不起,我们大师兄出了点事,现在正在医院呢!”
“什么?他真的受伤了?王潇亚失控地按着小道士的肩膀,瞪大了眼睛问。
小道士点点头,说:“现在我们的道观由向晴天师姐还有他的丈夫来管理,大师兄好象被带到一个地方养伤去了!”
“什么地方?”王潇亚激动地问。
“我不知道,姐姐好痛,你放手吧!”小道士实在受不了她的手力了,他的肩膀都快被摁碎了!
“他和凝纯王都在魔灵屿养伤。”
一个声音从道观里面走了出来,他一身白色的衣装,英俊潇洒气度不凡,眉宇间还有一股让王潇亚感觉很熟悉很舒服的气息。他是谁,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他呢?
王潇亚看呆了,望着眼前的男子不放。突然,一个极其不满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潇亚妹妹,他是名草有主了,不要太入迷吧!”
王潇亚当然认识这声音,她是向晴天嘛!那么说,这个人是堂哥哥曾给他提起的狐仙白瑞郎。真好,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可我和吴爱呢?我们就注定……
“向晴天,你说话就不能温柔一点吗?你瞧瞧,把我的远亲都吓哭了!”白瑞郎假装生气,埋怨着妻子。
“他啊,可不是因为我骂她哭,而是联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向晴天走到了王潇亚跟前,拉住她的手说:“妹妹,不要怕,还有我们呢!”
“没错。就算你这蹩脚的晴天姐姐不成体统,还有我这远亲加姐夫呢!放心,凭我们的特殊关系,我会对你一帮到底的。”
王潇亚委屈的泪水流得更厉害了:“可事情都到这步田地,你要怎么帮啊?”
白瑞郎哈哈笑了起来,说“哈哈,你认为的田地是什么样的?你听到的田地又会是什么样的?你看到的田地是什么样的?我全不知道。我只知道事情没有到最后的一步,谁也不知道结果。”
“你是说,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吗?”王潇亚用一双充满希望的眼睛望着眼前的神仙,希望从他口里得到好的答案。
白瑞郎笑得更厉害了,一个劲的摇头,也不说话。
王潇亚不知道怎么办了,呆在那里也不哭了,看着他笑。向晴天倒是先恼了,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装什么圣贤,有还有工夫在这里贫?还不赶快带她去魔灵屿!”
“是是是,遵命!”白瑞郎挨了一顿骂,老实了下来,正经地对王潇亚说:“晴天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带着她去那里了,一切要小心啊!”
“没问题,你们去吧!”
王潇亚赶紧点点头,跟着白瑞郎后面走了。
王潇亚和白瑞郎很快就来到了交国皇宫,见到了养伤的王临风和凝纯王。因为他们已经在这里治疗了一天,所以都已经无大碍,不过还是需要卧床修养半个月才行。王潇亚将自己从张号封那里听来的,和王临风、凝纯王对了一下。情况大致相同,只是蓝发僵尸是否进入冰窖他们不清楚。至于僵尸界的情况,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不过,这倒引起了王临风的注意。
“在开挖的前一两天,钟馗鬼王曾经告诉过我,在我们中有奸细。不过,我还没有查出来。这么看来,奸细会不会出在他们三个人中间呢?”
凝纯王听到有奸细,气得一口血就吐了出来,染红了一片被子。痛失火龙珠的他气得大叫:“你为什么不早说,说了也许我就不会丢了我的火龙珠了!”
一旁的两侍女很有见识不叫也不惊,一个麻利的换了床被子,另一个拿来了稳定心脉的药丸和清水。
王临风知道他正在气头上,没有做多解释,也没有说话。他望向了在一旁休息的白瑞郎,说:“你也知道了大概的情况,白瑞郎你看接下来我们该怎办呢?”
白瑞郎站了起来,走了过去敲了一下凝纯王的头,说:“小东西,火气这么旺,气死了就什么都找不回来了!”
“那可是初了火凤目舍利外,最厉害的宝贝了。这个宝贝也是会设下结界,虽然范围比火凤目的小,但也是那种无法被发现的结界……”
“那结界会不会是暖暖的?”王潇亚自言自语地说。
“没错,你怎么知道?”凝纯王激动地问。
王潇亚低头又想了一会儿,确定后说:“火龙珠在张号封的手里!”
“不可能,如果他没有冰蚕丝手套……”凝纯王突然想到,朝门外大喊:“灰语!”
突然,灰语跑过来,跪在了凝纯王的面前,哭着说:“王饶命,手套……丢了!”
白瑞郎抬起头,望着窗外的好风景,叹了口气说:“真的有奸细,不过他什么目的呢?”
王潇亚不关心这些,她提醒这些人说:“现在,我只想知道被关在冰窖里的他们该怎么办?”
“放心,死不了。”白瑞郎信心十足地说:“虽然里面有蓝发僵尸,但两个鬼王还对付不了一个半魔?”